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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恶魔
远处,有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看着散发出耀眼光芒的两人,他旁边的人说道:“大公子,那人好像是二公子啊!”
二人浑然不觉,仍然嬉闹着,宓儿看见不远处有个卖糖葫芦的,惊喜地说:“走,博士帽,我们去买糖葫芦吃。”说完,也不等曹植,就一个人向着那糖葫芦冲了过去。
就快到了,跑着跑着,突然,
“砰……”宓儿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力道之大让她控制不住地摔倒在地。
宓儿痛得呲牙咧嘴,在心里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撞了本小姐!”这是她第二次被撞倒了,她怎么这么倒霉,总共就上了两次街,两次都被撞翻,看来她是不适合上街啊!
她揉了揉碎成几半的屁股,站直身子想看一看是谁撞了她,满脸怒意地想要开骂,谁知一看差点把她的小心肝吓坏。原来撞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说要娶她的那位“曹家大公子”,宓儿感觉自己的头上开始狂冒冷汗。
此刻,曹丕邪气霸道的脸上正略带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无双的少年,怎么一瞬间就从怒气冲冲变成一幅惊恐至极的样子,难道,她认识自己?不会啊,如此飘逸的人物自己若见过定不会忘记的。
宓儿此刻的冷汗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心想道:“镇定,镇定,上次自己把脸画成那样,他应该认不出来才是啊。”正想着该怎么脱身,传来了一声“大哥”又让她进入了“死机”状态。博士帽喊曹丕大哥,那他不就是……!?天哪,她是招谁惹谁了,曹家一家子全让她撞上了。
身后是惊喜的声音:“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曹丕看向弟弟时再也不是毫无温度的眸子,亲切而又随和,唇边甚至还有淡淡的笑容。这种态度让宓儿吃了一惊,原来他也会笑啊。
曹丕道:“来街上随便走走,没想到就碰上了你!这位是……?”
曹植忙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是肖……公子。”
“哦!?原来是肖公子,幸会幸会啊!”曹丕一双利眼直视宓儿,不知怎的,眼前这双眼睛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宓儿冷汗狂流,曹植看她脸色苍白,关系地问:“怎么了?”
宓儿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曹植一听,也紧张起来,忙道:“大哥,我朋友病体初愈,不能多做逗留,我先送他回去,我们兄弟晚些再聊!”
说完,和宓儿一起离开。已经走出很远,宓儿仍能感觉到两道探究的目光在她身后。
金色誓言
二人一路无话,待走到他们初次相见的潭边,宓儿停了下来,正色问道:“你是曹家的人?”
曹植看她脸色严肃,不知因何,又暗中疑惑她为何见过大哥后就知晓他是曹家人,难道她认识大哥?回到:“我的确姓曹,神仙姐姐怎知此?”
“糟了!”宓儿暗想,脸上闪过慌乱之色,但只瞬间,又恢复正常,接着道:“这个你先别问,你先回答我,你姓曹,名字是什么?”
宓儿屏住了呼吸,等着他的答案。
“我姓曹,名植,字子建。”他一口气说完。
宓儿真不知该是喜是悲,是幸或不幸。曹操,曹丕,曹植,没想到她肖沁馨一番穿越,奇遇一个连一个,老天还真是对她不薄!
曹植见她半天没有言语,心中急切,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对她说实话而生气了,忙拉住她的手,道:“神仙姐姐,我不是有意瞒你,你不要生气啊!”
宓儿松开了被紧握住的双手,曹植望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愕然,难道她讨厌自己了吗?
宓儿闭上眼睛,她现在心绪烦乱,历史上只说甄氏嫁与了曹丕,却料想不到现在她与曹氏三父子纠缠不清,是历史本来就如此,还是她的到来改变了历史。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个斯文儒雅的俊秀少年,她该怎么办?
少年看着宓儿神色凝重,不发一言,顿时面色如土灰般难看,看来神仙姐姐是真的讨厌自己了。他也不再多言,转身欲离去,迈出的脚步有如千斤之重。难道……他和她……就结束了吗?
宓儿望着那背影一步一步远离,心头竟出奇的难受,一咬牙,心道:去他妈的狗屁历史,反正现在她才是甄宓,自己的未来应由自己决定,她未必就非嫁给那曹丕。她只知道,这博士帽是唯一一个和她交朋友而没有所图的人,从认识到此刻他从来没有利用过她,她不想,也不能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
她出口喊道:“博士帽!”
白色身影猛的一顿,她不会知道,她的这一声“博士帽”在曹植耳里,仿佛天籁一般悦耳动听。他急急转身,充满期待地望向那个神采翩翩的绝色少年,对着他慢慢展露微笑。
宓儿继续大喊:“博士帽,无论以后如何,我只知道,此刻,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朋友?她只当他是朋友吗?心中泛起酸涩,朋友就朋友吧,只要能继续呆在她的身边,能看到她的笑,自己就满足了。
他也大声喊道:“我愿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做你最忠诚的朋友,不离不弃!”
金色的夕阳照在潭水上,现出粼粼波光,仿佛是二人誓言的见证。
父子相对
曹家大厅
曹操坐于堂上,曹丕曹植两兄弟坐于堂下。
曹丕跪于堂前,行了大礼,道“父亲,我想求您应允我一件事!”出口虽是求字,但语气坚定,大有势在必得之意。
曹操右眉一挑,有几分兴趣,道:“是什么事让我儿行此大礼啊?”
“女人。我看上了一个女人,请父亲允许我娶她为妻!”
“哦?这……汉皇虽没正式下旨,可众所周知你是丹雪公主选定的驸马,你喜欢个女人,纳了她就是,可这正妻……”曹操犹豫着。
“父亲,孩儿对此女是一见钟情,非她不娶啊?”曹丕看父亲犹豫不决,忙接着说:“再说,放眼天下,世人只知有曹相而不知有汉皇。父亲你又何必在意汉皇呢!”
“放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了是要砍头的!”曹操大怒,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父子二人就这样僵持着,曹植见此情景,也跪下求情道:“父亲,大哥几时像此刻这般求你,必是动了真情,请父亲成全啊。”
面对两个他最宠爱的儿子,曹操心软了,无奈地道:“罢了罢了,都起来吧!谁让你是我儿子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既喜欢,就娶了吧。”
“谢谢父亲!”曹丕脸上的幸福笑容的无懈可击。
“恭喜大哥啊!”曹植笑的真诚。
“对了,你看上的是那家姑娘啊?”曹操突然问道。
曹丕一脸都是微笑:“袁家的二少奶奶,袁熙的夫人——甄氏。”
此话一出,二人皆惊。曹植看了看父亲阴沉的脸色,忙扯住大哥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曹丕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接着说道:“父亲,我和她情投意合,您不会反对吧?”
“情投意合?”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曹操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曹操看着儿子,脸上阴晴不定,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再度握紧,良久,才铁青着脸硬邦邦地说了一句:“先下去吧,你的婚事我自有主张。”
二人退出后,徒留曹操一人坐在厅中。他用手撑着额头,喃喃道:宓儿,三年前我没能把你带走,难道三年后我要再度让你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吗?不,绝不,没人能从我手中把你抢走。可是,今天向我要你的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啊?
我一生待人狠辣无比,只依自己的意愿从事,对旁人从不留情,偏偏就让我遇到了你,对你,我始终是狠不下心,若不然,早就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强留在身边,何苦如今的多生事端。
如今,我真要将你让与他人吗?
曹操猛地站起,力道之大将椅子碰翻,他紧握双手,心说:
不,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哪怕是我的儿子!
我给你的自由已经够多了,如今,也是我该索取的时候了。理了理衣衫,曹操沉声道:
“来人,传我的令,将丹雪公主请到曹府做客,就说……是大公子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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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不远处
曹植拉住向前走的曹丕,急急道:“大哥,你明知道父亲对那甄夫人是何心思,怎么还当面那样说啊?”
“哼,我就是知道,才那样说的!”眸子里的冰冷能把人冻毙,跟刚才的幸福喜悦判若两人。
“那你还……”曹植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你,难不成……是为了母亲大人。”
“没错,我见过那女人,俗气至极,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看上她的,不管如何,我不能允许那样的一个女人代替母亲的位置。”说到宓儿,曹丕的一张俊脸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接着,他的眼神放柔:“我已让郭嘉去将母亲接来这冀州城,估计三五天后就能到了。”
“母亲要来,太好了!”曹植也是喜形于色,但还是为大哥担忧:“这件事你告诉父亲了吗?”
“没有。放心吧!一切等母亲来了再说。我自有主张。”曹丕拍拍曹植的肩:“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得再去‘会会’那个女人。”
曹操来访
袁府
夏日的阳光只有在上午还算温和,宓儿和春香正在花园里拔杂草。她蹲在地上,蜷着身子,奋力地拔着一棵粗壮的“杂草”,不知为何,这跟草好像特别难拔,宓儿气了:小样,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直起身子后弯下腰,两脚分开,摆好战斗姿势,用尽全力,使劲!
哈!终于把你连根拔起了吧,不过这杂草怎么长这么奇怪啊?
“小姐,”春香又在翻白眼了:“那是月季花的径!”
“呵呵!”宓儿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看走眼了!”怪不得长这么粗,白费了半天气力。
一上午下来,除去无辜死在宓儿手下的“花草”之外,两人倒也整理出了一大片花园,颇有成效。不用说,宓儿一双白嫩的手又添了几十道细小的伤痕,不过她早就习惯了,也没放在心上。
二人忙完以后,宓儿的衣衫早就湿透了,她擦着头上的汗水,对春香说:“春香,太热了!我要去沐浴休息,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就不用伺候我了。”
春香一听,忙欢天喜地地遛了。宓儿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忍不住轻笑,想,这死丫头在她的“调教”下早已忘了原来的那些规矩了。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的春香,起码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而不仅仅是一个丫鬟。
宓儿美美地泡了一个玫瑰花瓣澡,恩,满身都是玫瑰花的香味,就是小手还有点痛。
热,太热了!宓儿心想,这么热的天还能干啥啊,不如让下人们放假半天!她将所有下人都支开,让他们休息去了,晚饭前不要来打扰她,她可要美美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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