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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飞白立马安慰她:“你在胡说什么啊?会出轨的人早晚都会出轨,没有程鸢还有李鸢王鸢,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雪释然一笑,“也是。”
严飞白便问她:“想喝什么?”
白雪道:“我想喝咖啡,不过我要现磨的。”
严飞白便道:“现磨的要一点时间,我让秘书帮你弄。”因为现磨的太费时了,所以严飞白喝的咖啡一般都是速溶的。
严飞白说完又道:“不行,还是我去帮你弄吧,知道你对吃的要求严格,交给外人你不放心。”
其实没有养尊处优的白雪对吃的已经不再那么严格了,不过这样正好,白雪便冲他笑笑,“麻烦你了。”
严飞白出去之后白雪扫视了一下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里摆的东西倒是挺多的,有几个收藏架,上面摆放着他的收藏品,还有几个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放了书。
如果严飞白真用了拟真人偶,那么要藏起来能装下容器肯定不小,白雪便瞅着能装东西的柜子翻找。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或许已经被他给销毁了,但是试一试也好。
白雪连找了几个柜子也没找到,倒是在开一个柜子的时候不小心将里面塞满的文件都弄了出来,文件散落了一地,白雪急忙蹲下身去捡,却见这散落一地的文件中还夹杂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那盒子落地之后盖子被撞开了,白雪拿起来一看,却见盒子里躺着一个注…射…器,注…射…器旁边是几支注…射…液,还好里面有棉花防震,没有摔碎,白雪将这注…射…液拿起来一看顿时就吃了一惊。
胰岛素……严飞白并没有糖尿病啊,怎么他办公室里却有胰岛素?不过这胰岛素排列的满满的,看上去还没有用过。
白雪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将它收了起来,只是地上散落的文件是夹在那份文件夹中她却不知道,白雪只能胡乱塞进文件夹又将它们放好。
时间差不多了,白雪急忙将柜子合上,在沙发上坐下,果然没一会儿严飞白便进来了,他手上捧着一杯咖啡放在她跟前,笑道:“糖多,有点烫,晾一会儿再喝。”
白雪急忙跟他道了谢,她知道她将那文件乱塞一通严飞白肯定会发现的,她倒不如坦然承认,是以她便冲他道:“对了,刚刚我无聊,本来想在你这里找本故事书看的,却没想到将那个柜子里的文件弄到地上了,我也不知道哪份文件是夹在哪个文件夹里的,就胡乱塞在一起了。”
严飞白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面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好脾气的笑道:“没关系,一会儿我弄好就是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好说话的,从小到大除了那一次她溺水之时他救她犹豫了之外,他对家人一向都是有求必应,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做到,不管问他要什么他都给。
他永远都是这么好脾气,她从来就没有见他发火,这样的人会是心理变态吗?她真的不敢相信。
白雪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她的疑惑,“我刚刚看到那柜子里有胰岛素,你有糖尿病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个啊……”他低头笑了一下,他斜靠在桌子上,双手插兜看了一眼窗外,阳光打进来,在他的侧脸处投下阴影,越发清晰勾勒出他的脸部线条,很好看的线条。
他说:“有段时间我感觉压力很大,想过轻生,不过后来想通了,那东西也就一直没有用,你今天不说我都快要忘了。”
白雪:“……”
白雪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她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是不是因为我爸爸的关系?是他给你太多压力了吗?”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摇头笑道:“跟任何人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义父对我很好,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是最好的父亲。”
他说得很轻松,一脸若无其事,可是买了胰岛素准备轻生的人,她不相信真的像他说得那么轻松。
白雪握着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很香醇,很浓,糖放了很多,牛奶也很多,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妈妈不在,飞白哥哥帮我梳头发好不好?”
“好。”
“飞白哥哥给我做风筝好不好?”
“好。”
“飞白哥哥的这个更好吃,我想吃。”
“好。”
她想到了“白雪”关于严飞白的记忆,记忆中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她,他宠她,就像亲哥哥一样,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如果他没有他就会想方设法给她弄到,哪怕是一些很无理的要求。
白雪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再睁眼的时候眼前多了一本安徒生童话,她抬头看去,便见严飞白冲她笑,“只有这个,将就看吧。”
白雪接过,“好。”
看过了无数遍的安徒生童话,就着咖啡又看了一遍,咖啡喝完,她将童话书还给他,告辞离开。
她并没有立刻走,拐道去了一趟她爸爸的办公室。
秘书小姐帮她连了线,没一会儿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就开了,白庆东笑呵呵走出来,满脸慈爱,“乖女来了?是想爸爸了吗?”
她上前挽住他的手,“当然想。”
白庆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很开心,“小嘴真甜,爸爸喜欢。”
白雪随着他进了办公室,和他寒暄了一下,问了一下他的近况,她便说道:“我刚刚去了一趟飞白哥哥那里。”
白庆东一听就不高兴了,“哼,原来是去看你飞白哥才顺便来看我的。”
白雪无奈道:“那里哟,明明是来看你才顺便去看一下飞白哥啊,他办公室近嘛,所以先去的他那边。”
白庆东哼了一声没说话,不过明显没那么不高兴了。
白雪想了想又道:“其实那天爸爸在办公室里教训飞白哥哥我都听到了。”
白庆东瞪了她一眼道:“所以今天是来帮你飞白哥哥怪我来了?”
怎么这人年纪越大越是小气啊,白雪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想说,飞白哥他现在大了,他做错了事情,爸爸要训他不用那么狠。”
白庆东哼了一声道:“我那就叫狠了?男儿不打不成器!你飞白哥哥如今有这成就还不是我教育有方,棍棒底下才能出人才。”
白雪道:“我知道父亲是望子成龙,可是也不用那么严厉的,给他太多压力了他也很累的。”
白庆东瞪她,白雪便静静的由着他瞪,他瞪够了便叹了口气,倒走上前哄她道:“好了,爸爸知道了,看到你们兄妹这么团结爸爸很欣慰。”
白雪便道:“那你以后不要再那样打飞白哥了好不好?”
白庆东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好好好,乖女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我的小心肝,爸爸都听你的。”
白雪又陪老爸聊了一会儿天这才离开。
白雪才刚出来就接到于婷媚的电话,她约她见面,关于她和连景墨的事情白雪也是挺好奇的,很爽快就答应了。
于婷媚倒是很诧异,“哟哟哟难得你这个大忙人有时间,那你赶紧的过来,我在桂花树咖啡厅等你。”
桂花树咖啡厅也是她们经常去的地方,白雪挂断电话便直接赶去了约定地点,没想到于婷媚比她还要积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白雪在她对面坐下,点了一杯咖啡便一脸坏笑冲她道:“还不快老实交待,你跟连景墨是怎么回事。”
于婷媚悠悠叹了口气,她一手撑着下巴,目光转向窗外,一脸老气横秋道:“说复杂也简单,说简单也复杂啊……”
白雪在她脚上踹了一下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究竟怎么回事?赶紧说!”
于婷媚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才道:“还记得我们陪小艾姐相亲那天吗?那天连景墨是和魏嘉铭一起来的。”
白雪道:“知道啊,然后呢?”
于婷媚又叹了口气道:“然后我就被连景墨带走了,你不知道他当时的脸色有多吓人,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我根本不敢反抗,我被他给带到了他的公寓,没想到一进去他就开始吻我,我本来是要推开的,可是……可是……可是谁知道他吻技那么好,然后……”她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然后我们又睡了。”
白雪:“……”
于婷媚跺了跺脚,一脸“老娘真的是烦死了”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怎么就……”
白雪调整了一下呼吸压压惊,这才道:“后来呢?”
后来……
后来做了很久少儿不宜的事情,做完之后于婷媚很自觉要起身离开,不料连景墨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下一拉,他略显沉冷的声音紧跟着传来,“你想去哪儿?”
于婷媚身体僵硬得不行,小心翼翼道:“我……我回去了啊。”
连景墨又道:“做完就走,是不是太无情了一点?”
于婷媚:“……”
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搂住她,两人离得好近,她的脸都要贴在他的胸口上了,要知道,之前睡的那次完全就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可是现在她很清醒,很清醒能感觉到连景墨就在她身边,他身上那冰冷又可怕的气场将她笼罩。
于婷媚一遍遍在心头暗骂自己傻逼,为什么又跟他睡了呢?她简直懊恼极了,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见色起意的混蛋,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伸手过来,用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于婷媚身体僵得都快要成木头了。
虽然说两人已经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情,但是总得来说只是各取所需,就像一种交易一样,毕竟成年人嘛……
可是现在他突然用拇指摸她的脸,动作这么温柔,竟带着一种温情。
于婷媚默默的望着天花板,她现在就像一条被困的鱿鱼一样,都不敢转头看他一眼。
他却突然说了一句:“我们结婚吧。”
于婷媚:“!!!!!!!!!!!!”
于婷媚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幻听了,她猛然转头看去,一看过去便又对上他那张冷硬的脸,她便又急忙将目光挪开不敢和他对视,“你……你说什么?”
他倒是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句:“我说我们结婚。”
于婷媚:“……”
于婷媚抬眼偷偷瞟他,小心翼翼道:“你……开什么玩笑啊?”
他的面容很正经,“我没有开玩笑,我们结婚。”
是不容人反驳的陈述句。
于婷媚没有说话,她已经被这句话给惊呆了,连景墨竟然说要和她结婚?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和他睡了已经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他现在竟然提出要结婚?
“你不愿意?”他的语气中染上了些许危险。
于婷媚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我觉得结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他道:“为什么觉得快?你也不小了,更何况和我上过床之后,你还能看得上其他男人吗?”
于婷媚:“……”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臭屁,但是好像也挺有道理,连景墨这么优质的男人,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
于婷媚以前只觉得自己和连景墨离得好远,他和魏嘉铭一样,都是那种站在高处只能让人仰望的男人,哪怕和他上过床,她也觉得他是那种遥不可及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提到要跟她结婚,她只觉得好像她突然就越过了那一层层无法跨越的阶梯走到他面前,嗯,他就在眼前,连景墨,他第一次跟她如此近。
她终于敢将目光落在他脸上,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