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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是去哪了?皇上听将军不见了,都着急坏了!”石宿尖着嗓子着急的问。
裴芩抬眼深深看他一眼,“突然身子燥热的不行,就到东流游了一圈。”
石宿眼神飞快的闪了闪,又打听见裴芩不多说,嘱咐了几句好好歇息,就快步回了宫。
到宫里,楚文帝问起,他只回,“裴将军说有些热,就到东流洑水去了。”
楚文帝皱皱眉,“一个女儿家,洑什么水!”
石宿笑,“裴将军非同一般人。”
“明儿个把她给朕叫过来!”楚文帝吩咐完,这才去睡。
石宿应声,服侍他睡下。
和庆王府幕僚自称先生的过来制造局求见裴芩。
“不见!”裴芩直接冷声道。
守门的都是她挑的精兵,不算心腹,却也是忠于她的,她说不见,自然谁也不放进来。
裴芩躺在床上,越想越怒恨,起来给墨珩写信。写上有人要算计她,她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怒咬着牙把信发出去。
什么身边没有男人,她身边现在是只有卢海一个女的,全是一帮男人。
墨珩接到信,看她生气撒娇似的口吻,心尖一颤,抿起嘴笑起来,提笔回:想我了?
裴芩进宫了一趟,只说遭人暗算,陪楚文帝吃了顿饭,“再几天,等长枪纵队训练出来,我带皇上看一场军事演习!”
“这几天都不准备进宫了?”楚文帝不悦道。
“臣有时间会进宫来向皇上回禀进程!”裴芩说完,退下。
楚文帝微眯起眼,“石瑞!昨晚的事查到没?”她今天再来,情绪明显变了。只说遭人暗算却不解释一句,进宫向他回禀却不是来陪他用膳了。
石瑞眼神飞闪了下,“将军瞒的紧,还不曾查出。只是昨晚将军失踪了半夜,和庆王一直在派人找。”
楚文帝陷入沉思,好一会,没有再问话。
裴芩开始闭门谢客,除了接希芸郡主的点心吃食,扇子和驱蚊的药包。
萧雍看她日夜熬着,每天几乎只歇息两三个时辰,劝她不听,只有每天带了滋补药膳饭菜过来。
裴芩打开墨珩的来信,看着信上的话,默然了半天。现在……她宝贝闺女不在身边,她男人不在身边,只有她蹲在这个制造局,群狼环伺。
冷哼一声,满眼杀意的提笔:想,要你。
墨珩拿到信,眼中笑意更甚,提笔一手长相思的词牌诗过来。
裴芩有些狐疑的看着信,怎么这家伙的信回的这么快?他不是去打戎族老巢去了吗?难道已经回了辽东了!?
不过又看看信上的诗词,回:不懂!
很快墨珩换了通俗易懂的:等我回来喂饱你!
裴芩呸了一口,骂了一通娘,不再理会他,第二批两百把长枪配子弹已经制作好。
更多士兵佩上了长枪,她要加紧特训。
集齐百人纵队,裴芩带着特训了几天,拉到了演武场。
上奏皇上和文武大臣来观看军演。
楚文帝面色红润的出现在演武场,带着文武大臣前来观看军演。
裴芩已经几天没进宫去看他,见他面色红润起来,愣了愣。难道病情转好了!?
楚文帝的确觉得身子身体大轻,已经渐渐好了。他不是真的病危,快走到人生终点,只是兵了一场,病的有点重而已。全是瓦刺入关他这些日子久积成重疾,才病这一场。如今吃了那虚道人的药,他身体已经转向大好了!
龙体安康,裴芩又制造出了长枪,训练了人才,以后大楚再无人敢犯,楚文帝心情大好。
萧光珌几位王爷也都随行前来。
看着底下一身戎装,满身肃冷威势的裴芩,萧光珌眼中杀意闪过。若不能为他作用,他就借刀除掉她!
☆、第二百三十九章:传位永乐王
三伏天的烈阳高照,烤晒着演武场上下的人。
虽然搭建了遮阳棚,但对于养尊处优的大臣们来说,实在太热了,不少人已经不断拿着帕子擦汗。
演武场上的一众将士却巍峨冷峻着面孔,看着前面指挥的人,他们的将军。
手中的长枪在烈日下反着冷寒的光。
裴芩又看了眼楚文帝红润的面色,收回眼神,举起长枪,“开始!”
巍峨不动的将士瞬间动起来。
一时间,砰砰的枪响声响彻整个演武场。
活动靶子全部被打穿。
一群鸽子被放飞,枪声瞬间启发,不时,地上就落了一片的鸽子尸体。只有几只漏网之鱼逃命飞走。
一群死囚犯被拉上来,每个人身上的囚服都贴上了字号,对应一个士兵。
“只要你们能从枪下逃掉,所有罪责,一笔勾销!”
副将说完,摆手示意他们逃命。
这些都是附近各地要执行砍头绞刑的死囚和叛军,左右都是死,就算只有一线生机,也拼了命的去争取。一声令下,所有人死命的逃向外面。
长枪的射程只有十丈远,如果跑出长枪的射程,子弹已经打不到,就能得到赦免活命。或是你逃不快,但可以用旁边的人掩护,只要对应的枪支士兵两枪没有打到,到了时间也一样能得赦免。
这些士兵都是刚接触长枪不久,熟练程度还不够,准头也不够。他们是有机会的!
时间一到,第一声枪响骤然响起,接二连三的枪响声,已经跑远的死囚纷纷倒地。
“七个!跑掉的只有七个!”副将过来禀告。
一众大臣倒吸口气,即便神箭手也会有失准的时候,整个纵队,没有人打第二枪,那些死囚竟然只有七个逃掉。炎热的天,众大臣顿觉得寒意阵阵侵袭。
“没打中的七个,自动去领罚!其余人备战!”裴芩冷声吩咐。
“是!将军!”副将应声,转身去安排。
下面的刀枪队长,不再是长枪演习。
裴芩依旧认真,有长刀是她绘制的。
杀气凛凛的演练,看的周围守卫都热血沸腾,豪情满腔。
因还没应用到大军中,演练很快结束。
裴芩上前来跟楚文帝汇报演练情况和配备情况,“再有半月,臣麾下一万精兵全部配备齐全!”
“爱卿辛苦了!”楚文帝龙颜大悦,当即就赐裴芩御膳席面。
裴芩之前就住在皇上寝殿的庑房,和皇上共同用膳也不是一次两次,她这次为长枪演习,几天忙的团团转,没有进宫请安了。
见她面色平静的应声,一众大臣依旧羡慕不已,能陪皇上用膳都是皇上极为信任的心腹,功高之人。就连江甘首辅阁老都只寥寥数次赐膳,他们这些大臣更无可能,只有皇上设宴时才能吃上御膳,却也多是蒸煮的菜,端上来就冷了,哪比得上真正的御膳。可这位裴将军来说,御膳就已经成平常事了。
看众人羡慕的神色,楚文帝哈哈一笑,摆手,“今晚设宴!款待众爱卿!今日来,众爱卿都辛苦了!”
众臣忙客气,皇上英明,众臣不辛苦,高兴的应下。
而有些人也是真的高兴,制造局造出长枪,等大军全部装备上,周边再无人敢来侵犯大楚。军事强,则国强。
而那些不高兴的人,这样的裴将军,这样的精兵队,却不是他们阵营的人,还跟他们对立着。
萧光珌后来又派幕僚关心裴芩‘被暗算’的情况,送上慰问,但他心里只想除掉裴芩。只要她死了,这些精兵队和制造局自然有墨珩来接手。到时他只需要自责些表示自己没有保护裴芩,让她被永安王的人杀了,到时候他的障碍就只剩下萧光曌那个没有继承皇位太大可能的软蛋王爷!墨珩还是他的忠臣良将!他登基后,依旧会许他荣宠!再许他个名门贵女,给他生上几个儿子传承后嗣!
石宿接到命令的时候,就知道他要被牺牲了,用他和他手下的命来换裴芩的命。也只有他和线下的人死了,证据查到别人的身上,和庆王才能摘的干净。
捏了捏药包,石宿暗暗吸了口气,哼了声。有传奇神将裴芩给他陪葬,他死的也值了!
宴席上,一流水的佳肴端上来,还有冰碗冰酪,番邦的葡萄美酒。
楚文帝特赐了裴芩一小壶,“你余毒未清,但这葡萄酒可以少喝一点。”
裴芩应声,谢过恩,坐下。
石宿亲自端了酒过来,亲自给裴芩倒酒。
众臣虽羡慕,也知如今裴将军正得圣宠,纷纷称赞,还有人敬酒。
沈弼也端了酒杯,“我大楚军事得裴将军,定会固若金汤,老夫代大楚百姓敬裴将军一杯!”
他是沈颂鸣的大伯,这个面子裴芩还是卖给他,端起酒杯,“沈阁老才是为国为民操劳忧心,这杯应当下官敬沈阁老。”
沈弼呵呵呵笑起来,示意她端起。
众人看着不知心中作何想。楚文帝却是打心里高兴,武有裴芩,文有沈弼,大楚江山稳固盛强!
裴芩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就要喝尽。
一旁的小宫女上来添菜,脚下一崴,惊呼一声,倒在了裴芩身上。
裴芩哪料想宫里训练有素的宫女会倒她身上,急忙伸手接,酒杯里的酒就一下子洒落在桌上。
酒杯落地摔碎,美酒撒了一地。
正扶倒她身上的小宫女的裴芩低头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石宿也惊的变了脸,满眼杀意的喝斥那小宫女,“你懂不懂规矩,竟然敢动护国将军的酒!?”
裴芩没有说话,拦着那小宫女站起来。
左右做的人一看那地上滋滋冒沫的葡萄美酒,顿时脸色大变,“酒里有毒!?”
众人也都震惊了。
楚文帝震怒,“酒里怎么会有毒!?又是怎么到了裴汉三手上的!?”有人要杀裴芩,还是当着他的面,让楚文帝怒不可遏,“石瑞!马上去查!”
石瑞应声,凌厉的目光立马射向他最得意的徒弟石宿,“酒是石宿你亲自开封斟过来的吧!?”
石宿吓的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不是奴才!皇上!奴才冤枉啊!这酒是番邦进来的,奴才开封斟酒,也有别的人在旁伸了手的,奴才一时不察,竟然让人给裴将军酒里下了毒,奴才罪该万死!但这毒绝对不是奴才下的啊!”
“把所有碰过酒,接触过杯碗的人全部拿下,严加审问!”楚文帝怒道。
石宿和几个小太监立马被拿下,他还想抵死狡辩。
“这酒是你经手的,会有别的人能碰到酒,还下了毒。你在皇上身边伺候那么多年,还会不懂这里面的规矩?”石瑞已经断定,他这个徒弟被人收买了,要下手除掉裴芩。
尤其听几个大臣怒责要杀他谢罪。
“这狗奴才竟然给护国将军下毒,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萧光璄冷声道。
萧光珌看他出声,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阴笑,也满脸怒容的站起来,“父皇!护国将军与这奴才无冤无仇,这奴才胆敢当着父皇,当着众臣的面毒杀护国将军,定是受人指使了!”
谁都知道,石宿一个太监,虽不是大总管,却也是小总管,以后他师父石瑞退下来,他前途无量。却来毒杀正得圣宠的护国将军,定然是受人指使了。有人不想让护国将军活着!
萧光曌静静的坐着看着众臣纷纷猜测什么瓦刺,戎族奸细,番邦奸细,冷冷抿了抿唇。
萧光珌又说石宿的老家是东县,那是景妃母族发迹的地方。而景妃是永安王的生母,虽然她已经去世多年,但景妃母族的人必然依旧支持拥护着永安王,萧光璄。
看了他一眼,萧光璄眼中闪过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