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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灼热抵着春雨嫩滑的腿根,几乎贴上他的欲望。春雨脸庞微微一红,男人痴痴地流连着优美的躯体,一把捞过春雨颤抖的玉手,叠于自己的私处,喟叹。“你不做可以,帮帮我吧。”说着,抓着雨儿的手捋搓起来。
“等等,别拉我啊!”春雨用力甩开鹊小楼的控制道。
“你想一起做?我是见你辛苦才用这个方式泄欲的。”鹊小楼好似给了春雨极大的恩惠般理所当然道。
“你……”春雨欲骂,见鹊小楼手掌多出一个青色小瓶。急道:“这是什么?”
“你说呢!”
“混蛋!”春雨难得发火,一脚踢小楼命根,翻身欲夺瓷瓶。怎料,男人腰一缩,同时隔空点向春雨的腕、肩胛、小腿经。
“放开我!”他明明会移穴的,却来不及。为什么这么快!混蛋!春雨在心中怒骂。
“会的,等明天。”小楼笑着说,边攀摸春雨的臀瓣。
“等等!”春雨喝道,唯一能动的眼锐利的瞪向鹊小楼。“我帮你做,把我放了。”
男人没停,继续摆弄着赤裸的尤物。贪婪的膜拜着。
“放开我,放开我……呜——”春雨眼神渐渐迷茫,恐惧、仇恨、惊慌……更多的空洞,充满了他的脑海。由于不能以行动发泄,他的表情愈加丰富,一幕幕浮现他内心的情绪,犹如凄美的冤魂,阐述着口不能言的悲伤……
当小楼发现春雨的异状已经晚了,一拨又一拨的狂乱打击着他怀中脆弱的人儿。鹊小楼迅速打开他的穴道,温柔的轻拥着他,承受无止尽的殴打,撕咬……可是,不让他泄愤会伤了身体,放任春雨又怕他神志不清伤了自己,只有这个办法能解脱雨儿的痛苦,那么他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会有下次了!”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安慰下,春雨总算流着泪迷糊着睡去。一手紧抓着小楼的臂膀,好象怕人离他远去。鹊小楼漠视一身的伤痛,凝视着睡梦中仍不忘皱眉的春雨暗思:他该怎么做呢?……一夜无眠……
“怎么办啊?总不能丢着不管吧?”厨娘不忍的看着被雪地掩埋的人群道:“那几个明天一走,到时候别人找上门,说是我们行凶杀人可怎么办啊?”
掌柜苦道:“我怎么知道?”
“救了他们吧!救人一命生造七级浮屠!”
“那你打算连命也不要啦?”小二脸色泛青,发抖道:“一支断臂,一条腿,还留在大厅没人敢动呢!我是不想冒险,要去你去!我可不怀疑那魔……不,”小二慌张地望望四周继续。“大侠说的话!”
“你们……”
“我说了,要……”
……争论不休……
唔……好暖哦!席月抱着棉被甜笑着,也许正做称霸江湖的美梦吧!可怜,屋外的人啊,这原本是他们的住所!狂风依旧,雨雪猖狂只不过换了人享受而已,呜……享受?……
第二十一章 生变
“鹊大哥,放着他们不管行吗?”席月沿海欣赏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怎奈冬天的海水冰寒彻骨不说,单单是那波涛汹涌就无几人敢近。不似夏季蓝天碧海,白鸥展翅的美景,好动的席月看腻之余想起告别了小镇客栈前冻成冰块的上官家人。
鹊小楼的眼光一直停驻凝视着春雨,细观那恬静,孤寂的神情与冬天的海是如此的相似,一样的冷漠却让人心醉于他淡淡清冽的神秘里。不同于表面的严酷,两者内含的气息博大温馨,似可包容一切世间的哀伤悲痛。看着他,你的心就会慢慢平静,之中无须言语。
他们是这么了?起床到现在都一言不发,难道吵架了?席月扫了几眼摇头。不对啊?鹊小楼看大哥的眼神变的更热切了,怎么看都不像闹翻的样子!算了,他也不想知道,有个嫁了男人的三哥经常歇斯底里,又来个风姿卓越,天生尤物的大哥,哪里管得来?哎——!他还真命苦,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被人一把拉往身后。“怎么了?”席月摸着摇的恍惚的脑袋莫名其妙道。
询问间,海边堆积着厚厚雪花的枯树丛中跳出十几个锦衣大汉,各个目光如电,行踪无声。脸带痛恨的望着鹊小楼、惜春雨、席月3人道:“昨天在黄花镇小店行凶的就是你们?”
惜春雨皱眉,带着被打断宁静的不快默不作声等着人说下去。
“不错。”鹊小楼干脆道。
锦衣大汉皆怒喝着瞪视鹊小楼,骂道:“你们出手如此狠辣,到底与我武林第一家有何仇怨?竟把人的手脚砍断扔入雪地!把人都活埋了!”
“跟这种邪魔歪道有什么好说的!杀了他们血债血偿!”
“呸!我看你们才是牛头马面!”席月骂道:“把半死的人弃至屋外可是上官兄妹的杰作,你找我们晦气干什么?”
“放屁!你敢诬蔑少爷,小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锦衣大汉咆哮冲向席月,鹊小楼早已挡在身前,一带一扣捏住他的命穴,待欲使劲,嗖——旁侧林中射出暗器,势不可挡,打向鹊小楼心口三寸。
小楼急变身形,拉着大汉挡下致命一击。只听啊——的一声,口喷鲜血,命归黄泉。小楼随手丢弃,笑看丛林道:“既然来了躲什么?上官虹飞!”
咻————人影临空窜出,势向小楼,猛烈的几个对掌,双方各退几步,打了个平分秋色。不!鹊小楼左臂微摆,想必是震麻了,说来还是对方略胜一等。
好张仁厚的相貌,不愧是前任武林盟主!席月暗叹。但养的儿女却……
“小心!”惜春雨压着席月的肩膀朝地面按,借力腾身踢腿把偷袭的数个锦衣大汉踢了回去。一手拉正斗笠骂道:“想什么?连命都不要了?”
席月心有余悸的拍拍胸,歉疚吐舌,使出轻功躲避。一跳,一藏,翻身,跃空……灵敏的身形一时大汉倒也难他不得。且,见其年龄尚小,只一人追击,其余的自然围攻惜春雨。
春雨伸手把斗笠遮得更低,静的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锦衣大汉面面相觑,不敢贸然上前。忽然,春雨右腿翻踢,脚跟狠击背后大汉的下巴,身子弯成道弧。一人失势众人得机,纷纷举刀奔上欲砍。谁知春雨双臂撑地,身子飞转,连环腿啪啪啪,踢向来人的脸面、胸口、小腹、下阴。四处要害被袭,大汉们苍白面色,强忍呕吐,踉跄着退后,手中兵器牢插于地,勉力支撑着身体。
“啊——!”
惨叫传来,春雨猛然一惊,回头望去,却见席月被击倒在地,眼看就做刀下亡魂。来不及,汉子的刀已经去势无阻!此刻,他就是掏发暗器还是晚了一步,死亡在所难免……
“不要!”春雨脱口急喝,他怎么忘了席月呢?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拼命,遇上危险竟忘了照顾身边的同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催魂刀近席月脑袋距离半寸那刻,叮的一声月牙型的臂环射进大汉的后脑,男人临死由不敢置信的望着本应丧命的席月,含恨而终。
春雨大惊探向小楼,见他已吃了上官虹飞数掌,口涎血沫。又一掌,震碎了鹊小楼的衣衫,暴露出昨夜伤痕累累的身体。左臂红肿,胸膛,下腹青紫,东一块西一方痛诉着负荷不堪。他就是以这种状态和成名已久的老江湖拼命的?毫无怨言?
“亏你还出手管闲事,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上官虹飞虎虎生风,指抓如钩扣向鹊小楼头颈。
鹊小楼不知死活嬉笑道:“为了雨儿什么事不能做!”
“好!那你就为他死吧!”上官虹飞凝气丹田,双臂像紧绷的弓弦奋力拍向小楼的心口。小楼急退,期间左脚一打滑整个人趋势稍顿,狠狠挨了上官虹飞盈满数十年功力的两掌。
噗——小楼口吐鲜血,染红了上官虹飞的衣襟,身子像断线的风筝般飘出数丈跌入大海。
只是一瞬间,风云变色。惜春雨于小楼落海的那刹间,飞奔入海,搜寻着他的踪迹。没有!什么也没有!除了汹涌滔天的灰色巨浪,一切都被掩埋。不见了,以后再没人缠着他,告诫他,点醒他了……心里好象空了个洞,太突然,为何每次都那么毫无预告?没有让他选择的时间?难道,他将一次次重复悲惨的命运吗?他不要,不要!小楼,小楼……春雨拼命的捶打海面,斗笠掉落,随波飘逝,只留那一声声凄切的呼唤环绕着海湾……
“那小子死的好!”
“活该!谁叫他目中无人!”
“我们算是给少爷,小姐报仇了!”
“那边的小子我去解决,你……”
“我……”
……
无声,他们看到了什么?好美,似水出芙蓉的天神?黑、白,明明就两种色彩,竟如此的诱惑人心。渗透海水的衣衫贴着他优雅修长的身姿,绚丽的乌发风中狂摆,即使有意画出他百分之一的容颜,亦无人能描绘那万分之一的风情。到今天,他们才知道什么叫绝色,难怪有人甘心为他而死……
惜春雨望着海岸上惊讶打量他的上官虹飞,腾空一跃,右臂一挥褐笛暴出尖刺,射向男人。
上官虹飞不愧是见多识广,久经江湖的老客,对方杀机一现,马上敛神抗敌。掌风如电,直击春雨右手。岂料春雨舍子求虎,有意引敌上钩,左手才挥出致命一击,几百根细如牛毛的花针刺入上官虹飞的体内,胸腔、腹部、手脚,要不是他见机得快连眼珠都被刺瞎了去。果然,与美人交手性命堪忧啊!
锦衣大汉见主子受伤,皆举刀助战,把上官虹飞护于身后。
“呜——”上官虹飞浑身似被万蚁叮咬,苦不堪言。运一次气,针就深入一分,射往内腑。
“老爷,你快走,这里我们挡着。”
“快走!”
众人使出三郎拼命的架势,一时间春雨分身不暇,眼睁睁看着上官虹飞狼狈逃窜。
春雨眼神一片空洞,伴随脸庞永久的寂寥,闻者心伤。可是刺出的剑,竟是那么狠,如此准,这样绝,似欲把人的血肉扯出体外才甘休。
死了,一个接一个面带微笑地倒下,明明尸首被坎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为什么?为何会呈现诡异的笑容?
一剑!是那穿心一剑的风情!千年如一日冰冻的脸在这刻洋溢生机,眼里隐逸着狂烈的执念,有生以来尘封的感情化作杀机闪现。是的,就这么一刹那,瞬间的万种风情使人甘心做笛下亡魂。须臾,足见珍贵,丧命于如此尤物之手,算是死得其所,他们是笑着离开人世的,那么小楼呢……
完了。
尽了。
春雨身单影只的立足天地,四周再无一丝活气。他是该哭吗?还是该笑呢?面对命运如此的嘲弄?天色不知何时逐渐暗下来,寒气侵蚀着他湿透的肌肤,波浪滔滔,海啸阵阵,春雨仰望星辰,轻吟:
刀闪烁着耀眼光芒,
血增添了它的野性。
鲜红与雪毯遥相辉映,
液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双不会再动的眼睛,
飘出死亡的悲鸣。
天际又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