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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宣就不乐意了。
怎么说司马玥也是他妹嘛,他这个做哥哥的关键时刻不挺她谁挺她?
于是司马宣豪气的就拍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下去。
“我买司马玥赢。”
就有一个学生笑道:“司马宣,我们知道你疼爱司马玥这个妹妹,可是再疼爱那也不能拿银子打水漂啊。”
司马宣豪气干云的就说道:“本王我别的没有,银子有的是。再说谁说我妹一定会输?要是待会她赢了,你们就得给我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都准备好了吗?不行就去当铺里将你们的裤衩当了去吧哈哈。”
宁康此时就在旁边帮腔,说着:“是啊。谁说司马玥就一定会输?我也押她赢。”
说罢就掏了一块银子出来。
司马宣一见,当先一脚就直接踹了过去。
“滚蛋!就拿了一两银子出来,丢人现眼,那你还不如不拿呢。”
宁康嘿嘿一笑,躲过他的那一记撩口阴腿,也没有再说什么。
很明显的,他之所以拿这一两银子押司马玥赢,不是因为他真的相信司马玥会赢,只是来日借由此事和她套近乎而已。
而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投下一片阴郁的阴影。
众人抬头一望,见那人乌衣墨带,面容冷峻,正是一向都不跟他们打交道的崔护。
众人:。。。。。。
所以这崔护过来是想干吗?难不成是想训斥他们学院里不准公共赌博?
众人正各自心里揣度着这崔护过来的目的,就忽然将他从袖中掏了一张银票甩了过来。
那银票甩中的那名同学接过银票一望,然后整个人露出了一个(⊙o⊙)的表情。
卧槽!竟然是一百两。这他妈的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司马玥赢。”
崔护甩完这张银票之后,冷冷的说了这四个字,然后转身就走了。
这张银票被在场的各人争相传看了一遍之后,最后落在了司马宣的手里。
于是司马宣望着崔护背影的目光一时就带了那么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宁康在一旁咬着手指看着银票的面额,末了问着:“崔护这是几个意思?”
随便的将银票往宁康的手里一塞,司马宣面上的神情也有些冷了下来:“不知道。兴许只是他银子多了没地花而已。”
宁康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得铛的一声锣响,挑战时间正式开始了。
于是他便抬头看向了前方隔出来的一小块空地。
那里司马玥正盘腿坐在一张草席上。
人数太多,大家都带椅子出来坐只怕是会要乱套的,最后一致口径同意各带一块草席出来坐着了事。
司马玥的正对面盘膝坐着的就是王隽,他的旁侧坐着的则分别是算术夫子和中书令。
中书令是庆隆帝和李太后特地派遣过来的,一则是为了旁听,二则也是为了做个公正。
原本依着李太后的意思,她恨不能自己过来的,但最后却被庆隆帝给劝了回去的,说是这样容易给司马玥增加压力。
而司马玥现下压力确实是比较大。
她原本以为只是个挑战而已嘛,顶多也就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答着算术夫子算出来的题也就是了,可谁成想最后竟然轰动至此啊。
不但是全院的夫子和学生都来了,而且还劳动了个中书令在旁坐镇着啊。
而且现下王隽就坐在她对面,不时的就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她,实在是觉得压力山大啊。
司马玥觉得她再这么紧张下去,最后极有可能在全院夫子学生的面前被打脸,而且从此她流传在外的名声就不但是个傻子了,可能还得再加上一个狂妄无知。
嗯,一个狂妄无知的傻子,这名声怎么想都怎么觉得酸爽。
于是她忙安慰着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是啊,高考都经历过了,还怕个球啊!大不了答不上来丢个脸就是了,顶多也就是这次脸丢得大点也就是了。不过反正她皮厚,无所谓。
司马玥暗暗的给自己打气,最后坐直了身子,毫不畏惧的对上了王隽的目光。
王隽的目光扫过了在场引颈相望的夫子和学生,以及旁侧坐着的中书令。
原本他只是想将此次司马玥的挑战之事控制在一个小范围之内,不想最后却不知道是谁嘴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嚷嚷的众人皆知了,甚至都惊动了庆隆帝和李太后,还特地的遣了中书令过来旁听。
他长眉微皱,此事闹得如此之大,若是司马玥待会挑战失败,那她势必就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到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早知如此,刚刚他就不该将题目出得如此之难了。
中书令此时在草席上欠了欠身,对着王隽恭敬的拱手行礼,笑着问道:“王院长,挑战现下可以开始了吗?”
王隽现下虽然是个白身,并无一官半职傍身。但他名气震京华,庆隆帝特地的三下太原请了他出来担任皇家学院的院长,且又是太原王氏一族的族长,所以中书令虽然是官至二品,但言谈举止之间还是对王隽很客气的。
王隽不答,却是沉声的开口询问着司马玥:“你可是准备好了?”
司马玥点了点头,面上看起来很是镇定:“是,我准备好了。”
王隽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自袖子中取出考题递给了旁侧坐着的算术夫子,又眼神示意一旁站着的承影送了纸和笔,以及一个算盘,几根算筹过去,放在司马玥的面前。
但是司马玥却是开口对着上首坐着的王隽,算术夫子,以及那个中书令说道:“我只要一张纸就够了,不用算盘、毛笔和算筹。”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上变色,哗声一片。
这个司马玥若不是真的超级牛掰,那就是压根不知道天高地厚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而司马玥心里想的是,妈个蛋的,既然这事都已经闹得这么大了,那就不介意闹得再大一点。
她自随身携带的书包里取了两截被削得细细的木炭出来,举起来示意给前面坐着的三个人看:“我用这种炭笔就够了。”
为了这次挑战的事,她可是整整筹备了好几天。
她自认心算还算可以,所以一般的题目压根就用不着其他的道具。而且关键的是,算盘她压根也就不会用,算筹用起来又嫌太麻烦。至于其他稍微复杂一点的题目,用纸和笔就够了。只是她又嫌毛笔前端是软毛,算起题目来太慢,所以琢磨了几天之后,就找了木炭来,削了这样的两根炭笔出来。
虽然这炭笔是比不上现代的铅笔好用,但其实也差不离了。
准备好了这一切之后,她抬头,对上王隽沉沉的目光,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开始吧。”
☆、第18章 挑战夫子(二)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的超出了王隽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内了。
关键是每次他想掌控的时候,司马玥总会及时的又抛出一两句惊世骇俗的话来。
原本她提出要挑战算术夫子的时候,就已经是如同一锅滚烫的油在沸腾了,可后期她又不止一次的往里加水。
水入油锅,其造势可想而知。
所以现下局势是势如骑虎,他想制止也制止不了的。
为了公平起见,接下来由承影将司马玥拿出来的两支炭笔呈给在上首坐着的三个人检查,确认这两支炭笔并无任何异常之处,而后再将炭笔还给了司马玥。
司马玥拿炭笔在手,一脸的自信表情。
王隽目光扫过她自信的脸,惊觉这一刻的司马玥就如同正在怒放的芙蓉一般,明艳不可方物。
明艳的他甚至都想将她的脸用面纱给严严实实的罩起来,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看到。
艰难的压下了自己心中那不可对外言说的小心思之后,王隽从司马玥的面上收回目光,转头对着旁侧坐着的算术夫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开始吧。”
他这句话虽轻,但却不啻于一道炸雷轰然砸下。
在场的所有人瞬间都屏息静气,目光都望定司马玥。
司马玥握紧了手里的炭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定的望着坐在她前面的算术夫子。
算术夫子这时打开了王隽先前递给他的考卷,不由的就倒吸了一口气。
这些题目涵盖了算术所有方面的题目,便是他都不一定保证能全都做得出来,司马玥不过才入学半个多月,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的?
他心里一边为司马玥待会出糗惋惜的同时,一边又由衷的对王隽生出了赞叹仰慕之意。
王院长果然是学富五车,知识涵盖了各方各面啊。
接下来他清了下嗓门,开始照着考卷念起了题目。
原本是可以将试卷递给司马玥,让她做好之后上交给他们批阅也就是了。但是现下这事闹得太大了,若是那般做,总怕有心人会说他们是因着司马玥端华公主的身份给她放水,所以倒还不如这般的他读出一道题目司马玥做一道,这样也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了。
前面的题目相对简单,基本用加减乘除就可以对付得过去。
司马玥心算了得,因此上算术夫子读出一道题目之后,几乎就是立刻,司马玥就回答出了正确的答案出来。
这时在场众人的面上都已经变色了。
倒不是说这些题目有多难,关键是便是他们来做,那也得借助于算盘或者算筹,多少还得算上一会儿的功夫,可是司马玥却是什么都没有用,而且算术夫子不过刚刚读出一道题目来,她立刻就能张嘴答了上来。
若不是今日真的是这般的公而告之,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要以为司马玥这是和王隽,以及算术夫子串通好了,早就知道了题目和答案,这会只是纯背答案而已。
但就是背答案那也得想一会儿的功夫啊,而不会像司马玥这般,直接一秒都不带停顿的,张口就答啊。
而前面简单一点的题目答完,后面的题目就慢慢的难了起来。
类似于上次鸡兔同笼的题目也有,但难度就已经是上升了好几个等级不止,也有类似于分数的加减乘除,或者譬如一朵荷花一晚上能衍生出五朵荷花,下一晚那衍生出的五朵荷花又会各自衍生出五朵荷花,再再下一晚,前一晚衍生出的荷花又会各自都衍生出五朵荷花,问五个夜晚下来,一共衍生出多少朵荷花之类的题目,更有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之类的要用到勾股定理的几何题。
有些题目司马玥可以立即张口就答,有些题目则是用炭笔在纸上算一下,有些题目则是要思索一会。
而在这期间,整个场地静寂一片,毫不夸张的说,真是连树上的鸟儿此时都察觉到了底下这种静寂的气氛,已经都不看开口鸣叫了。
除却极个别之人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呆。
这样的题目,这样的题目,她司马玥怎么就都做出来了?要知道这要是他们,估计直接就是两眼一抹黑,压根就不知道这道题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中书令的一张嘴自打张开之后,到最后也还没合起来。算术夫子若不是要一直给司马玥读题,估摸着这会也会跟中书令一般。只有王隽,随着司马玥答的题越来越多,他望着她的目光探究的意味就越明显。
一问一答,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之后,司马玥终于是将最后一道题目的答案给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