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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表现的对这个什么棋艺全无印象,也好让这位君主觉得实在是无聊之后罢手。可没奈何这位君主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她规则之后,就火力全开,根本就是杀得她片甲不留!
虽说她好歹也是市区象棋棋艺前五名的人物,可为了能早日脱离苦海,她也只能忍了!
却没想到十盘之后,这位君王竟然说什么,“清秋竟一点儿也没有想起来么?既然如此,那朕就委屈一下,直到清秋想起来些许为止吧!”
神马?
沐清秋瞪着那张绝美无暇的面孔,差点儿没扑上去直接用爪子抓。
好吧!
既然如此,她不使出点儿什么绝招也是不行了!
两盘之后,她不得已开始反击,便在那位君主嘴里轻“咦”了一声之后,美其名曰,“竟是上天也被皇上的惜臣之心感动,臣好像想起一些了!!”
“既然如此,那清秋就正好和朕下个痛快!”
“……”
沐清秋险些一头磕在棋盘上。
神马叫金口玉言,根本就是那些个君王言而无信的说辞!
只是终究就算是她倾其所有,绞尽脑汁,最后她还是输多赢少。
……
……
桌上的烛火都已经给换过了,窗外早已经是寂静一片,沐清秋眼睛也开始打架,可面前那个君王竟然还俊美的好似谪仙。
而后就在沐清秋实在是忍不住,几乎就要看不清跟前棋子的时候,跟前突的多出了一杯温茶。
她抬头,坐在她对面的君主正冲着她弯唇一笑,“解解乏!”
“……”
沐清秋满目悲催的仰头喝下。
靠!
老天,你长点儿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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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天边莫约的升起了白雾。
炎霁琛才总算是放下了手上的棋子,冲着门外唤了声,“德宝——”
听着这个声音,沐清秋略有些苍白的脸上不自禁一喜,强打着最后一丁点儿的力气起身就要拜别。可还没张嘴,炎霁琛便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做什么?”
“啊?”沐清秋傻愣愣的看向他,难道不是说她可以离开了吗?
炎霁琛弯唇一笑,便是一整晚没有睡仍是风华万千,“朕是说要德宝过来伺候洗漱,过会儿还要换药,难不成还要德宝再往你屋里去一趟?”
“……”
☆、同吃同行(四) ☆
只是很快,她就没办法淡定了。
眼睁睁的德宝端进来的的铜盆毛巾根本就是要她和这位君王一起洗漱。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生怕某位君主无意识的一瞥会让她手里头的动作不自禁的一僵,而暴露行藏。
幸而那位君主只是认真洗漱,连个眼角都没有往她这边瞥过来。暗自庆幸之余,站在一边的沐清秋也算是真真切切的近距离观赏了下“美人拂面”的美景。
淡淡的栀子花香犹如随行魅惑,白皙迭迭间,一整夜没有睡觉的面上竟然看不到丝毫的困怠。只是用温水擦了把脸,整个人便霎时犹如莲叶扶摇,轻魅动魄。
沐清秋看的直愣神。
这造物主也未免太偏心了吧!
……
洗漱过后,德宝便又端来了换药的工具。
沐清秋本想帮忙,却是让那个君主阻止了,也便只能干巴巴的在旁边看着。
随着那纱布层层的掀开,那位君主胳膊上的伤口也赫然在目。
不得不说德宝所言无虚,这金创药果然是最好的。不过几日,那伤口便已经凝结成疤。甚至于某些细微之处也已经显出愈合的痕迹。只是眼看着这道伤口,那日雨中亭内一幕仍那般清晰的在眼前闪过。
沐清秋抿唇,声如蚊呐,“谢皇上!”
炎霁琛抬眸,眼中一闪精芒,嘴角却是淡淡含笑,“清秋也救了朕一次,不过是两清了!”
两清了?
沐清秋恍惚了下,随即回神,“自从臣先祖侍奉朝廷,沐家上下便是沐泽圣恩,只求上忠心于国,下不负百姓。虽说臣不太记得之前种种,可臣自清醒之日起,便已决意为圣上肝脑涂地!”言罢,随即叩首在地。
炎霁琛轻挑眉峰,一手把她扶起,“清秋太过严谨,朕不过随口一说,何必这样小心的?”
“德宝,给沐相上药!”
“是!”德宝得令上前。
……
适才炎霁琛上药的时候,身上只着内衫,而沐清秋却只敢颤颤的把外衫脱下来,撩开袖子让德宝上药。
抬眸看到那位君主幽深的视线,沐清秋只能讪讪“皇上面前,臣不敢放肆。”之类的话来掩饰。
纱布移开,丝丝而来的痛楚还是让沐清秋不得不死死的咬住牙槽才强忍着没出声。
这时候,耳边却突的听到那位君主的叮嘱,“小心点儿,别弄疼了沐相。”
“……是。”
德宝应着,随后边上药,边小心的看着沐清秋脸上的神情,弄得沐清秋脸上一阵爆红。
——人家君主受伤的时候,连哼都没哼一声。她都过了好几天了,还这么忍不住痛。
“皇上,臣……”
她开口想要为自己申辩,可还没张嘴,便又听到那位君主的轻笑,徐徐而来,“清秋,你说,朕和你是不是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
“……”
他的声音那般柔和清宁,嗓音中带着的完美声线直接侵入她的脑中。
恍惚的,沐清秋好像觉得眼前这一幕像是在做梦。
这是梦吧!
应该是梦吧!
不然这个君主怎么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啊?
☆、同吃同行(五) ☆
恍恍惚惚的,直到沐清秋用过了早膳,坐在马背上才意识到那应该不是梦,是真的!
只是若是平日里清醒着,沐清秋定然会百感交集,更说不准以为那夜里她YY一下,也是值得的。
可现在脑袋里已经很有些像是浆糊的她也只能很是幽怨的瞥了眼前面徐徐而行的车马,咬牙切齿。
神马叫同病相怜?
她一整晚没睡觉,白天还要骑马赶路,那个君主倒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躲在里面睡大觉!
怎么能这么折腾人啊!
到底是不是那个君主故意的!
……
便在沐清秋在马上垂足吨胸的时候,车侧,德宝的闷笑声也正好低低的爆发出来。
“笑什么?”车内飘出来一句话。
德宝干咳了声,转头往沐清秋的方向瞥了眼,“德宝觉得沐相离魂之后还真是和往日不同了,之前沐相可是曾经在政务殿三日三夜没合眼的处理政务,可现在……”才一晚上没睡,就困成这个样子。
车厢内略有沉吟,半响吐出一句话来,“如此,便教沐相上车吧!”
“是!”
****************
沐清秋几乎就要感激涕零的大哭特哭了。
就在刚才她最后决定紧勒着缰绳就这么打个盹时,德宝遛着马到了她身边说——“沐相,公子要您去车中休息。”
那一霎那,她好似看到了天边的彩霞那般艳丽无边。
这位君主,当真是慈悲心肠啊!
只是……现在她进到车厢里已经有一阵儿了,这位君主怎么还一点儿困意也没有啊!
——君主不睡,身为臣子的她要是先睡了,岂不是对君主不敬?
她颇为幽怨的往那位君王的方向瞥了好几眼,可没奈何那位君王只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籍,看也不看她一眼。
只是沐清秋看过去第一眼,那就基本上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再看过去第二眼。
此时已经勉强撑着意识的沐清秋眼前一片朦胧,只看到那人身上的白袍隐约勾勒着飘逸的线条,那张倾城的面孔便是光下更显潋滟,似乎看不清,又好像犹如的亲近,便像是清晨隔着云层的明日,看着像是在眼前,又好似在天边。抛开了一直似有若无环绕在他身侧的帝王气场,这种美,不像是人间所有的,却只有他才能拥有。
“清秋?”
悠悠扬扬的声音像是从天际而来,沐清秋恍惚着应了,“嗯?”
“你可曾想过再纳娇妻?”
一声轻笑中隐约带着的凌厉让沐清秋骤然回神,她忙晃了晃脑袋,抬眼看到那但却并非人间所有的人正盯着她,绝美的面上似笑非笑。
霎时,背脊上就打了个寒颤,沐清秋忙垂下头,暗骂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
“臣,臣只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回道。
炎霁琛像是终于来了兴致,手里的书也放置到了一边,淡淡的瞧着她,“清秋所言倒是一般女子的说辞!”
“……”
沐清秋深吸了口气,抬头时已然一派正色,“臣以为情爱之事,便是和男女无关。虽说许久以来便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臣更以为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女子把男子视为天,一生当中便唯有这一片天。臣只想将心比心,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炎霁琛眸光微动,嘴角弯起一抹浅弧,“清秋是说,只一妻足矣?”
“是!”沐清秋忙不迭点头。
炎霁琛轻笑一声,“那朕后宫众多佳丽,你又是如何看法?”
☆、同吃同行(六) ☆
“……”
沐清秋几乎就要抬手擦去额头上霎时下来的那颗豆大汗珠了。
这位爷!不是说要她来车厢里休息的吗?她怎么觉得根本就是想要去她的半条小命啊!
靠,果然早晨这个君主那般的温柔细语都是她在做梦!
“臣只是浅言臣之拙见,不敢言之圣上后宫。”沐清秋又是一辑,“皇上心系天下,虽能享平常人不能享之福,却也要付之平常人不能付之艰辛。便是后宫三千佳丽又如何?虽臣不在其位,却也能知皇上之忧心。”
“臣这一路上偶见老人相扶而行,彼此目光相交,便好似已经是这世上最美好之事。是而臣适才才说出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话来,并未曾有丝毫他意,还请皇上恕罪!”
“……”炎霁琛闲闲的看过她,半响不置一词。
而后又再度拿起书本来,精心观看。
沐清秋在旁边忐忑不安,心揣揣然的呆了好一阵儿也没看到那位公子往她这边瞥过来一眼,更别说哼出半个声音来了。
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当浑然松懈下来,就再也抵不住一波波的困意涌上来。很快,就靠在车厢壁边上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当均匀的呼吸传来。
那一直低头看着手上书籍的君王才稍稍抬头,往那个缩着身子的人儿身上看过去。
凝眉中,眼底已然幽深一片。
……
……
栀子花的香气,似有若无的在她身侧环绕,像是调皮的蝶翼在她的鼻端飞舞,轻柔的碰触下,随即有轻巧的躲开,只带起一丝微风。
“别闹……”沐清秋嘟囔的哼了声,想着自己一整晚没睡,怎么也要睡个昏天暗地才可以。
……睡个昏天暗地?
沐清秋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赤果果摇晃的还是那奢华的车马,可鼻端那熟悉却又让她浑然紧张的栀子花香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陡然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很是不可能的情形,视线不自主的下垂,而身侧触目那白皙锦绣的袍子不正是那个君主的?而脖子上枕着正舒服的不正是那位君主的肩膀?
嘶——
沐清秋倏的撤开身子,可早已经睡的僵硬的身子来不及收势,直直的就往后面摔过去。
幸亏得身下的垫子够厚,她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