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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抓错了人?看到对面人群中心被护着小丫头,领头的黑衣人大感不妙,心中顿时一惊,如坠冰洞,身上一阵冰凉。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留你一条命。”夜非尘静静地看着黑衣人,淡淡地说道。
夜非尘看似平淡的话却让黑衣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由然升起直到四肢百骸。“你妄想,倘若你再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现在就杀了她。”黑衣人色厉内荏向夜非尘吼道。
“给你机会了。唉!”夜非尘忽而叹息一声,紫色齐腰长发无风自动。
“你想干什么?来人,给我上,谁杀了夜非尘赏黄金一万两。”黑衣人吓得后退了几步,立刻招呼其余的黑衣人向夜非尘冲去。
在黄金的驱使下,那些黑衣人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挥动着兵器向夜非尘一齐冲过来。
“既然你们一心求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们了。”夜非尘又是一声叹息,身子这时开始动了,只见他嘴角含笑,眼睛冷冽,衣袖翻飞,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美轮美奂,眨眼的工夫,夜非尘的身影穿过黑衣人,背着双手站到黑衣人首领的面前。
“该你了。”夜非尘平淡无波向黑衣人首领说道。
“你把他们都怎么啦?”黑衣人兀自镇定,一脸惧色看着自己的手下,他们都呈现一种怪异的姿势站在院子里。
“他们都死了。”夜非尘淡淡地说道,话音刚落,只听“轰轰”的一阵声响,刚刚那些还凶神恶煞,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全都轰然倒地。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就是一个魔鬼,我,我跟你拼了。”黑衣人首领肝胆俱裂,忽然间像疯了一样丢下如春,疯一般地向夜非尘冲来。
“我不杀你,你回去跟你主子带一个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倘若他还来,我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的。”夜非尘手轻轻一挥,黑衣人如麻袋装重物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半天不得动弹。
黑衣人首领脸上惊恐万状,嘴角有一缕血丝流了下来,他被夜非尘惊世骇俗的武功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以为他必死无疑,没想到夜非尘竟然饶了他一命。他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太酷了,帅呆了,这男人她是要定了。景色在心中呐喊,脸上的喜悦不言而语,双眼冒出的红星一颗颗向着夜非尘砸去,若不是司北挡在她的前面,只怕她早已经冲到夜非尘的面前了。
“哎,这是什么东西?”蹲在地上的景色蓦然感到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钩住了衣领,正感到奇怪,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她要向圈外飞去。
“救命啊!有东西钩住我脖子了。”景色惊慌失色,吓得花容惨淡,慌乱中一只手紧紧地拽着司北的裤子,而另外一只手伸到脖子后面,慌乱中她摸到一条细如发丝的细线。
“夜景色,你在搞什么,你赶快放开我的裤子。”司北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劲地把他的裤子向下扯,大惊之下他提着裤子着急的满脸通红,若不是张奇如花她们眼疾手快飞身抱住了景色,只怕司北当时出丑了,而这时现场一片慌乱。
慌乱中景色镇静了下来,她极地稳住身体,手握着细线一点一点向回拉。
“色色,怎么回事?”夜非尘向景色飞来,一脸紧张。
“爹爹,有根细丝钩住了我的衣服,用力地把我向外拉,刚刚差点把我给扯得飞了起来。”景色站直身体,一边用力地把细丝往回拉,一边回头对夜非尘说道。
“傻丫头,别把手割伤了。”夜非尘用手指在细线是轻轻一挥,紧绷的细线突然从中间断了,景色的身体瞬间向后倒,“爹爹,救我。”景色又一声惊呼。
“行啦!没事了。”夜非尘眼明手快,伸出胳膊扶住了景色。
福王府墙头,逍遥子本想趁着混乱之际用细丝把景色钩出来,可是没想到却遭遇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当他催动内力准备发动最后一击,突然间细丝断了,巨大的惯性让他控制不住身体,黑暗中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蓦地向后飞去,“砰”的一声撞到一面墙上才停了下来。
“哎哟!”逍遥子感觉肋骨好像撞断了,忍不住皱着眉头呼痛。
“快走!”这时从福王府跳出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跑到逍遥子面前,扶着他就走。
福王府,张奇带领着护卫向外追去。夜非尘阻止了张奇,“让他们走吧!把院子里打扫打扫,这些尸体都收拾收拾,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个干净的院子。如花你们几个去看看如春怎么样?”
“是,王爷。”张奇也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是以纵然心有不甘,却乖乖地服从夜非尘的命令,指挥活下来和没受伤的护卫扶着受伤的人回去医治,那些尸体则是用化骨散一并解决了。
司北看没什么事情了,狠狠瞪过一眼景色之后,小心地提着裤子直接飞走了。
景色无辜地摸了摸鼻子,脸上一丝愧色也没有。这能怪她么?这只是一个突发状况,她也不想的啊!
“色色,让爹爹看看你的手。”夜非尘有些紧张地向景色说道。
“干嘛?”景色不解地把手伸向夜非尘。
“你看,都出血了。”景色的手掌上有几道血痕,这让夜非尘心里一紧。
“没事,一会儿我擦点药就行了。我想去看看如春,今天晚上她替我受罪,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怕一辈子都不会心安。”景色一脸愧色地说道。
“如春中了迷药,这是解药,你拿到放在她鼻子下面闻一闻,她自然就会醒过来的。”夜非尘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景色。
“爹爹,我替如春谢谢你。”景色一脸欣喜。
“还有,从今天开始,爹爹每天晚上会陪着你睡觉。”夜非尘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转身飘然离开,面上一脸后怕。
若不是景色一时兴起跑到他的房里,那今晚上被抓的那个人就是她了。倘若色色真得出一点什么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那些敢伤害她的人,他是不会轻饶他们。
夜非尘不想事情重蹈覆辙,那些世俗的礼仪至此抛之脑后,景色从此以后再也不离他身边半步。他那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脏已经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咦!没事到因祸得福,一场意外换得夜非尘的主动,当真是太棒了。”景色没想到事情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夜非尘会主动每天晚上陪她睡觉。当下喜不自胜,高兴地拿着药向如春跑去。
如春静静地躺在地上,对外界一丝反应也没有,就好像睡熟了一般,任凭如花她们几个怎么呼唤就是不理。
“郡主,您快看看如春,看样子中毒了。”如花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如花,你别急,如春中了迷药,我这就替她解。”景色把瓶盖打开,放到如春的鼻子下面。
“嗯!这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景色突然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说道。
“郡主,如春醒了,快看如春醒了。”如花突然间惊喜地对景色说道。
“果然醒了,别说这药虽然味不好闻,但是真的很管用。”景色赶紧把盖子拧紧,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谢谢郡主。”如秋如月也是一脸兴奋,两人同时向景色道谢。
“咳,咳!”如春猛烈地咳嗽地几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了这么多人,她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风中飘着一股血腥味,“这是怎么回事?”
“你被人下了迷药,要不是王爷和郡主,只怕你早就没命了。”如花跟如春感情极深,忍不住抱着如春痛哭。
“哭什么呀,这不是好好的吗?”如春拍了拍如花的肩膀,然后一脸感激地看着景色,“郡主,谢谢您!”
“谢什么谢,其实我才要谢谢你呢!若不是你,只怕今日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我了。”景色是一脸感激地看向如春。
“奴婢的命是郡主的,能为郡主挡灾消难是奴婢的荣幸。”如春在其余三人服侍下,缓缓地站了起来,身子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歪歪地靠在如花的身上。
“现在别说这么多了,如花你赶紧扶着如春回房休息。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你们也快些去眯一会儿吧!”景色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哈欠。
“郡主,奴婢扶你回房休息。”如玉扶着景色的胳膊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还是照顾如春。”景色急忙挣脱如玉的手,讪讪地笑着,面上有些不自然,暗中向如春使了一个眼色,也不知道黑暗中如春能不能看得见。
“如玉,别打扰郡主了,赶紧让郡主去休息。”如春拦住如玉,有气无力地说道。
景色做事从来都是惊世骇俗,不按常理出牌,这接触时间久了,如玉她们自己也知道她的一些脾气,在小心叮嘱一番之后,她们看着景色向房间走去,然后这才扶着如春慢慢地回房。
景色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视下向着房间走去,快走到门口时,她扭过头看了一下,正好看到没人注意她,于是身子向旁边一闪,立刻溜进了夜非尘的房间。
“爹爹,你在哪里?”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景色小声低呼,在黑暗中摸索,凭着印象向床的方向走去。
“色色,怎么这么半天?”突然,夜非尘淡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夜非尘坐在桌前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向景色。
景色被夜非尘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她的眼睛半天也没睁开。
“爹爹,你这个样子吓了我一大跳,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景色拍了拍胸口,没好气地说道。
“有吗?”夜非尘反问。为什么他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景色有被吓到?反而他觉得景色今晚好像是异常地兴奋。
“当然有了。”景色一边回答一边爬上床,闹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困死了。
夜非尘本欲有一些责备的话想对景色说,在看到她一脸困意与疲惫,便只好作罢。在给景色掌心洒上药包扎好以后,胳膊一伸,把景色紧紧地抱在怀中。心,这会儿才最终安定了下来。
太子府,夜瑞腾端坐在首座上,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手里端了一杯滚热的茶水,脸色惨白,双目无神,眼袋浮肿,眼睑下一片青色。他狠狠地瞪着跪在大厅里的李风和逍遥子,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二十个高手,就回来你们两人?”夜瑞腾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扔了出去,滚烫的热水洒在李风和逍遥子的身上,疼得他们脸直抽抽,想动又不敢动,只得生生地受着。
“太子,小的无能,请太子恕罪。”李风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真是一群饭桶!废物,咳,咳,咳…”夜瑞腾怒火中烧,指着李风和逍遥子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又是一阵猛咳。
“太子,您息怒,是小的愚笨,小的一时疏忽了抓错了人。”李风声音越来越小,头低得越来越下,若不是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们又怎么会败得这么惨,二十条人命瞬间就没有了。
“事先你们干什么去了?”夜瑞腾更生气了。
“小的哪里想到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