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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顾不上腰疼,追随在她身后,无奈运动神经不发达的她是无法和上串下跳的小福相比,一会儿两人就拉开距离,只见小福拐弯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眼见是追不上了,不过料想有小叔叔在,两人也打不起来,至多是秦成毅不知明里的被扁几下,她笑了笑,扶着腰慢慢往自家的田走去。
田野里,小福挽着篮子率先冲到身穿湛蓝深衣的秦成毅面前,劈头盖脸毫不客气骂道:“你欺负我姐姐,不许你来我们家的田地,你走!”说着想要拉开他,发现自己还挽着篮子,把篮子放在地上后又用力猛拉,“坏人!你快走!”
不过任凭她如何拉,秦成毅仍是纹丝不动,甚至不明所以问道:“小福,你说什么?”
荒地偏僻,四周无人,不然被人看见不知要闹多少笑话,小福年龄也不小了,当众拉扯姐夫实在太丢人,张德怒喝道:“小福有话好好说,还不快放手。”
小福拉不动他,又听闻小叔大声喝止自己,知道自己不对,顺势放了手,转而对叔叔说:“姐姐在他家做牛做马,累的走不动,直不起腰,我们快接姐姐回家吧!”
张德疑惑的望着秦成毅,秦成毅摸摸鼻子,他怎么虐待暖宝了?
小福看他茫然的神色,犹自不忿道:“姐姐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肯定是在你家吃不饱,做的多。”
开荒的这段时日,秦成毅和张德起早贪黑,每日的时候都耗在田地上,回家时已经天黑了,就着昏暗的油灯匆忙吃过晚饭洗漱睡觉,哪有注意暖宝的不对劲,这时听小福说来,秦成毅急忙问:“这什么时候的事?”
不等他问完,张德朝着走来的侄女招手,高声问:“暖丫头,身体不舒服?”
秦成毅放下锄头急忙走近娘子身边,“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不告诉我?”
暖宝嘴角向小福努了努,笑说:“听她胡说,没事儿,就是腰有点紧,坐坐就没事。”
张德捡起秦成毅刚扔下的锄头,吩咐小福把饭菜篮子提好,摆手:“还是回家找个郎中看看,你的脸色有些白,咱不急着这点时间。”
几个人一致同意,由不得暖宝说不,一路回去小福仍不死心在旁边问:“姐姐,真不是姐夫欺负你?不怕告诉我们喔。”
张德拍拍她的头,“小丫头就会捣乱。”
从荒地转向村小路,秦成毅让张德和小福送暖宝回家,自己快跑去请郎中,暖宝虽觉得他们有些大题小做,但对于家人的关心和爱护,仍觉得很窝心。
正在杂货铺卖东西的钟彩心听到张德一行人的声音,从铺子的窗口探出身子来张望,见正是相公,忙出来询问发生何事,听闻暖宝腰部僵硬,偷偷把她拉到旁边,低声说:“小月子正常吗?”
这话一说出来暖宝就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上个月没来的月事,难道真如婶婶所言,她怀孕了?
成亲至今五个月,□一直丰富,怀上还真不出奇,不过这也太快了吧,虽然心底嘴里一直盼着,但真有了的时候,谁能不心慌,想到肚子里有个孩子,她脚都软了,那么小,就是一个小胚胎,能怀的稳吗?
她脑子一直混沌着,被安排坐在椅子上,连郎中来了开始把脉了才发现,由于月份太小,土郎中把完右手,又把左手,把众人的心高高抛起又重重放下,“恭喜小娘子,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被证实有身孕后的暖宝被大家殷勤伺候着,没过三个月之前不给洗衣服,怕手沾水春日受寒了,不给烧饭,怕站的太久,孩子弄没了,甚至连家也不给回了,上山容易摔跤,而且发生什么事也不好找大夫,秦成毅把家当搬到张家,两人暂时留在这里,既方便钟彩心照顾孕妇,又方便他和张德一起开荒。
钟彩心在另一间空置的小房间打扫卫生,本来房间里就有砌好的炕,搬一张小茶几进去放东西就好,至于衣物可以放置在带来的衣箱里。
晚间,秦成毅烧好炕,又起了一个暖炉才抱着暖宝睡觉。
炕烧的暖暖烫烫的,十足催人睡眠,不过初为人父的秦成毅却毫无睡意,伸手在娘子的肚皮上抚摸了一圈,粗葛的声音问道:“你说,这孩子是不是那日在温泉里有的?”
因为自那次温泉后,暖宝恼怒他,不让他靠近自己,所以他猜测就是那次怀上的,而且那次因着野外白天的刺激,他可是发泄了全部的精力,前前后后弄了不下五遍,怎么也得有一次成功了吧?
暖宝还记恨他折磨自己,明明说了不要不要,一边在耳边哄着说会出去,一边却越发放肆,她哭着,捶打着,把声音都喊哑了,他还是只顾着自己快活。
见暖宝不理会他,秦成毅也不管,仍自说自话,“小番薯,这小名真不错,一定要保留下来,你看,多好养,就像番薯,说来就来……”
呸,你才番薯,你全家都番薯,暖宝扭过身体,背对他。
秦成毅沉浸在小番薯的美梦中,见她侧身更方便自己抱着,埋首贴着她的脸,全身靠近她的身体,娇小的身躯像被包裹在怀,顿了顿,又说:“至于大名儿,为了纪念他的出生,男的就叫泉哥儿,女的叫如水……怎么样?”
泉,是指温泉?如水,入水?是指他们在水里XXOO?嗷嗷,想到这,暖宝发飙了,一手拍飞肚子上粗大的手掌,恨声说:“别跟我说话,听见你的声音就烦!”
秦成毅仍不知死活,解释为何名字要这样取:“你看,秦泉,不就是清泉吗?以后长大为人一定正直,就像清泉一般;还有,秦如水,就像清澈如水,女儿的名字很好啊,以后一定像暖暖一样内心清澈善良。”
“……”
整夜得不到回应的秦成毅也不气馁,见娘子不听,转而对着肚子喃喃自语,气的暖宝发出最后通牒:“你再说,我和他都不用睡觉了!”
“好好,宝宝,我不说,乖乖睡觉,明天再聊,要乖乖,不许闹你的娘亲……”
暖宝憋足一口气,后退一蹬,不顾身后人‘哎呀’一声,“你给我滚下炕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成毅哥哥~~
由狼变犬真不容易呀
你们说,孩子是男还是女?一个还是多个?汗。
58二牛提亲
自上次被暖宝狠踢下炕后;忠犬的成毅哥哥又恢复成冷漠淡定的面瘫模样;不过眼睛一直盯着暖宝的时候更多了,生怕肚子里本是一个蛋却变成一朵花来。。/
暖宝却不淡定了!新婚还没多久,相公眼里就没有自己了;只顾着肚子里的小胚胎;难道她是专门用来生育的工具?而且大家还打着各种为了宝宝好的名头拘着自己在家,虽然她不是活泼好动的人;也不一定非得出去玩儿,但自愿和被压迫还是很有区别的吧;她在家的地位直线下降了!
值得安慰;幸运的是即使怀孕到三个月她仍没有孕吐的苗头,初期胎儿补充营养很重要;小婶婶每天尝试给她炖鸡汤;白煮鸡蛋,蒸豆腐等等,据说吃多一些白色的食物孩子日后也能白嫩一些。既然吃得下东西,各种青菜水果也端上桌来,本来苗条的人儿顿时胖了一圈,也不知道是怀孕后脾气变差还是怎么的,郁闷的直想咬人,可怜的成毅哥哥每晚作为饭后甜点供她咬手臂,咬完一只还及时送上另一只,美名其曰:想咬就咬,别憋坏肚里的宝宝。
同样不淡定的还有同一村的二牛。
二牛和小福同岁,今年十四,虚岁十五,按说是时候应该要找媒人商定媳妇了,不过爹娘没提话,二牛一个毛头小子也不敢说自己想娶亲,但看着小福家里不断有媒人出入,他心慌了,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于是就有了以下的对话。
李氏在灶房发面,想着儿子最近抽条的厉害要多做些好吃食,家里有四十亩良田,给唯一的独苗每顿吃白面也是可以的,她是一个心宽体胖的妇人,不像其他小气吧啦的妇女一样把东西东藏西藏舍不得吃,所以二牛家在外人眼里可是很富裕的。
二牛踌躇了一番,鼓起勇气走入灶间,对着煮食的娘亲暗示道:“娘,我又看见很多装扮的妖里妖气的人去小福家,她们是做什么的呀?”
“那不是媒婆吗,你见了一定要快些走,不然逮着你可有一顿好说的。”
这又关乎自己何事,二牛不解。
李氏不在意的说道:“你去上学的时候,那些媒婆也来过家里,娘跟她们打马虎眼,所以你见着她们千万要绕路走。”
原来家里也有人来做媒了……
二牛的心更慌了,这下该怎么办?
自己和小福两情相悦(这孩子想的太美了),小福对自己那么好(这也算好的话),没有小福的日子怎么过啊(……)
李氏看自己儿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逗趣一番,又可怜他的小心思,连忙安慰说:“我看呀,小福这娃真好,小时候就跟你玩的熟,娘也喜欢她,不如就让她做你的小媳妇吧。”
二牛眼睛一亮,忙点头:“娘说啥就啥吧。”
“不过,”李氏顿了顿,又说:“你爹还不知同不同意,他可是想你继续考举人的,你又不争气,还有你姥姥,她从小那么疼你,估计早就预备好女娃子给你做媳妇呢。”
二牛考上秀才后,二牛爹那个兴奋啊,只恨不得请全张家村的人吃酒,而他确实也那么做了,谁叫他有钱儿子又得力,他早就知道别人暗地里都说他作孽太多,只生下这么一个孩子,现在看来,就算只有一个却比别人生了十几个要强多了。
后来二牛听了小福的哄骗,不再考举人,虽然还继续去学院读书,但成年后他就做个快乐的小地主看管家业去了。二牛爹还指望他出人头地,哪想到儿子这么安于守成,本有一番遗憾,不过儿子喜欢,他也不再多问。
二牛姥姥从小就喜欢腼腆的二牛,觉得二牛安静坐的稳,和其他调皮捣蛋的娃不同,一看就是斯文俊俏的孩子,虽然小时候很胖。
听了娘亲的话,二牛知道想要娶意中人还要做好老爹和姥姥的思想工作,老爹嘛,是个疼娘子的,这就交给娘亲劝服好了;姥姥最心软,只要自己装的委屈些,也能顺利办妥。想到解决好全部的障碍,二牛真心觉得一阵舒畅。
经过几个媒人上门,李氏终于找到机会向相公抱怨:“孩子他爹,那些媒人真是不靠谱,什么好的差的都往家里来说,我们还是早些订好对象,以后就无人上门了。”
二牛爹也觉得二牛长大了,一拍手掌说道:“那你好好看看哪家的闺女最好,二牛这么好,值得找个好媳妇。”
李氏沉吟片刻,试探问道:“我们家只有二牛一个娃,肯定得找个腰胖臀圆的闺女给咱们生多几个孙子。”
二牛爹毫不迟疑,“这是当然,不仅要好生养,还要长得好,生出来的娃才漂亮。”
“好生养,长的好,又要活泼一些才好,不然以二牛那害羞样,难不成还找个害羞的?要是哪天我们都去了,留下两个懦弱的,岂不是被人欺负死?”
“对!找个活泼的,但也不要太泼辣,那样的人定把二牛欺压的狠了。”
“孩子他爹,照这么说,你看小福这孩子怎样?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