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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惜若对两边的人都出了手。
对方当然不想伤了楼惜若,但是有的时候,怒到极点,功力发挥到了极点也会有错手,失去理智的时候,而这些人就是那些被怨恨冲晕了头脑,只想着如何杀死对方。
巫师的力量是很邪门,但从大巫师上不同于巫术的阵法却让楼惜若不敢小看,别看这巫术看起来邪门,有的时候,却不如那些奇门八卦阵法来得厉害。
楼惜若一手被李逸拉开,借着李逸的力量凌空旋踢出去,这两人连手,一时之间也无人敢靠近半点。
更何况,这些人破坏力极大,一个不小心就是殃及了自己的性命。
大巫师一个眼神使过去,巫师们将楼赫蔺推移了出去,由他们多人摆阵。
楼惜若大惊,想要将李逸推出去,自己来应付,收到李逸的眼神又缩回了手,只有嘴皮底下淡淡道了一句。
“配合我……这是阵法。”
虽然不知道大巫师是怎么知道运用这些阵法的,以前,只有楼惜若会这些玩意,没有想到,这个大巫师到是争气,竟然学了这些高深的东西。
不过,自己都能学了,别人能够做得到,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逸扣住她冰凉的手,眉目含笑。
楼惜若将他的笑看在眼里,不过,现在可不是他乱高兴的时候。
巫力对于阵法丝毫不起任何的作用,千影与圣女众位也被大巫师的人团团围住,走起的阵法也彼为厉害,再加上了他们同样也会巫术。
其他那些只坐武功的普通人,哪里受得了这两面相击。
张子然与青寒在外围对视了一眼,从另一边纵身就要领着人破阵而进,被楼惜若的一声大喝给吓了回去。
整个皇宫一片狼藉,杀戮过多的地方,死的人也必定是堆满了,血流成河的地方,传出去的味道也只有那引人恶心的腥味。
楼惜若从旁夺过别人的剑,直刺挥出去,有了李逸的背后护着,楼惜若也不怕有人偷袭自己。
一抹手中的血,本就染血的剑身更是艳红无比,格外的刺目。
看着楼惜若的动作,大巫师脸色一变,连圣女殿下的人都被压制在阵法中,而唯有这个楼惜若却是丝毫不可动半分,大巫师知道楼惜若的本事,之前还有孩子制着这个楼惜若,可是现在,她恢复了往日的能耐后,还会受别人的牵制吗?
大巫师首当其冲,入阵挥剑而上。
圣女以及其他人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在这样古怪的阵法中无法动用巫力分毫,而身上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消失,身边的人轻易的被大巫师的人杀死。
大巫师毫不留情的一剑冲上来,直刺向白衣女人方向过去,千影顾不得自己的性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楼惜若没有出手救他们任何人,就算可以救,但是,她不是好人,这些人既然有如此的能耐就应该有自保的本事。
现在就算他们都死掉了,也是活该如此,没有绝对的把握竟然就这么冲了进来,显然还认为这个皇宫还如十几年那般。
大巫师控制在手的巫师数量数不清,而他们势单力薄,若不是有楼惜若他们在,恐怕,这位所为的圣女在闯进皇宫的瞬间就被截杀了。
“好阵法……不过,你这阵法还是弱了些。”楼惜若冷眼看着千影倒入血泊之中,眼神冰冷轻扫。
楼赫蔺目色阴沉,看着自己昔日心生恨的女人一步步的走向死亡,握着双拳,强忍着心中的痛。
当年这个女人如此背叛他,他应该希望她快点死去才是,为什么,心还是痛的……
也顾不得其他的,楼赫蔺的人已经冲了进去。
进阵易,出阵却是难了。
大巫师诧异地看着楼赫蔺替圣女挡去了阵法的压迫力,那股刚猛之气直冲击着楼赫蔺的面门。
楼赫蔺如此的大伏身冲向圣女,含着恨的圣女下意识地认为楼赫蔺是冲进来亲手杀死自己的。
大巫师错愕之余,竟然忘记了让人收手。
此阵一出,难以收回。
楼赫蔺承受着前后的撞击,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掉落下来,倒在了圣女的白衣下边。
圣女打出去的掌风已经无法收回,只能生生落在他的身上。
等这个男人掉落在地面上,才发现,这个曾经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男人是为了救自己,这样的状况已经超呼了她的意料。
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救她?他不是一直希望自己死的吗?
愣愣地撤回了掌,身形也被楼赫蔺的扑势而撞落在一起,圣女愣愕地扶过他抻上来的两手。
楼赫蔺紧紧地拉住这个女人的手臂,眼神渴望般盯着她。
“玲儿……”
圣女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的他微笑的俊脸,仿若能看得到,儿童时他们几人无忧无虑的日子。
曾经,他们是多么的要好,多么的幸福。却是为何,他们却落得如此下场?如今能给他们的只有痛苦。
“玲儿,请原谅我……玲儿……”
颤颤的手想要抚上她清丽的脸蛋,却被她面上的冷笑无力地掉落了下来。
他的玲儿不愿意再理会他了,当真是仇人般。
“楼赫蔺,你死得很好……你死了,我很高兴,所以,你也不奢望得到我的原谅,至死我也不会原谅你……”
楼赫蔺凄凄而笑,唇白无色,双眼却十分有神地盯着圣女看。
他也不奢望得到她的原谅,将她关在那种地方不闻不问多年,又将她心爱的人杀害,而如今却又让她的女儿不认她这个做娘的。
怎么样,都是他的不对,无论他想要如何补尝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楼赫蔺死得淡然,因为到最后,他都没有得到心爱人的一句好话,还说出了那样恨极的话,希望他快些死,而他,却也真的死在她的面前。
看着楼赫蔺闭上的双眼,圣女已然不知是何滋味,如今将这个该死的人给杀死了,可是,为何,心中依旧堵得厉害?
曾经的大哥却这般死去,圣女完全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反应。
阵法中的白色的身影缓缓站起,清绝端丽的面容现出几近透明的苍白,双唇却如染血一般的红润。
一阵狂笑声从白衣女人的身上分乱冲出来,淡漠清冷的眼歪看过去,瞅着阵法频频而乱转的黑衣人以及那两个相互扶持的年轻男女。
阵法中,只有他们三人活着了。
圣女突然觉得十分的可笑,十几年了,这些年来,他们为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就为了一个死字吗?
楼禹畑在悲痛中被人打晕过去,以免他再多生事非。
眼下,只能交由楼惜若等人去处理这些仍旧在反抗的人。
“哧。”
是剑划在地面上的声音传出。
目光阴寒的大巫师冷笑间,已然站在他们二人的面前。
四目相撞,杀机尽现。
楼惜若手中长剑一挥洒间,时而柔时而刚劲。
“哧……”
剑又来回轻划过来,李逸的身形一闪来,错开了大巫师与楼惜若的身,转瞬间已经换了李逸站在大巫师的面前。
大巫师知晓这个驸马爷的厉害,也不敢轻视了,若不是有这阵法与巫术同困在其中,恐怕此时此刻大巫师早已血溅当场,而不是只伤了外表。
大巫师转身挑起地面上的剑,挺剑就刺出去,楼惜若摆腰轻巧地闪开。
“你这样的武功也敢跟与我动手。”
楼惜若冷笑,空着的手,反手闪电般抓向她的手腕,大巫师知道这个楼惜若不受阵法的影响,这边刚要收手,楼惜若划在地面的剑尖一转,刺向她的左肋。
“嘶啦……”
衣断,血溅。
李逸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避了那巫师的围击,李逸与楼惜若相换角度,由楼惜若来破此阵,而他来应付这大巫师。
李逸手中的剑向斜上方一撩,划了一个弧线,直指她的眉心。大巫蚰若不收掌,半个身子恐怕都会被他的剑削掉。大巫师大吃一惊,奋力向后跃起,跳出了李逸攻击的范围。足尖一点,复又揉身而上,身法迅捷如电,拳脚便如疾风骤雨一般逼向了李逸去。
然后,大巫师只顾着面前,却忘记了,在她的身后却还是有一个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住,就在大巫师感受到身后的一股冷袭冲击上来时,转身朝着白衣女人愤然一掌上去时,前后两人的剑都直刺入她的身体。
“大巫师……”
大巫师被刺杀,这排出来的阵法就不得不破,楼惜若看着大巫师瞪着双眼,直直地倒在地面时,已经破了阵法。
阵法一破,楼惜若的黑衣人直接冲过来,周围杀气又瞬间浓重了起来。
皇帝死了,大巫师死了,那些人就算再如何反抗也是陡然无力的,因为效命的主已经不在了,他们又该为何而战?
白衣染血,楼惜若与李逸松了手中的剑,看着眼前的女人凄苦地抱着她亲妹妹的尸体,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一步,你告诉我,为什么……”闭着眼,抱着妹妹的尸体,圣女苍白的脸已经泪流满面。
楼惜若面无表情地站在她的身前,心中一点的怜悯也失去了,虽说是生母,可是,为什么却半点悲伤也没有?
“咳咳……”
也许是受伤过度,这副身子已经快撑不住了,血液大吐而出,脸色更是苍白无色。
抬起满脸的血迹,目光幽盼地盯着楼惜若,
“若儿……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娘只求你唤声娘亲……就一声……”
楼惜若微眯起眼,声音冷酷:“你是圣女殿下,而我,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怎敢高攀了你们这些亲戚,圣女殿下,请原谅我不能。”
“你不肯认母亲,母亲能理解,你是北冥的巫族唯一的后人,这巫首之位非你莫属,母亲只求你能接手圣女一职……”说着,圣女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戒。
楼惜若泰然地接过她给的东西,这东西看着到是好货,再来,这种东西少见,拿在手里都可以感受它的冰凉之气。
见楼惜若接过了这代代相传的东西,圣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身上受的伤彼重,恐怕这活命的机会也不会很多,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听到女儿唤她一声娘亲。
低头看着怀中闭上眼的妹妹,嘴角边的血涔涔而流。
“娘能再一次看到你,已经满足了……纵然是有了遗憾,我依旧……还是满足了……若儿……”
最后一声若儿声渐淡下去,气息微弱……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死在自己面前,楼惜若浑然无力地靠在李逸的身上,握着那冰凉的玉戒,闭上眼。
说自己不痛是假的,即使她表面上的十分的淡漠,但却因为那道灵魂的影响了骨肉至亲的关系,楼惜若的心依旧是痛的。
亲娘就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只能睁眼看着她倒在自己的面前。
“惜若,其实你可以……”
“其实我可以救她,甚至可以满足她最后的愿望,但是,我不想了……软弱会再害了我们的安宁,李逸,我当时在想,只要这群人都死了,我们才能得到真正的轻松……我好累,再让我靠上一会……”
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