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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放表情很难得地温和着,看萧玉朵的头发有一丝凌乱,便抬手将那发理到她脑后,才淡淡道:“这明光院什么时候都不会安静,你要适应才好--刚才那石头扔的据说不错,打中了?”
“那是,我射击很准的,那家伙脸上挨了两下,估计会鼻青脸肿了。”萧玉朵满是自信地一挥手,随即呵呵一笑,“好了,任务完成,我要回椒兰院了,刚才必将刺激,需要好好沐浴放松,然后睡一觉……”
“等等,”沐云放看萧玉朵要走,立刻伸手拦住,然后剑眉一挑,拉住萧玉朵的手,淡淡一笑,“今日是除夕,不是讲究守岁么?你既是世子妃,就陪我守岁吧,我们一起迎接新年。”
萧玉朵有些奇怪,他不陪老王妃守岁,回来要自己陪着守岁,难道那边散了?好像听说王府里除夕是要聚在一起守岁的,难道今年变了?
“那个,你的女人们呢?大过年的,你不陪她们么?……”
沐云放没好气的看了萧玉朵一眼:“你不是我的女人么?”
“我们不是名义……”
“名义也是夫妻,你再不许给我旁观,要--要身临其境,明白么?”沐云放一时想不出非常合适的词语,便勉强用了一个“身临其境”,眼神里尽是命令的神色。
萧玉朵忙点点头:“我尽力,可是有时候演技没那么好,毕竟我不是演戏出身……”
沐云放脸色忽然黑了,将萧玉朵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送,勾起她的下巴,质问道:“我何时要你演戏了?--如果之前有说过,可现在不是这个意思。要想做的最好,必须借助真的身份,所以现在我给你这个权利,萧玉朵,明白我的意思么?”
萧玉朵满是疑惑,说实话,和这个油走的荷尔蒙距离这么近,自己都不能好好思考了。
算了,自己懒得再说什么了,沐云放稍稍放开一些,转了话题道:“过了年,我随你回京省亲。我们将错就错,还不错见过岳父大人,等见过他老人家,我们的事情也就定下来了,我的后院就真的归你管了,萧玉朵,有没有兴趣?”
“没有。”萧玉朵别的没听懂,最后这句话听懂了,所以很干脆的拒绝掉。“对你那些女人们没兴趣,更懒得管理--本小姐的才华不能浪费在一群没有见识的女人身上。”
“那对我,有没有兴趣?……”沐云放有些纠结,但还是沉着俊脸,薄唇轻抿。
他很讨厌与别人比较,但他问这句话的同时,脑海里还是闪过苏天寒的样子,从一些细节来看,她似乎对苏天寒表现出了兴趣。
“对你有没有兴趣?”萧玉朵的眼睛睁得不是一般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面瘫的沐云放竟然会说出这么性感,不,感性的话。这厮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惊讶之下,萧玉朵将手放在了沐云放的前额。
沐云放没好气地拿开她的手,闷闷道:“我没发烧……”
那怎么说胡话呢?
“你不是要沐浴么?准备好了,你去吧,另外你的新衣我会叫人拿过来。”沐云放不打算再进行刚才的话题--这个女人在感情这方面根本比自己还不如,真是自然灾害,明明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就反应如此迟钝?!
萧玉朵忙抽身进了净室。
沐云放出来对雨珍道:“继续加强戒备。”
雨珍领命而去。
萧玉朵沐浴出来,看见沐云放已经在临窗的炕上,懒懒靠着引枕,手握小炉,低头看着书卷,那副慵懒与安静,与炕下火盆的炉火相映着,很是温馨。
他显然也刚刚沐浴,身着雪白的细棉布亵衣亵裤,很是悠闲。
萧玉朵出来,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去看他的书。
这就是守岁?萧玉朵感觉非常无聊,爬上炕去,倚在靠枕上扭头看沐云放。
“过来。”沐云放开了贵口,指指自己身边。
他的身边?萧玉朵目测了一下,地方好像不宽敞吧,两个人挨得太近,这孤男寡女,穿的也不多,这摩肩接踵,不,勾肩搭背的,算怎么回事?
想归想,萧玉朵还是很听命令的挪到了沐云放身边,摆出很狗腿的笑,问:“爷看什么书呢?”
沐云放将书放在萧玉朵腿上,然后往后靠了靠。
萧玉朵拿过来一看,那根本不是书,而像是这个朝代官员的花名册。
“你要结识官员?”
沐云放轻轻勾了勾唇:“这些人我闭上眼眸也认识,只是闲着无聊所以翻看一下,以便去了京城后,可以时时想起来。”
“那我们就这样守岁么?”萧玉朵将那花名册放在一边,转头看着沐云放,一笑,“不如,我们来玩点什么,好不好?”
沐云放一顿,俊脸表现出一抹兴趣。
……
十几分钟后。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嗡嗡,嗡嗡--你输了,爷。”萧玉朵笑嘻嘻地将一张纸条贴在沐云放的下巴处。
现在沐云放的脸上已经贴了三张纸条,而萧玉朵的小脸上已经落了十多条。
“还玩?你的脸好像贴不下了。”沐云放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看着萧玉朵,提醒道。
谁知萧玉朵故意飞了一个媚眼:“脸贴不下还有脖子,手臂,身体,地方多着呢!”
“是么?不然我们再玩的大一些--允许赢的人随意贴地方,如何?”沐云放看着已经很滑稽的萧玉朵,淡然提议。
现在的萧玉朵,满脸只剩下眼睛了和嘴巴了,其余地方都基本贴满了纸条。
“行呀,奉陪!”萧玉朵毫不畏惧,对方能玩出什么花样,一个传说中的古代冷傲男,自己怕他做什么?!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嗡嗡,嗡嗡……”沐云放竟然也来了兴致,和萧玉朵一起说着,还做着动作,最后石头剪子布,萧玉朵赢了。
萧玉朵拿着纸条,察看着自己可以从哪里下手,最后在沐云放的注视下,她贴在了对方的耳朵上。
一连几次,萧玉朵都赢了,沐云放的耳朵贴满了,她不识死活地为对方贴了几条胡子,让沐云放直接变成了阿滋猫。
不过,很不幸的是,刚给对方贴完胡子,她就输了。
沐云放撕了手掌宽,足有一米长的纸条,示意萧玉朵转过身去。
“这要往哪里贴?这么大的纸条?”萧玉朵转过身去,很不放心地回头看着沐云朵。
“麻烦将你的亵裤稍稍往下移动一下--毕竟尾巴不能长在腰部……”沐云放手指指了指萧玉朵的亵裤,剑眉微微挑了挑。
“什么,你要给我安尾巴?!”萧玉朵忙捂住自己的臀部,这个家伙不是很保守么?异性的臀部应该不是随便摸的吧?“这男女大防什么的不能不讲啊……”
“夫妻之间有什么男女大防可讲?为夫安了胡子,你自然要安尾巴了,快点。”沐云放说着话,竟然动手动脚,去掀萧玉朵的亵衣。
“好了,好了,我脱!”萧玉朵一咬牙,将亵裤往下移了移,尽量符合沐云放说的要求,“好了,我变异了,尾巴就长到这里了,你快点安!”
沐云放忍住笑,等萧玉朵自己露出雪肤,才给纸条抹了一点点浆糊,贴在了萧玉朵露出来的最靠近臀部的地方,同时要求道:“记住,不能故意弄掉,否则我不依,要加重惩罚。”
萧玉朵表示无语,所以等对方给自己安上尾巴,她直接趴在了炕上,没好气道:“好了,现在,本猫要休息了。”
“好,那爷我勉为其难就抱着猫夫人去休息好了。”说着话,沐云放将萧玉朵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
雨珍等看到沐云放和萧玉朵满脸纸条,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是什么状况?世子爷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兴致?!
“爷,脸上的可不可以去掉?要不然睡着也不舒服啊……”萧玉朵双手环着沐云放的脖子,柔声谈着条件,自己这满脸纸条,实在有碍观瞻。
沐云放当他很痛快的答应了,所以最后,沐云放剩下耳垂上的两条,而萧玉朵的尾巴还在晃晃悠悠垂在旁边。
“睡了,很困。”萧玉朵趴在床上,闭上眼眸,轻轻舒了口气。
沐云放仰面躺着,嘴角的笑意隐隐约约,他扫了萧玉朵一眼,将被子慢慢给她盖上,低声道:“睡吧,小猫……”
雨珍进来,放下床幔,吹灭蜡烛,安静地退了出去……
-
第二日是新年,沐云放早早将萧玉朵叫起来,盛装打扮后,便去松鹤院。
此时,沐棠和赵氏以及他的孩子们也都到场了。
沐云放神色依然和往常一样,叩拜祖母和母亲,向沐棠和赵氏问好。
萧玉朵眼尖,发觉沐棠的脸上有异样,她的心现实一惊,然后暗暗坏笑了一下。
趁着向前行礼的空隙,她做出关心的样子,低声问道:“二叔父,您的脸好像肿了,这大过年的,怎么回事?”
沐棠一愣,不自禁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闷声道:“昨儿个夜黑,不小心撞在柱子上了,不碍事。”
“哦,是撞在了柱子上啊,我看这伤的状态,还以为被什么打中后遗留的呢?二叔父以后夜间走路可要多加注意,虽然这平阳王府内没有二叔院中弓弩齐备,戒备森严,可也不是阳光道一样畅通无阻,所以一定要注意了,不要像以前一样,气势汹汹,认为这里无论哪里都是你随意可去的地方,毕竟这里是世子爷将来掌管的地方……”
萧玉朵笑意盈盈,朝对方点点头。
沐棠气得紧咬牙齿,却不能有所表示,他暗恨自己不能更好的掩饰,虽然做了功夫,却没有逃得过那个女人的贼眼。
两人的互动,别人也没有听清,不过老夫人看到萧玉朵在沐云放面前主动和沐棠说话,心里还是安慰了一些。自从那次事件后,她发现沐云放和自己的儿子之间关系有些微妙,很是担忧--她可不想因为一个商家女,让大方和二房有了嫌隙。
不过现在似乎不用担心了。
“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她起身发出了命令。
大年初一,平阳府的男丁要去家庙祭祀,女眷中老夫人、王妃周氏,二夫人赵氏,世子妃萧玉朵,沐真真,则在家庙外一起祭祀,而别的妾室,则连进院的资格都没有,只在院墙外,跟着祭拜。
祭祀完毕,众人又回松鹤院开家宴。
萧玉朵趁着和沐云放并肩往回走的空隙,附在对方耳边低声道:“昨夜来的是二叔父?”
沐云放神色而不变,微微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你倒眼尖。”
“他为什么要想尽办法进明光院呢?之前找我麻烦是一次,这次竟然使见不得人的手段,到底要做什么?你和他之间……”
萧玉朵还没有说完,腰间就被沐云放手揽了一下。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只需提防就是。”他简单直白地打断了萧玉朵,别的也不做解释。
萧玉朵立刻闭了嘴。不过心里对沐棠和沐云放之间的关系更多了一层好奇。从表面看,两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人,从不多说一句话--这一点很像一家人。
而从各自院落的防备看,两人似乎又有什么她不明白的地方,就是互相戒备,沐云放之前夜探二房,昨夜沐棠又夜探明光院,充分说明这叔侄两人各怀心思,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长幼有序。
“不过,你的石块扔很准,今日我亲眼见了。”沐云放又低声肯定了一句。
谁知,萧玉朵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