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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定国将军薛涛苦命的继续做济王牌专属心情垃圾桶。
“孤觉得不对劲……”祁见钰凝眉道。
“难道万郎的胸襟比较宽广?”薛涛含蓄得问。
“不对,很平……很硬……”
“那这有什么不对,表示万郎身体很结实嘛!”男人的胸不都是平平的,硬邦邦的?
“不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祁见钰思索再三,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薛涛:“……?”
只见济王殿下用力抓过薛大将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来,感受一下!”
薛涛恶寒,瞬间抽回手!
“殿下你要干什么!”
祁见钰“你觉得我硬不硬?”
“……”=口=!
济王殿下不耐烦地将他的手又摁回自己胸前,问,“到底硬不硬啊?”
薛涛含泪,“硬……”
“可是万郎竟然比我更硬?!”
薛涛:(→_→)
万翼觉得这两天济王殿下很奇怪,时不时袭胸也就罢了,但关键是她没胸啊……哦不,关键是她的胸甲都绑得很□啊!虽然她那少得可怜的女性本能很排斥有双手老是大大咧咧地往胸前探就是。
寒食节前一天,门房和暗处的影卫们早已熟视无睹地看着某人飞进万府,顶多派人向公子通传一声主母又灰过来了。
祁见钰在寝室扑了个空,便循着丫鬟的指引到了厨房,“万翼,今日怎么往这跑?”
厨房里只有一个年轻的厨娘,手边摆着两匡的凉面和凉糕,而万翼则一改平日的齐整华服,着青色素服,将两边的袖子高高挽起,以带子固定住衣袖,一头长发全部高束,以布冠扎好。
见祁见钰进来,万翼挥手斥退厨娘,将手边的面粉一分为二,“钰郎你来得正好,过来和我一起捏寒燕。”
祁见钰仔细一看,在万翼身后的托盘里发现几只已捏好的拇指大的飞燕,霎是精巧。万能的济王殿下汗了下,小声道,“这个……孤从没捏过。”宫里都是直接吃现成的。
“没关系,”万翼笑眯眯地道,“就当是玩耍吧,捏不好也不要紧,在我小时候每到寒食节,都是爹娘一起捏的寒燕。”而今,她也终于能有一个人陪着她一起捏了。
祁见钰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净完手撸起袖子,以火中取栗的速度夹起一团面粉——
“等等,不能直接这么揉,”万翼做示范,“要先把面粉分成拇指大小,然后再一个个捏形状。”
“……哦,想捏什么都可以吗。”
“最好是吉祥些的,比如飞燕,花鸟鱼,瓜果什么的。”
“明白了!”
一刻后……
“钰郎,”万翼温柔地道,“这是捏寒燕……不是搓汤圆。”
济王殿下得意地道,“孤捏的是西瓜!”
“……”= =!
是夜,从钱府暗处有十数道黑影飞快地往曾府方向掠去,少顷,又有数条暗影悄无声息的融入钱府内……
远处打更的更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尼玛,又一个从老子头上灰过去了。最近京城里灰过来灰过去的人是不是有点多?
作者有话要说:晕,昨天不知道**为神马又大抽,一整天死活都进不了后台,连论坛也抽没了~
今天早点进来,希望能顺利更新成功吧
☆、41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顾名思义;寒食节这日家家都折了柳枝插在门上以及屋檐和灶间;祁见钰起来时侍女呈上的新衣上就系着一截鲜嫩的柳枝;他挥退侍女三两下穿上衣服后就往书房去,昨夜万翼一直在书房鼓捣几叠奏折;让他先回屋里睡,不想直到他等到睡着,万翼还是没回来,看样子应该又是在书房歇了……
思及此祁见钰有些心疼地加快步子;推开门,迎面的万翼已是衣冠整洁的转头回视他了,“钰郎,这么早便起了?”
祁见钰看着万翼眼下的淡青色;皱起眉,“怎么不多睡会?”
“再睡便要误了早朝了。”万翼微笑道,“无碍的,这几日忙完我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
祁见钰拉过万翼的手,“朝中有孤在,何必这般事事亲力亲为。”而后有些赧然地低了低声,“……你只要忙孤的事就够了。”
万翼失笑,拍了拍他拉着自己的手,十分真诚而自然地道,“殿下,我也是男人啊!”怎甘于心安理得的躲在人后?
祁见钰也读懂她的未尽之语,心中不由感慨:如此高洁,不愧是我所心慕的万郎!
屋顶上的影一:公子……你真的不小心又忘了自己的女儿身了吗?
早朝后吃过皇帝统一分发的甜米粥,接下去便是三日难得的休假,虽然米粥的味道还不错,但毕竟汤粥不解饿,群臣自持风度也不好再把太监叫回来添饭,等下朝后便自觉各自加餐。
寒食节要禁火三日,万翼与祁见钰下了朝也只吃了些冷面和凉糕,见祁见钰一路亦步亦趋的跟着,接下去的祭扫让她有些犹豫,“我要祭扫爹娘,钰郎……要来吗?”
毕竟自己老子曾跟先皇杠了几十年,她还是要照顾下济王殿下的心情。
祁见钰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半天,只是上个坟……父皇应该不会气得从皇陵跳出来吧?不行!他可是父皇的儿子怎么能对那个万安低头?
实在是郁闷地捶心肝,为什么这么可怜可爱的万翼,他老子竟会是万安!
蘑菇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敲定济王殿下便在山下路口等着,万翼上山祭扫完后再下山与济王殿下汇合。
万翼带着言仲在济王殿下殷切的目光中上了山,言仲提着一大袋昨晚捏好的寒燕,“公子,待会需要把济王殿下捏的寒燕一道祭上吗?”
“你把济王捏的寒燕也带来了?”
“怎么了?”言仲摸了摸脑袋,毕竟也是万家未来主母亲手捏的,“我想老爷也会期待看到济王殿下的心意。”
想到济王那可怕的手艺,虽然后来她实在忍不住手把手教他捏了两个子推燕,可那品相……“我想爹不会愿意看到的。”
致祭、添土、挂上纸钱,每年这一天万翼总会花上半日在父母亲陵前细细述说,今年或许是有了一个人在等她,不到午时,万翼便已经要祭扫完了。
她抬起头微眯着眼看着蒙在厚厚云层下的太阳,爹,娘,儿今日不再孑然一身,终于遇上了愿不计一切陪伴左右的人。
你们若在天有灵,可以安心矣。
而后令言仲打开布袋做完祭扫的最后一步:
将捏成子推燕、蛇盘兔形状的寒燕取出,一一撒于坟顶滚下,然后万翼用事先准备好的柳枝穿起这些寒燕,小心地又放回袋中,准备带回府中高挂,意沾先祖德泽……
“——公子!”
突然从身后的柳树上探出一颗头,影一道,“影十一传来消息,曾荣出府了,钱畴派去的死士估计会在路上动手。”
万翼慢条斯理道,“让影十一先别动,随他们杀。”
影一闻言一惊,抬眼看去,那张总是含笑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难道公子之前让影十一他们跟去不是为了保护曾荣?
似看出他眼中的疑惑,万翼眼神幽深,“保护的是怜我,至于曾荣,只要让他留一口气没立刻死就行了,他伤得越重越好。”
“是!”
万翼从怀中取出一枚印章,影一认出是昨夜影七他们从钱府偷的钱畴的私印,“事后只要留下一个刺客,其余一概不留!”
“是!”
万翼缓缓又补充一句,“将这枚私印藏在那刺客身上,藏好了。”
待一阵柳叶婆娑,影一的身影消失后,思及曾荣那日充满信赖的等着她的暗卫相助,万翼摇了摇头,曾荣啊曾荣,不是说让你别太相信我吗……
谋害朝廷命官这罪名,当然是现成的发生在皇帝眼皮底下的影响力更大。
寒食节这日,一场刺杀震动朝野,武英殿大学士曾荣祭扫回程之时遇上刺客伏击,身受重伤!若只是单纯的刺杀也罢,偏偏这场刺杀就发生在他弹劾了商量之后,巧的是他弹劾商量的罪名也恰恰是谋害忠良!更巧的在后头,从那名被抓获的刺客身上搜出了商量心腹钱畴的私印,不出两日,这刺客就离奇死在牢中……
钱畴差点喷出一口心头血,原本志得意满的等着曾荣的死讯,谁知道后脚已被人撬了墙根!养的死士要死还不死快点,偏偏等被活捉后才死成!
这时还嫌局面不够乱,曾荣家的养女君怜我守在宫门前拦轿喊冤,直指商量构陷她生父在前,欲杀曾荣便是因为知道她的存在想杀人灭口,钱畴也是当年的帮凶!
一时商量焦头烂额,万翼趁机拉上早看不惯他的保皇派和清流派大肆弹劾首辅无德!商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此时钱畴跑来找他求援,又哪里顾得上他?
于是悲催的钱畴,在十日后的深夜接到一纸搜查令——
万翼笑盈盈的朝衣襟飘散头发凌乱的钱畴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钱大人,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钱畴铁青着脸不吭声,挥手让衣衫不整的小妾下去。
任谁‘办事’办到一半突然被急匆匆打断都一样腾不出好脸色,幸而他此前就已经把所有证据都焚烧殆尽,他们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查不——
“钱大人,请验看这是否是商量的罪证。”
钱畴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一叠文书,上面是商量透过他数次收受的贿赂数额,书信往来,死士历次的刺杀名单……等等!
钱畴定下神细看发现其中数额有偏差,而书信下方曾荣的私印也有些微不对劲,“不对!这份文书是伪造的!”
万翼定定的看着他,“不,这就是商量这数十年犯下的罪证,并且是由钱大人你,亲口指认。”
“你……”
万翼倾身在他耳边道,“你以为搜查令为什么这么快通过?商量早已打算好弃卒保帅,你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该……为家中上下五十四口人好好想想。”
钱畴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
万翼直起身,拍了拍手,身旁的随侍躬身递给她另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文书,这次上书的则是钱畴的大名。对上他瞬间苍白如纸的脸,万翼漫不经心地扬了扬薄薄的文书,笑容美丽而残酷:
“今晚我必定要带走一份文书,你说是带走你的,还是商量的?”
“不……”
作者有话要说:咳,渣奥运去了,有人要看济王殿下捏的惨不忍睹的子推燕对比图吗?
知识小注解:
子推燕:是专门用来祭奠介子推的供品,故取用“介子推”之名。
蛇盘兔:俗有“蛇盘兔,必定富”之说,意为企盼民富国强。
万翼捏的子推燕:
济王殿下捏的子推燕:
蛇盘兔的样子也给大家瞅瞅:
晕,从昨晚开始各种折腾,后台都木有任何反应,希望这次能发成功吧。
谢谢zcy、猫闲人的地雷!MUA!
☆、42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寒食节后;修养了数日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性命的曾荣捏着奏折;已经完全糊涂了;“为什么不让老夫再继续上告君家一案?”擅权自用和陷害忠良这两项足够扳倒商量了!他额头上包着纱布;颤颤颠颠得再三摩挲着奏本,“难;难道到了这节骨眼上万郎你还想放过商量,他……他这是要杀了老夫啊!”
“当然不是。”万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