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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把头发散落下来，在司徒南的欣赏中，优雅地盘起，露出精致的锁骨，脖子白皙修长，多了几分高贵，像个小天鹅。
看来这女人的魅力正被自己一点一点地开发出来了。
司徒南心里有种满足感，笑吟吟地看着何仙姑，一点也不催促她。
在福克斯影线公司总裁办公室，司徒南见到了梅耶。
第191章逛百货公司与收音机
“这是威廉先生和的秘书何小姐，威廉先生是我们公司的投资者。这位是米高梅公司的总裁梅耶先生。”
“你好！”
“你好！”？？？？？？
小小地寒暄后，梅耶的话让司徒南有些惊讶：“一直想认识威廉先生，今天终于见到了。”
“你认识我？”司徒南看着梅耶，若是没记错的话，以前应该不认识对方。
“听说过你的名字。比华利山上的威廉家族在好莱坞谁人不知啊？我一直都在好莱坞呢，也知道威廉先生很喜欢电影，不然也不会投资电影公司了。”
梅耶平静地看着司徒南，目光真诚，原本他打算加入威廉电影公司的，不过后来更米特罗电影公司的几位创始人交流后，彼此有着相同的目标，就是做大电影市场，所以有了今天的米高梅。
这是个有心人！
司徒南评价梅耶道。
他出现在福克斯影线公司，而且还在一号厢座，身份自然不同，福克斯影线公司和威廉电影公司的关系好莱坞都清楚，而司徒南又为福克斯成为威廉先生，所以梅耶认出司徒南一点也不奇怪。
“想想我都有些怀念好莱坞了，如果能在椰子林西舞厅，听着爵士乐，看着周围的电影明星，真好！”
司徒南笑道，看了梅耶一眼，有些开玩笑道，“我很喜欢你们公司的那个凯瑟琳？赫本的女演员。不知道梅耶先生是否能割爱呢？”
司徒南的直接打出梅耶的意外，他的脑中飞快地盘算着，关于凯瑟琳？赫本的资料马上浮现在他脑海里。
“凯瑟琳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演员而已，为何能让威廉先生看重呢？”梅耶的眼神瞬间停滞，凝视司徒南，似乎想知道——难道他“看中”了那个女演员了？
恩，男人，也应该如此。
梅耶的目光落在司徒南旁边的何仙姑脸上，若有所悟。
“只是觉得她不错。”司徒南淡淡一笑，有些事是解释不清楚的。
其实梅耶对凯瑟琳？赫本的评价是拔高的，凯瑟琳？赫本只是初出茅庐的女演员而已，几乎没什么名气。
若是可以，梅耶很喜欢帮司徒南一个小忙，攀上威廉电影公司这棵大树。
比起刚刚成立没多久的米高梅电影公司，威廉电影公司实力明显要强大一筹，不然梅耶也不会亲自来到纽约，和福克斯影线公司商量电影《宾虚》发行的事宜，说白了，米高梅有求于人。
“司徒南又看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了吗？”何仙姑脸色有些不好看，嘴皮子微微撅起，委屈地看着司徒南。
不过此事司徒南真的没法解释，他向福克斯使了个眼色。
“是啊！我也觉得那小姑娘不错，有部电影适合她，如果能加入威廉电影公司就最好不过了。”
福克斯期待地看着梅耶。
他这一期待，梅耶就感到压力了，如何不明白福克斯和司徒南的演的戏呢？
只是他不大明白为什么司徒南会对凯瑟琳？赫本那个火柴妞感兴趣？
要不是凯瑟琳？赫本原来是梅耶任职的电影公司的演员，梅耶还不一定认识对方呢。
难道是某些人的爱好？
梅耶实在想不出来凯瑟琳？赫本有什么好，或许某些年轻的大亨就喜欢那种青涩的味道，已经厌倦了当红的那些女星了。
某些人自然指司徒南了。
“好吧！没问题。我回去洛杉矶就把合同送到威廉电影公司。”梅耶笑道，有些淫荡地看着司徒南。
那眼神好像在说——原来如此，我懂，我懂的。
梅耶真的冤枉司徒南了，威廉电影公司的女星不少，有几个都是红得发紫的，不过司徒南一个也没“尝”过，唯一一个和电影有关的女人就是萝丝，上电影公司的老板娘可比那些肤浅的明星有味道多了。
男人之间的话题，从女人开始是非常容易引起双方的共鸣的，某位在洛杉矶正为争取戏份的努力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万里之外的纽约的一场小小的玩笑改变了。
说说女人，谈谈电影，对女星品头点足一番，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容易就数落了。虽然梅耶不能成为自己的合伙人，可能还会是竞争对手，但不妨碍司徒南对对方的欣赏。
况且三人都是在电影方面有着真知灼见的人物，所以谈论的话题也不会太俗，反而比较有建设性。
“听说威廉电影公司正在研究有声电影技术？进展如何，方便透露吗？”喝得有些米糊的梅耶笑着问道。
“进展还算顺利，在关键领域已经取得了突破，专利也差不多申请下来了，投入使用，也就这一两年内的事。”
司徒南笑道。没有有声电影，还在看着那些灰蒙蒙的一片沉默的老电影，如何称得上摩登时代呢？
电影业的繁荣也是柯立芝繁荣的一抹亮色，好莱坞浓郁的商业气氛的电影业竟会大行其道，而作为世界的中心——欧洲，他们还是比较喜欢文艺片，这样会让他们看起来更高雅些。
“太好了！米高梅公司愿意在这方面和威廉电影公司合作，我们也对有声电影很有兴趣。”
梅耶顺着竿子往上爬，他清晰地感觉到，如果能抢先进入有声电影市场，米高梅电影公司很可能一跃而上，成为好莱坞顶尖的电影公司。
“好啊！具体的事情你和洛杉矶那边商量就好了。”司徒南爽快地答应道。
威廉电影公司拥有有声电影技术专利，如果推广这项技术，其他电影公司都要付出不菲的专利费用，以此足以让威廉电影公司大赚特赚了。
前提是有声电影一炮而红，淘汰无声电影，迅速占领市场。对此，司徒南一点也不怀疑。
从电影院里出来，何仙姑有些闷闷不乐，跟在司徒南后面不说话，头有些耷拉着。
“哟！我们的小媳妇受委屈了。”司徒南调笑道，伸手去捏何仙姑那精致的脸庞。
“不想理你！”何仙姑掰开司徒南的手，咬着嘴唇，眼睛里隐隐有水雾。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见司徒南从梅耶那里讨要女演员，她心里就委屈。
司徒南以前有别的的女人，她都清楚，不过又要加入一位新人的话，她心里就不好受。
有时候，她心里就想：如果这个男人完全属于自己，那该多好啊？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强烈了。
何仙姑盈盈欲滴的样子让司徒南心痛，他抱紧何仙姑，解释道：“我跟那个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这么说呢？是帮一个朋友的忙而已，其实我只知道对方那女人的名字，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没你漂亮！”
心里却在想道：“便宜那小子了！不知道他们提前相遇的话，会不会擦出火花呢？大名鼎鼎的卡瑟琳？赫本，司徒南还是认识的。不过还没来得及见识对方的风采。
“真的？”何仙姑的声音有些雀跃。
“当然。我平时接触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象我这种花心萝卜已经够坏了，怎么能还去害人呢？”
司徒南一脸真诚地看着何仙姑，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滴，那带雨梨花的样子尤为可怜，忍不住亲了起来。
“大街上呢？羞！”何仙姑用来地拍着司徒南的背，却没有挣脱开来，想到在纽约百老汇大街上旁若无人，当众亲吻，她的心一下子就懵了，那感觉难以言表，好像一下子灵魂飘到天上，那一刻已成永恒。
“咳咳！”何仙姑睁开司徒南的怀抱，扯着气，用力地呼吸，脸上因缺氧充血，酒醉酡红，刚才她差点窒息了。
司徒南回头一看，自己的表演还真的吸引了不少观众，有些轻佻的小子还吹起口哨。
何仙姑脸嫩，急得又要掉眼泪了，司徒南牵着她的手，走进旁边的精品店，里面有时下流行的时装，巴黎运过来的化妆品，各种各样的珠宝等等，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女人总容易在虚幻的外表中迷失自我。”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何仙姑进去后，马上就被那些商品迷住了眼神，刚刚在外面的尴尬马上就忘光了，拉着司徒南不停地逛了起来。
这些高级精品店的销售员都有不俗的眼力，司徒南和何仙姑的衣着气度一看就不知普通人，况且后面还跟着几个西装大汉，那不是保镖么？
很幸运没有发生让人难堪的事情，所以购物很愉快，不一会儿司徒南的胳膊上就挂满了袋子。
什么衣服，首饰之类的，一股脑全挂在司徒南身上，原本他还想表示一下绅士风度的，但太小看何仙姑的购买*了。
提着沉重的袋子司徒南一脸苦相，让跟在身后的几个保镖忍俊不禁。
“真受不了！”司徒南明智地不再逞能，把身上的袋子一把拉就放在地上，跟着身边的几位售货小姐勾勾手指，笑道：“帮忙一下，待会每人送你们一瓶香水。”
收买了几位“好心的”售货小姐后，司徒南就轻松了，闲步信庭地和何仙姑走在一块，见何仙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立刻买下来，完全不用讨论，更不会讨价还价。
他只想从逛街中解脱出来，让人蛋疼的是，他们走进的是世界最大的百货公司——刚刚落成的梅西百货公司纽约旗舰店。
从一楼可以一直逛到八楼，各种商品应有尽有，看着走不到尽头的货架，司徒南暗暗叫苦。
“小妹，你总不会想让我把这家百货公司买下来吧？”司徒南虎着脸道。他的话让身旁的几位热情的售货员忍俊不禁，趁着何仙姑不注意，不停地给司徒南放电。
“为什么不呢？如果家里开了百货公司，每次都可以买很多东西，那该多好啊！”何仙姑歪着脑袋道。
“好吧！我考虑一下。”司徒南灵机一动，心想：不知道先施百货那几家百货公司发展得怎样了？国内的格局终究是小，有机会应该要进军美国百货市场。
想了想，司徒南又摇摇头，算了，还是自己在美国重新投资百货公司吧！毕竟这柯立芝繁荣最主要的还是体现在发达的生产力上，具体地说，就是百货公司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
“小姐，可以带我去看看电器类产品吗？”司徒南问道，拦住了一位有些生涩的女售货员，估计是新来没多久的。
“好的。”
认真起来的司徒南特别有魅力，对每一样产品都充满兴趣，一边点头，一边在想着什么。
当然，在电器专柜里，百货公司给司徒南的感觉还是听“朴实”的，不像百年后，随便走进一家商场，就会看到金闪闪的电视机或者其他发出光泽的商品，特别是墙上的那些显示屏更让人头晕目眩。
“这款康明斯收音机怎么样？十五美元会不会贵了点？”司徒南不客气地捣鼓着面前的一台箱子一般大的收音机，笑着问道。
“这是目前卖的最好的牌子，由美国最大的电子厂商康明斯电器生产，世界上第一个无线广播电台就是康明斯电气公司建成的，所以他们的实力强大，生产的收音机也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一款。”
销售员的话让司徒南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广告词说得好，更是心底的窃喜，有种成就感。
除了在洛杉矶，康明斯电气公司在纽约州的水牛城也设有工厂，去年一共生产了10万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