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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殿下,见那些人一脸石化状,目光痴傻,心里直骂娘。
怎么南唐国的人这么蠢?
唉,接受新鲜事物,真的有那么难吗?
“你们,还是听不懂吗?”
莫非隔了时空,隔了年代,沟通起来有代沟?
她都感觉自个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尽量说得简化,有那么难吗?
为什么他们还是那样傻愣着看她?
她心里有些气馁,更有些小委屈和无奈,反应到脸上,就是有些失落了,甚至不满的撇撇嘴。
这点小情绪让摄政王有些心疼,脱口而出:“懂。”
“皇叔,你真的听明白了吗?”
凤染青一激动,往他怀里扑去,搂着他的胳膊就嚷嚷开:“皇叔,你果然是南唐国最有智慧、最有接受能力,最酷最炫的人。那些笨蛋都听不懂,只有您听懂了,皇叔果然是我的知音。”
小太监再次满头黑线,说话就说话,在王爷身上动手动脚像话吗?
他偷瞧一眼主子,主子嘴角持续上扬,好像,好像是在笑呢?
王爷,笑了?
小太监傻掉。
“王爷,这个姑娘是天才白痴,她的这个设想,是可行的。”
一个痴迷账本的中年大叔站出来,看凤染青的目光有些震惊。
“是啊!”
“简直太妙了!”
“以后记账简化了。”
“……”
满殿哗然,大家纷纷认同中年大叔所说,因为兴奋和激动,完全想不起王爷有多可怕,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凤染青笑里含泪,天啊,这是终于不用受罚了吗?
这是终于脑袋和身子不用分家吗?
更重要的是,满满的成就感由然而生,无意歪打正着,能为南唐带来美好的改变,能为众人带来便利,真是太美好了!
那个跳出来说话的中年大叔真是个好人,也不计较他说自个是天才白痴。
可是护短的王爷却咬着不放,冷哼一声:“白痴?”
他身上那冷冰的气场,哎哟喂,又将整个大殿冻得冰寒三尺,全场瞬间寂静。
“不,不,不,姑娘是天才。”
那个中年大叔感觉到迫人的压力,额上冷汗潺潺:“微臣错了,甘愿受罚。”
“不要这样子吗?”
凤染青的爪子还没来得及从王爷身上撤回,她不忍心这个好心大叔受罚,再说啦,天才白痴那是一种夸奖啊!
她摇摇王爷的手臂:“皇叔,他是好人,你别吓唬人,成吗?”
“起来吧!”
摄政王接过小太监满上的新茶,轻抿一口,不咸不淡问凤染青:“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青。”
凤染青得意洋洋对上王爷的打量,突然发问:“皇叔啊!我贡献了阿拉伯数字,立下汗马功劳,有没有什么赏赐啊?”
那位大叔听到赫免,刚爬起来又被吓得跄啷一声倒下去。
这,免去了受罚已经万幸,竟敢公然向摄政王要赏赐?
还敢说她不是傻子?
“有。”
摄政王不闲不淡将喝过一口的茶盏递过去:“小青,这杯茶赏你了。”
“就赏一杯茶?”
凤染青赌气似将茶一口气灌下肚,重重将茶盏往桌上一丢,愤然说:“皇叔,你太小气了!”
她憋着一口气,在众人的注目礼下,气呼呼走出大殿。
众人石化,真不知好歹。
那可是,摄政王殿下喝过的茶啊!
多大的殊荣啊!
等于间接性亲吻王爷。
这姑娘,还不满意?还生气?甩下王爷自个走了?
(感谢凤凤和勾尔的打赏,么么哒,爱你们!)
☆、45。第45章 暂时不能动她
她还以为皇叔多好的一个人,她贡献出阿拉伯数字,能带给南唐技术性的改革,引领未来做账新潮流!
可是,他可真小气,竟然只赏下一杯茶。
凤染青一路踢着小石头,也顾不上一路上丫鬟、婆子、太监、侍卫拢在一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直接把石子当成皇叔,一踢一个准。
她嘴上还没个干净,骂道:“臭皇叔,小气鬼!”
因为没往旁边瞧,脚下一颗石子还踢中几个搭在一堆、指着她评头论足的人。
那颗尖石子是个厉害的,直接招呼到一个八卦的老嬷嬷额头上,顿时血水顺着那张擦粉的老脸往下流。
她刚要冲过去道歉,那堆人加上那个流血的老婆婆,像见了鬼一样,溜得干干净净。
“这是怎么啦?摄政王府的人怎么这么奇怪?”
凤染青无奈的耸耸肩。
可不是她伤了人不道歉,人家不领情,有什么办法?
她干脆继续踢石子,一路踢到清水湖边,执起扔在地上的扫帚,狠狠扫地上的叶子。
正是初夏季节,树枝都在抽芽,也没几片落叶可扫。
扫来扫去,不过是一点尘土。
凤染青大刺刺扬起扫帚,摆弄了一招雄鹰展翅,树上的嫩叶遭殃,落下不少,她仰头看到昨天无聊时新接的嫁枝断了,心疼得不行。
那是昨天打发无聊的时光,突发奇想摆弄的。
这个新创意,得继续啊!
穿越时光,必须过得精彩。
于是风一样的回工具间拿上矮梯和剪子,再次从桃树上剪下枝条,接到梨树上,从李树上剪下枝条,接到桃树上,最后干脆来个大杂绘,将几种果树的枝条接到同一棵树上。
没有塑料布包枝条,只好撕下碎布条凑合,总有几枝能成功吧!
话说,让凤染青送绿豆汤去木榭阁的如作俑者,秋月。
打从她自水榭阁完好无损出来,和满府的人一样惊得不行,急匆匆就跑去给干爹报信了。
“干爹,干爹……”
素来稳重的秋月,风急火了跑进来公公院子,一脚踢开门,顾上不干爹不悦的目光。
来公公翘着兰花指:“这么着急,可是来告诉咱家,那个丫头被王爷砍了。”
来公公在王府多年,是最了解王爷的人,本身是他算计那丫头,想害她受罚,被砍也是意料之中的。
秋月跑得急,端着一口气还在喘:“不是,不是……。”
“没被砍?”
来公公有点出乎意料:“被打了?”
“不是,不是。”
秋月总算气顺过来,苦着脸说:“干爹,今儿值班的风影说,王爷不但没打她,还赏下她一杯茶,那杯茶可是主子喝过的……”
“什么?”
来公公受惊,自个伺候主子那么久,哪会不知道王爷有洁癖?
“她没闯祸?”
“闯了!”
秋月继续说:“她唤王爷皇叔,还将消暑的绿豆汤打翻,溅到主子身上,然后用垫脚布给王爷擦衣服,最后还抱住王爷大腿乱爬乱摸……”
来公公想到府门口那丫头冲上来抱腿,满头黑线,脸色阴沉。
侍秋月说完,他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两眼翻白:“他得了主子赏赐,暂时不要动她。主子的性子咱家知道,无非是图个新鲜,等咱家主子忘了她,有她好瞧。”
☆、46。第46章 采花贼来了
凤染青一直忙到落日时分,把湖边那片果林剪得乱七八糟。
她小时候爱吃水果,这下,总算完成她小时候渴望成为果农的梦想。
在这摄政王府,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最末等的丫头,可是现代人乐观的性子,她照样过得丰富多彩。
打从阿拉伯事件后,她再一次内心溢着满满的成就感,扫干净果林,收拾收拾回工具房过夜了。
忘了交待,她这个粗使丫鬟的住处,是湖边的杂物房。
不过,看着好像过得挺委屈,其实这个地儿她是很满意的。
这地方偏僻,没有人会来,初夏的夜晚,可以下湖洗澡,不用担心被偷窥。
做个吊床一拉,湖边的杂物间胜似天堂,又凉快,还能看夜景,更难得的是,躺在吊床上遥遥望去,水榭阁的灯光在夜色中依稀可见。
这种感觉,就像有爱的皇叔跟她同住一屋子,天当床地当被。
“口水直流,是抱上皇叔大腿了?”
她正躺在吊床上,透过遮了半边的屋顶,遥远夜空,顺便花痴般流着口水,冥想皇叔,被这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采花贼子寒,稳稳坐在屋檐上,遮住了大半月光。
“你个没良心的,死哪儿去了?怎么才来看我?”
想到他将自己丢在水帘洞,留书一封跑了,凤染青怒气冲天,从吊床上一弹而起,就要朝屋顶扑过去。
她忘了自己不会轻功,一时心急也没有借助绳子荡上去,这么一激动,整个人从吊床上蹦出来,还没有沾到瓦片,便直直摔落下去。
下面恰巧放着一个锄花的钉耙。
她悲惨的哀嚎一声,已经可以预见屁股被钉耙刺几个大孔,血流如注的场景。
可是,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一道白影闪过,她已经被子寒紧紧捞在怀里,人家身姿轻盈像一只大鸟,捞鱼儿一样将她捞上屋顶。
“说到没良心,你认第一,整个南唐国没人敢认第二。你倒好,没心没肺,躲在摄政王府修心养性,你知道不知道外面可闹翻了天?”
她还在惊魂未定,子寒可是抱怨开了:“太子为了找你,将整个京都效外翻个底朝天,还顺藤摸瓜查出是苏府买通刺客在效外暗杀你。
为此,凤阁老怒闯皇宫,责问养病的皇上,为何言而无信,明明收下金矿,还纵容苏府痛下杀手?
凤阁老因此获罪,这次,彻底被撤去一切政务大权。
皇上对凤阁老动了真格的,你守在边关的三位将军哥哥可不干了,连吃几个小败仗,令皇上大为恼火,原本一直养病,让摄政王主持朝政,这几天撑着病痛上早朝了。
一切对凤家很不利,但是苏府也没落一个好去,现在京都纷纷指责苏相心狠手辣,甚至原先被苏耀祖抢回府的女人,有些是商家之女,不知道谁在暗中操作,也纷纷递上状纸,扬言要告御状……”
凤染青越听越是黯然,她本来以为自己坠崖死个干净,可以让凤阁老不用那么为难,让凤府风平浪静。
没想到这具身体原主,那么受凤阁老宠爱,先是不惜以金矿换她平安,得知她坠崖的消息,更是不惜拼尽整个凤家之力,甚至冒着触犯天颜的危险,只为了替她讨一个公道。
☆、47。第47章 跟阉人一样
她并不是真正的凤染青,如何能承受起这份恩情?
她的成长从来缺少爱,素末谋面的凤阁老,在原主的记忆里是一个宠爱她的老人,而自己占了这具身体,仍然再次感受到一种浓浓的亲情。
“好啦,反正先前皇上也是令凤阁老休养,他身体也不太好,没有政务大权,正好落得一个轻闲。
你这一死,苏家这次吃了大亏,凤家反而占了先机,有你三个哥哥撑着,皇上也不会动凤家一根手指头。”
从新婚之夜见到她,她一直像只欢脱的兔子。
子寒见她一幅快哭的模样,心里一软,伸出大手刮刮她的小鼻子,哄她:“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家家忧心的事。咱们说点高兴的,说说你抱上皇叔大腿没有?”
“抱上了!”
凤染青一听凤家没事,苏家反而麻烦,先前的低落一扫而空,兴奋的搂着子寒的手臂,嚷嚷道:“入府三日,我总算是入了传说中的水榭阁,还抱上了威风八面的皇叔大腿,哈哈哈!”
一阵清新的气息袭来,子寒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用手捂住她的嘴:“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