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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勉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细长的可见青筋的手触碰着舱外的雨滴,冰凉凉的,一直凉到了心底。
阿丑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拱桥,那上面零星的走着几个人,都撑着花纸伞不紧不慢的走着,欣赏着雨中美好的画面,“皇上你还记得那拱桥吗?”
萧之轩的目光有些茫然。
阿丑放下了手,眼色有些失落,是呢,你怎么还会记得,“那年,臣妾十三岁生辰,闹着臣妾的奶妈非要去父亲和母亲初次相遇的拱桥看一看,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臣妾甩掉跟着的仆人,打着一把很美很美的花纸伞走在拱桥上,就是那天我遇到了我的大哥哥,那时候的他很狼狈,被很多人追着,他跑的太急将臣妾撞到了水里,臣妾一慌掉下去前也拉住了他,就这样我们两个都掉到了水里,而那些追着他的人还不放过他在岸边用东西捕捞他,臣妾跟哥哥学过游泳,就拽着他游向一个很大很大的帆船底下,借此躲过了哪些人的追杀,而我们两个人却被那条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山上,那天那座山上也下着很大的雨,臣妾的身体不好,一直打颤,他脱下他的外套用双手在臣妾的头顶搭起了一个避雨的港湾,直到现在臣妾还记得他的笑容,他笑起来很好看,嘴角微微上挑,像最美的腊梅清新冷冽而又娇艳。那个时候的他像个笨拙的小孩,什么都不会,臣妾教他怎么爬树摘果子,教他怎么扑鱼,教他怎么设置陷阱抓猎物,他同时有很聪明,什么东西一教就会,他会爬到树上给臣妾摘果子,他会走下池塘给臣妾抓鱼,他会挖土坑铺稻草给臣妾猎动物,那段时间是臣妾过的最美好的日子,后来臣妾的家人寻来,分开的时候,他将一朵腊梅绒花插在了臣妾的头发上,他说,等臣妾长大了他就会来娶臣妾,让臣妾快点长大等着他。“
阿丑的眼睛很美,琉璃一般光润的双眼沾染了湿意,她将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抬起浓密的睫毛望向虚空,浑身萦绕着一股无言的凄凉,声音低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气流的流动,却在萧之轩的内心卷起了滔天大浪,他只觉得针扎一般的疼痛,疼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手攥着怀中女人的衣襟紧紧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臣妾一心盼望着赶紧长大,好嫁给臣妾的大哥哥,可是等到臣妾长大嫁给他之后,他告诉臣妾说,他怎么会想娶臣妾这么恶毒的女人,原来臣妾在他的心中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他已经有了更加喜欢的女人,他不要臣妾了。”
萧之轩的脑袋轰的就像炸了般,喃喃自语道:“阿丑原来是你嘛。”萧之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做一个梦,梦里她总是梦到一个很美的姑娘,在对着她灿烂的笑,嘴里喊着他大哥哥。
他十五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忘了好多事,唯有那件事他隐隐约约总记得些,后来他的母后就把婉婉带到了他的身边,告诉他说婉婉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姑娘,是她救了他,还说他承诺过要娶那个姑娘,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他梦里的那个姑娘是阿丑,他一直都认错了人,他把欺骗他的人捧在手心,却将他爱的人踩在脚下。
他想起了一切,可惜已经晚了,他对她的伤害已经成了事实。
阿丑依偎在萧之轩的怀里,她吃力的抬起手,从胸口的荷包里拿出一朵蔫了的紫色腊梅绒花,她往日那双慧黠动人的双眸,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她的嘴角开始流血,鲜红鲜红的血流到那朵紫色的绒花上,红的耀目,红的刺眼,“大哥哥,阿丑把你的紫色腊梅绒花还给你,你把阿丑的心还给阿丑,可好?”
十年后,萧之轩坐在冰冷的龙椅上,望着下面勾心斗角的大臣,他的心忽的就悲凉了,记忆中他的阿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皇上,臣妾死后请将臣妾的骨灰埋到腊梅树下,你走后臣妾把掺有你肉和血的药都吐了出来,今生我们已不相欠,来世亦不相见。”
“喵……”有花瓶打碎的声音,在冷清黑暗的夜里有些吓人。
胖胖的房东咚咚的走到楼上,“啪啪啪”的敲着门,大声骂道,”大半夜里想吓死人啊!“
房内打开,逆着光走出来一个黑色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手中抱着一条黑猫的女人,那女人的眼很大,尤其黑眼珠多,乌溜溜的大眼睛配上她呆滞的眼神,再加上她手中抱着的瞪着圆鼓鼓的白眼珠瞅着她的黑猫,肥胖的房东吓了一跳,有些不自在的大骂道,”瞪什么瞪,你还以为你是富家千金,豪门阔太啊,不就是个下堂妇嘛!”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坏坏写的文是以虐为虐,所以大家都不爱看,下面坏坏会把每个故事写的长一点,这样有了剧情,大家可能会改变这种看法。
第32章 腹黑男(1)
阳光有些刺眼;阿夏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才勉强坐了起来,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睡眼;一摇三晃的走向窗台,外面天光已大亮;她把窗帘未遮住的那点缝隙严严实实的拉住;然后再一摇三摆的返回床上倒头就睡;却躺下不到五分钟就腾的跳下了床;快速的洗脸刷牙,现在离她布置会场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分钟,她必须速战速决。
阿夏手里拿着一块面包;拎起包就往外跑;临出门前她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报纸,那上面的男人器宇不凡,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鼻梁挺直,薄唇微抿,冷峻而又不羁,他的照片占据了报纸的整个头版,商业巨头萧之轩明日将与离婚大龄女性王兰芝订婚,三年的巧取豪夺终于赢得美人归,阿夏只扫了一眼便将它扔到了垃圾箱。
婚礼的会场很大,占据了十几个场地,布置的也异常豪华,灯具、餐具都是从国外进口的,婚礼的请帖是由欧洲最著名的设计大师欧菲亚设计的,宴请的名单更是非富即贵要不就是影帝、影后级别的明星,这场婚礼注定要成为本世纪最震撼世人的婚礼。
阿夏将手挡在眼前,欧日的灯光有些刺眼,三年前她和萧之轩结婚的时候,萧之轩还是一个不闻一名的穷小子,她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连酒席都没有办,领了个结婚证就完事。
一众喧哗声,穿着洁白婚纱的准新娘被众人簇拥着走了进来,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五官也只能算的上清秀,可她笑起来很甜很美,让人感觉很温馨。那里面有很多阿夏熟悉的面孔,她们以前大多数都围绕在她的身边,现在只是换了个人恭维而已。
王兰芝一改以前糟蹋的形象变的端庄而又大方,现在的她看到阿夏,目光还是有些不自然,却依旧镇定的走到了阿夏的面前,她绞着手指,脸上带着愧疚,“薛小姐对不起,可是我也喜欢阿萧,所以我是不会放弃的,为了弥补我的歉意,所以我特意让阿萧给你安排了今天的工作。”
阿夏父母生前办了一个孤儿院,那是她父母爱情的见证,自从她家的产业被萧之轩夺走后,她就从富家千金豪门阔太沦落成了落架的凤凰,好多以前看在她父母面子上捐资的人畏于萧之轩的狠辣都不敢在资助了,渐渐的那所孤儿院就快办不下去了,阿夏为了保住她父母的心血四处求人,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需要别人捧着的豪门千金了,别人对于她的低头求助不是怜悯就是恶语嘲讽,甚至还有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王兰芝听说了阿夏的遭遇后,就向萧之轩求情放过阿夏,萧之轩很爱重王兰芝,对于她的话即使萧之轩心里再不高兴,他也答应了。
四周哪些阿夏曾经都很熟悉的人,都在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她,阿夏却一如既往的高雅、端庄,“谢谢王小姐的帮助,半夏很感谢,不过对于您的未婚夫,请不要将他的名字和我放在一起好吗?谢谢。”萧之轩已经不配在和她牵涉在一起了,那个名字会让她感到恶心。
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尴尬的寂静,阿夏挂了电话,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歉意,“不好意思,半夏还有事,就先走了。”
王兰芝有些窘迫,她张了张嘴,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望着阿夏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夏感觉她今天出师不利,刚从地下室推出自行车,还没骑出十米,斜地里窜出来个电动车一下子将她撞翻在地,那驾车的小伙子颤巍巍的走到趴在地上的阿夏身边用手指头戳了戳阿夏的后背,粗声粗气的“喂”了一声,“你没事吧?”
阿夏蜷缩着身体,低声痛呼呻吟,“疼……”
那小伙子一看阿夏的下半身渗出了好多鲜血,顿时吓的连电动车都不要了仓皇而逃。
阿夏只感觉下腹下坠的难受,一扥一扥的绞的腹痛,她最近饮食不良,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没想到今天一撞竟把大姨妈给撞出来了,还是如此惊天动地般的而来,阿夏疼的眼睛一花,模糊中看到一双男人的皮鞋,阿夏咬了咬牙,她一颤一颤的像条蛇在匍匐前行,留下一条血色痕迹,她伸出双手,抱住那双男人的脚,歇斯底里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喊道,“尼玛,你个鳖孙的,撞了人还想跑,赶紧给姐买包卫生巾去。”
阿夏说完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不知道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写出这样的新闻,某某女青年因大姨妈来的太凶猛而痛晕过去 !
那个被抱住双脚的男人,芝兰如玉,身材纤长,好看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阴云。
阿夏再次醒来发现她还躺在她那个破旧的小出租屋里,阳光灿烂而又美好,她的床边还守着一个男人,明眸皓齿,灿若春花,艳如桃李,冷若冰霜,让人惊艳不已。这些形容女子貌美的句子用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只是他的身上总是带着冷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她与他结婚三年,直到现在才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他。阿夏的嗓音有些干哑,“你怎么来了?”
萧之轩削着苹果的手没有停,他的手指纤细而又修长,微长的留海遮住了他精致的眉眼,嘴角紧紧抿着,显得高深而又莫测,“怎么,离婚了我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阿夏从桌子旁边拿了杯冷水,一口饮下,润了润嗓子,待到嗓子滑润了些,才镇定优雅的回道:“萧先生说得对,离了婚你也能来看我,只不过我不欢迎你,你现在可以滚了,我可不想跟夺我家产业的人共住一个屋檐下。”
萧之轩的手指动了动,阿夏知道这是萧之轩生气的前兆,不过出乎阿夏意料的是萧之轩低下头吻了吻阿夏干涩的唇,然后咬了一口苹果放到阿夏的唇边,“我滚也可以,你先把我给你买卫生巾的钱还给我。”
阿夏一愣,她的前夫比以前更不要脸了,阿夏无奈,她坐起身在床上乱翻一通,然后从她的长筒袜里面掏出二十块钱,扔给萧之轩,“呢,给你钱,剩下的就当小费了。”
萧之轩嗤笑了一声,一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显得异常冷硬,他低头看了看表,“你知道我一分钟挣多钱吗这点钱就想打发了我,你也真敢想。”
阿夏扬了扬眉梢,现在的萧之轩再也不是她初见时的穷小子了,而是掌握着整个A市经济命脉的人,”萧之轩你到底要怎么样?“阿夏突然感觉很累,她爱着萧之轩的那颗心已经被伤的七零八落,她想黏都黏不起来。
萧之轩有一双很漂亮的眸子,黑嗔嗔像蒙上了一层雾,让人看不到底,“我打算在你着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