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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她的笑话,亦或是有其他的目的。
“原来是慕王的女儿,果然是貌若天仙,出尘脱俗。”德妃一副友好的模样,走到慕浅画身边,笑着说道。
“多谢德妃娘娘夸奖。”
“妹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妹妹一副气恼的样子。”贤妃见德妃去向慕浅画示好,有些不满被德妃抢先,随即开口询问道。
“慕小姐不小心踩坏了妹妹的睡火莲,可慕小姐却说没有,或许真的是妹妹冤枉了慕小姐。”淑妃看着已经毁掉的睡火莲,一副伤心的样子说道。
“慕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淑妃妹妹向来大方,只要慕小姐认错,淑妃妹妹定不会责怪慕小姐的。”贤妃劝解的说道,其实心中满是幸灾乐祸,宫廷中的争斗,一个初入宫的人,有岂会了解,她倒要看看,站在慕浅画身边的德妃会如何替她开脱。
“贤妃妹妹,淑妃妹妹,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慕小姐落落大方,若是她所为,定人不会不承认,不如两位妹妹给我一点时间,我定会查出谁才是毁了淑妃妹妹睡火莲的人,给淑妃妹妹一个交代。”德妃听过贤妃的话,立即站到慕浅画这边说道。
“德妃姐姐,你德高望重,你的说话,妹妹自然要听从,可是如今,罪证确凿,德妃姐姐,妹妹也不是真的要慕小姐如何,只要慕小姐道歉,我也不会再多加追究。”淑妃看向德妃和慕浅画说道,后宫中,表面平静,是在波涛汹涌,德妃的目的,淑妃自然也十分清楚,毕竟,慕王府的势力,可是谁都想要的。
“淑妃妹妹,此事还有待查明,慕小姐初次进宫,岂能冤枉了她,我答应淑妃妹妹,三日内,给淑妃妹妹一个交代。”德妃上前一步,摆出一副她护定了慕浅画的神情说道,随后还给了一个眼神,示意慕浅画放心,想借机卖慕王府一个人情。
“几位娘娘为浅画争争不休,浅画还真有些过意不去,淑妃娘娘说,若我真的踩了睡火莲,鞋底自然会有泥土和花汁,还好我进宫前,换了一双新鞋,不然,还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如,淑妃娘娘让人查一下我的鞋底如何?”慕浅画迈开步,离开德妃的身边,走向淑妃,笑着说道。
慕浅画的话,身后的宫女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去看看。”淑妃示意身边的宫女说道。
宫女走到慕浅画身边,行礼后,慕浅画自己脱下了鞋子,宫女拿起鞋子,发现鞋底十分感激,白色的鞋底,没有一点尘土,更别说是花汁了。
“几位娘娘,如此可还我清白了。”慕浅画笑着看向几人说道,淑妃和贤妃脸色一白,唯有德妃,露出了一个温婉柔和的笑容。
“你怎么不早说。”淑妃小声抱怨的说道。她没想到慕浅画到此刻,竟然还有办法替自己开脱。
“娘娘不是也没问吗?”慕浅画看向淑妃说道,这幅直性子能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贤妃也好,德妃也好,都是些不显山不漏水的主,唯有淑妃,像是没有什么心机,若不是,只能说明她隐藏的太深。
“你……”
“淑妃娘娘,别急,她刚刚不是说她离开前,看到娘娘的睡火莲还好好的吗?我一直在园中,并未看到有人经过,既如此,如今她定然知道,是谁毁坏了淑妃娘娘的睡火莲,欺骗主子,杖责五十,五十大板后,淑妃娘娘害怕她不说吗?”慕浅画转身,看着身后的宫女,笑着说道。
无论是谁设的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不是欺凌之辈,杀鸡儆猴,有时候还是有必要的。
“娘娘饶命,奴婢一定是看错了,请娘娘饶命。”宫女立即跪下了说道。
“三位娘娘,所谓宫规,就是有了规定,宫中众人才能规矩,区区一个宫女,竟敢污蔑慕王之女,欺骗三位娘娘,娘娘觉得,是不是应该给浅画一个交代,还是让浅画回去见见陛下,讨论一下,何为宫规。”慕浅画言下之意,若杖责宫女五十,她就不继续追究下去,不然,刚刚淑妃和贤妃都有份冤枉她,她可没打息事宁人。
慕浅画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好像从最初开始,唱戏的一直都是她们,慕浅画则只是看戏之人。
与此同时,赫连殇处理完所有事务,得到消息,听说慕浅画进宫了几个时辰,还未从宫中走出来,于是立即进宫,见了赫连景腾。
“殇儿,请坐。”赫连景腾一边思考着棋局,一边对走进的赫连殇说道。
“参见陛下,请问陛下,浅浅呢?”赫连殇走向赫连景腾,行礼后,大殿四周没有看到慕浅画,直接开口问道。
“殇儿在担心那丫头,你放心,那丫头不会有事,这是那丫头布下的棋局,你看看如何?”赫连景腾看向赫连殇,随后有看向珍珑棋局说道,他已经想了大约半个时辰,可却发现,无论棋子落在什么地方,都是死局。
“后宫。”赫连殇明白赫连景腾之意,开口说道,天圣的后宫,比日曜的来得更加复杂,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后宫更是唯一一个汇集了各方势力的地方,赫连殇眼中闪过一缕寒意。
“殇儿,那丫头不是凡人,你应该相信她。”赫连景腾笑着说道,他心中虽然也有一丝担心,可更多的却是期待。
“那丫头已经破解了此局,殇儿也不想落于她之后,不然看看棋局如何?”赫连景腾继续说道,每次面对赫连殇,他都像是看到了慕心柔,可心底的最深处,掩藏着难以言喻的苦衷。
赫连殇看了看棋局,随后有看了看赫连景腾,他记忆中,慕心柔还活着的时候,赫连景腾总是喜欢和慕心柔下棋,偶尔也会和他对上几局,可随后的痛苦,让他将所有快乐的记忆全部给淹没了。
赫连殇只是站在一侧,看着棋局,没有坐下来,也没再说话。
赫连景腾看了看赫连殇,心中无奈,只得随着赫连殇。
“坐下来等吧,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赫连景腾十分无奈,但却还是不得不厚着脸皮说道。
赫连殇点了点头,随即坐了下面,目光看着门外的地方。
他是应该相信她,所有,她会在这里等她,等她归来。
宫女的哀求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淑妃、贤妃和德妃,三人沉默不语,只是静待事情的发展。
“慕小姐,求你饶恕奴婢,奴婢只是一时没看清楚。”宫女见状,立即爬到慕浅画身边,哀求的说道。
“没看清楚,你是自己招出幕后的主使者,还是让我来帮你。”慕浅画微微低头,在宫女的耳边说道,同时留意着淑妃三人神情的变化。
淑妃和贤妃倒还好,可德妃听到后,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失神。
“慕小姐饶命,真的没有人指使奴婢,求慕小姐饶了奴婢。”宫女继续哀求的说道。
看着宫女的模样,其实她想要的只是离宫,可是犯在她手中,敢设计她,她自然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幕后之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的确还不能怎么样,不过,她的怒气,总得发泄一下。
“慕小姐,定是她看错了,不然,慕小姐饶她一次如何?”淑妃气急,贤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德妃开口说道。
“她所犯知错,我只是因为我,我自不会介意,只是陛下让她送我出宫,太和殿出宫,本不需要经过后宫,可你却把握带进了后宫,你可知,这是违背圣意,你所犯之罪,可不是我能够饶恕你的,违背陛下之命,可是欺君之罪,你说,你死,还是你全家九族一起死。”慕浅画笑着说道,笑容如同地狱的使者,让人不寒而栗。
慕浅画的话,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慕浅画会直接给她冠上欺君之罪,德妃更是后退了一步,她以为,慕浅画不过是个乡下长大的女子,没想到,简单的计谋,足以让慕浅画欠下她一份情,可没想会是如今这样的局面。
宫女直接被慕浅画的话给吓傻了,她不过是奉命行事,可却忘了何为君为先的道理,慕浅画的那句,你死,还是你全家九族一起死,她知道,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
慕浅画冰冷的眼神,让所有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听到慕浅画的话,德妃神情一冷,她的确为宫女求情,的确彰显了她的慈悲之心,可却忽略了圣意,想到此,身后一阵冷寒。
“是奴婢的错,还请慕小姐饶过奴婢的家人。”宫女说完,立即向着假山撞过去,飞血四溅,德妃等人在宫中多年,从未讲过如此激烈的死法。
园中的花,不少染上了鲜血,异样的红,灼烧着每个人的眼睛。
“看来,她知道自己错了,也是,毕竟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她的死,也是让她全家能够得以活着,一入宫门深似海,既然是宫中人,就交给三位娘娘处理了,我想我还是去见见陛下,找一个认路的带我出宫,以免走错路。”众人在发呆之际,慕浅画一阵惋惜后,直接扬长而去。
慕浅画经过,不少宫女心中一冷,如慕浅画气质一般,这股冷意,寒彻刺骨。
顺着来的方向,慕浅画直接回到了太和殿,褚三思并未阻拦,见慕浅画在短时间内安然而退,神情中闪过一抹惊讶。
慕浅画进入大殿后,褚三思听到宫人刚刚说了院中之事,顿时后退了一步,略微失神,立马回过神来。
“殇,你怎么来了。”慕浅画走进去后,看到坐在殿内的赫连殇说道。
“浅浅,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赫连殇立即起身,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我没事,陛下,犯下欺君之罪的宫女已经自裁谢罪了,还请陛下饶过她的家人,天色不早,我和殇就不打扰陛下,先行告辞了。”慕浅画看了看赫连景腾直接说道。
“浅浅,我们回去吧。”还没等赫连景腾发话,赫连殇拉着慕浅画的手,向着殿外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赫连景腾。
“三思。”两人离开后,赫连景腾立即唤道。
“陛下。”
“后宫发生了何事。”赫连景腾立即问道,怎么惹出来个欺君之罪了。
“回陛下……”褚三思立即说出了后宫之事,听完后,赫连景腾露出了一个笑容,自言自语道:“看来,孤的担心是多余了。”
慕浅画的心,比他想象的要坚韧,赫连殇身边有这样的女子,他也就放心了,想到此处,赫连景腾松了一口气。
“不过,陛下,老奴有一个疑问,慕小姐如此做,不怕陛下怪罪吗?”褚三思问道,赫连景腾的心思一向十分难测,是否有欺君之罪,都必须要赫连景腾点头认可才行,可如今才,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她很聪明,而且算是有恃无恐。”赫连景腾看向棋盘上的棋局,或许慕浅画从走出殿门的那一刻就清楚,结果会如何,他的算计,而她却是顺应了局势,而且她不过是讲出了律令,宫女自戕,说到底,都是她自己的决定,就算他怪罪,慕浅画也可以彻底撇清关系。
“陛下,如今看来,这慕小姐的确是十分聪慧之人。”褚三思心中对慕浅画十分佩服,杀人不见血,同时震慑了三妃,这是连皇后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慕浅画却做到了,而且是借赫连景腾之名。
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