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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听四阿哥的吩咐走过去要打开抽屉,可是。他却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一点儿地方都不闪,这给云锦本来很简单的活儿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使得她只好对四阿哥动手动脚、连搬带按的,也不知他那个角度是怎么找得,反正最后是云锦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快挤进他怀里了,这才将那个倒霉的抽屉拉了出来,将放在最下面的那张纸取了出来。
“也难为你藏得。这么严实。”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语带讥讽的说道。
“不是有句话,叫藏拙吗?”云锦拿到了东西,赶紧从四阿哥的怀里撤出来,“云锦胡乱弄的东西,可是拙得不能再拙了,当然要藏在最底下了。”
“怎么,”四阿哥看云锦手里拿着那张纸就是不递给自己,就盯着她问道,“又不想给我看了?”
“爷,”云锦赶紧用双手将那张纸送了过去,“您要实在想看的话,那就不过,可是说好了的,您不能生气。”
“我先看了再”四阿哥将那张纸拿在手里,看了看云锦之后,才打开来。
其实那纸上倒也没写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是云锦因为四阿哥的态度觉得凉心,一时感慨之下,将李宗盛的那首“凡人歌”的歌词写了出来而已。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歌曲链接
四阿哥在看那歌词的时候,云锦就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只见他的脸绷的越来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青,眼睛里的温度也呈直线下降的状态,大有达到零下的趋势,云锦见情况不好,脚步也开始向门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挪。
“你这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四阿哥一巴掌将那张纸拍在桌上,人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云锦让他一吓,差点儿一个箭步就蹿出门去,幸好及时想起如果这样做的话,四阿哥必然会更加的恼火,这才强行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爷,您说好了不生气的。”虽然没有跑出门去,但云锦离四阿哥还是闪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你写的这些东西,爷要不生气的话,那就是圣人了。”四阿哥的怒气还在喷薄的边缘。
“爷是不是圣人,云锦不好说,”云锦赶紧赔着笑脸,“但爷是章嘉大师称赞的得了‘大自在’的人,心胸自然是宽阔的很,一定不会与云锦区区一介小女子一般计较了。”
“你少拿话来添乎我,心胸宽阔也分对什么人、什么事儿,”四阿哥说话还是没好气儿,“你写出这等东西来说爷,还指望爷心胸宽阔吗?”
“爷,”云锦赶紧分辩,“这个不是云锦写的,”
“还犟嘴,”四阿哥没容云锦把话说完,“你是不是又要说这是无名说的啊,告诉你,爷不信。”
“爷要是这么说,那云锦也没办法了。”云锦也很委屈。
“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四阿哥又重新拿起那张纸来展开,看着上面的字,越说越是生气,“什么叫‘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爷什么时候让你终日奔波过了?”
“这句话不是说云锦,而是说爷的,”云锦忙笑着解释,“云锦是说爷为了府里这一大家子人,终日奔波,着实的辛苦了。”
“哼!”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脸色一点儿也没见好,“还有这个,‘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这又是说谁呢?”
“还能有谁?”云锦现在只能是一直端着笑脸相陪,“当然是云锦了,十三爷不是一直说云锦是财迷吗?”
“那这个‘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还有‘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这说的又是谁啊?”四阿哥盯着云锦问道,“谁跟谁成了分飞燕了,谁又要喊冤了?你倒是会夸自己,就你这张脸,也能称之为梦寐以求的容颜吗?”
“爷,”云锦听了四阿哥这话,一直压在心底的火气也有些往上使劲儿了,自己这一天够倒霉的了,被禁足、被毁容、被审问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就算不看自己是个伤者,也要看自己是个才新鲜出炉的孕妇,哪能这么给脸子看,这么折腾人呢,“云锦可没说自己有什么‘梦寐以求的容颜’,别说是今天伤了脸,就算是以前脸上没有疤的时候,云锦也不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哪里比得了年侧福晋楚楚动人?所以现在同是怀了身子,人家就拥有了爷春天般的温暖,而云锦却只得到爷严冬般的冷厉。”
“照你这么说,”云锦这一使性子,四阿哥的脸色倒是好了些,他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个要喊冤的人就是你自己了?不想‘苦苦恋’的人也是你了?这话说起来才真是好笑呢,你什么时候对爷苦苦恋过?”
“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云锦走近几步问四阿哥,“云锦连孩子都给您生了,难道您还怀疑云锦有异心不成?”
“再过来些,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四阿哥瞅着云锦,伸手象招小狗似的冲云锦做动作。
云锦本不想过去了,他那个动作太不尊重人,可是听四阿哥的话头儿,好象是怀疑自己有了外心,这可是件大事儿,这个黑锅自己可是背不起,还是赶紧解释清楚为好,所以云锦听话的乖乖走了过去,四阿哥等云锦走到身边的时候,探手抓住云锦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爷,”云锦还没等坐稳当,就开口想跟四阿哥说清楚。
“要说你有异心,那倒不见得,但你对爷也不是全心就是了,”四阿哥抢先开了口,“你别否认,”然后又伸手挡住云锦想解释的意图,“以前你是想着自己多些,现在你是想着元寿多些,爷在你心里从来都不是在第一位的,对不对?”
“元寿也是爷的儿子,爷不会连他都计较吧?除了元寿以外,云锦敢说,在云锦心里,没有别的男人,只有爷一个,”云锦没有正面回应四阿哥的话,但对四阿哥倒打一耙的行为也很是不满。“可是,爷的心里,别说是只有云锦一个女人了,怕是连第一的位置也不是云锦的,是不是?”
“你还说,”四阿哥轻拍了下云锦的头,“你什么时候见爷大白天的对其他女人这样了?”
“有没有这样,那都是您在她们院子里的事儿,”云锦嘟了嘟嘴,“云锦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又吃醋了,”四阿哥手上用劲儿搂了搂云锦,“其实女人吃点醋,使个小性儿,只要不过份,爷也不会追究的,可是这些日子,你把爷关在门外,那就有些太过了。”
“爷,”云锦一听这话头儿不对,“云锦什么时候把您关门外了?”
“还嘴硬,”四阿哥用手轻点了点云锦的嘴,“以晴、巧曼入府那天晚上,你不是就没给爷留门嘛,这个且不说,到第二天知道年氏怀孕了,爷不过是在她那里连着住了两个晚上,你就再也不等爷了,一到天黑就把门锁上了,这不是摆明了把爷拒之门外吗?云锦,爷是皇子,要做的事儿很多,要照顾的人也很多,做不得‘一怒为红颜’的事儿,这些你都应该知道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问了岂不是废话
“爷,您等会儿,这事儿云锦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啊,”云锦越听越觉着这里面有事儿,“以晴和巧曼来的那天,按道理讲爷是应该到云锦的院子里来的,但因为出了周嬷嬷的事儿,您进了宫,福晋坚持要在那里等您,云锦也想着,您回来后也许要和福晋商量下,晚上就不会过来了,这才让人不用给您留门的,但除了这一天以外,云锦可再没让人提前锁过门啊。”
“你真的没锁过门?”四阿哥听了云锦这话,脸上也严肃了起来。
“翠屏。”云锦没理四阿哥,而是走到书房外,扬声叫道。
“主子,”翠屏应声走过来,“您有何吩咐?”
“你随我进来一下。”云锦也没跟翠屏说什么,直接带着她走到里面去见四阿哥。
“爷,有什么话你可以问问翠屏。”云锦对四阿哥说道,“看云锦有没有撒谎?”
“你这是做什么?”四阿哥看了看云锦,“我什么时候说你撒谎来着?”
“爷是没说,但云锦却还是要。弄个清楚的,”云锦坚持着,“总不成是云锦梦游,做过的事儿却不记得了。”
“什么游?”四阿哥没听清楚。
“跟撒呓怔差不多吧。”云锦随意的解释着。
“怎么这么说自己?”四阿哥皱了皱。眉,“没做过就没做过吧,查清楚就是了。”
“正是该查清楚,”云锦接着四阿。哥的话说道,“翠屏我已经叫来了,稻香村里的事儿她基本都知道,就请爷问吧,想来爷应该相信她是不会帮着云锦来骗您的。”
云锦心里早就已经猜到了,在自己最早进到四阿。哥府里时,红袖和翠屏就是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派来既照顾自己也监视自己的人,说不得红袖之前的那些个趋炎附势的表现,都是有心人想用来测试自己的一部分,但是到了现在,她们未见得还身负监视自己的使命,甚至四阿哥还有极大的可能让她们把自己真的当成主子来对待,所以云锦也懒得再换人了,反正换来换去的,也跑不出四阿哥府里的这些人。
好歹红袖和翠屏还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呢,磨也磨。出感情来了,再换什么人要赶上她们也不太容易。不过,云锦却依然坚信,在她们的心目中必然先是四阿哥,至于随后是乌喇那拉氏还是自己,云锦也不是很确定,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四阿哥的关系,她们肯定不会害自己和元寿就是了,能够保证这点就足够了,云锦要求的也不过是如此。
“你问吧,”四阿哥自然听出了云锦话里的嘲讽之。意,可是他却还是用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看着云锦说道,“我在这儿听着就是了。”
“那好,”云锦想了。想点点头,找了个座儿先坐下来,然后才问翠屏,“翠屏,你还记得以晴和巧曼初来咱们院那天的事儿吧?”
“奴婢记得。”翠屏答应一声“有什么事儿您只管问。”
“好,”云锦冲翠屏笑了笑,接着问道,“那天我回稻香村之后,是不是让人把院门锁上?”
“回主子话,是的。”翠屏回忆了一下回答道,“这事儿是奴婢吩咐下去的。”
“我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云锦再问翠屏。
“回主子话,主子当时说,”翠屏恭敬的回答,“爷晚上肯定是要到福晋院子里歇了,咱们这儿就不用给留门了,提早锁上就是了。”
“没错儿,”我是这么说的,云锦点点头,“那在这之后到现在,我还让你们提前锁过门吗?”
“回主子话,肯定没有,”翠屏坚决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犹豫了一下,“主子,其实就是以晴格格和巧曼格格初来的那一天,奴婢也没按照您的吩咐,把门提前锁上的。”
“什么?”云锦也愣了,“那天咱们这儿也没提前锁门?”
“没有。”翠屏坚决的摇着头。
“为什么?”四阿哥在一边问道
“回爷的话,”翠屏也面向四阿哥回答着,“主子虽然说爷不会过来了,但奴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