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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软的舌头灵活的在我口中搅缠。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但他却毫不松口,更加胶着的缠绵。
无法抽离的粘稠,和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丛林中不断的响起。
即使隔着衣服,我仍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炙热。
他的吻渐渐落到我的颈部,舌尖轻舔的挑逗让我有些神志不清,该死的一定又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可我现在终于可以说话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吼道:“将军,我是个男人!你难道是断袖吗!”
他突然停下:“我和朔风一样,不喜欢女人。”然后我感到他的一只手正在往下游走:“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我猛地抓住他那只手,问道:“你真的不喜欢女人吗?”
他的黑宝石眸子突然凝视我,似乎正在等待我下一步的动作。
我握着他的那只手带到我的胸前,从领口处塞了进去,与我胸口紧贴。
那温润如玉的触感使我如遭雷击,这根本就不像是习武之人的手,我努力抑制:“现在呢?你还喜欢我吗?”婴珂蓉真是对不起你的身体了,我只有这么做才能断了他的念头。
没想到。
他竟轻轻捏了我胸前的凸起之处。
变态啊!
他的语气居然有点调笑的意思:“是为了向我证明,你是个真正的男子吗?”
我靠靠靠靠靠。
他!居!然!没!摸!出!来!!!!!!!!!
婴珂蓉,你个发育不良的洗衣板,你怎么不去死算了啊啊啊!!!
他的揉捏居然让我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居然让他更来劲了。
爹啊,娘啊!救命!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马的脚步声和人类的说话声,抱歉我现在的状态只能这么描述。
他的动作暂停了非常短暂的零点一秒,我将所有的意念集中在这一刻,这具女性身体中的男性灵魂,发挥出你的理智吧!
我猛地将他推起来,慌张的将微微敞开的领口拉好,为了防止有人听到,于是我轻声吼道:“从今日开始,除了操兵,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你我至此以后再无瓜葛,我会把今天这件事忘了的,希望你也忘得干干净净!”
说完我立马站了起来,转身就要逃。
我听到他缓缓站起来,地上落叶荆棘被踩动的声音,他突然叫住我:“珂蓉。”我身体一顿。
只听他坚决却温和的声音:“我不会忘,永远也不会忘,如果你不愿见我,你可以不来找我,可我做不到不去找你。”
不行,绝对不能回头!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却又听见他说话。
“因为,我爱你。”
声音柔情似水,仿佛就要融到血肉里去了。
不行,这不关我的事!!!
可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了。
身体突然被他掰了个面,正对着他,却不敢看他,直视他的领口。
他蓦地俯身,轻柔的闭起眼睛,轻柔的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时候我和大家说句实话吧,其实,感觉很好。
初恋的感觉,如此心动。
可我坚信,这是婴珂蓉身体发射出的信号,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马蹄的脚步声和人声更近了,我再一次猛地推开他,他踉跄的跌了几步,却很优雅的站稳,温柔的看着我。
这次再不逃真的完了。
于是我就逃了。
窝囊,废!
本来不打算回宿舍的,结果我还是回了宿舍,衣服被刮得破烂,必须要换一件。
还好他们都还没醒,醒了的人已经去后山练马了。
我轻手轻脚的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溜到茅房换衣服,换完之后却忘了走出去,直接就站在茅坑上发起了呆。
这到底是个什么社会,碰到的全是同性恋。
还有,不让我穿在男人身上的事我可以原谅,可你也不要让我穿在一个洗衣板女人身上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太监啊!
而且,我对男人的XX攻势,居然还会有感觉?!
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快点回去!
这种感觉再一次这么强烈。
回去之后,我就可以变成正常的男人。
突然听到隔壁那个茅房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咚”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警觉的走出来,站到隔壁茅厕的门口。
“喵~”里面传出来一声猫叫。
原来是只猫而已,我放下戒心从茅房里撤退……
我就是懒,就是不开门看看清楚,你能拿我怎么样?骂我呀骂我呀~
我这天就没有出过宿舍,亲眼目睹宿舍里大批群众涌出去,又三三两两有说有笑的走回来。
我坐在床上发呆,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喵,当然不是厕所那只。
小喵的脸写着‘无害’两字,问道:“你怎么啦?”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事儿。”
小喵问:“你不准备练马了吗?”
我随口说:“朔风都伤成那样的,还怎么练。”
小喵疑惑的问道:“你不是用杀破比赛吗?”
我惊奇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用杀破比赛啊!?”
小喵奇怪的小声说:“将军今天说的啊,说你选杀破参加比赛了。”
我怒道:“谁要他替我自作主张了啊!我说了不练就不练了,你别管我!”坚决不要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了!
小喵低下头去,可怜兮兮的“哦”了一声,这傻孩子又让我想起凝珠了。
我正在发愣,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件破烂的衣服,捧到我面前:“你的衣服怎么成这个样子啦?和将军一摸一样……”
我惊慌瞪大眼睛看着那件衣服,完了,忘记扔了!
我一把抢过衣服,就往宿舍外跑,跑到门口又慌张的转身看了看小喵,他一脸莫名的看着我。
我抱着那件破衣服一直奔跑,不断的奔跑,狂风在我耳边呼啸,吹得我头发凌乱。
狼狈的疯子!
突然就觉得怎么我就这么像琼瑶剧里那种伤心欲绝的女主角了,滚蛋吧!
我一直跑到可以通往后山山脚的一个斜坡上,这条陡峭的山坡上到处布满了荆棘和树木,正常人是绝对不会走这条路的。
我站在上面,将手中的衣服一团,猛地往斜坡下扔去。
发力的同时我大吼一声:“去你丫的期殊羽!~~~”
这团衣服往斜坡下滚去,一直滚一直滚,我持续很长时间,都听到它与地面碰撞摩擦的声音。
原来这条斜坡这么高。
我缓缓往前走了一步,朝下看了看。
从这里摔下去,一定会死吧。
如果我死了的话,说不定灵魂就能回去了。
但是这样,原来的婴珂蓉就也永远死了。
☆、靠,我吻他
我缓缓往前走了一步,朝下看了看。
从这里摔下去,一定会死吧。
如果我死了的话,说不定灵魂就能回去了。
但是这样,原来的婴珂蓉就也永远死了。
“切”我自嘲的笑了一声。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从我决定要来参军开始,我就做好了让婴珂蓉彻底死去的准备了吧。
婴珂蓉,也许我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一辈子都会感到良心不安,觉得对不起你,但如果不做,我怕就会永远失去真正的自己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我就是个自私的坏男人。
婴珂蓉,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我紧闭眼睛,又上前了一步,身体渐渐开始前倾,腿不再用力。
我感到身体的重心已经开始偏离。
很快,很快就好了。
拜托,千万别让我摔得半死不惨。
就要成功了。
我突然睁开眼睛!
聂上薰!
聂上薰怎么办,我答应要把婴珂蓉还给他的,我死了,他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不!我不能死!
我慌乱的叫出声:“救,救!”来不及了。
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我的身体完全脱离了地面,刹那的腾空。
手突然被一只手猛地拽住,将我狠狠拉了回去,双脚落地的感觉,心突然一沉,我已被紧紧裹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中。
我惊魂未定,却感觉到搂着我的那双手也在发抖。
他大声呵斥我:“你在做什么!!”期殊羽,从来没听过他这么激动的声音。
我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惊惑的看着他。
他也是同样的表情:“你想要寻死?!”
我急切的解释:“不是,我没有想要寻死!”我比谁都想要活,活在我自己的身体上。
他大声说:“如果是因为我的告白,你根本无需这么做!”
我疯了似地大声辩解,比他更加大声:“不是!根本不是因为你!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他立刻决绝的说:“让我明白!”
我怒吼:“我讨厌你!超级!超级讨厌你!请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明白了吗!!!”最后一句话说完,他已经迈了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向我低声说:“做不到。”一瞬间已经勾起我的脖子将我的脸向上抬。
温软的唇又一次覆上了我的唇。
我胸腔怒意腾起,他一直在无视我说的话,为什么一直要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呢!
激烈的唇齿交缠中,我突然愤恨的咬他的唇。
他闷哼一声,却仍不放开我,一股血腥在口中弥漫。
他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我决不允许再这样下去。
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狠狠发力推他,他却伸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两只手腕,将我的双手锢在他的胸前。
为什么婴珂蓉的手腕要这么细!!力气要这么小!!!
我真的只有屈服的份了。
毫不配合的接吻终于结束,他缓缓离开我的唇,神色平静,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我怒瞪着他。
他凝望着我,淡淡的说:“你若是不喜欢我,不要理睬我就是,为何要这么大反应?”呵,感情他也自恋起来了。
我无语的讽刺道:“我也想不理睬你,可你却三番五次跑来惹我,不理睬你?难道你是要叫我像条死鱼一样任凭你处置吗?”
他逼问道:“那你为何要扔掉衣服,为何不肯用杀破,你不喜欢我又何须在意我?”
简直强词夺理。
我为何要扔掉衣服?为何不肯用杀破?当然是因为不想和你牵扯上半毛钱关系。
但是,这就叫作在意吗?
我愣了半天,没有出声。
只听见他又说:“真正的讨厌是完全不在乎,如果你真的讨厌我,那就用杀破去参加比赛。”
虽然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
我面无笑意的冷笑:“好,我就用杀破去参加比赛,那么,请你以后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因为我是真的讨厌你。”还是和他彻底脱离关系比较重要。
他淡淡一笑,居然这个时候还笑:“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去找自己爱的人。”
突然觉得很可笑,他这个同性恋,凭什么说爱这个字,一直以虚伪的面孔示人,也以虚伪的面孔和我相处,才那么点日子,他凭什么就可以爱我?
他知道我和姗姗认识了多久吗?整整八年,八年的爱情就这么轻易的坍塌了,更何况……
我不屑的嗤笑:“爱我?你凭什么说爱我?你了解我吗?你认识了我多久?”
他淡淡说:“十年。”
十年?!
十年?!!!
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