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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以来,他是根据她所能接受范围,展现他的能力,甚至是性格。可是,云希找过来了,父亲母亲,祖父祖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想谈谈池家,想听吗?”池崇阳问,他想,是时候了。
“嗯。”
……“今天你见过的云希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小我5岁。云希自幼聪明伶俐又兼美貌,不但是我父母掌中明珠,更极受宠于爷爷奶奶,因为她是池家唯一承认的孙女。”
……“是的,爷爷奶奶还有未承认的孙子孙女存在,我听我慢慢的讲。池家其实算不得上世家,从曾祖父始开始发迹,到祖父规模做大,再传到堂哥池崇铭中只是四代。”
……“对,你也注意到了,我说的是从祖父直接传到了池崇铭手中的,并没有经过我的父亲亦或大伯父,我父亲是自愿放弃池家的产业另创天下的,而伯父则是因为他的婚事以及私生子女。”
……“因为是长辈的私事,我不能讲太多,只能说大伯父婚姻内是只有池崇铭一个孩子的。还是说我家吧,我的妈妈姓王,池家并不是世家,但是王家是当之无愧的世家,发家史追溯到清朝,是清朝的巨商。我的外祖父有一子二女,大儿子便是你听过的王御的父亲,大女儿嫁到邵家,是邵北辰的母亲,二女儿就是我母亲。王家男子都是从商或从政,女子便从学或从政。”
……“我的母亲便是从学,生物学的教授,父亲的生意便与母亲的研发有关,我的父母极其恩爱,父亲现在自创的生意其实已经超过了池家的祖业。”
……“阿凝,我这么说你能听清楚了吗?我们的阻力应该最大的是来自于祖母祖父的阻扰,其次是外祖父外祖母,第三才是我的父亲母亲。”
……“阿凝,我是真的想娶你的,只是,我不能24小时在你的身边,她们会随时刁难于你,而不会对我施加压力,她们并不是云希,你能为了我,为了我们,忍下来,甚至与我一起抗争吗?”
楚凝等这一番话好久了,她感受到背后那颗有力的心跳,对于这样的赤诚,很感动,她说:“你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就爱上我的吗?你不了解我就要娶我的吗?我,楚凝,从来不怕来自于外界的力量。”
池崇阳将楚凝搂的更紧了些,却听到楚凝幽幽的说:“我只怕你,只怕你并不只是我看到的你,我只怕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逾越了我所能接受的范围。”
心突然漏停了半拍,池崇阳将胳膊圈的更紧,楚凝以为他又动情,其实他是怕失去。
…………
早上,楚凝走进办公楼,看瑞贝卡站在办公室门口等她,这次瑞贝卡没有拉她进办公室,而是依着门框,说:“晚上,我去看小雅,你一起吗?”
“好。”楚凝回。
“5点半从公司出发,接小雅出来一起吃饭。”说完,瑞贝卡就转身走进办公室,还关了门,关门的一刹那,楚凝看见李默坐在里面。
“为什么突然要辞职?”李默问。
“李默,你记不记得有一年的春晚宋丹丹的小品,宋丹丹说她可着一只羊薅羊毛,可不就被发现了呗,我们也是,趁事发之前撤吧。”瑞贝卡说:“要不,我去了b公司,也把你招过去吧,咱们俩个换只羊接着薅?”
“说实话。”李默铁着一张脸,说:“他前脚走,你后脚就跟过去,是吧?”
瑞贝卡沉默,不是承认,是她不能说,她知道只要告诉他,他会转身告诉楚凝。
“我这追了七年的都要放弃了,你这追了三个月的倒是紧追不舍了?他一日不和楚凝结婚你就一日不死心吗?什么时候你把感情,还是明知道得不到的感情,一厢情愿的感情,看的比钱都重了?这可不是我认识的瑞贝卡!”
“还真不是。”瑞贝卡抬头看着李默的眼睛,说:“你真的想错了,我早放弃了,比你放弃的要早的多。”
“没有放弃是门外那位。”李默随着瑞贝卡的眼睛往玻璃门外看去,温蒂又在一楼来回的晃,她这几天找不到池崇阳,急坏了,但是她毕竟有着已婚的身份,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问,只能猜,只能想碰些零星的信息,回去再整合推测。
看着温蒂眼中的不安与忐忑,瑞贝卡说:“和她斗了这么多年,她总以有老公有孩子家庭工作双丰收来鄙视我,诅咒我,现在看看,还是我聪明,败的还是她。”
“阿凝知道吗?”李默问。
“嗤!”瑞贝卡笑了:“看着温蒂,你没有同情她,没有骂池崇阳,第一想的还是阿凝是吧?还是在想阿凝在知道池崇阳背后所有的动作后的反应,是吧?”
“你不是说你放下了吗?”
☆、Chapter 53风云突变(四)
瑞贝卡点了一瓶红酒,楚凝自小禁酒,于小雅喂奶不能喝,李默开车不能喝。瑞贝卡将外衣脱下来放椅子上,又把长卷发散开披肩后,立刻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她自斟自饮,喝的痛快,很是尽兴。
赤甲,丹唇,红酒。
瑞贝卡自顾自的喝了大半瓶,左手支着香腮,语气也慵懒起来:“李默,你来评评分,你说,我们三个谁更有女性魅力?是楚凝还是我?”
“你酒量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半瓶就醉了?”李默喝着清茶说。
瑞贝卡好像是真醉了,她平日里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她现在却说:“小雅,我们三个今晚上去看你,你婆婆为什么躲着不出来?还有,你老公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下班?这段时间是你最需要他的时候,难道他天天都不着家吗?这很不正常啊!”
于小雅一怔,一呆,瞬间眼泪就迸出来了,不是流,是迸,看来瑞贝卡说对了,王栋梁真是天天不着家的,只是,王栋梁母亲的态度极其可疑。
可疑的还有醉醺醺的瑞贝卡,她吃完饭后非要拉着大家去ktv唱歌,她这是怎么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瑞贝卡唱歌,声嘶力竭的唱着。
唱完,还是瑞贝卡的歌,《太委屈》,瑞贝卡唱着唱着还流泪了,她从来都是事事不让人,什么时候让她自己委屈过?委屈的人应该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流泪的于小雅才是啊,楚凝陪着小雅,李默隔着一段距离,他叫了一打啤酒,他不是开车不喝酒的吗?
这三个人是怎么了,楚凝心说:都太不正常!
…………
“咚咚”有人敲门。
楚凝刚回到家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抬手腕看表,十点多一刻,难道他今晚又回来了?这人,真实的,早上刚走,一天来回开六个小时的车!心疼归心疼,更多的还是欢喜,今晚,就如他的意好了,他想叫自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让叫什么就叫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跑着过去,门打开,楚凝的笑便僵在了脸上,不是池崇阳,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位老夫人,年轻女子自己认识,是昨天才见过面的缇娜,池崇铭也未在。
楚凝说是老夫人而非老婆婆,是因为老夫人衣着华贵,首饰不多俱是顶级,长相也富态,只是面色凝重,绝非老婆婆的慈眉善目。
缇娜的头昂的更高,不是30度,是45度角,这个角度对人很不尊重,名副其实的用鼻孔看人。
这样的打扮,这样的年龄,又是缇娜作陪,来的又是池崇阳的居所,楚凝心里有了一个大概,没有问:“您找谁?”而是微笑着,说:“您好。”
老夫人却不回应,而要迈步,缇娜忙把门推的更大一些,一老一少就从楚凝身边走过。老夫人像个主人似得走到屋子中央,一双锐利的眼睛来回巡视,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坐,像个佛爷一样的端坐。
虽然有池崇阳昨夜的提醒,可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个老夫人百分之九十九是池崇阳的祖母,因为他们身上有一种类似的气质,就是那种人上人的气质。
老夫人不开口,缇娜是代言人,问:“阿阳呢?”
池崇阳不在,去了外地,缇娜是知道的,她们就是趁池崇阳不在的时候才过来的,昨夜池崇阳说过:“她们是不会对他施加压力的,只会针对她。”
他临走时,紧紧的抱着她,低头用力的吻她,说:“阿凝,等我,后天,周五晚上我就回来。”他还说:“阿凝,若是想我,亦或有事,你就打电话,我会立刻开车回来。”
此时的楚凝,真的想打这个电话,楚凝说:“他在外地,需要给他打电话吗?”
老婆婆一抬手,一挥,否定了这个提议,老夫人开口,却没有看楚凝,直着脊背,端着头,看着眼前的空气,问:“小姑娘,你是谁?”
“我是谁?”楚凝心道这个老夫人问的不是她叫什么,不是她的年龄,也不是她的故乡亦或工作,老夫人想让自己说自己与池崇阳的关系,而自己该如何回答?说是他的女朋友?明显,池崇阳并未在他家人面前提起过自己。
不承认吗?楚凝不想。
老夫人维持刚才问话的姿态,在等她的回答,空气凝滞,充满的张力,矛盾一触即发。楚凝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回答,迎接都是暴风骤雨,都是不利于她的场面。
楚凝思索片刻说:“我进错了房,马上走。”
说完,楚凝要离开,老妇人却说:“等等,小姑娘。”
楚凝回头,老夫人却又不说话了,换成缇娜说:“你把钥匙留下。”
“ok。”楚凝点头,知道了,这就是池崇阳家人的态度,岂止是不接受,是不尊重,是蔑视!这样的态度也是楚妈妈担心的,也许妈妈说的对,这种家族,没有长辈的认可,是不可能走入婚姻的,若是如此,自己和他怎么办?得欢且欢?
有的人会主动制造冲突,有人喜欢将冲突化为无形,“好,”楚凝说:“我马上收拾东西。”
楚凝拖着行李箱走在路上,行李箱里只有她用自己的钱买的东西,池崇阳送的那些衣物都留下来,确实,现在,她还承担不起那样的衣物。
时已初夏末,现在风真当是好,不冷亦还不热,只是,楚凝的心情真不应景。
阿阳,别担心,你提醒的阻扰这么快的就来了,我刚才避开了那锋头,不怕的,我真不怕。
…………
不知不觉,楚凝发现自己来到三个月前自己住的小区,这个地方自己住了七年,人,真是有惯性的,就算是脑袋不动,腿却知道往哪边走。
可是,这里也没有自己的房间了,楚凝站到门外,却听到出租屋里大声的吵架声。
“王栋梁,你tmd是什么意思,每天都11点才回家,你还知不知道家里有个产妇有个婴儿,你tmd的还不如不回来呢!”
“于小雅!你嘴巴放干净一些,哪有这样骂自己男人的?他这么晚回来还不是加班,还是忙工作,还不是为了还房租还房贷?你没钱就别买房子,还找银行贷款买房子,一个月给银行那么多的利息,真把我儿子给逼疯了。”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楚凝都有些不确定是不是于小雅的婆婆,那个每次见了她就躲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人的妇女,嘴巴竟然是这么厉害的?
“工作?骗鬼去吧!我没生孩子之前整天到点就下班,一回到家,啥都不干,不买菜不做饭不打扫卫生,和大爷似得躺在床上玩手机看电视,等着我把饭菜做好端到他的嘴边。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