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渣男对她的付出账单全收,直至把她榨成人干。
今生,她再也不愿重蹈覆辙,必须抓紧每一次机会,让自己成长、强大、强悍到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地欺负到她。
视线回到面前的手机上,她让自己不要那么在意顾昊的回应,该干嘛就干嘛。
回到厨房,张菊问:“谁的电话,说这么久?”
“不是一个电话,还有好几个向我确认好消息的;
不过,第一个是爸爸打的,他要开会,让我告诉你晚上做着他的饭;嘿嘿,终于亲耳听到爸爸的声音,晚上就能看到他了,呵呵,妈妈,你有没有觉得紧张?”
苏迷凉促狭地对妈妈眨眨眼。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紧张的。”张菊说着脸上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
“呵呵,妈妈,有时候很羡慕你和爸爸的爱情,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情呀爱呀,但是就像顽固的联盟一样,谁也击不破,一茶一饭,都含着深情。”
苏迷凉有些感慨,她看得出妈妈眼中的幸福。
张菊不喜欢女儿过多地想到感情这上边,更不喜欢自己成为谈话的话题,就问:“凉凉,你填报志愿的时候,那天早上不是说定了报南江大学的,后来怎么报了军校?”
苏迷凉有些尴尬地咧嘴,她也很想说自己不知道,可是那么说谁会相信?为了不让妈妈心生疑虑,她只好圆谎:
“妈妈,军校属于提前批次的录取,和后边的志愿不冲突,我想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报一个试试,谁知道随手一填写竟然就录了,我只顾自己高兴了,你有没有觉得失望?”
“呵呵,怎么会!北川市再怎么说也是首都,哪里是南江市这个省会城市所能比的?人往高处走,爸爸知道也会开心的。”
“这几天经常和你一起训练的四个女孩子真好,见天在广场上看着你们跑过去,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这样的朋友才是应该好好经营的,对了,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
“额——妈妈,你也没有问过,我好想没有理由提起,嘿嘿。”
苏迷凉有些心虚,心道所有的时间都是和韩碧云那妖精在一起,上辈子怎么她就没有一点看人的鉴赏力?
想到韩碧云就想到对方那擅长生事的能耐,马场偶遇差点要把自己撞死;然后就是设计夏谨年和自己,拿着她的手机给夏谨年打那么尴尬的电话,还模仿她的说话特点陷害她,不然自己和顾昊哪里有这么惨?
上一世可没有这样的事情,难道重生后因为她改变了,所以韩碧云对应她的手段也在改变,这是想不到,竟然会激烈升级到这种地步。
“对了凉凉,碧云是你的好朋友,经常来咱们家吃饭,恨不得和你睡一个被窝穿一条裤腿,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她来?”
张菊显然很担心女儿的朋友圈。
“妈妈,道不同不相与谋,我们不是一类人,和她一起总不是那么高兴,就尽量不来往了。”苏迷凉尽量让自己神色坦然地解释。
“不来往挺好,那女孩子我总是瞧着有些太会察言观色了,心眼多,女孩子太过精明会伤福气的。”张菊没有多说什么。
苏迷凉却心里一惊:“女孩子太过精明会伤福气,这话如何说起?”她刚刚才领悟过来,认为女孩子应该活得精明一些,努力上进一些。
“呵呵,太精明的人,不习惯吃亏,老是想占据上风头,可是,一个人和谁交往都想占到便宜,时间久了,路就窄了,谁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或者合作?”
张菊毕竟经历的世事多,觉得女儿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挺让人好笑的,不过她觉得苏迷凉一贯心地纯善,并不是多担心,想着韩碧云经常穿她喜欢的新衣服,借用她的新手机,估计被欺负久了,心里或许生出点心眼了,倒也不怕她被韩碧云带坏。
她哪里想得到这个女儿想着有着一颗十年之后的成年人的记忆?
张菊做午饭,苏迷凉帮助把晚上要吃的菜洗好,两个人吃了顿简单的午餐,苏迷凉就起身去健身房和贝宝莉她们一起训练。
大家见面,少不得一番热情的祝贺和拥抱,苏迷凉一一谢过。
然后就开始了训练。
一场攀岩比赛结束的空档,她们懒懒地席地而坐休息,贝宝莉要按铃让服务员送冷饮,梅雪舞抗议说强度训练之后,不能喝冷饮的,很想和酸梅汤,于是苏迷凉自告奋勇地要去给她们端。
这些天她们都在这里混熟了,看苏迷凉说着就小跑起身,生怕谁和她抢着去的模样,都笑了,说她一开心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苏迷凉到了外边的大厅,意外看到周金宇和一帮朋友在大厅吹凉,她本能地就想退缩,但是已经有人看到她了,她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么久的训练,如果仍然改不了懦弱的性子,见到恶人就想躲,那么训练还有什么意义?
她硬着头皮无视那一双双探究戏谑的视线,一个个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穿过了大厅,身后终于有轻佻的口哨声传来,苏迷凉已经到了一边的冷饮室门口。
服务员请她稍等,拿出水晶托盘,开始帮她冲杯。
她静静地站着,对自己刚刚的勇气和行为作了肯定——很好,你已经学会面对避不开的臭蟑螂——但是她当然不认为这件事会这么容易过去,她爸爸已经回家了,那么周滔现在怎么样呢?
看到周金宇有恃无恐的神色,她知道爸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
她走过之后,周金宇桌边的同伴已经开始议论苏迷凉了。
“你生日那晚,这妞不是被人扛走糟蹋了么?”
“你看那一脸神气,哪里像是被糟蹋的模样!”
“周兄,会不会是你老早就把她采了,女人么,除了第一次,剩下的估计都不会那么在乎。”
“听说她爸爸今天已经出狱了,仍然掌控着卫龙集团的大权,不过这一进一出之间,估计集团内部不会那么太平了。”
“你爸爸一周前主动提出辞职,苏洛川现在也没事儿了,那么大的事故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周金宇的脸色微凉,凝视苏迷凉背影的目光也看不出什么色彩:“你们坐,我出去一下。”
说完起身就走了。
“这两家的仇气看来是无法消除了。”
“是啊,上边有人保他,这才没了事,周家绝对大出血了,听说家底也被倒腾得差不多,出来后气恨手中把持的商业版块的肥缺被人瓜分,才愤然辞职的。”
“苏洛川能和一个实力派的副市长抗衡,真让人大跌眼镜,如今看这形势,苏洛川似乎占据了上风。”
“周滔这几年太过嚣张了,得罪的人估计不少,听说他辞职后直接就去外地经商了,况且有了网上那乱七八糟的视频,他哪里有脸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这年头,有钱才是王道,捞不到钱的空职位,他哪里会看在眼里?可是,毕竟是副市长,再鸡肋很多人也得爬很多年都可能难以企及,很多人都赞叹他的骨气和魄力。”
“听说周滔走的时候,带着翁玲玲母子——”
“嘘——别多嘴,都是朋友,别惹金宇不开心。”
……
周金宇紧紧地盯着那个站在冷饮室窗口前的熟悉的身影。
苏迷凉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然后在头顶缠紧,额头套着一个粉白色的吸汗发圈,衬得小脸明艳精神。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弹性短袖,白色的运动内衣轮廓清晰,胸部高挺,小腰纤细,下边穿着一件迷彩的凉薄阔腿九分裤,裤脚正好到脚踝处,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清新迷人得宛如一株生机勃勃的小树苗。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穿着,有种洒然干练的气质,她这是为适应军校生活而进行的基本训练吧。
她竟然报了军校,让人想不到。
他觉得她很陌生,好像从他生日的那天起,她就变了,从毫无主见地只会唯唯诺诺地羞怯地笑,到现在的坚定自信。
苏迷凉在他面前好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虽然顶着一张脸,他总是有种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虽然每一次他和她的独处,都是以他的狼狈不堪而收场,但是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想过过去招惹她的念头。
不是她爸爸,自己家怎么可能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想到上次在医院水房里她的陷害,害得他丢尽颜面,还挨了好几拖把棍,心里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
“苏迷凉,你倒是过得很惬意,你爸爸怎么样?”周金宇走过去和她说话。
苏迷凉已经在紧张中等了他好一会儿了,听到他说话缓缓地转回身,对他嫣然一笑:
“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毕竟从来不想着怎么去害人;你爸爸怎么样?早点回去安慰一下他老人家,我估计他从今晚开始,可能要失眠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肮脏事,不是因为你抱上那个神秘男的粗腿,靠身体上位,你爸爸罪证累累,住死在监狱里都有可能;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平安是靠唯一的女儿出卖身体和尊严换来的,你说他会不会吐血,甚至希望自己死在监狱里?”
苏迷凉低估了周金宇的卑劣和恶毒,她抑制住愤怒,朝他冷笑:
“还是先担心自己好了,据我了解,你爸爸一旦有了压力,就会去你小妈那里找安慰,和你那六岁的小弟弟共享天伦;
你和你妈一定想不到,费尽心思地花钱求人,把他弄出来,最后却落得人财两空吧?
我爸会不会被我气死,是个未知数,但是我现在能肯定的是你妈一定在吐血,恨不得你爸死在监狱里——这些话你一天能听几遍?”
周金宇同样每次都被她的恶毒言辞气得羞恼,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攻击记录,提升着攻击指数。
“苏迷凉,你应该感谢我吧,不是我,你能遇到大靠山?你这身材越来越勾火了,看来被那男人开垦得很好,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
周金宇眼里闪着阴毒的恨意,伸手就照直给她一个袭胸。
咔——该如此地轻薄她?
苏迷凉敏捷闪开:“狗改不了吃屎。”
周金宇没想到她能避开,当即羞恼地追上,抓住她的肩膀,一脸得意的嘲弄:“我今儿还真要摸摸你这里到底有多销魂。”
说着那双手竟然就真的毫不避讳就往那高耸处抓过去。
苏迷凉磨牙,抬眼看看天花板,然后瞅瞅那只捏着她肩膀的爪子,估量一下可能产生的攻击效果,侧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抓手、躬身、肘击、甩伦……
一声惨叫,周金宇晕晕乎乎地仰面朝天摔在木地板上。
某女假装用力过猛,站立不稳、踉跄两步,正好一脚踩到他的命门上,又是一声惨叫,渣男的身体瞬间躬成一只虾米。
不远处看热闹的那伙人都围了过来,有人去扶周金宇,有人指控苏迷凉:
“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无耻!”
“建议你们带他到街对面的兽医院检查一下,明明是一禽兽,干么老是人模狗样地往人群里钻。”
苏迷凉冷哼一声讽刺完,回头向窗口处看呆的服务员说:“把酸梅汤送过去,她们该等急了。”
服务员应声端了托盘往外走,那群人以为她是过去报信的,当即就有恶少站过去拦住了路。
“让她过去,我不跑。”苏迷凉对那拦住服务员去路的家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