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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新的气息袭来,子寒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用手捂住她的嘴:“臭丫头,不能小声点吗?这样嚷嚷会将护卫引来的。”
或许是先前这个采花贼拯救了她的PP,也或许是他怀里的气息太清新,她挣脱了几下,也就懒得再动。
心道这家伙采了多少名门美女,现在占他便宜,是为广大妇女同胞报仇。
皎洁的月光落在屋顶上,微风吹过,清心湖在月光里微微荡漾。
“丫头,你为什么叫摄政王皇叔?他是王爷,应该叫王叔才对?”子寒问。
凤染青喃呢:“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叫王叔,不行,像在叫隔壁家的王大叔。叫皇叔,才尽显皇家风范,尊贵大气上档次。在我心里,这摄政王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只有他当得起皇叔这两个字。”
子寒的嘴角在月光里微微上扬,心情大好。
皇叔?
原来还有这层意义。
“你答应过随我浪迹天涯。”
凤染青沉醉在夜景里,子寒在她头顶温声问:“丫头,你不会是喜欢上摄政王了吧?”
夜色如此醉人!
如果和心爱的人这样依在屋顶上淋浴月光,相依相偎,是一件多么幸福美好的事儿。
可惜啦!
子寒骚包是一个采花贼,不说他沾染过多少女人,要这样一个浪子对自己一心一意,简直比登天还难。
凤染青只见过三次摄政皇叔,但都是满满的好感,他不近女色,唯有对她,却那么特别那么温和。
这样的人,才是女人心中最佳男神。
“你不行,你到处采花,花心死了。”
凤染青撒娇似的推一下子寒,透过他的臂弯仰望明月,那目光像是吸收皎洁的月光,子寒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月光的倒影。
原以为这丫头会说些诗情画意的话?
她吐出的却是叹息:“唉,可惜了皇叔那么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人儿,竟然跟阉人一样不中用,真正是可惜了!”
她说什么?
子寒的笑僵在脸上,月光躲进云层,他的脸刹那间跟天空一样阴沉,咬牙切齿:“摄政王,哪里跟阉人一样不中用?”
(真爱,永远相随,谢谢大家一直支持和鼓励)
☆、48。第48章 不用害怕被玷污
漆黑的夜空,掩藏了子寒脸上的阴沉。
凤染青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搂着他的人不开心了,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就是,就是那个地方跟阉人一样。”
她在子寒的怀里拱了拱,悄声说:“这几天凤家、苏家、太子府的消息你都打探得那么清楚,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关于摄政皇叔的传闻吗?
以前在凤府时,听下人八卦,摄政王的母妃,是北漠国公主,香雪宫起了一场大火,那位美丽的公主不幸葬身在火海中,死了。
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拼尽全力护住摄政王。但是很不幸,等大火扑灭时,他已经受了严重的火伤,脸被烧毁了。
那个,那个男人的命根子,也被烧没了!”
“传言不可信,胡说八道。”
子寒的声音除了阴沉,嗓子也低沉,像一匹受伤的野兽,隐忍到极限,快爆发了。
她这一提,当年那场大火在眼前烧起来。
香雪殿里,火光四起,不时有烧断的木头掉落下来,母妃拼尽全力,将他推入地道,才保住他一条小命。
子寒隔着衣襟摸摸胸前配带的物什,眼眶已经红肿。
他犹记如初,母妃握着琉璃坠,告诉他此物藏着一个惊天秘密,告诉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不让他查纵火之人。
其实凤染青虽说拥有原主的记忆,很多已经是模糊不清,只有这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空穴未必不来风,这事情极有可能。”
迷糊的凤染青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搂着她的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反而试图说服子寒:“我原先其实也是不信的,第一次在琼苑楼见到皇叔就信了。
皇叔那么气宇轩昂一个人,大半张脸都遮起来不说,声音也又尖又细,跟个太监似的。”
子寒忆起旧事,已是急火攻心。
偏凤染青又说他跟太监似的,声音又尖又细,月光撒向屋顶,他是沉默着,可是眼眸内已经布满血丝。
“你别不信啊,可惜了皇叔那么一个男神,第三条腿没了,不能宠幸女人,虽然顶着王爷的身份,就是一个活太监啊。”
凤染青感觉到子寒骚包似乎有些反常,身体僵硬,以为他不喜欢聊八卦话题。
她再次推推他:“我大胆的亲近皇叔,除了他有琉璃坠,更是因为,他那个不行,所以不用害怕被玷污,懂吗?”
“玷污?”
子寒猛的一把推开凤染青,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凌厉的逼问:“你亲近皇叔,除了想要琉璃坠,还因为他不能宠幸女人,不用害怕被玷污?”
啊!啊!啊!
该死的采花贼!
“喂,你哪根筋不对,那么凶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摔下去?”
凤染青简直气死了,这聊的好好的,突然间就凶得很,还差点将她推下去喂钉耙。
就没看过这么喜怒无常的人。
更可怕的是,骚包的眼神被月光照着,如魔鬼一样通红,伸出手一把掐上她的脖子。
什么情况?妖魔附体吗?
要杀她?
穿越以来,她第一次想哭了,她还以为,至少他当她是朋友。
这算怎么回事?一言不合也要杀她。
凤染青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委屈得不行。
☆、49。第49章 不作死不会死
“哎!”
月光撒在她小脸上,她眸中满是委屈,还有一点小小的怨恨和嗔怪,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猎人怀里惊慌的挣扎。
子寒轻叹一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松,终究带着害怕缩回手去。
想到差点杀了他,他的心里有一种抽心的恐惧,若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抱住他叫皇叔,整个世界只会剩下一片孤寂。
而他刚刚差点亲手杀死她!
只因为母妃是他的逆鳞,那段可怕的往事,被她这么明目张胆提及,让曾经的那种恐惧如潮水袭来,亲眼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为护他而死,足以令他抓狂。
子寒古怪的看她一眼,宽袖一甩,一个闪身消失在屋顶上。
“喂,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死贼臭贼!”
凤染青使劲的跺脚,屋上的瓦片纷纷飞落。
她别提有多委屈,感觉莫名其妙得罪了子寒骚包,刚刚不是在做梦吧?
他,他要杀她……
想到他差点杀了自己,她的眼泪奔涌而出,说不出的伤心。
湖边一片静悄悄,那个人像没有来过,湖上的回音荡回来,她怎么唤都没人搭理她,她的呼喊声在夜色里显得越发凄凉。
“骚包,下次别让姑奶奶撞见你,跟你绝交,绝交,恩断义绝。”
她被子寒孤零零抛在屋顶上,还好纵上屋子难,飞身跳下去却没那么困难,杂物间漆黑一片,放着花锄、钉耙、铲子什么的,一个不好,会中招的。
所以她一跺脚,直接从屋顶跳到吊床上,弹了几下,躺下来仰望夜空。
明月如水,她心里除了委屈还是委屈,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言不合,子寒要动手杀她?
夜深了,凤染青眼角挂着泪珠儿渐入梦乡,在梦里发誓一定要抱紧皇叔大腿,大树底下好乘凉,骚包和陌离轩都是半斤八两,一个一言不合要痛下杀手,一个任着小三欺负原配。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南唐国呆下去,只想找到琉璃坠穿回去。
而要找到琉璃坠,就更要抱紧皇叔大腿。
言出必行!
第二天她懒觉都没舍得睡,认准目标,立即行动。
凤染青是个有福之人,上天果然是善待她的。
她在靠近水榭阁的湖边拿着扫帚转悠半天,远远看见几个俏丽的婢女和带刀侍卫,簇拥着皇叔走来。
上,千万不能错过机会!
“皇叔,皇叔,我是小青儿啊,这里的风景很精彩,皇叔皇叔,快点看过来……。”
凤染青热情朝摄政王扑过去,却在二十步之外被侍卫无情的挡住。
“府中新进的粗使丫头没学过规矩吗?”
皇叔蹙着眉问身后的秋月,再冷冷的扫她一眼:“再有下次,拖下去打死。”
纳尼?
要打死她?
凤染青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大眼睛扑闪扑闪,委屈极了:“皇叔,我是小青啊,你怎么就忘记我啦?昨天,在水榭阁,你还赏过我一碗茶……”
“有吗?”
摄政王语气冰冷,目光掠过湖面一圈,转回来,面无表情:“不认识。”
☆、50。第50章 最是无情皇叔心
啊呸,古代的人真不友好!
凤染青琉璃心碎了一地,给摄政王大叔行足了注目礼,可是,可是摄政王被众人簇拥着,威风八面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甚至懒得给她一个眼神。
“最是无情皇叔心,一夜翻脸不认人!”
这么快把她忘了?
她气得直跺脚,蹲下来,拿根枯枝在湖边沙地上比划半天,极为难得做了两句打油诗,再配上皇叔头像。
“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用树枝将他的脸戳上千百遍,直戳得千苍百孔,戳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才算罢手。
风影隐在湖边一株梨树上,额角直滴汗。
这个丑丫头,敢这么对他家王爷?
简直活歪腻了!
若不是王爷吩咐不管发生什么,不准动她,要贴身护着她,他简直很想把这臭丫头丢湖里喂鱼。
王爷的小人像被丑丫头戳成那样,风影气得心都在抖,再也顾不上尽忠职守,一个闪身就往水榭阁飞去。
此时,摄政王一般都在书房批阅公文,风影被怒气冲昏了头,再也顾不上规矩,雄纠纠直闯书房。
门虚掩着,他用力过头,一头扎进书房,滚到书桌前。
“王爷,她,她……。”
“来福这就对她下手了?”
摄政王将手中公文一放,语气有些急促:“她伤到哪儿啦?”
王爷那么关心她,可是那臭丫头却大逆不道?
风影为自家王爷愤愤不平!
“不是,她在湖边沙土上画王爷小像……。”
风影话没说完,摄政王欣喜站起身,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这丫头!”
“王爷,属下话没说完。”
风影看着自家王爷迫不急待要往外走,急急唤道:“她不仅画了王爷小像,还作了两句诗……。”
“她会做诗?吟来听听。”陌子寒收住步子,终于感觉到风影的表情不太对。
“咳!咳!咳!最是无情皇叔心,一夜翻脸不认人。”
风影清了几次嗓子,事关王爷清誉,他不得不大着胆子禀报。
其实心里是心上八下的,王爷有洁癖,那丑丫头做诗就做诗,一夜翻脸,总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毁自家王爷清白是什么?
他都可以预见自家王爷脸会黑成什么样?
“最是无情皇叔心,一夜翻脸不认人。”摄政王反复吟了几遍,风影没见自家主子黑脸,反而嘴角微微勾起:“诗,作得不错。”
王爷,这是在笑?
丑丫头这样说,王爷还饶有趣味在笑,风影瞬间凋零了!
既然王爷心情好,他也不怕降罪,大着胆子继续禀报:“她,还在王爷小像上用树枝猛戳,嘴里不干不净骂戳死你,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