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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就打算转身离开这里。
但是王隽及时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论起来王隽这也不是第一次握她的手了,上次他给她上药的时候不就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手?但上次就他们两个人在,而且毕竟她手有伤的嘛,一时也没想到其他方面去,可是现下当着全院的夫子和学生,他修长温热的手猝不及防的伸过来,极其精准的握住了她的手,众目睽睽之下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司马玥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但奈何王隽看着虽然文弱,可实际上力气却大得很。到最后她真的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一张脸都涨得通红了,可还是如蚍蜉撼大树般,丝毫不能动摇他分毫。
王隽这时却是眉眼之间带了些许笑意的瞟了她一眼,似是很满意她脸上挣出来的那些红晕一般,随即他便将和司马玥相握的两只手举高起来。
“我宣布,司马玥挑战成功。”
所以王隽这纵然是当着全院所有的夫子和学生的面握住了司马玥温软的小手,可是也没有人会意识到他们的院长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当众揩油。大家都只会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院长原来是想用这种方式宣布司马玥挑战成功了啊。
而随着王隽的宣布之语落下,现场如水如油锅,一片沸腾,甚至有个别同学都脱了身上的斗篷拿在手上甩来甩去,口中还在不停的吹着口哨。
而在这一片混乱的沸腾中,王隽依然是紧紧的握着司马玥的手没有松开,甚至司马玥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王隽的食指在轻轻的挠着她的手掌心。
卧槽!这王隽还真是无耻到了一个境界了啊。
司马玥挣脱不了,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于是悄悄的抬起了右脚,然后对着王隽的左脚就狠狠的踩了下去。
一边踩,一边脸上却是照例的挂着一副明媚的笑容,向着那些狂叫着她名字的同学点头示意。
而王隽面上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仿佛刚刚司马玥大力的踩的压根就不是他的脚,而是别人的脚一般。
不过好在他总算是放开了握着司马玥的手。
司马玥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交叉相握着放在了胸前,以防王隽忽然脑子抽了再来偷袭她。
她这么个防卫的姿势只让王隽眉眼间的笑意一时就更深了。
但王隽却是没有再来偷袭她,只是维持着唇角上扬的模样转身去和旁边的中书令说话了。
司马玥这才暗暗的舒了口气,同时放下了交叉相握着放在身前的手。
只是手掌心里始终还是痒痒的,仿似那个人还在如刚刚那般用食指在轻挠她的掌心一般。
司马玥毕竟还是个单纯的妹子,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撩过,而且很明显的还是被一个撩人段位如此之高的人撩过,所以妹子胸腔里的一颗心还是在噗通噗通的,以高于平日里数倍的速度在欢快的跳动着。
但忽然她胸腔的那颗心跳动的更快了。
因为她刚刚回想起王隽用食指挠她掌心的时候,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在乱挠,而是在她的掌心写了点什么。
☆、第20章 年少时光
其实王隽在司马玥的手掌心里只是简单的用大拇指划了三横而已。
司马玥可以将这三横理解为王隽对她所作出的暧口昧行动,但也可以理解为王隽是在她的手掌心里写了个三字,或者是111。
而111正是先前她出给算术夫子做的那道题目的正确答案。
因着刚刚王隽的那一番举动,司马玥现下的脑子里依然有点懵。
她想了一会之后,开始自己催眠自己,王隽刚刚的那番举动,其实只是想告知她,那道题他做出来了而已,而不是真的想要撩口拨她。
但她就没有想过,王隽要告诉她那道题他会做,和王隽想要撩口拨她这两件事之间压根一点都不冲突,完全就可以同时进行的嘛。
自我催眠成功之后,司马玥对着司马宣挥了挥手。
这货刚刚就跟招财猫似的,一直在跟她不停的挥手。
只是此刻在司马宣的心里,司马玥才是真的招财猫啊。
他原本是想着,他这做二哥的,怎么着也得挺自己的妹妹一把吧?所以纵然是肉痛无比,可还是很豪爽的掏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出来,就是想着要给司马玥壮壮气场。
原本他是想着,这五十两银子就当是扔进水里,买个响听就够了,可谁成想司马玥她竟然真的挑战成功了!
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五十两的银子就秒变五千两了啊啊!
司马宣数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银票,这份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旁边的宁康这时就一直在跺脚后悔着:“唉,唉,早知道本公子就该砸个一千两下去买司马玥赢的啊啊啊。”
司马宣鄙视他:“可拉倒吧。不过你也算不错了,投了一两银子,转手就是一百两银子回头,到哪找这么好挣钱的营生去?奉劝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
“那你还五十两银子一转手就是五千两呢,你怎么不说?”
司马宣开始摇头晃脑了:“你能跟我比吗?玥儿是我亲妹,我是她亲哥,我不挺她挺谁?哪跟你似的,就拿了个一两银子出来丢人现眼。嘿嘿,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宁康不屑的撇嘴:“就你还亲哥?你这做亲哥的,还不如人家崔护呢。崔护可是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
说到这里,两个人同时沉默了,然后彼此都看到了彼此面上的震惊。
因为他们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崔护他这是一百两银子转手就变成了一万两啊啊!
两个人彻底的懵逼了,甚至连司马玥走到了他们面前来都不知道。
“哎,”司马玥伸手在他们两人的眼前晃了晃,好奇的问着,“你们两个人这是怎么了?傻了?”
宁康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下去,眼睛直愣愣的朝着崔护的方向望,分明就像是在望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
“银子,银子。。。。。。”
他不停歇的说着这两个字。
司马玥一时就更好奇了:“什么银子?”
宁康定了定神,于是将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结果司马玥听了,立时就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你是说,你们拿我挑战的事来打赌,而且最后都赢了?”
宁康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解释着:“是。不过我和阿宣的原意是看不惯那些人都买你输的嘛,我们哥儿两个都看不过,就掏银子出来买你赢,给你壮壮气场的嘛。”
他的心里是怕司马玥因为这件事恼了他的。毕竟人家在上面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挑战赢了夫子,他们几个却在下面拿着这事开庄赌钱。
但司马玥的关注点压根就不是他们拿她挑战的事开庄赌钱,她的关注点是,宁康和司马宣都赢钱了。
“你们赢的钱拿出来,分我百分之二十。”素白的手掌心朝上,直直的伸向他们。
司马宣和宁康面面相觑:。。。。。。
这还来了一个半路劫道的啊?
司马玥挑眉:“怎么,你们还不愿意啊?我刚刚要是输了,你们别说是手里这一沓银票了,本金都要输掉了。我要分成百分之二十也不为过的吧?”
宁康原本就是想和司马玥套近乎的,难得她现下主动的伸手要银子,而且她说的这一番话也确实很对,所以实在是没有不给的道理。
于是他就很痛快的将手上的一沓银票都给了司马玥,说道:“公主说的对,我赢的这些银子全都给你。”
宁康他爹是大鸿胪,朝中正二品,他又是家中唯一的儿子,自小甚得宠爱,平日里随便的下个馆子只怕花费的银子都不止这一百两了。所以花个一百两银子买一个司马玥对他的好印象实在是太值了。
司马玥也不客气,伸手就接过来了他递过来的银票,然后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掏了一两碎银子扔给了宁康,再是说道:“这是你一两银子的本金,先还给你。然后你刚才一共赢了九十九两银子,百分之二十算下来就是十九两八钱,四舍五入,就算二十两好了,九十九减二十就是七十九,喏,这七十九两的银票还给你,你收好。”
宁康哭笑不得的接过司马玥递过来的银票:“公主,你这份心算的功夫还真是厉害,我算服了。”
司马玥笑了一笑,将二十两银票折叠好装进荷包里,然后侧身就对司马宣说道:“你本金五十两,一共赢了四千九百五十两,百分之二十就正好是九百九十两。拿来吧。”
司马宣牙疼似的吸了口气,然后和她打着商量:“看在咱们亲兄妹的份上,能不能给我打个折?”
司马玥斜睨了他一眼:“看在咱们亲兄妹的份上,我就收你个整数好了。”
司马宣闻言面上喜悦之色顿现,但接下来他就听到司马玥慢条斯理的声音在说道:“一千两。”
司马宣:。。。。。。
“崔护他还赢了九千九百两呢,你怎么不找他要百分之二十去啊?”
司马玥回答的理直气壮:“我跟他不熟。”
司马宣:。。。。。。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柿子专挑软的捏啊。
但最后他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拿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出来给了司马玥。
司马玥忙喜滋滋的接过,小心的折叠好了,然后仔细的装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她的这个原身现下虽然贵为公主,按常理说银子定然是不缺的,但是江陵王就是怕她到了京城之后还是和在江陵一样胡来,所以虽然是拿了一大笔银子出来,但全都是放在了莺时的身上,压根就没有给到她手上一分。而李太后虽然疼爱她,不时的也就会遣人从宫里给她送些什么稀罕的玩意儿来,但那都是实物,不是银子啊。
所以这一千零二十两银子还真的是她自打到了这异世之后,第一笔实打实握在她自己手中的银子了。
而因着这一千零二十两银子的进账,司马玥的心情完全就可以用欢欣雀跃来形容。
一高兴,她就对司马宣和宁康说道:“走,我请你们下馆子去。”
司马宣正要开口提议说哪家馆子好,就听得司马玥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可先说好了,这顿饭花费要控制在二十两之内,超过二十两你们就自己掏钱吧。”
司马宣和宁康再次面面相觑。
“那你还不如直接说让我们请你下馆子算了。”司马宣忿忿不平的大叫。
“行啊,”司马玥开心的点了点头,“那就你请我和宁康吧。做妹妹的今日挑战夫子成功了,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你这个做哥哥又因为这事赢了接近四千两银子,难道就不该请我大吃一顿?”
宁康这个损友也立即点头附和着:“是啊,阿宣。正好明日又是周末,不用上课,今晚我们三个就不醉不归啊。”
司马宣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你这样的妹妹和朋友我真是,算了,算了,本殿下英俊多金,请就请吧。”
于是宁康就在旁边给司马玥如数家珍的说着这京城里都有哪些酒楼既贵又好吃,总之意思就是很明显,那就得狠狠的宰司马宣一顿。
最后司马玥和宁康两个人一致拍板去明月楼。
明月楼是京城之内所有酒楼之中唯一高有九层的酒楼。
按照宁康的描述,明月楼一面临着京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一面又临着京城之内最大的湖泊明月湖,今儿个又正好是十六,坐在明月楼的顶楼吃饭喝酒,既可以俯瞰楼下街道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