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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师见过楚辞下水,那次楚辞为了制服一个水鬼,也在水底下停留了几十分钟,那时候牛大师才知道,法术原来还有很多不同的用法,他安抚好楚家人,也跟着等,等了很久却不见楚辞上来。
…
楚辞下了井,原以为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谁知下去后才发觉,这井底特别深,至少二十几米,这是她没料到的,二十几米听起来没什么,可下水后,很容易造成耳朵疼痛,能见的光也越来越少,加上井口较窄,底下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不管往哪个方向,都看不清楚,要是有黑暗恐惧症的人下来,肯定要被活生生吓死的。
楚辞往下潜了几米,周围黑漆漆一片,她忽然感觉到什么,停下身体,当下,一股属于死人的阴煞气传来,楚辞朝那方向伸出手,摸到一个人,不知死了多久了,正想把人拉出去,忽然,又是一股阴煞气传来,楚辞戒备地回头,在符咒的作用下,楚辞清楚地看到自己眼前,有个白面女鬼,正目光阴森地盯着自己。
楚辞一怔,那女鬼很快转过头,这一转,又一张脸出现在楚辞面前,这张脸和那张脸长得很像,只是表情动作完全不同,明显不是同一张脸!
女鬼笑了一声,不停转动头颅,楚辞就看见,这个头上的两张脸,以不同表情轮流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种感觉很诡异,尤其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井底。
女鬼的样子着实吓人,饶是楚辞,都被这样子吓到了。
最近是怎么了?不是遇到双头女鬼,就是遇到双面女鬼?现在的鬼流行这种畸形长相?还是说整容整残了?
楚辞冷笑一声,掏出发簪,发簪感觉到她的召唤,对准女鬼刺过去。
女鬼闪身一躲,又用后背对准楚辞,她的后背有脸,两张脸一同注视,让楚辞的难度加大许多。
狭窄的井下,楚辞很难做动作,她掏出法器,很快布了个奇门遁,奇门遁让水井里的空间陡然宽敞起来,虽然还在水中,但水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影响,楚辞冷笑一声,掏出师刀狠狠劈过去。
女鬼闪身一躲,要命的是,她前后两张脸,好不容易让她转过身,想趁机从背后袭击她,谁知道人家背后还有脸,这可把楚辞难倒了!
怎么办?
怎样才能打倒女鬼?
楚辞忽然灵光一闪,有了!
既然女鬼有两张脸,很难避开,那她也弄出两个人来,一个人从背后攻击,一个人从前面攻击,这样一来,女鬼怎么躲都躲不开,而她相信凭自己的能力,这女鬼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楚辞一哂,掏出符咒折了张纸人,纸人很快有了动作,楚辞咬开手指,将血涂在纸人的眉心,很快,纸人有了人的精气神,举手投足竟然有了她的感觉,楚辞冷笑一声,指挥纸人与女鬼周旋。
女鬼冷笑道:“折个破纸人就想对付我?想得美!”
“哦?要是加上我呢!”说完,楚辞陡然闪到她背面,如此一来,正面有纸人,背面有她,女鬼腹背受敌,而那纸人就像是楚辞的复制品,楚辞怎么动她就怎么动,一时间,楚辞和纸人背后对付女鬼,女鬼几下便支撑不住。
楚辞又趁机掏出发簪,扔过去,女鬼低头要躲,她嘴角冷笑,以为自己躲过了楚辞的攻击。
谁知,那边的纸人也做出同样动作,她拿出纸做的发簪,狠狠飞去,女鬼躲过楚辞那边,却来不及防备纸人这边,最终被发簪戳中胸口。
发簪是极其厉害的法器,煞气极重,女鬼暗道不好,眉头紧皱,正要跑,却见自己不知何时被困在楚辞的奇门遁里,奇门遁如果不是专业的天师,哪怕是鬼也很难解开,女鬼左冲右撞,最终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楚辞冷笑一声,掏出符咒贴在她眉心。
贴完,又在背后的脸上贴了一张。
女鬼不甘心,满眼怨恨地盯着她:“我不服气!你等着,总有人会替我收拾你!”
“是吗?好可惜,就算真有人收拾我,你也看不到了!”楚辞笑得很欠揍。
女鬼气得半死,还要作妖,被楚辞一脚踹在脸上。
楚辞冷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看你这两张脸的样子很不爽!一张脸不爽完,另一张脸又凑过来,双倍不爽!”
说完,快速念咒,女鬼正要说什么,却见她胸口陡然裂开,浑身裂纹。
她满眼怨恨:“你等着!你等着!有人会收拾你!”
“来啊!让他来!又不是你收拾我,你牛逼哄哄的干啥啊!赶紧滚吧!”
说完,嫌符咒慢,一刀劈了她!
女鬼就这样消散于无形。
解决好女鬼,楚辞抱着那具尸体往上游。
守在井边的田三彩等人,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急忙围过来。
“楚辞!”
然而上来的不是楚辞,是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
“啊……”
“别慌!妈,是我!”楚辞擦干脸上的水,无事人似的说:“我在水底下遇到一具尸体,应该是落水死的,你看看这人认识不?”
田三彩受了不小的惊吓,她哪里敢看这尸体?赶紧躲到一边去,让几个大男人报警,很快,民警过来了,一调查,原来这井中之人就是村里的,叫楚大川,和楚辞家还有一点亲戚关系,这人好喝酒,每每总要喝醉才行,前几天和同事聚餐,晚上喝多了回来,然而家人怎么都找不到人,这不,都好些天了,没人知道楚大川去了哪,还以为他离家出走了,家人还给报了警,谁知道,这人那天就坠井死了。
本来平静的村里顿时激起千层浪,楚大川家人来了,哭得不行,尤其是他老婆孩子,都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更让楚辞没想到的是,村里很多人在井边就呕了,据说原本村里人都不用这口井的,以前这井里的水也是黑的,很不干净,也不知从哪天起,这井水忽然变得很干净,村里人便会来这里拎水洗衣服、做饭、喝,村里人说这井水比自来水都干净,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村里不少人会来拎水,谁知道楚大川早就死在这水里,这一想,大家喝的水,都是泡着楚大川尸体的水。
村里的气氛一时很沉重。
…
楚辞没事,楚家人也放心了,回到家,田三彩皱眉道:
“楚辞,以后再不准你这小姑娘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说你要是出点事让爸妈怎么办?”
“是啊!楚辞,粑爸爸妈妈就你这一个闺女,你要是出事,我们也不想活了!”
楚明江和田三彩都为闺女担心。
一旁的楚泽宇和楚明飞也一阵后怕,好在俩人知道楚辞的实力,不像田三彩担心成那样。
家里人这次回来,还是住在老家,家里是楼房,但因为很久没住,已经发霉了,田三彩刚打扫好,听说楚辞落水了就跑去看看,现在见楚辞没事,便忙活着把被子给铺了。
牛大师听到消息也过来看看,俩人很久没见,楚辞见到他很亲切,打量他一会笑道:
“牛大师,这肚子又大了,脸也大了一圈,最近伙食不错啊!”
牛大师呵呵道:“可不是!托你的福,咱们这庙的香灰特别好,尤其你给我的香囊,卖了不少钱,顿顿有鸡腿吃,能不好?”
楚辞不觉失笑,俩人聊了几句,楚辞便帮田三彩收拾房间去了,这边房间刚整理好,便见一辆跑车停在家门口。
农村的环境肯定好不到哪去,即便现在很多人家都盖着楼房,可楼房的乡土气息很重,怎么看怎么土,再加上楼房门口都是泥土地,坑坑洼洼的,周边不是田地就是沟渠,总之怎么看怎么村!周围人家里不少有车的,但大部分是国产车,偶尔有过五十万的,就算是豪车了,肯定能吸引全村人来围观,于是,当这辆跑车停在楚辞家门口,楚辞站在二楼看着,只觉得这车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尤其是那风骚的银灰色,完全将这个村拉高到偶像剧标准了。
田三彩出门一看,惊道:“小陆?你怎么来了?”
陆景行表情冷冰,皱眉问:“我听说楚辞出事了?”
田三彩一怔,“听谁说的?”
“楚泽宇打了我电话,说楚辞落水了。”
这边,楚泽宇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见了陆景行,才恍然记得自己似乎真的打过这样一通电话!应该、好像、似乎打过?楚泽宇忽然意识到自己惹事了,当即讪笑:
“那个,我可没说谎啊,刚才小妹确实落水了,那水井二三十米深!小妹掉进去半个多小时没上来,我们都吓得半死,警察都来了!”
陆景行心惊肉跳,皱眉道:“她人呢?”
楚辞疑惑着从楼上上来,刚到楼梯口就被陆景行一把抱住,于是,全家人全都低着头,有人揶揄,有人看好戏,有人低头咳嗽,总之……都盯着他俩,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楚辞被陆景行抱得很紧,微赧:“那个……家里人都在呢,要么咱们去楼上说?”
那边楚泽宇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拍照摄像了,陆景行抱着楚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是真被吓到了,楚泽宇这厮说话说一半,打电话给他直接来了句:
“楚辞落水了!不好了!”
听听,都不好了!肯定是出大事了!要知道一般人只有遇到人不行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陆景行哪还有心思做别的事?当下扔下一摊子事开车急速奔来,这一路,他都十分忐忑,总怕楚辞出意外,掉水里半个多小时?就是游泳冠军也活不了这么久,楚辞不会有事吧?会不会出意外?
陆景行担心坏了,一路闯红灯过来。
直到见了楚辞,一颗心才完全放下。
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陆景行摸着楚辞的后脑勺,叹气道:
“以后别吓我,我心脏不好,禁不住这种吓。”
楚辞真懵了,她万万没想到陆景行回来,话说陆景行不是正在拍戏吗?不是有很多事要做吗?不是既要当导演,又要当演员吗?怎么忽然跑来了?
“不是……谁告诉你说我出事的?”
陆景行无声看向楚泽宇,拍照拍的正欢的楚泽宇滞了一下,当即讪笑:
“呵呵,怎么说呢,小妹啊,哥也不是故意的,哥这不是关心你吗?实在不知道打电话给谁,就给陆景行打电话了。”
陆景行皱眉:“我之后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
“村里没信号,农村地方,你知道的,信号不稳定啊。”
楚辞没想到会闹这样的乌龙,也没想到陆景行就这样开车跑来了,她原本不想引发关注的,这样一看,怕是跑不了了,果然,村里人见到这豪车都围过来看热闹,一帮人嗑着瓜子站在门口,大家对着这车指指点点的。
“这车不少钱吧?要不要一百万?”
“我看不止!这车我只在电视里见过!颜色真好看!跟国产车不是一个档次的!”
“你们这些崇洋媚外的,国外的车有什么好的?要支持国产!”
“这车是楚辞男朋友的吧?天哪!真有钱!”
“人家是明星,肯定有钱啊!”
楚辞听着大家叽叽喳喳的,实在是哭笑不得,田三彩倒是淡定,给大家搬了凳子,拿了不少零食瓜子给大家吃,就这样,门口坐着一帮人就跟看戏似的。
陆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