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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纳兰卉不着痕迹的挑着眉毛。
“太子殿下你还真是糊涂啊!这状词一押,我就是一个死。而显然的,太子殿下已经忘记了那一天我所做过的事情了。”
纳兰卉脸色一变,噎住了。
“所以,太子殿下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得先保往我啊!”楼惜若笑得很是欢乐!看到纳兰卉想要发怒却又不能的样子,真是爽快!
气氛突然又变得压抑窒息起来,谁也没有发话,只是对峙着,看谁先认输。
纳兰卉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住这等怒火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笑容,取代的只是满脸的愤然。
“这东西有得解是不是?”这种东西本就不可信的,但看到楼惜若那种自信的表情,由不得纳兰卉不得不信。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如此神呼其呼的东西存在,纳兰卉依旧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因为他赌不起。
楼惜若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她到要看看,纳兰卉能够撑多久。
“是有得解,但前提是我能活着。”楼惜若笑得妖孽。
纳兰卉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只要她活着他们就会没事,但现在是,他们都想要她死。
“只要你将此解了,本太子可以替你解决了这条罪,如何?”
最后,纳兰卉不得不妥协,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妥协。
楼惜若幽深的眼直盯着纳兰卉,直到纳兰卉差点受不往这样的目光想要避开时,楼惜若慢悠悠的开口了:“太子殿下,你真天真!”
纳兰卉火气一上来,差点没有拍台而起,咬牙切齿地望着楼惜若那张苍白的笑脸,从刚刚开始,纳兰卉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楼惜若与之前的样子的确有些不一样了,却怎么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
“你这是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傻子?这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又何来让太子殿下解决?再来,我可以告诉你,纳兰卉,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解除那道血脉连系,因为,这是我楼惜若对付你们的筹码……”
“你……”
“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太子殿下现在,你可以将你的人撤下去了?”软的只会被别人欺负,既然是这样,她楼惜若何不用强硬的呢?
楼惜若的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纳兰卉却是知道,到最后终是楼惜若赢了,因为,她手上握着的不是别人的命,而是他的命,不能犯险杀了她。
屋内一下子静如死水,只听得见纳兰卉咬牙切齿的声音,咯咯直响,像是地狱里传来吃人骨头的声音。
“恩王妃罪证不符,撤……”纳兰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纳兰卉被抓住了痛处,现在就算是这件事情是楼惜若所做的也得压住,否则,楼惜若性命不保他们也别想活着了。
“太子殿下,你就这样走了?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吗?”楼惜若缓慢站起身来,盯着纳兰卉僵硬的后背阴沉沉的说道。
纳兰卉一愣,布满阴霾的脸转过去,冷冷的看着楼惜若,已经怒了:“不知恩王妃还有什么事?”
“道歉。”不准反抗的两个字。
“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纳兰卉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子殿下该为自己的鲁莽做出该有的态度,道歉。”很强硬的态度。
纳兰卉的脸一下子变幻多彩,真想一拳打死眼前的小女子,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一味的提醒着自己,她死了他就会死。该死的束缚让他无法展开手脚对付这个女人,有种吃了苦头硬要憋着的痛感。
形式又变得诡异起来。
一个硬要道歉,一个死活都不会道歉,就这样僵持着。
楼惜若淡漠的目光定在纳兰卉那张似要喷出火来的眼,悠然的抚着狐毛,什么都没有说,等着他的道歉。
现在她只是一个道歉,若纳兰卉死要面子不肯低头,那么接下来,谁损失还不一定。
“是本太子冒犯了恩王妃,还请恩王妃原谅。”
硬生生的挤出这句话,可见个河一世的纳兰卉也会有今日下场,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前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道歉着。
楼惜若的眼染上了一层笑意,唇也不禁跟着扬起,“太子殿下这也是为了亲妹妹才会如此的对我无礼,若是太子殿下不嫌弃的话,就拿一千两黄金作为道歉礼如何?”末了,还不忘记打劫一番。
一千两黄金想必对于纳兰卉来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罢了。
纳兰卉的脸色更是难看,这简直是趁火打劫。
但他不能说不,只能说:“回头本太子会差人送上陪礼金。”
“如此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纳兰卉阴沉沉的哼了声:“不必,这是恩王妃应得的。”
脸色难看的领着自己的人出了屋子,未走远,后边又传来了楼惜若淡漠的声音:“我劝太子殿下也莫要去找那人的麻烦了,因为,我怕太子殿下惹得更麻烦不说,还会送命哦!”
纳兰卉走在雪中的步子顿了下,捏着双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纳兰卉的人远去,楼惜若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逝去。
“宫主?您就这样放过这种人?”张子然不懂,若是按着楼惜若以前的性子,老早就将人当场杀了。
楼惜若扯了扯苍白的唇,坐落回原位,眯起了双眼,“留他一条命是因为他还有用。”
“但他区区一介太子竟敢如此的对待宫主,属下咽不下这口气。”张子然比主子还要气愤。
楼惜若轻声一笑:“留着他自是要他对付纳兰谨了,当初东属国追击我的时候,可别提多么得意了,现在,我到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得意的。”
张子然愣了下,从这话中意思来看,楼惜若根本就是想让这个东属国改朝换代。
“我们现在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不必去计较太多。”楼惜若淡若一笑,现在只等着皇帝大寿一过,那些事也就该结束了。
当天,纳兰卉并没有听了楼惜若的话,转头就前去捉拿了李逸,而那个时候的李逸正在扬世家作客,大批人马闯入扬家拿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捉人。
这也是纳兰卉被楼惜若气糊涂了,才会做出不思前后的事情来,纳兰谨自然会与纳兰卉的人马斗起来,他们二人一直都处于暗处争斗中来,这明着来还是头一回。
而当日有人鬼使神差的将一份份名单秘密送往皇帝手上,当下,皇帝顾不得多想,震怒之下夺去了两位皇子的兵权,下令打压着他二人背后的势力。
纳兰谨靠的是扬世家,那么就得从这扬世家开始。而太子党一干人等也被查出了多次的谋取皇位的计划,证据一一呈报上去,几乎是无一漏洞。
皇帝生性多疑,看着这条条送上来的罪证,不顾是不是自己寿辰,各国是不是都在等着看笑话,灭满门,抄家等一列系都在同一天执行。
而这条列的罪证是谁呈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这两个年长的皇子被迫除掉羽翼后,会才是最得利者,不必看也知道。
想必,这些东西早已准备好了,只是他会选择在这种日子里打压,还真的出乎人意料,但就是这出乎意料中的事,纳兰谨与纳兰卉两人都不会有所防备,不会想到有人胆敢在这种时候对他们动手。
如此明显的作为,纳兰萧也不怕被两位哥哥盯上,还真是乱来啊。
楼惜若听着张子然传来的消息,不禁嘴角上扬。
“纳兰萧,纳兰萧啊……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楼惜若不习惯这些宫廷政变,再来,她也不想参与其中。
这外边的事情与己无关,只要看着好戏就行。
这一次,纳兰谨与纳兰卉彻底的成空壳了,没有任何的势力,背后暗藏起来的,也不敢再有所妄动了。
这也是他们太过于大意了,没想到皇帝如此的绝决,什么都不顾的打压他们,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凡是威胁到他皇位的人,不管是儿子还是谁,皇帝都不会放过。却不知道他自己一直都在培养着一个试图谋夺他皇位的人。
纳兰萧是瞎子没错,但借着瞎子的名头,纳兰萧可以为所欲为而不被任何人怀疑。就像现在,他二人不会怀疑到纳兰萧身上,而是楼惜若与李逸的身上,谁都不会觉得事情有此之巧合的时候,太子的人刚要对他们二人动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楼惜若不禁苦笑一声,“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王妃,夜临了,他们都前去祝寿了。”回香拿着风妖替她披上,“王爷可能已经等着您很久了。”见她不动,回香在后边加了句。
“嗯。”
这个时候皇帝还有心情替自己祝寿,还真是坚强啊。在这几大国的面前,做为皇帝的他不能落主人的威。
“今日的事情想必已经将他的寿命减短了不少,这两个儿子如此的‘争气’,他若是不气着了,还真是怪了。”楼惜若笑吟吟的接过了张子然递上来的暖炉,捧在手心里。
“可是那两人终究还是没有死。”张子然愤怒今日那个男人胆敢如此的对待楼惜若,不杀了那个男人,怎么都不觉得平复自己的愤怒。
“快了,不出三年,这东属王朝就可以换人了!”楼惜若笑得诡异。
张子然完全不会怀疑楼惜若所说的话,只要她说的都会准确,也许是因为那一天晚上的表现出来的,或者是因为他们这些做为属下的,就应该相信主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出门,有宫人提着红灯笼,纵然死了很多人,皇帝的五十大寿依旧是要过的,而且还要过得开心,过得隆重!
俊美男子亲自撑着伞,挡去落下的雪花,待看到屋内的人出来时,马上换上一副十分狗腿的笑相迎上来。
楼惜若嫌弃的瞅着他的笑容。
“娘子!”
楼惜若皱着眉头将他抓上来的手甩开,“少来,有多远就滚多远。”
因为这个男人,害得自己都变得不像是自己,她不想有这种束缚自己的感觉。
李逸脸皮之厚皆比厚,所以,不会因为这小点举动给气着了,看着楼惜若越生气的脸,李逸就越是笑得温柔。
“娘子不要动不动就生了气,今日我已禀明了东属皇帝,让他们弄个地方给我夫妻俩,今夜娘子也莫要离得为夫过远。”将伞撑到楼惜若的头顶上,靠得特别近,哄着坏脾气的妻子。
后边跟着的三人连忙退到了一旁去,主子的事情他们做属下的不好插手。
楼惜若听言,步子一顿,狠狠的瞅着李逸那笑得似要滴出水的温柔,“夫妻俩?”发怒的前兆。
娘子要发怒了,李逸脑子马上转了好几个弯来,“娘子先别生气,为夫这不是怕娘子晚上睡得不安稳,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按排一切?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楼惜若打断他的话,以阴冷的目光瞅着他。
直到瞅得李逸心里发毛了,不得不赶快转移话题:“这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娘子别迟了!”
张子然鄙夷的看着李逸那副恐妻像,在他看来,李逸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懦夫没什么两样。
张子然根本就不知道,在媳妇的面前,李逸再怎么懦弱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