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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尘的眼睛暗了下来,脸上微微有一层薄怒,“色色,你在胡说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么?你以为我夜非尘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总是在最后紧要关头停了下来?”景色气愤不已,语气中满是委屈。
“色色,你还小。”夜非尘忽然叹了一口气,为了不伤害到身下的人,天知道他忍得又有多痛苦。
“我哪里小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她们都生孩子了。”景色气愤地说道。
“可是你连葵水都还没有来,又怎么能算称得上女人呢?”夜非尘叹了一口气,说到这里眼睛从景色的脸上移开,脸上莫名地起了一层红晕。
景色无语。无力地从夜非尘的身上翻身下来。看来在大姨妈没来之前,她敢只能和夜非尘摸摸亲亲了。
“色色,你脸色不好,到底怎么啦?”夜非尘一看景色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只手支着脑袋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没什么,咱们继续吧!”景色粗鲁地拉过夜非尘,一口吻在夜非尘的唇上。
夜非尘喜欢景色这个粗鲁样子,微闭着眼睛,任凭景色狠狠地蹂躏。
……
景宫外,小杜子快要急疯了,不住地走来走去,眼睛不时瞟着景宫紧闭的大门,希望在那里能出现皇上的身影。
早朝的时间早就过去了,皇上还没上朝,文武百官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大殿里跪着,难道皇上当真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小杜子这会儿都快要急哭了。
“如春姐姐,皇上什么时候出来?”小杜子无法,悄悄地靠近如春,带着哭腔说道。
“小杜子,你没看到我也站在这里等着吗?”如春斜了一眼小杜子,淡淡地说道。
“如春姐姐,要不您去催催吧?”小杜子满眼乞求地看着如春。
“皇上昨天晚上交待过,今天谁也不能去打扰。我可不愿冒着被砍头的机会去吵皇上,如果你不怕砍头,你去好啦!”如春看也不看小杜子一眼。
“小的哪敢啊?”小杜子泄气了,胆怯地了看看景宫紧闭的大门。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耐心地等着,心中暗自希望皇上能想起昨天还跪在大殿里的那些群臣。
正午到了,夜非尘终于要起床了,只是看着地上碎成两片的衣服,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色色,再这样下去,我可是真的没衣服穿了。”
“如果你一上床就把衣服脱了,也不会被我撕成两半了。”景色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强词夺理。”夜非尘又好气又好笑。
“去上朝吧!也不知道那些个人还跪着么?”景色叹了一口气。
“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吧!”夜非尘淡漠地说道。
“他们摊上你这个皇帝也够倒霉的了。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景色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色色,我的柔情只为你一人,别人不配。”夜非尘深情地看了一眼景色。
闷骚,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骨子缝里都是闷骚。景色在心中大叹,为何她早没看出来呢?
“色色,你说,没了衣服我怎么起床?”夜非尘的眼睛投在景色的身上,一脸无奈。
“如春早就给你备好了,柜子里有,自己找吧!”景色用眼睛向衣柜瞟了一眼,她记得如春好像备了几件夜非尘的衣服。
夜非尘轻轻一跃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身子打开了柜子。
景色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了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一幅美男图,修长白嫩的双腿,结实微微上翘的臀部,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让景色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非尘!”景色忽然开口轻轻地叫了一句。
夜非尘一愣,转过脸看向景色。这是景色第一次用这种口气用这种称呼来唤他,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色色。”
“我以后就叫你非尘好吗?”景色痴痴地看着夜非尘。
“如果你叫我尘的话,我想我会更开心的。”夜非尘认真地看着景色。
“这个称呼不错。尘。”景色试着叫了一句。
“嗯!”夜非尘轻轻地点点头,绝色的脸上慢慢地展开一个笑容,飘逸紫发柔顺在垂在腰间,双鬓那一缕白发垂在肩上,美的那样让人无法呼吸,美的那样惊心动魄。
景色的心一悸,紧紧地盯着夜非尘看,好似要把眼前这个谪仙般的男人深刻在脑海里。
“色色,等我回来。”夜非尘穿好衣服,在她的额着上浅浅留下一吻,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转身飘然离去。
小杜子落泪了,等了一个上午他终于等到了皇上出来。
“皇上,该上朝了。”小杜子赶紧上前恭声说道。
“走吧!”夜非尘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迈开步子向大殿走去。
大殿里的群臣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罪,从昨天跪到现在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年龄大一点身子摇摇晃晃,面色煞白,如不是旁边有人扶着,怕是早已经倒下来了。
夜非尘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嘴角有一丝讽刺。
“小杜子,愣着干什么?”夜非尘斜了一眼旁边的小杜子。
“哦!”小杜子回过神了,清了一口噪子喊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皇上,老臣有本上奏!”小杜子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花宰相颤抖着手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奏折。
“小杜子,呈上来。”夜非尘冷冷地说道。
“嗻!”小杜子应了一声,急步从花宰相的手里接过折子递到夜非尘的手里。
夜非尘翻看,随意扫一眼,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小杜子,“花宰相这是要告老还乡是吗?”
“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最近时日经常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恳请皇上批准老臣告老还乡。”花宰相颤颤微微地说道。
夜非尘定定地看了一花宰相,忽然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平静地说道:“既然花宰相这样说,若朕再挽留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花宰相的折子朕准了。小杜子,花宰相事已高,你过去扶他一下。别外你去一趟公主府下一道圣旨,司南才智过人,有谋略有胆识,有大将之风范,夜皇朝宰相之职非他莫属。哦!对了,宣完圣旨以后别忘了让他明天就上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小杜子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去扶花宰相。
花宰相被眼前这一变故惊得呆若木鸡,满眼不可置信,当下傻了。先皇退位,新皇登基,这是一个过渡阶段,朝廷上下还不稳定,这个时候提出告老还乡他原以为会给皇上来一个下马威,逼着皇上妥协。可是令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拘留的话都没说一句,立刻准了他的折子,并且还有了宰相的人选。花宰相这时后悔莫及,只可惜悔之晚矣!
群臣亦和花宰相一样,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变了脸色。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眼前的这个新登位的皇上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各位爱卿,还有没有告老还乡的?如果有,朕一律准奏。”夜非尘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下跪的文武百官,冷冷地说道。
众百官闻言身子瑟缩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回答夜非尘。
过惯了荣华富贵,吃惯了山珍海味,锦衣玉食,如今当真让他们辞官,他们哪里舍得?
“退朝!”夜非尘冷冷地喝了一句,面无表情,起身飘然离去,群臣只觉眼前紫发一闪,哪里还能找到夜非尘的身影?
群臣心里更没底了,当下没有了主意。现在继续跪还是不跪?如今他们感到眼前一片茫然。
“现在怎么办?”有人低声问道。
“跪,接着跪,老夫就不相信皇上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群大臣死在这里。”一位胡子花白的大臣愤声说道。
“好,就听尚书大人,下官就不信皇上真的会这么狠心。”他身边的一位官员随声附合。
众百官用他们一直惯用的招术和夜非尘对抗,希望他放弃立玲珑公主为皇后的这个决定。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夜非尘性情古怪,他决定的事情又岂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改变?
百无聊赖间景色又想到了燕玲和她的孩子,还有那个展玉相像的玉儿。
“如春,备一些东西陪我去看看太子妃。”
“是,公主,奴婢这就走。”如春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冷宫,燕玲现在所住的地方比原来好多了,房子重新翻修,窗户用纸重新糊了一层,屋里也备了一不少的家具,炉火点的旺旺的。
燕玲遵照玉儿的吩咐用景色给的银两添了几件新棉袄,又添几件首饰,现在脸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和上次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太子妃,公主来看咱们了,又给咱们带来些一些好东西。”玉儿一看景色向这边走来,忍不住神采奕奕,嘴角上扬,脸上绽开一道妩媚的笑容。
“这里的环境是比上次好多了。”景色刚一走进来若不是看到燕玲和玉儿,她还以为走错了地方。这才几天的功夫,这里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多亏公主怜悯!”燕玲抱着孩子急忙对景色行了一个万福。
“奶水还在还足吗?小皇子不哭了吧?”景色看到燕玲怀中的熟睡的小皇子,忍不住用手逗了逗。
“托公主的福,现在奶水有了,皇子自然也就不再啼哭了。”燕玲说这话的时候感激地看了一眼景色。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皇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太子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尽客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帮你。”景色微微叹息一声。
“多谢公主!”燕玲感到的眼泪涟涟,抱着皇子向景色欲下跪。
“别太子妃,你这样可是吓到我了。玉儿,快扶着你的主子坐下。”景色吓了一大跳,退后一步,赶紧对一旁站着的玉儿急急说道。
“是,公主。”玉儿一直带着笑意静静地看着景色,听到她的吩咐立刻扶着燕玲坐了下来。
“公主,罪妇有一事相求不知公主能不能答应?”燕玲抹了一把眼泪,怯怯地看着着景色。
“太子妃请讲。”景色微笑着看着燕玲。
“玉儿自小无父无母,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是一个忠实的丫头,只是如今看来我在这冷宫里怕是要呆上一辈子了,可是玉儿还年幼,我实在不忍心她跟着我受苦,希望公主能看在罪妇薄面上请收留她。罪妇在这里给您磕头了。”燕玲哽咽地向景色说道,说完起身又欲向景色磕头。
“不,太子妃,奴婢要陪您一辈子,奴婢哪里也不去。”玉儿扶着燕玲泪如雨下。
景色看着情深意重的主仆眼睛湿润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太子妃,你让我把玉儿留在身边,哪谁又来伺候你呢?”
“公主请放心,进冷宫时罪妇还有一个贴身婢女,有她照顾已经足够了。”燕玲欣慰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玉儿你就跟我走吧!”景色倒真心喜欢玉儿这个丫头,不止是因为燕玲的关系,而是因为她和展玉长得像,让她有一种见到了熟人的感觉。虽然那展玉曾经百般刁难过她。
“太子妃,奴婢舍不得离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