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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娟一看她那注意力不集中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揽了她肩头一下,“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帮你吗?”
白瑞宁点点头,又有点泄气,“不过我还是没顶住……”
“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说得很好。”夏芷娟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是那样,不代表你也要成为那样,只要你能找到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就行了,记住,要牢牢地把‘理’字占在自己这边。那就没什么好怕的!”说完又笑,“看来你不太适合做泼妇,以后还是得想出你自己的路子才行,你该明白,这里的人无所事事,找事儿就是某些人全部的生活意义,所以你也应该开始锻炼应对的技能了。”
白瑞宁有点囧,还“技能”……要不要办个技校啊?要宅斗,找蓝翔什么的……
夏芷娟听了她的想法后也笑道:“你以为这是说笑话?如果真有这样的学校。我第一个把你送去学学。”
母女说笑了两句,白瑞宁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爸真没事了?”
夏芷娟轻哼,“岂止没事,他还滋润得很呢。”
白瑞宁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夏芷娟却不再说了。催着她道:“快去看看瑞家吧,他在牢里可没少吃苦,虽然放出来十几天了,身上还有两处褥疮没好,那小煞星,当真是……”
回知春堂的一路,夏芷娟对莫如意的不满就没有停过,不过白瑞宁早就被她之前说的话移去了注意,心里一个劲儿地琢磨……还滋润?到底怎么了呢?
白瑞宁琢磨不出来,就去找陈妈妈打听情况,可找了一圈也没见陈妈妈的影子,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便去找夏芷娟。
夏芷娟正在白瑞家的住处,白瑞宁到了后就问:“如果二叔真的能没事,那要不要通知瑞怡一声,让她终止计划啊?”
夏芷娟抬眼看了她一会,“你是不是太闲了?忘了她以前怎么给你下套,差点把你塞到齐王府那事了?”
“没忘。”白瑞宁悻悻地,又纠结了一会,“那要是不告诉她,她真的嫁给林渊,算不算害她?”
“那她算不算害你?”夏芷娟反问。
白瑞宁点头,“算。”
“那你还想给她提醒?”
白瑞宁想了半天,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也弄不清楚了。”却是越发纠结了。
看着女儿的样子,夏芷娟舒了口气,轻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你肯定是想不明白的。放心吧,那林渊在外风评极差,我也不愿做糟蹋女孩子一生这样的贱事,况且上次那事也是徐明慧唆摆的,瑞怡顶多算个从犯,所以我那会才会把实情告诉老太太,老太太嘴不严,肯定会和徐明慧说的,刚才我得到消息,徐明慧火急火燎地出去了,想来是去宁国寺找瑞怡去了。”
盘在白瑞宁心头的那股沉郁这才松了松,又极为不解,“那你刚才为什么……”
夏芷娟招手让她过去,握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瑞瑞,你从小是在我和你爸的关护下长大的,有什么事,我们都第一时间冲在你面前替你挡掉它,这让你的性格变得有点软弱,这是我们的失误,可我们很高兴没有把你养成一个任性、不顾别人想法的人。我们到了这里,我想要你学着强硬一点,想让你可以保护自己,但并不是让你失去自己原有的底线、并不是想要看到一个睚眦必报刻薄无情的女儿。要记住,保护自己,并不代表要苛待别人,人生是公平的,你苛待别人,命运定然也会苛待你,妈妈很高兴你并不是那样。你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将来的人生,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怎么走,也只存在于你的一念之间。”
夏芷娟的这番话白瑞宁像是明白,总是想不透彻,不过这么一来,她又把原来要问的事给忘了。
到了晚上,白瑞静来找瑞宁,夏芷娟原来说让瑞静与瑞雅回别院去和她们的母亲住在一处,可白瑞雅不愿走,瑞静便也没走,如今主动到过来说话,算是先低了头。
“之前是我想差了,下午我静一静心,才明白长姐的处置方式是最好的,要不然……被二婶知晓了什么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难听话去。”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白瑞宁更不是记性好的人,马上就掀过了这页,白瑞静又道:“如今大娘平安归来,爹爹也没事了,长姐是不是该通知凌公子一声才好?免得他还各处打听,担着风险。”
白瑞宁点点头,“你多让绿竹去后门守着吧,他不是说有消息会派人过来么?到时候就通知他。”
看白瑞宁的样子是铁了心不愿与凌子皓再有所牵扯,白瑞静只得勉强应下,又看着白瑞宁的脸色,小心地问:“长姐,二婶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白瑞宁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皱起眉头看着白瑞静,“难道你相信?”
“长姐千万别误会。”白瑞静忙道:“我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她吞吐了一下,却是不往下再说了。
白瑞宁最怕这样的,不由急着说:“你直接说吧,怎么了?”
白瑞静慢慢地道:“今日我们获救之时……不知长姐可有查觉?那莫如意……看着竟像有几分关心你似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五章 流言传开了
“怎么可能!”白瑞宁揪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你没听他说只肯换顾姑娘一个,根本不理我们的死活么?”
白瑞静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得了自由后,那莫如意驱马过来你们说了几句话,你追问爹爹的下落又没有得到答案,急得去抱那马腿……”
白瑞宁撇了下嘴,“然后他就用鞭子抽我,还多亏了凌公子……”
“我说的也不是凌公子。”白瑞静耐着性子道:“长姐以为莫如意为什么要打你?”
白瑞宁纳闷地看她一眼,“无非是因为我阻了他离去。”
白瑞静摇摇头,“你是当局者迷,我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之所以打你,绝对是因为怕你被马匹拖伤,所以才要你快些放手。”
这番解读让白瑞宁一时无语,“拖伤打伤,不都是一回事么?如果他真是像你说的,他大可勒停马匹就好……”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
白瑞静盯着她,“是吧?你也觉得不对?以莫如意的性子,他若真不高兴,大可纵马而去,岂会管你的死活?他停下后再动手,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别再说了……”白瑞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没人能搞弄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他就是享受亲自动手的快感也说不定,但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他曾对我说过……”说顺了嘴,一些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她急急打住。
在石室的时候莫如意就说过。他绝不会因为感谢她而做出任何回报她的举动,直到现在,白瑞宁也深深地相信着这句话。
所以她不信莫如意是因为她而放了夏芷娟和弟弟,更不相信白瑞静现在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不过石室一事是夏芷娟下了死令要禁口的。好在最后关头,白瑞宁仍然记得。
白瑞静却是不太好受,眼见白瑞宁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即将冲口说出。却又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千只猴子在她心里抓挠一样,而她也坚信白瑞宁与莫如意之间肯定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过往,就如白徐氏所说,虽然未必有那么严重,但一定是有的。
可惜,白瑞宁戒心已起。再不好问什么了。
当天晚上,白瑞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石室,就觉得自己又被捆在那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对面的莫如意还狠狠地吃光了她所有的茶果!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她走了,再回想她再次回去时的情景,他似乎也丝毫没抱着她还能回去的希望,所以这么看来,他也不是坏得那么彻底……可再一想到他曾把白松石打得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所有的正面想法就全都抵消了。
第二天一早,白瑞宁顶着一对黑眼圈去找夏芷娟。问问能不能去看看白松石。
夏芷娟马上就拒绝了,不过也说得去探探情况然后再说。
又过了几天,便是中秋节,因为家里人员不齐,也没人有心思去操办,夏芷娟带着几个女孩儿只在老夫人处一起吃了完便算过了节。白徐氏则连面都没露。
让白瑞宁心里好奇的是,白瑞怡始终没有回府,难道白徐氏仍然没有改变想和林家结亲的主意?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也没人知道。
时间转眼便到了八月下旬,天气一天天地见了凉,每天早上庭院里都积了一层落叶,显得格外萧肃,白瑞宁这段时间连院子都很少出,专心和陈妈妈学习缝制衣服,希望能在见到白松石的时候,送他件亲手做的衣服做礼物。
这日午后,夏芷娟匆匆由前院回来,找到白瑞宁便道:“我现在去看你爸,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瑞宁十分兴奋,连忙把那件还没缝完的衣服包了起来,打算见到老爸的时候比一比,看看是不是合身。
相比于她的兴致勃勃,夏芷娟却显得有点落寞,“这次去,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
这话让白瑞宁有点不安,做个了结,夏芷娟以前也说过,那是她决定和白松石离婚的时候。
白瑞宁心里惴惴的,路上试探了几次,夏芷娟也没给她正面答复,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我们去了,不会又一去不回吧?”
夏芷娟还她个白眼,“你的反射弧可以再长一点!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该在出发前就想清楚的吗?”
白瑞宁悻悻地,“反正要是不行的话你就会阻止我了……”
“那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呢?”夏芷娟问。
白瑞宁马上抬头,看着夏芷娟那略显疲惫的容颜,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明白了,可她居然这么快就忘了前段时间的事,又习惯性地依靠过去。
马车一直在匀速前进着,轻微的颠簸伴随着车内的寂静,直到马车停下。
“到了,就是这里。”
白瑞宁跟着夏芷娟下了车,便见一座清幽的小院落在眼前,紧合的木门古朴沉静,门外并不见有人把守。
夏芷娟此时已上前敲门,没一会院门开启,露出一张清冷美丽的面孔。
白瑞宁一下子愣在那里。
开门这人,竟是那日在百顺斋刺杀莫如意的女子,颜清。
颜清显然是认得夏芷娟的,不过见到她时也有两分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侧过身去让她们进院。
白瑞宁进了院子才看到颜清脚上系着一条细细的镣铐,长度不及一尺,颜清想要走动没有问题,可要疾行或是奔跑却是办不到的。
见白瑞宁盯着自己脚上的镣铐看,颜清冷冷地回视,“有什么好看的?”
白瑞宁马上收回视线。颜清这才与夏芷娟道:“白先生在书房。”
话音才落,一间偏房中已有人低头走了出来,他手持书卷看得很是用心,一边又分神问道:“是谁来了?”
“爸!”白瑞宁看到来人忍不住喉头发酸。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白松石闻声抬头,见到白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