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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夫人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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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靖听出了她话里促狭之意,弯了弯唇顺水推舟道:“男女有别,我怎能进她的闺房?”
    “哎呀,我竟忘了这层。”陶嫤拍了拍脑门,一双眸子亮晶晶地,慧黠狡猾,“那哥哥是想知道启嫣姐姐的伤势,还是别的什么呢?”
    陶靖拿这么妹妹没办法,无可奈何地叫了声她的名字:“叫叫。”
    陶嫤不再逗他,便把孙启嫣的伤势,包括后来屋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连何玉照来给孙启嫣赔罪都不例外。
    听罢,陶靖沉默许久,感慨道:“我一直把玉照当妹妹一般,觉得她性格直率真诚,未料想竟如此蛮横无礼,目中无人。”他摇了摇头,“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陶嫤不置可否,何玉照做的事情还很多,每一件都让人对她失望透顶。
    上辈子她找伤害自己跟孙启嫣,这事被陶靖知道后,他简直怒不可遏,拔剑便要去定陵侯府与孙启嫣算账。奈何那时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拿她如何,她上头又有宜阳公主护着,便一直不了了之。
    每当想起这事,陶嫤便窝了一肚子的火,上辈子找不到证据,不能给她教训,这辈子说什么要让她尝到该有的教训。
    *
    第二天便是启程回长安的日子。
    孙启嫣身上有伤,陶嫤担心她一路上伤口撕裂,便跟殷岁晴说了,路上都去孙府的马车上照顾她。
    难得女儿有这份心思,平常都是别人照顾她,何时有她照顾别人的时候?殷岁晴很欣慰,便同意让她去了。
    孙府的马车很多,孙启嫣独自乘坐一辆,刘氏本想跟女儿做一起好照顾她,既然陶嫤来了,她便不在这里挤着,改乘前面的马车。
    陶嫤见孙启嫣气色比昨天好多了,禁不住替她高兴,“你的伤口还疼吗?今儿的药换了么?”
    孙启嫣倚着迎枕,身下垫着厚厚一层毛毡,“今早让丫鬟换过了。伤口还有些疼,只是不如昨天那么厉害了。”
    “那就好,会慢慢好起来的。”陶嫤说了两句宽慰人的话,拉开窗帘时不时看向窗外。
    车厢里有白蕊玉茗和孙启嫣的贴身丫鬟,伺候人的事轮不着她,她就那么跟殷岁晴一说而已。陶嫤想起什么,跟她说道:“昨天我大哥向我询问你的情况了。”
    孙启嫣脸一红,往迎枕里缩了缩,“你怎么回答的?”
    陶嫤眯眼一笑,“我就把你的情况如实告诉他了呀,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嘛。”
    说完似乎看到什么,伸出头往外招了招手,又重新钻了进来。
    殷岁晴颇为不解,“你在跟谁说话?”
    陶嫤朝她诡异一笑,接着便听马车外响起一声:“孙姑娘。”
    是陶靖的声音。
    陶嫤上马车之前,特地跟车夫说了走慢一些,是以这辆马车目下走在队伍最后头,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而车里的丫鬟又分别是她俩的心腹,绝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只要不说太久,就不会有事。
    孙启嫣微微一滞,旋即面上通红,狠狠嗔了陶嫤一眼。
    然而这眼里满含春波,实在没什么威力。
    她不说话,陶靖便隔着一道帘子继续道:“冒昧之处,请孙姑娘见谅。律言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孙姑娘伤势如何,昨日事出紧急,多有唐突,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孙启嫣敛眸,昨天是他送她回来的,一路上她都清醒着。
    她怎么会怪他?她一直都十分感激她。
    *
    陶靖就跟说的那样,只跟殷岁晴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并未说什么越矩的话。
    直至到了长安城,殷岁晴脸上的红晕还没消褪。
    陶嫤忍不住打趣她,“我大哥已经走很久了,启嫣姐姐在想什么?”
    孙启嫣回神,在她腰上轻轻拧了一下,“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
    就算这次没被人发现,谁能保证以后还这么幸运?
    陶嫤一边往边上躲,一边笑道:“原来启嫣姐姐这就想着下次了,连我都没想到呢。”
    这丫头。
    孙启嫣说不过她,索性不理她了。
    陶嫤见她恼羞成怒,眼巴巴地凑上去,体谅她是伤患:“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启嫣姐姐真跟我生气啦?我刚才都听着呢,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殷岁晴抿了抿唇,“那你得答应我,也别在你哥哥面前乱说话。”
    陶嫤扑哧一笑,连连竖起手指头保证,又连说了好几声好话,才总算把她哄住。
    马车驶入坊中,孙府的马车把陶嫤送回楚国公府,这才回去孙府。
    楚国公殷如和殷岁晴早就回来了,目下正在自己院里各自打点。
    陶嫤在外公家住了许多时日,是该回到陶府中。便与殷岁晴商量了时间,第二天乘马车回到陶府。

  ☆、第47章 静养

陶靖救了孙启嫣,一路抱着她回到鹧鸪院,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孙知礼和刘氏没有说什么,但却一直为此忧虑中。
    男女授受不亲,女儿的闺誉从此怎么办?
    然而陶靖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对他已是十分感激,又怎好再要求他什么?
    陶靖看出来了,是以决定由自家主动开口,择日便请媒人到孙府一趟。
    陶嫤行将踏入正堂,听到这句话忙走进去,“哥哥刚才说什么?你要去孙府提亲?”
    没想到大哥动作这样快,上辈子他与孙启嫣的婚事,应当是在半年以后,这次竟提前了那么早。陶嫤不由得替孙启嫣高兴,不知道她听到会是什么反应?
    陶靖见她走路不稳,伸手去扶她,忍不住说了句:“走慢一些,摔着怎么办?”
    陶靖笑吟吟地:“我这不是替哥哥高兴嘛。”
    转头终于看到陶临沅,才几天不见,他清减不少,眼窝下一圈青黑,一看便是没休息好。陶嫤的笑意敛了下去,“阿爹。”
    陶临沅笑着应了,“这事由我跟你大哥准备,你就别操心了。你才从山庄回来,先回重龄院休息休息吧。”
    陶嫤懂事地点点头,这事确实不该她操心,于是便跟丫鬟一齐回了重龄院。
    她不在的这几天,院里丫鬟把屋子收拾得十分整洁,见到她回来很是想念。
    虽然这位小祖宗是能闹腾了点,还喜欢捉弄人,但重龄院要是没有她,可真安静得不像话。
    *
    这几天陶嫤时常去孙府探看孙启嫣,以至于刘氏对她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当半个女儿来看待。
    刘氏常常在陶嫤面前夸陶靖的好处,一表人才,气度不凡,侠肝义胆……
    听得陶嫤面上有些挂不住,她承认自家大哥很好,但还没听人这么夸过他,都替他脸红。
    难以想象当刘氏得知陶靖要来孙府提亲的消息后,该是多么高兴。陶嫤一直没告诉他们,待有一日她在孙启嫣的闺房中,正在跟着学绣雀鸟竹林时,孙启嫣的贴身丫鬟慈姑入屋,一脸惊奇,附在孙启嫣耳中低语了两句。
    语毕,孙启嫣慌了神,一针刺入指腹中,情不自禁吸了一口气。
    陶嫤低着头,但笑不语。
    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今早出门时大哥还在忙碌,只等媒人到齐便去孙府提亲。
    孙启嫣低头抿去指头上的血珠,见她在偷笑,霎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脸蓦地烧红了,“叫叫,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陶嫤放下针线笸箩,笑容无辜,可眼里的狡黠怎么都掩不住,“启嫣姐姐别怪我,是大哥不让我说的。他担心我跟你说了,万一你提早拒绝怎么办?”末了一顿,故意揶揄她,“大哥真是杞人忧天,我看伯母对他满意得很,怎么会拒绝他呢?再说了,你也舍不得……”
    话没说完,就被孙启嫣拧了一下腰。
    “快别胡说八道!”
    陶嫤知道她脸皮子薄,嘿嘿一笑不再逗她,“那咱们等前面的消息就是了。”
    孙启嫣不说话,脸上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只要一想到陶靖在正堂提亲,跟她父母说起日后的婚事,说起她……她羞赧地垂下睫毛,干脆不教陶嫤绣花了,“我今天……你,你先回去吧。叫叫,我改日再教你绣雀鸟竹林。”
    说罢让丫鬟扶着她躺回被子里,整个人都缩了进去,不再说话。
    陶嫤嗯了一嗯,笑意盈盈地站起来,“那我走了哦?”
    孙启嫣没动。
    她又补上一句,“启嫣姐姐这个反应,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大哥,要不要我回去跟他说说?”
    话音刚落,果见孙启嫣翻了个身,脸颊烧红,一双水眸满含嗔怒:“叫叫,不许在他面前胡说。”
    陶嫤这个坏心眼,终于心满意足了,“知道了知道了,启嫣姐姐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言讫跟她告辞离去,陶靖与陶临沅还在正堂,她不好过去,便直接乘坐府上马车回去。
    *
    一直到晌午十分,陶临沅和陶靖才从孙府回来。
    陶嫤正在用膳,闻言忙放下碗筷,掏出绢帕擦了擦嘴便往正堂去。未及跟前,便迫不及待地问:“哥哥怎么样?”
    陶靖正在与陶临沅商议,见她冒冒失失地来了,颇有几分无奈:“你怎么瞧着比我还急?”
    陶嫤自动自觉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喝了一口丫鬟递上来的热茶,“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陶靖没有吊她的胃口,如实告诉她:“孙府已经同意了,问过生辰八字之后,改日便可去府上下聘。”
    这门亲事毫无疑问,进行得十分顺利。
    想想也是,那天陶靖抱着孙启嫣回来,就算是为了救人,也对她的名声有所影响。再加上孙家对他满怀感恩,几乎没二话地就将女儿许配给他了。尤其刘氏喜不自禁,张罗着要留他二人一道用午膳,后被陶靖推辞了,这才回到家中来。
    陶嫤翘起唇角,眉眼弯弯:“恭喜大哥,我就要有大嫂啦。”
    她站起来,跑到陶靖跟前作了一揖,活泼灵巧。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跟殷岁晴说,她几乎立刻就想到楚国公府去,告诉阿娘这个好消息。然而才直起身,便觉心口一阵剧痛,她蹙紧眉头,毫无预兆地软倒在陶靖怀中。
    心口就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攒着,疼得她难以呼吸,“哥哥,我疼……”
    陶靖被她吓坏了,“叫叫?来人,传周大夫!快叫周大夫过来!”
    这阵子她鲜少发病,今儿发作得突然,竟教人猝不及防。
    陶嫤死死地攒紧他的手腕,呼吸短促,想起生辰那天周溥送她的药瓶子,她一直放在柜子最上面一层。
    “有药……”她说不上话,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
    陶靖让周围的人都安静,贴在她身边听她说话。
    “周溥给我……药,在柜子……”
    陶靖竟听明白了,避免耽搁时间,抱着她就往重龄院去,一路上双臂都在颤抖,生怕一个不及时,叫叫就没了。
    路上陶嫤疼得厉害,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床边守着陶靖和陶临沅二人。
    陶嫤睁了睁眼,有些惘惘,“阿爹,哥哥?”
    再往边上看去,周溥也在。
    陶靖和陶临沅见她醒了,终于松一口气,“叫叫感觉如何,还疼不疼?”
    陶嫤摇摇头,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喘气仍有些困难。她让丫鬟把自己扶起来,语气虚弱,“我心口闷。”
    闻言,陶临沅赶忙让周溥上来查看。
    周溥正色,眸中露出担忧,并起二指在她腕上诊断片刻,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从崔夏手里接过笔纸写道:“三姑娘心口有疾,气血淤塞,才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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