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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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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不得陈文昊说你卑鄙无耻,我如今才看清楚!”我勉强扶着桌子站稳,颤巍巍指着他道。
  崔伯言未料到我突然会这样说,愣了一愣,问道:“想是陈文昊终于将那事讲与你听了?是,那年你在桃花庵中养病,他是曾经试图娶你为妻,却被我抢先一步。此事只怪他自己用心险恶,所托非人,更怨不得别人。”
  我笑了。本公主却也不是傻子。许多天来,陈文昊断断续续讲出一些只言片语,本公主亦从中推断出事情的大概。
  “所托非人,他当时托的人,难道不就是你吗?”我狠狠瞪了崔伯言一眼道,“当年他向父皇求娶我,父皇以他有婚约在身,且尚无功名故,有意缓上一缓。于是他自去漠北领兵打仗,意欲积累军功,和琅琊王氏退亲之事,便交于他当时的一位挚友来办。这位挚友交游甚广,朋友遍布天下,况且出身高贵,和琅琊王氏亦是姻亲,他从前所办之事,无不妥帖,是以陈文昊自然觉得,此事若得他出马,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崔伯言面上甚是诧异:“原来他竟连这个都讲与你听了?是,当日他临去漠北之前,邀我喝酒,宴上拿酒盖脸,自言恋上一位姑娘,自觉唯有娶她为妻方是人生极乐之事。他苦求不得,辗转反侧,终于近日天降机缘,得女方松口,扬言他只要成功退亲,便自会下嫁。我见他眉宇之间尽是苦闷,一时心软,便应允了此事。岂料至王家封地,方知流寇作乱,他的未婚妻子王氏父母亲眷皆死于乱中,唯和幼弟相依为命。此时若是退亲,王氏何处安身,况亦不符‘三不去’之理。若是为了成全陈文昊一片痴情,从此陈家必然遭受无边骂名。是以两难之下,将王氏姐弟带回京城,交于陈家暂行安置。此后,我因喜清净,自去甘露寺借宿读书,却想不到遇到了你,从此再也无暇他顾。至于陈文昊自漠北大营急返后与王氏完婚,却是他自发抉择,更与他人无关。”
  听听这无辜的口气!果真是一副好辩才!怨不得陈文昊忍无可忍,和他割席绝交!怨不得楚少铭昔日被他挑拨成功,整日里吃醋,跟本宫吵闹不休,若不是本宫早就推理出事情原委,岂不是也被他糊弄了过去!
  “你此时倒跟我说这个?”我怒道,“王氏封地好端端的,又不是饥荒之年,如何会发生叛乱,你当我猜不到吗?若是王婉瑜是个厉害角色,跟你清算旧账,她如今是一国之母,你焉能讨得好去?你大张旗鼓,将王氏姐弟带回京城,交给陈家,天底下谁不知道陈文昊的未婚妻来了,况又住在他家,女人家的名节也坏得差不多了,何况王婉瑜又善于讨老人家欢喜,陈文昊待要不娶时,他母亲就头一个饶不过他!”
  崔伯言辩道:“我又何必这般与他为难?那时我更不知道,他的意中人便是你!你我在甘露寺中一见钟情,更不干别人的事。”
  我怒极反笑。若是楚少铭说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怕他是真不知道;若是陈文昊如是说,便要先掂量一下,再辨真伪;而本公主和崔伯言结缡七年,他这般无辜的眼神我看得多了,天底下的事焉能事事这般凑巧,岂能用简单的一个不知道推诿之!
  “更何况,夕月,你心中原本对陈文昊无意,便是他九年前娶了你,你也未必开心遂意,何必拿这个怪我?”崔伯言轻轻说道,“当朝太后之刚强,是世人皆知的,你若当他家的儿媳,不知道要被她如何作践,何苦当什么宸妃?今日你心中所爱者,明明是楚少铭。待我将你索回后,便不禁你们来往,甚至还可替你们盯着,不叫外人知道,如何?”
  本公主悚然而惊。这居然是崔伯言说出来的话!堂堂崔家长房长孙,文采华章遍传天下,竟然公开支持自家妻子出墙,还会帮着站岗放哨,这……这样匪夷所思的许诺,他以为我会相信吗?
  是,有的男子恋上一个女子,会远远瞧着她,只要她幸福安好,便已心满意足,然而崔伯言却决计不是这种人。那两年里,他看着本公主和楚少铭要好,表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实则暗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绊子,后来又不惜投靠陈家,覆灭大熙朝,无非是想着让本公主失却身份地位,他好拿捏,日日锁在家中不让见外人,可不是他当时的原话吗?
  “楚少铭他……他……他已娶了陈幼瑛,弃我于不顾,我焉能再回头?”我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如是说道。
  崔伯言深深望着我,叹了口气道:“只因情到深处,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夕月,你扪心自问,若是他心中仍然有你,你……你是否能硬着心肠,对他不闻不问?”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你怎知道?”
  崔伯言苦笑道:“只因我亦……罢了,这个不说也罢。你可知道,楚少铭出使西羌,和西羌人比武,不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之际,仍然叫着你的名字?”
  我又是一惊,心中对崔伯言越发忌惮起来。
  是,楚少铭完完全全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又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出使之后,飞鸽传书从未断过,一日一信,信里头多是些沿途所见所闻,以及一些十分拙劣但是质朴的情话。独孤伤隔三差五地将信拿来交我过目,无聊之事拿来打发时光,倒也可笑上一笑。
  西羌民风尤其彪悍,楚少铭为正使,出使西羌,走得却是以武会友的路线,因此整日里打架斗殴、骑猎飞射诸事从未断过。他虽不善言辞,却以个人勇武博得了西羌人的尊重,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崔伯言见我面上神色变幻,淡淡说道:“他勇武过人,得西羌王女青睐,欲嫁之为妻,他固辞之,却因此惹怒了西羌王女的爱慕者。于是一番车轮大战,竟然伤及肺腑,幸得副使周子夫临危不惧,从中斡旋,又有陈幼瑛胆识过人,孤身入西羌部落迎接丈夫,两家和解,此事遂化险为夷。”
  我眉头深锁。这等消息怎地我全然不知?思前想后,突然想起某一段时间里,寄来的书信皆是副将的代笔,信上只淡淡说受了轻伤,一笔带过。那时本公主正在用心降伏陈文昊,见没什么大事,故而没有放在心上。难道,就是那当口?楚少铭果然是伤重,连提笔写字也不能,故而让亲信副将代笔,报喜不报忧?
  “陈幼瑛倒是个好样的。倒也……倒也配做他的妻子。”我听到自己苦涩的声音。
  崔伯言仿佛看透了我伪装之下的不甘和落寞,轻声说道:“可是陈幼瑛要帮他换药,他连日常所居的帐篷都不许她擅进,换药亦是倚重副将。这可不是一对新婚夫妇能做出来的事情。”
  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楚少铭啊楚少铭,枉本宫为你处处谋划,你可知道这般肆意妄为,早晚有一天,会让陈幼瑛心灰意冷,大彻大悟,弃你而去?彼时小命难保,自不必说。
  “是以使团的人都在猜测,只怕楚将军是另有所爱,不得已才与公主虚与委蛇。更巧的是,有一日楚少铭的副将不在,周子夫一时好心,代为换药,亲耳听见,他于梦中仍不停唤你的名字。”崔伯言道。
  我拿眼睛望着崔伯言,冷冷道:“周子夫是你的好友,此事自然任由你信口乱说,旁人倒也辩驳不得。”
  崔伯言笑了:“夕月,你几时这般不自信了。你放心,周子夫知道轻重,此事自然不会与外人说。过几日楚少铭便要回来,到时你亲口问他,不就真相大白了。自然,你若久居深宫,想要见到楚少铭,自然处处不便。不若便留于此地,谅皇上顾念皇家体面,也不敢随意到崔家索人,届时,我便安排你和楚少铭相见,如何?”
  我惊疑不定地盯住他,上下打量。崔伯言仿佛早有所料,一脸坦然地回应着我。
  “你图什么?”我突然问道。
  崔伯言一愣:“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趁火打劫,欺于暗室。我只想要你喜乐平顺。”
  啧啧,简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是崔伯言怎么会知道,他怎样做才能让我真正幸福?全然是帮倒忙。
  “伯言,你待我真好。”我心中那般想,面上却做出一派娇羞、感激涕零的神态,轻轻朝崔伯言靠了过去。
  崔伯言起初迷茫,继而面上便是一副苦尽甘来、久旱逢甘霖的样子,欣喜万分。我身子有些不稳,他便顺势抱住了我,一切自然之至。
  后面的事情亦是水到渠成。直到我躺在床。上,候着崔伯言将他自己衣裳褪尽,又凑过来想解我肚兜的时候,突然直起身来,冷冷朝他说道:“你够了没有?如是还不够,是吗?”一面说,一面扬起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顺势踹下床去。
  崔伯言被打懵了,就那般光着身子坐在地下,呆呆地望着我。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向他恨恨言道:“你这般行事,无非是想趁机占我便宜,打着楚郎的名义,分一杯羹而已。堂堂崔家长孙,好不要脸!名义上是处处为我考虑,实则想骗我重回崔家,任你摆布,彼时能不能见到楚郎,还不是你一句话!你说不欺暗室,如今不过勾一勾手指,你便巴巴凑了上来,如此急色模样,我怎敢信你!便是你真个有意成全我和楚郎,楚郎又岂会不疑心你我!”
  崔伯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听了我的话,喃喃道:“你这般试探,对我何其苛刻!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情难自已,这不公平!这……”
  然而,这样的试探,究竟有什么不公平的,便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只因他的本意,原本就不够霁月光风。
  我将衣服穿好,快步走出屋外,崔卓清难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便趁机向她告状道:“你还不管管你侄子!纵使不娶妻纳妾,收几个屋里人也好,再不济,为他相请几位烟花女子!他……他色迷心窍了都!方才我站在那里,好端端和他说话,他却二话不说,直直脱光了衣裳……简直……简直无耻之至!你们崔家,怎会出了这样的人!”
  崔卓清冷冷说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然而忍不住面上飞红,甚是尴尬,眼神里,却是早信了我的话。
  我一路走出门去,想起崔卓清必然会去崔伯言房中一探究竟,而崔伯言的衣服已被我暗中使坏扯成一条一条,彼时铁证如山,崔卓清脸上想必精彩得很。
  我越想越觉得大仇已报,忍不住大笑出声。
  “公主,究竟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独孤伤慢慢从阴影处走出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楚少铭就要回来了。”我笑够了,向独孤伤吩咐道,“他几乎误了我的大事,须好好惩戒一番。若他要见我,不必立即报我,先吊着他几日。”
  

☆、鹊桥仙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已替换
  但是,想给楚少铭点颜色看看,却也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独孤伤倒是依了我的吩咐,每日里向楚少铭推说我事务繁多,无暇见他,楚少铭这孩子也心实,不会用什么暗度陈仓的途径,然而自有半夏日日在我耳边为他鸣不平,言道:“楚将军那时神志不清,说错了话也是有的。”
  我便盯住她看,问道:“倘使你是陈幼瑛,不远千里送自家丈夫去出使,他捅了篓子你还不顾安危地圆了回来,结果他让日常起居的帐篷都不愿你进,你该作何感受?”
  半夏沉默半晌,终于说道:“楚将军又不是崔相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学不来逢场作戏的那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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