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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悟与胤禛被这些黑衣人包围起来,他的弓早就扔一边,他的一只手臂已经受伤,新血浸透了锦衣,另一只手牢牢的握着剑柄。因他们这几个的到来,场面开始变得诡异。黑衣人闹不清对方还有多少人,所以跳出战圈,退后观望。
了悟已经全身挂彩,费力的牵引着好几名杀手,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向他袭来,难道他今天就要命断如此。
他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他的视线在模糊,他就要倒下了吗?迎面而来的寒冷要把他劈成两半吗?他就要离开这个人世了。很遗憾没有在师傅面前尽孝,没有帮到四爷,这个命运坎坷的男人。
一把长剑挡在了他前面,他看到了希望,四爷得救了,他放心的昏过去。孙小福拉着了悟与临水,临风来到胤禛旁边。他只扫了一眼,又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四爷,奴才等人是格格派来协助的。”孙小福简单一句话拉开了新一轮战局,胤禛扶着了悟站在一旁。孙小福与临水、临风扑向这群黑色的羔羊。胤禛震惊了,孙小福他早知道手脚不错,他惊讶的是另两位娇小的女子。阴险手段一点都不输孙小福。有那么几下,看得他不自觉的缩了缩,夹紧双腿。她们,招招都是断子绝孙的法子,男人们的弱点啊。这两小姑娘咋这么狠呢!也不知道东阿家是怎么培养的。
其实。真不怪东阿,他都不知道她们手脚功夫如此好。这都是清月那丫滴教的,她只问了临水她们几个,拼斗时,男人把什么看得最重要。后果便成了这样。。。。。。
孙小福带着两丫鬟快速扫光所有人,看着一个个人倒下。又快又狠。胤禛的眼神暗了暗,皱起眉,最终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想法。敢走在这条小道上的人。本身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衡量,他更好奇清月是怎样一个人。
这三人不愧是清月调教出来的,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上得了战场,看吧,那刀耍得跟切菜似的。“嗖,嗖。嗖!”几下,那些人就倒下了。
孙小福把路两边的尸体清理干净,又撒上去血腥味的药粉,几人配合得添衣无缝,看得胤禛满头黑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清月家是混江湖的。
“四贝勒,我家格格的马车很快就会来了!”孙小福拿出止血散帮他敷上,又帮了悟包扎好伤口,这才对胤禛说话。从到来到解决这些杀手,花了不过饮半盏茶的功夫。“多谢!”他转头往向前方,剩下的杀手可是从那个方向逃走的。
孙小福自然知道他想什么,但他也不会巴巴的去解释,那些人碰上了鬼叠墙,今晚上就甭想出林子了,或者说,永远也出不了林子。苏培盛稳稳的赶着马车停下来,除了看到被摧残的树木,看不到一丝战斗过的血迹。再一次领教了清月手下人的利害。他跳下马车,“主子,奴才来迟了,主子你还好吧!”
他扑过去本想扶住胤禛的,结果,他家主子把了悟那头大肥猪靠在他身上。他颤抖的伸出手,放在他鼻子下,还好有出气。
清月从马车里走出来,胤禛望向她的眼眸变得很深邃。这已不是当年憨态可掬的清月,她站在马车上静立,宛如一株清香淡雅的清梅,静悄悄的,在不经意间已含苞待放,青涩中混着淡然,这是一种奇特的风情,与他以往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即便她不是倾国倾城,与众不同的气质,却叫人终生难忘。
清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轻柔的声音飘来,“你。。。。。。受伤了?”胤禛一愣,“是!”他没想到以往,伶牙俐齿的小女孩,突然以一种陌生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这使得他有点不适应,同时;更多的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而是一名成年女子来看待。
清月转身对孙小福说,“扶他们进马车吧!该起程了!”她回头望了一眼前方,那些迷失在林中的杀手们,除了疯掉或者死掉,还能剩下什么,不过,这些已与她无关。
孙小福听从她的吩咐,自家格格这么说,表示车厢内已经恢复成普通模样了。他小心的把胤禛扶上马车后,转身随手拎起了悟和苏培盛,一个跳跃上了马车。这两只大肥虾自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被孙小福随手扔在车厢外的板子上。车厢内明显的拥挤了许多,几个丫鬟把胤禛扶在最里间的榻榻米上靠着。
临雨拿来医药箱,拿出里面的烈酒和药粉。捡出一些递给临风,让她交给车厢外的两人。孙小福也不理车板上的两人,径直驾着马车往前行。胤禛虽受伤了,不代表他人也变糊涂。这马车明显有些不同,但是不同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清月坐在侧椅上,小手放在身侧的小几上,撑着下巴望着他。真是狗血的猿粪,显然,胤禛是个移动的目标。而且,她还不能半路上扔下他。因为,这个林子里有着很多常人无法想像的危险。
“你为什么会走这条道!”两人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我是下江南!”两人再一次异口同声,几个丫鬟对于他与她之间,时常发生的小状况视而不见,一个个全望车顶,假装好忙。清月优雅的捏着纱手绢,低头浅笑,“还请四贝勒先说!”
胤禛用手握拳挡住嘴角,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本是走官道下江南,不想,却遭人追杀,方才多谢格格相救。”清月只不过是看在年若嫣的份上,那个命运不济的女子,又怎么知道眼前男人地冷情冷性,一腔爱意注定是要落空了,而她自己对此却毫无办法。
思及此,清月顿感索然无味,她淡淡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厢内,轻轻的传开,“不用多谢,我等不过是路过。”胤禛挑挑眉,并没有指出她用的是“我”字,而非“奴婢”二字。
车厢内出现短暂的尴尬,“格格也是下江南?”
清月冷清的回答,“是的!”
胤禛皱眉,这个小女子刚才明明没有这么冷清,他是哪里没有回答妥当吗?“真巧,等离开此地,我们几个便离去,绝不会拖累格格。”他虽然没想到,保护清月的人身手很好,但也不会把自己的危险带给她。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没有任何理由。
半晌后,清月才抬起一双星眸,“你们走不出此地!”了悟即然受伤了,空气中飘荡的浓浓血腥味,只会招来更多的东西,而了悟一个人肯怕做不到,护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安全。
胤禛点点头,离开马车,他们三个人是很难走出此地。“我不能把危险带给你!”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肯定,在清月平静的心湖扔下一颗石子,历史上说这个男人很无情,很冷血,很小心眼。是了,却从来没有评价他是无义,这样一个有义的男人会是无情的吗?
清月低头倒下一杯热茶,白雾挡住了她那双困惑的眼睛,她把茶水递给胤禛,“喝了吧,凉血的!”她的视线落在刚包扎好的手臂上,没有断骨已是万幸,最后她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以后,最好少动那只手!”手筋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胤禛坐直了身子,定定的望着她,目光扫过她的眉,不似当下女子的细柳眉,更宽更浓,再配上水汪汪的杏眼,高挺的琼鼻,小巧的樱桃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大气,柔软的麻花辫子随意地搭在胸前。“你变了!”他接过茶水慢慢的细品,凉凉的感觉使原本有些烦燥的心安宁下来。
“是吗?人总是要学着长大!”清月淡淡的回来,轻轻提起水壶向他示意,可否要续杯?胤禛摇摇头,“我喜欢第二泡,再添的茶水,总不如现在这杯,味道只会越来越淡。”清月停下手中的动作,“是啊,再续杯已是枉然!”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惆怅,她又想起了年若嫣那个娇弱的女子,不知眼前的男人可还记得,当年偶然一遇的小姑娘。她的爱情却如这昏暗的油灯,时时欲熄。
第一百四十六章 心 随 情 动
“格格,他们都睡着了。”临水摸摸躺在车厢里的几个大男人,了悟的鼻鼾声震耳欲聋。清月双手叉腰,伸出秀气的花盆子底鞋,朝胤禛的身上踢踢,“哼,本格格的茶是那么好喝的吗?”临水抽抽嘴角,这得多记仇啊,还以为她家格格忘记了呢,原来都藏起来了。
马车再次恢复到之前的模样,三个大男人并排躺在车厢内。清月转身往屏风后走,“临水,伺候本格格沐浴更衣,哈~~~好困啊!折腾了半夜!”临水满头黑线,她家格格下午一直在睡,还没睡醒吗?她又扭头望了望了车板上的三个大男人,“格格,要不要给他们加条被子,这车厢里可是很冷。”
清月淡淡的声音飘来,“随你们。。。。。。”她人已消失在屏风后面。临水跟着进了屏风后,临雨去找被子,临风抱着打起小呼噜的小黑子,准备给它洗澡。
“临水,你去告诉小福子,叫他上半夜赶路,再找处平地休息半晚,明天早上看外面的三个大男人怎么决定再说。”对于这个小鸡肠的未来皇帝,救他好像是件很划算的事。“是,格格!水已经放好了!”清月挥挥手,临水退出去,小心的把门关上。又叫临雨守在门口,她这才去办事。
清月根本没有想过,她的命运至此开始,便与胤禛的交织在一起,命运指引的方向,又怎能是她可以抗拒的。
在京城里,每年清月都要去江南玩,这已是东阿家心照不宣的秘密。随着她每次下江南回来,带回来更多的是各种物品,在京城里的铺子自然是赚上几番。之所以随着她,也是瓜尔佳氏早就谈妥的,即然绑不住她。到不如捻成一条线,牵着她。起码,她还是要回来的。
子胥如今也有已启蒙,清月在家时早已教过他武功,到也学得有模有样,而子贤已经考上秀才。只等当今圣上再开恩科,他便可金榜题名了。而在后院的清莹,因为清月不在家,时常在东阿面前走动,也得了不少青眼。比起以前来又好上不少。
“阿玛,你在写什么,女儿来给你磨墨!”她见过清月为东阿如此做过。怎料,东阿头也不抬,“莹儿,你嫡额娘不是说给你请了一位好教养嬷嬷吗?怎么跑来书房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威严,不似往日的和蔼。
清莹不解的眨眨眼。“阿玛!女儿看您都在这里坐了一天了。特意吩咐厨房给您炖了莲子百合汤。”说完,她又招呼上丫鬟把东西端上来。东阿接过来,“莹儿,明年你就要参加选秀了,虽然四品及以上的官家女子不需要留做宫女。但是,你也不能在规矩礼仪上出了错。”
“阿玛说得是。女儿早已烂记于心,只不可惜妹妹不在。。。。。。”清莹本想给清月上点眼药,谁知东阿把碗一放。“莹儿,你妹妹可是与别个不同,她还小,这教养嬷嬷的事先放一放。”东阿如今可作不了清月的主,现在都是瓜尔佳氏在安排。清月这些年虽走南闯北,不但见了世面。那规矩礼仪,待人接物无一可挑剔。
清莹又想起八爷交待的事,“阿玛,最近可还得闲,别太过操劳了!”东阿笑笑,“莹儿长大了,知道疼惜阿玛了。现在军中无甚要紧之事,到也累不着。”
“阿玛,女儿前儿上街,听得大家都在评价八爷很礼贤下士,女儿很是好奇!”清莹走过去给东阿捏着肩膀。对于乖巧的大女儿,东阿还是有几份怜惜。“呵呵,是啊,礼贤下士,这恐怕又是为能干的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