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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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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文冷冷的扫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内院。
  大寒小寒两人互看了一眼,直觉要出事。忙不迭的跟在后边,却被孟君文冷冷的一扫,道:“滚。”
  两人不敢再跟,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孟君文一脚踹开了院门,直奔正房。房里亮着烛火,他一进去,冷风吹进来,就有一盏灯被吹熄了。
  借着摇曳的烛光,孟君文看见苏岑很闲适淡定的坐在梳妆镜是梳理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
  孟君文停住步子,就站在门口,冷冽的烛光落在他的脸上,更显的他的脸阴沉如冰。苏岑放下梳子,缓缓转身,站起来朝他一礼,道:“敢问大爷可尽兴?”
  孟君文一步一步走过来,道:“你说呢?有你这么妖艳的舞姿,观者无不动容,动心,动性,能不尽兴么?”
  苏岑只是淡淡一笑,道:“那就好。”她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尽管他说的都是反话。
  孟君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能把苏岑整个人撕碎了才罢。可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完全没有一点自觉她今天晚上多出风头,这风头的背后又是多么大的耻辱。
  孟君文怒斥道:“还说没有私相授受,这就是证据。”如果不是秦纵意送她彩色泥塑,她怎么会跳胡旋舞?
  苏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反驳道:“如果你想故意找碴,那么请走,我没有这份耐心。”
  “你,你恬不知耻,像个下溅的舞伎,当着众人的面掻首弄姿,抛头露面,你就没有一点自悔之心么?”
  苏岑气极反笑,道:“恬不知耻的只怕另有其人,孟君文,我实在不愿意跟你夜半争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他要休了她。可是休了她就太便宜她了。孟君文道:“既然你自甘下溅,那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接客吧。”
  苏岑气的浑身打颤,抄起手边的梳子朝着孟君文就掷过去,尖利的道:“你滚。”
  这个浑蛋
  她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孟君文闪身躲过了梳子,哼了两声,转身就走。门口处玫瑰站在门外,身上浅粉色的宽摆裙子,身段玲珑窈窕,竟是和刚才跳胡旋舞的女子别无二致。
  玫瑰慌忙行礼,孟君文停下,伸手箝起了她的下巴。玫瑰吓的一动不敢动,被动的看着他。孟君文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只可惜这小小的伎俩还瞒不过我。”
  苏岑气的发抖,抢步过来推开他,将玫瑰护在身后,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孟君文,你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不就是为了羞辱我折磨我叫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我如你所愿,不到明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有一个自甘下溅的妻子,为了满足他相公的种种变态需要,不惜自降身份,舞曲迎客……这下你满意了?如果你满意了,请你出去,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门一步。”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手臂,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大*奶,您别这样,别这样……”又哀求的看向孟君文:“大爷,您误会大*奶了,不是您说的那样,这舞曲是大*奶编的,可却不是大*奶……”
  孟君文听着这话就别扭,舞是谁跳的,这个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全城的人都以为那是苏岑跳的。他喝道:“够了,你们主仆沆瀣一气,还想狡辩?苏岑,你别得意,你放心,这里我以后绝不会再踏入,还有,你也休想再出去丢人现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牢笼,你的那些新鲜花样留着你自己打发余生吧。”
  苏岑只是冷冷的笑。想把她关起来,死也死在这么?孟君文也未免太低估了她,高估了他自己。在他只以泄愤为目标,把她推到峰口浪尖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承受的心理准备。他羞辱了她,可他也同样得到了羞辱,他说她下溅,而他也比她高贵不到哪去,她固然温婉顺承,可他也难逃罪魁祸首之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31、羞辱【最快更新】
  131、羞辱*


'正文 132、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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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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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秋风刮的极是厉害,夜半竟下起雨来,门前有棵梧桐,雨点落到梧桐叶上,沙沙作响,竟是一直到黎明都不曾停。
  苏岑一夜没睡好。
  早起觉得凉了,便裹紧了被子,恹恹的不肯起。
  玫瑰敲了两次门,她也不吭声。眼看着天色大亮,雨也早就停了,这才懒懒的换好衣服,开了门。玫瑰端着热水进来,笑道:“想是昨儿个凉快,奶奶一时贪凉,所以起的迟了?”
  苏岑勉强打起精神道:“不是。”为了什么,却没说,玫瑰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可是有话不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大爷一早就出门了,吩咐了清明,说是不管谁来一律不许让进,还说让大*奶好生在屋里歇着……若是闷了,就在院子里逛逛。”
  苏岑秀眉一挑,道:“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他来管。”
  玫瑰没吭声,又道:“一大早,姨娘就来了,说是奉了老夫人和夫人的吩咐,给大爷送些吃食……”
  苏岑倒笑了道:“巧了,她家大爷才吩咐过的,你只管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动的传过去。”他的意思是把她锁死在这,永世不得出门,那好,先把琅琊打发了再说。
  玫瑰便应声转身自去,不一会回来道:“姨娘把东西放下走了。”很委屈的样子,只怕回去又要同老夫人告诉诉苦。
  苏岑不接话碴,只道:“你帮我梳头。”
  孟君文早出晚归,只觉得府里异常安静。苏岑就像是个隐身人,无声无息。他早晨都走了,她还在睡,门窗紧闭。他晚上回来,她早就睡下了,屋里一片漆黑。
  孟君文十分怀疑苏岑会如此的听话温顺,可是她能这么安分倒也省了他的心,让他在焦头烂额中不至于太分心。
  梁诺是个大嘴巴,第二日京城中就盛传孟府大*奶苏氏擅胡旋舞。虽未明说,却隐隐晦晦的,倒比直接说苏岑会跳胡旋舞更让人热衷。
  孟君文抽他的心事都有,可是众目睽睽,只显得他心虚。他深知自己这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得强作欢颜,接受别人讳莫如深的试探。
  梁诺得寸进尺,拽着他道:“我娘过两日生辰,我想弄个新鲜的舞曲献寿,尽尽孝心,你是好兄弟,得帮我这个忙。”
  知道他想说什么,孟君文强忍着一拳打的他满脸开花的冲动,道:“你自尽你的孝心,关我屁事。”
  梁诺一把把他拽回来道:“你小子真不仗义,小时候偷鸡摸狗,怕被你爹知道,我可没少替你背黑锅,怎么现在不思回报了呢?你小子的良心呢?我摸摸是不是让狗吃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把手伸了过来。
  孟君文躲闪不及,道:“拿掉你的脏手……”
  梁诺笑嘻嘻的:“怕什么?左右没人会怀疑我是断袖的……”
  那就是怀疑他孟君文是断袖了?察觉好多人都投过来异样的视线,孟君文没好气的一脚把梁诺踹开,道:“有话快说,没话快滚。”
  梁诺也不恼,只是没正经的笑,道:“你懂得的……”
  他懂个屁。孟君文的耐心彻底告罄,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懒的再跟梁诺打哑谜,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梁诺见孟君文是真的恼了,倒不好再嘻皮笑脸的,只得收了轻浮的神色,道:“其实也不是真的就叫弟妹再跳一遍,我只想让她教教府上的舞伎……”
  “那也不行,你要尽孝心无可厚非,既然求到我头上,我便给你指条明路。”
  梁诺摇头:“别的路我都不走,就要这一条。”
  “死去吧你。”孟君文再一次说脏话,转身就走。
  梁诺气的跳脚,却也没耐何,只得把个孟君文骂个狗血淋头。可他又碍于身份,不能宣之于口,只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
  骂了半天生气的还是他自己。
  梁诺惆怅而行,就有几位同僚凑上来,问:“候爷,刚才您说了什么把个孟大人气的七窍生烟?”
  梁诺一巴掌把那人拍开,道:“多管闲事,上辈子没积福,这辈子投错胎了吧?不少字”
  一向都知道他毒舌,可是这样挑人颜面着实让人无耐。那人退下去,自有不怕死的又凑上来,笑嘻嘻的道:“听说候爷有幸目睹惊艳一世的胡旋舞,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说来听听?”
  梁诺又抬手,那人缩了脖子退下,却依旧瞪着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等他揭盅。梁诺想想又笑了道:“两个字,惊艳。四个字,艳冠天下。”
  众人都惊讶不已的瞪着他,他却没了下文。众人意犹未尽,不由的追问:“还有呢?”
  梁诺冷冰冰的道:“没了。”
  众人唏一声长叹,遗憾的道:“候爷最擅此道,连你都惊为天下绝伦,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可偏生这么小气,连分享都不肯……”
  梁诺烦不胜烦,道:“去去去,此舞只应天上有,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观赏的到的。”
  又有一个凑上来,涎着脸期期艾艾的问:“听说这舞者是……孟家大爷的……”
  梁诺一板脸,不等他说完便喝斥道:“还敢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众人一哄而散,梁诺径自站在原地踌躇半晌。在他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吴裕常的感受。
  他自己和孟君文怎么耍嘴皮子耍贱舌都无所谓,可是看到旁人用这种近似猥亵的心态提到苏岑时,梁诺才觉出这是对苏岑极大的侮辱和不公。
  吴裕常不只一次的对他说,他肯不肯让自己的妻子出来见外客。他只想着自己有幸见到胡旋舞,有幸一睹苏岑种种的才华,却忽略了她只是个女子,还是他**子的事实。
  这个世界,对女很少公平,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已经先不问缘由就定了女人的罪。而这个世界对男人则诸多宽容,就像孟君文,就像他梁诺,不管在这世间如何的纵情声色,转过身,仍是堂堂候爷,朝之栋梁。
  而苏岑呢?只怕再改头换面,也无法堂堂正正的做人,就算她能够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不加侧目,可那是确确实实的伤害。
  梁诺难得的生出愧疚之心来。
  忽然前面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小厮,迎着他的马就冲过来,吓的那马扬起前蹄,长鸣了一声。若不是梁诺眼疾手快的拉住马疆绳,那马就得把他掀下去,还得踩了那小厮。
  梁诺不禁大怒,刚要喝一声“你找死啊”,却看清了站在马下的是清明。梁诺问:“你急惶惶的跑什么?”
  清明跟在孟君文身边多年,虽着年纪渐长,越发稳重,他一向最懂孟君文的心思,最近又升为了管事,很少见他这么冲动急色的时候。
  清明喘了一口气,道:“小人得罪了候爷,还请候爷见谅,敢问我家大爷呢?小的有急事找他。”
  梁诺道:“他朝那边走了,什么急事?”
  清明已经奔出了两步,头都不回的道:“秦将军……”
  梁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只听了三个字就大略有了苗头,刚才升起的愧疚立刻被强烈的好奇心取代,他一拨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孟府瞧瞧。”
  秦纵意那一晚拂袖而去,一是出离愤怒,二是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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