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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倾国。
就在李武弘终于忍受不住时,开门进去。
“皇上,不可……”慰迟扶瑶与身后的人已经来不及阻止皇帝的脚步踏入,身后的人面面相觑都跟着踏进房去。
只见床榻上,女药师们正发功压制住李逸体内那股乱窜的内力,个个脸色苍白虚汗猛流。
看着这情形,众人的心都猛地提了起来,在这样下去,李逸只会暴体而亡。
“嘣嘣……”几道力量同时被李逸弹飞出去,向后重重的击去。
“逸儿……”皇帝大惊连忙上前扶住李逸要倒下的身体从背后撑住那股力量的窜动,现在皇帝已经后悔让李逸吞下那颗药物了,谁也没有料到李逸竟然练就了这等无名神功,而那药正好与他所泡的药材形成了正反。
看到皇上亲自出手,慰迟扶瑶也试着在前面点住李逸多处的穴道,但意外的是竟然毫无作用,慰迟扶瑶大惊,这又是什么情况?
“封住他的天灵……”冬灵眼疾手快的点住那明显的窜动,想要从旁止住。
凭着他们这么多的高手,难道就不能将李逸体内那股大窜的力量制住么,那重新断开的筋脉被各大药师给接回去了,但是那药物依然是无法拔除,将永远存在李逸的体内。
慕凌絮从后助冬灵一臂之力,冬灵虽然是用毒高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变得束手无策起来。
李逸的情况不容得他们多想,只能用全部内力与李逸体内的相抗衡,没有绝对的胜算,谁也不知道这结果后面是什么,或许会让李逸死得快,或者对于李逸而言是完全无用的。
李煜看着眼前的情况,那阴冷的黑瞳默然的眯起,若是此时自己介入进去,用势扭转他们的方向,那么李逸势必会死在这里。
如此这样想着,李煜的就付出他的行动,在侧身处,李煜手抵在李逸的胸膛前,那黑瞳里厉色一闪而过。
就在他们替李逸顺着运转那股窜动时,李煜那倒着逆传的力量突然介入。一室的人,各按心思而行动着。
楼惜若叩门而入,正要叫唤,突然从里边走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纳兰菱本人。
看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公主突然从纳兰谨的房里走出来,楼惜若还是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
菱公主不是被皇帝禁足了么?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让自己给碰着了。
“菱公主?”即使心底里有多么的惊讶纳兰菱的出现,但还是对着纳兰菱行了个礼,就算自己再怎么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在这个公主的面前,楼惜若依然要恭敬以待。
纳兰菱那个冷淡的表情在看到楼惜若时马上绽放出一抹友好的笑意,“是惜若啊!皇兄正等着呢。”纳兰菱似乎没有看到楼惜若眼中的疑惑,越过她步出了谨王府。
楼惜若看着纳兰菱的身影远去,想起刚刚纳兰卉的话,不禁生了几分怀疑,好似在这个谨王府内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给忽视了。
“进来……”
也许楼惜若站在外头太久了,里边的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楼惜若抽了抽鼻子,无奈的踏入。
“王爷您找我?”楼惜若微微弯腰问道。
“嗯。”正坐在书案前的纳兰谨抬起一双冷眸,看着眼前的楼惜若,也不再往下说去了,只是冷冷淡淡的抿着唇。
看他这模样定然有很多问题要问自己,楼惜若站直了身子,“王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楼惜若就是见不得他们这些皇室人吞吞吐吐的模样。
见楼惜若泰然的站在面前,纳兰谨眼神更是冷了几分,从书案那头起身绕到楼惜若面前,仗着自己的身高从前面俯视着楼惜若。
“太子皇兄与你说了些什么?”淡声开问。
楼惜若听言,眉一挑,他这是在质问自己么?凭什么?凭他是谨王还是凭自己的身份是他的“丫寰”?
楼惜若突地抬眸,望进那片清冷无感情波动的眼底里,“太子殿下与我说什么,难道谨王猜不到?”这是一种讽刺的话语,根本就没有把他谨王放在眼里。
纳兰谨聚然一缩黑瞳,抿着唇看着眼前的小女子,从这个女子身上仿佛有无数的神秘力量影响着任何人,从这些天来,纳兰谨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无数的惊喜,让人忍不住紧紧的去抓住……
这样的一女子然而却被他给遇上了,而且还就在自己的眼前,纳兰谨心情复杂的看着楼惜若,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楼惜若徒地冷笑,“怎么样,谨王可是猜到了?”
高扬着头颅与眼前的谨王对峙而没有丝毫怕意的人,唯有楼惜若一人了。
“看来你们相处还不错,太子皇兄向来与人无法相处,没想到会把你留到此时,果然不简单……”
那句不简单不是指楼惜若的本身还是太子,总之那个意思十分的明显。
“如果谨王是想来找惜若说这些话,那惜若事先告退了。”一天发生的事情过多,心脏刚刚又被损伤,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回来还要应负这个男人,楼惜若只觉得有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更有一种疲惫侵筮着己身。
在大倾,或许自己可以拉着李逸出来挡一下,但是眼下,她又该拉着谁出来替自己挡一下?而且身后还有两个人由着自己去保护,时时刻刻都得紧崩着自己。
不容允楼惜若转身离去,纳兰谨眼神一利,一手扣住了楼惜若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后的书案上。
“哗啦!”笔墨纸砚掉落一地。
楼惜若只觉得身后一痛,被人紧紧的用两腿夹住了自己的行动,手更被纳兰谨扣在书案后。
楼惜若脸色苍白失色,轻轻的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想看到眼前人的面容。
“呵。”楼惜若也不挣扎,只是轻轻的冷笑了一声,“听说东属谨王从来不近女色,怎么,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受不住了,连惜若这等货色都看得上?”在说完这句话时,楼惜若的脸色更是苍白。
纳兰谨墨发垂扫在楼惜若的胸前,在听到楼惜若最后一句话时,纳兰谨的气息一沉,似乎很不乐意听到那句话。
楼惜若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容允自己反抗到底,在没有有绝对的把握前,或是没有将她彻底刺怒前,她是绝不会轻易的与他们任何一个人撕破脸皮。
“离太子皇兄远一些,这是本王的好意。”纳兰谨看着眼下这个女子良久,冷声说道。
“呵。”楼惜若又是一阵笑声大出,也不知为何而笑。
“你笑什么?”这个女人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么,还要招惹太子。纳兰谨脸色黑如锅底,寒冰眸子直直的看着眼下的人。
“谨王不觉得自己非常可笑么?或者是觉得你们皇家可笑……”楼惜若止了笑,淡声说道。
纳兰谨不明白楼惜若的意思,只想知道太子与楼惜若到底说了什么。
“你不懂,只要你一惹上了太子皇兄就无翻身的一天。”纳兰谨冷沉着声音说道。
“永远翻身一天?可笑,惹上你谨王才是我楼惜若无翻身的一天。”楼惜若徒地瞪向压住自己的男人。
要防就要防着整个东属,在楼惜若的眼底里,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一个人值得自己付出全部的信任,无论是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想永远不会找到那样的一个人了。
“听到没有,离他远一些,否则一旦那个人开始行动了,连本王都不能阻止他,到那个时候没人救得了你……”
楼惜若抬眸,冷冷的看向纳兰谨。
“纳兰谨,在这句话里,你有多少的真,多少的假?”
纳兰谨呼吸一室,愣愣的看着楼惜若的冷笑,心底里有些复杂。
“一个人若是想守护自己的东西,从来不会想过能与不能,对于我来说,如果是自己想做的,即使是下地狱也要做到自己想要的……”楼惜若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些话深深的震住了纳兰谨的脑子,她说得没有错,若是有心人,即使在觉得自己没有能力那样做,也会因为心中所最重要的去努力达到那个要求。
“你……”纳兰谨有一瞬间里,不知道该怎么去看眼前的小女子了。
“纳兰谨,在你们的眼里,除了权力完全没有任何的存在,我们这些人对于你们皇室来说想利用就利用,想抛弃就抛弃……”楼惜若突地推开纳兰谨的束缚,急喘着气息看着那发愣的男人。“所以,别试图想要利用你们皇室的威权来逼迫我楼惜若……”楼惜若眯起眼冷声说道。
“所以,你现在这是要与皇兄合作?”纳兰谨回神寒声回问。
说到合作,没有绝对的利益单靠着他们的威胁来,对于楼惜若来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谨王认为呢?其实在谨王的心里何尝不是想着与我合作?”楼惜若讽刺的笑道。
纳兰谨无话可笑,这种沉默算是默认了自己的心中想法。
楼惜若见状冷哼一声,“别想拿他们两人来威胁我,若是他们其中一人有什么事情,你们东属都别想着有安宁日子过……”敢伤她保护起来的人,那简直就是在找死。
“你这是在凭你一人之力来与东属抗衡?就算你不与本王合作,到最后,太子皇兄或是父皇都会逼迫你,在这之前你何不选择一边站立。”纳兰谨淡声劝说着,希望楼惜若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楼惜若该认为自己是天下间最为值钱的东西,还是最有利用值价的人?无论是在大倾还是在东属,她必须有自己该有的选择。但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个东属里,楼惜若不必去应对像女子会的事情,不必有人因为自己而受那样的失忆之苦。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楼惜若不想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我楼惜若一介女子何来能力帮你们皇室,还请谨王爷不要再逼迫惜若,惜若感激不尽……”楼惜若清冷的言语撞击着纳兰谨的心房。
“你的意思是……”纳兰谨琢磨着楼惜若的意思。
楼惜若苍白的唇微微一扯,“就是谨王您想的那个意思,怎么,如此的答案还不满意?”楼惜若不再去看纳兰谨的脸,转身就出了房门。
看着楼惜若的身影走出自己的视线,纳兰谨的心情更是复杂无比,“只站在自己的身边,这就是你的答案。”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楼惜若,只为了自己而活。纳兰谨低眸看着撒了一地的狼藉,眼底里闪过一丝幽光,想起了楼惜若刚刚的话,眉宇轻一拧,心绪飞远。
楼惜若呼着外头的空气,看着满天的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向着马房就去。
绕着过马房里,从那单间的马房里就能看到那匹雪马正静静的打着鼾,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听力极敏锐的马儿发现了楼惜若从身后走来,刚刚无聊的踢着马蹄的它马上高高的昂起了雪白的头颅,挣扎着就要往楼惜若的方向跑去。
看着这马,楼惜若有说不出来的怪异,这马是自己的还是认识自己?在那马儿的期待下,楼惜若踏着步子走近。
从一旁将那绳解开,雪马得到了释放后,使劲的往楼惜若的身上贴来,好似多久不见的老朋友。
“唉。”楼惜若看着马的热情,不禁的叹息一声,这马认得自己,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