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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宋砚外面有人了,不是以前那些乌合之众,是一个让宋砚这样的男人都另眼相看的女人。
下一秒,见她进来后,宋砚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远的像天边的冰山,看得见,却永远都触摸不到。
昂贵的紫檀木书桌,将两人分隔在遥不可及的两端。
她看不透他,而他,从未想过看她。
她感到了嫉妒,嫉妒那个从为见过的女人,嫉妒那个让宋砚放在心上的女人。
她使劲手段,也不及别人的素手轻挥。
然后,那是他们两结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再然后,顾梓曦苦笑了一下,宋砚就借口公事离开了家。
屋子那么华贵,精致的落地灯,宋朝的蓝釉高颈瓶,让这个没有男主人的屋子显得又=那样空荡那样冷漠。
这真的是她要的生活么,可离开宋砚,她又能去哪里,她爱了他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结婚了,生了孩子。
就算是死,他的身边,也只能有她一个。
顾梓曦轻咬贝齿,看着摇篮里的儿子,轻轻道:“儿子,这宋家的一切,只能是你的。宋家女主人,也只能有娘亲一个,娘亲绝对不会让宋婉心的事,再次发生在你身上。”
所以说基因这个东西,还真不好说,有宋怀章那样找到真爱的父亲,再来一个宋砚这样找到真爱的儿子,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那个真爱不是自己的话,傅青瑶相信自己还是很愿意看这么一出戏的。
最关键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宋砚对自己是所谓的真爱。
要是世界上的人都这样真爱自己,她发誓她就算是猫,有十几条命也不够这样惊吓和折磨的。
现在已经夜晚十二点了,整整一个晚上,她看她的书,宋砚在一旁处理他的文件,两人谁也不理会谁,没有说一句话。
然后,一点,两点,三点……
再次看了一下客厅的钟,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就算她睡了一下午,现在也真的困得不行了。
第一次看向了宋砚那边,他正低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不说其他的,就这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韧劲和工作时候的耐性,傅青瑶就绝对比不上的 。
这八个多小时里面,她喝了几十杯水,中途还小憩了一会儿。
而宋砚一直没有动过,手也没有停过,外面不时有人抱着文件进来让他处理,还有一旁开着的电脑,文件看完了就在电脑上处理邮件。
就算他们现在立场不一样,她也觉得这个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真的很迷人。
158 回来
只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也不对。
这样的他,应该让应该的人来看。
而不是她傅青瑶这个陌生人。
虽则累了,傅青瑶到底不敢睡过去,只得眯着眼睛在沙发上打盹儿。
没有感受到她的目光,看着她那样子。
宋砚脸虽然依旧冰凉,眼里却也带了几分暖意。
这般倔强的撑着,不过是怕他动她。
可他若真想动手,凭她这点小心思,能逃的过去?
宋砚轻轻哂笑了一下,合上文件,走了过去。
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傅青瑶怎么可能真的睡着,她又不是没心没肺。
宋砚刚走过来,傅青瑶就惊醒了。睁开眼的那一霎那,宋砚看到了她眼底的戒备,和隐隐的抗拒。
看到那样的目光,想要抱起她的手,便怎么也伸不出去了。
虽然自认识她以来,她一直表现出了超乎年龄的成熟,那气定神闲的本事,那置身事外的淡笑,无时无刻不再告诉众人这个女子不同一般。
但今天,在她醒来防备最为薄弱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的内心。
不知怎的,宋砚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像变戏法似的,等傅青瑶回过神,他的手里又多了一个打火机。
卡嚓一声,蓝色的小火焰亮起,在空荡荡的房间轻轻的摇曳。
薄薄的烟雾将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柔化了。
傅青瑶实在不想和这种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人说话,却不得不和这样的人僵持。
良久,才开口道:“我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很轻柔,不像宋景甜那样黄莺般的甜嫩。却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吐出一口蓝色的烟雾,宋砚淡淡道:“死了。”
那一口烟喷出,傅青瑶不由咳嗽了两声,用手挥了挥,将其驱散。
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宋砚顿住了。
说实话,她手生得并不十分漂亮。至少没有顾梓曦的白皙鲜嫩,但却骨肉匀称,指甲修得整整齐齐,透着粉红健康的色泽。
并不像混迹在娱乐圈的人。
掐灭了烟,正想着,房屋内突然想起了警报声,有人闯入了这座宅子。
看着眼前的傅青瑶,宋砚眯了眯眼睛,似没想到周家人居然有如此能耐。这样周全的计划不仅被识破了,还来的这么快。
他神情虽然细微,傅青瑶却看了出来,不禁笑了。
没想到周家之人如此给力,狠狠扇了宋砚一耳光。
见她如此,宋砚眯着眼道:“时间虽然不长。该做的却也都做了。”
闻言,傅青瑶脸色一僵。
如果苏洛然介怀,或者说苏家人介怀。就算她没有和他在一起,这个婚事却也成不了。
之前她穿的衣裳早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身上的衣裳是屋子里备的。
况且还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裳,不过应该不会是宋砚。
他那样的男人,是不屑也不会给女人穿衣服的。
唔,如果是脱衣裳,那还差不多。
宋砚没有再理会她,只是拿着貌似对讲机一样的东西边走边说着话,出了门。
他离开后,那种噬人的压迫感也没了。傅青瑶坐在沙发里思考,为什么周家人这么快就发现那个人不是她。
按照她的推断,就算有人不信。就算事情查出来了,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也许才会有转机。
宋砚离开之后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恭敬道:“傅小姐,请您跟我来。”
跟着那个保镖,傅青瑶出了屋子,来到了停机坪,那里正停着一架螺旋桨正在不停转动的私人飞机。
而苏洛然正站在飞机前面,定定的看着她。
在苍幕的夜色下,他原本并不伟岸的身躯竟然带上了两分肃穆。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般,恍惚间,傅青瑶竟然什么都不想说,也开不了口。
最后,还是她淡笑着几步上前,冲进了他的怀里,“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苏洛然整个身体一僵,才不敢置信般将怀中的人箍住,然后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要将她揉入骨髓一般。
知道他被吓住了,傅青瑶也不出声提醒,只是不断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我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
苏洛然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抱着她的人,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发间的香味,确定了她还在他身边,这才嗡声嗡气道:“我宁愿你和他在一起,至少你还在这世上,而不是变成了……”
骨灰。
不然,就算他到了天涯海角,也找不回他的青瑶。
周家人离开了,傅青瑶也离开了。
宋砚站在傅青瑶曾站过的阳台前,看着风景依旧的海滩,寂静的仿佛一樽石像。
宋砚在想事情,他想不通不过短短两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他觉得自己病了。
从*角度来说,他仍然可以接受其他女人*上的求欢,不会为哪个女人守身如玉,可他就是不能轻易接受傅青瑶的。
得到她的身体太简单,可得到她的心,太难。
*的欢爱他从未看重过,精神的那种感觉,才是让宋砚觉得惊叹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女人,看不到她,你就会想她,看到她,你就会满足。而那种感觉,是再多的财富、权势也无法弥补的。看她对别人笑,你会心痛,你会想把她禁锢,让她永远只在你一人的怀里,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她,那时候你就会明白爱一个人的感觉了。
看着静谧的夜空,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么?
爷爷气急败坏的声音犹在耳边:“这就是我精心教养了三十年的孙子,为了一个女人,你还真是费尽了心思,还不快给我滚回来。”
从他记事起,就没听到爷爷声音波动过了。
即便是父亲有了外室,即便是宋家的财富被方家弄走了一部分,他都依然稳如磐石。
这次事情,想来,他是真的怒了。
最为看重的嫡孙,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在电视屏幕上的女人,私底下做了这么多事情,如果不让他懊恼。
人生中第一次,宋砚的眼中有了一丝丝的迷茫。
这样的情况,尚且是他生命中的第一次。
即便是父亲娶方雨柔的那一天,即便是知道宋婉心存在的那一刻,他亦是喜怒不形于色
仁慈和感情,永远是宋家人最不缺的东西,可为什么到了现在,他的心仍旧平静不下来呢。
他想了很多,他记事起父母的相敬如宾,貌合神离;想起了爷爷耳提面命的教导;想起
了年幼时母亲的泪水。
想的事情太多了,宋砚觉得有些倦。
人生在世,各有各的痛苦,谁也没有她看得潇洒。
双手不由抚上了她曾经轻吻过的耳畔,不过是最轻柔的一吻,却仿佛永恒的镌刻在了他的心底。
她对他有过情,他知晓。
但她却那么洒脱的放弃了这段感情,留他一个人在潭底挣扎,与这个人世抗衡。
想起曾经切入她电脑中看到过的一篇文章,他终于还是失去了他心爱的玫瑰花。
而世间再也没有另一朵一模一样的花了。
傅青瑶回了家,警察局那边的事也派了专人处理,司机周叔一家拿到了丰厚的抚恤金,足够他们以一家子衣食无忧。
这事儿发生后,周老爷子对苏洛然的态度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仅能日日来周宅见傅青瑶,还时常让下人做他爱吃的东西。
想是从心底认同了他的身份。
不准她出门的同时,现在也着人留意着保镖的事情,傅青瑶是女孩,自然找个身手好的女保镖才是正经。
“你是说用这个东西找到我的?”傅青瑶捏着这颗耳钉,有些不可置信,“里面装了什么?”
即便在沙发里,苏洛然也不肯放手,紧紧抱在她。由于每天晚上赵桂花都会让她和一杯牛奶,傅青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穿着宽松家常衣裳,搂着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轻吻,“当时不是告诉你公司在做一个项目么?其实当时我和几个叔叔伯伯并京城的几家大公司联手向天空个发射了私人卫星,并研究出了这套定位系统。其实当初订婚戒指上也有,只是我嫌它太大,比较招人,想着你不是个爱炫耀的性子,又私下做了另一套系统,比公司那个更精细,弄成了耳钉送你。”
原本的无意之举,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苏洛然真是无比感激自己平时的细心和仔细,抱着她轻轻说着闲话,“其实你这个只能算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