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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四合院怎么都得三万块以上吧,这么大,而且这么多房间,住十户人家都不成问题,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他们会怀疑的。”杨箐箐擦了眼泪,有点不安地说道。
穆信义轻轻揉了揉杨箐箐的脑袋,说:“放心,现在京市大家都在追那些套房,一个一百平米的套房能卖到五万块,可是四合院谁要?这个四合院我自己卖,也就能卖五万左右,到时候我就说没人买,所以贱卖了。总之你放心就好,我一切都会给你安排好。而且我自己还有一个套房呢,那里我也给你留了一个房间,到时候你搬到套房去也行。”
稍稍思考一下,杨箐箐说:“爹,要是有两万块,我就去买个小点的套房,跟着你住也不方便。另外,我准备找工作了,一直跟着你,什么都不做,也不是长久之计。”
“唉,好孩子,爹是舍不得你出去给人打工啊。不过工作问题你放心,我拜托你王叔了,他过几天应该就给我信了,到时候你就去玻璃厂上班去,那玻璃厂是国企,你进去就当个出纳,工作简单,还经常放假,福利待遇也不错。”
杨箐箐终于不哭了,白白的小脸上满是找到工作后的狂喜,“爹,谢谢你,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就算出嫁了,我也还是你闺女。”
穆信义也笑了,满是褶子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欣慰,他最喜欢这个女儿,这个他的亲生女儿。
穆信义当天傍晚就找了周汉声,而得到四合院特别难卖的消息后,他左思右想后,嘱咐他:“汉声,你帮我打听着,我那个院子怎么都值五万块,大大小小三十多个房间呢,加起来别说五百了,就是八百平也有,更别说还有那么大个院子,你说是不是?”
“二爷爷,不是我不帮你,现在年轻人哪儿有买四合院的,都买楼房。楼房干净,没有屎尿味,啥东西一冲就好了,而且厨房一装修,就可洋气了。四合院怎么跟楼房比?我现在手里还有两个四合院呢,其中一个比你家的还要大,人家才出价三万八,可惜放我这儿俩月了,连个问价的都没有。”周汉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为难。
穆信义也知道这个事儿,可是那么大个四合院贱卖了,他也不舍得,然而想想杨箐箐,再想想司羽这个夺命鬼,他一咬牙,说:“汉声,这样吧,你给我多留点心,只要过了四万就卖,而且这个事儿越快越好,我怕夜长梦多。”
周汉声想了想,下了特别大决心似的,开口说:“二爷爷,那这样吧,我帮你把资料放到总部去,另外还有两个合作中介,我也把你的给挂上去,而且让他们都给你挂到第一条上,先紧着你的卖,看房什么的也紧着你的看,行吧?”
“行,汉声呀,这事儿你给我悄悄地办,别让我家君明、君耀、君辉几个兄弟知道了。等院子卖了,我给你五百块当劳务费。”
“二爷爷,不用,我们的劳务费都是买家出的,到时候要是卖了四万,买家得单独付我两百块钱呢,这一笔生意做成,我就能赚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
穆信义哈哈笑了起来,周汉声也轻笑起来,只是两人见面一结束,周汉声就想办法给司羽留了个信儿,可惜司羽此时没工夫回应,因为他的渣男老公穆君明,在睡了整整一天之后,醒了。
他醒来后第一句话不是让她滚出他房间,也不是骂她,而是轻飘飘一句:“你饿不饿?”
司羽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便宜老公,许久才憋出一句:“你梦游时,偷吃了耗子药?”
第5章 离婚吧
司羽十分怀疑这位便宜老公吃错药了,可这么怀疑着,她竟然忍不住想笑,因为他也确实吃错药了——司羽给的安眠药。
穆君明已经醒了有半个小时了,他就那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海里是乱成一锅粥的记忆,隔间里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的欢笑声。
因为要给平平倒水,所以司羽来到了外间,随后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却睁着眼睛的穆君明,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彼此都不认识对方,许久的僵持之后,司羽等来了一句“你饿不饿”。
心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司羽起身,问他是不是吃了耗子药,然而之后穆君明的表现更让她吃惊,因为穆君明坐起身子,甩了甩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下,随后他竟然冷着声音问:“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饿了,我去给你们下碗面吧。”
司羽:……
看向穆君明的目光陌生得仿佛不曾相识,甚至连仇人都不是,司羽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被什么人篡改了,小说中的穆君明分明是个极品渣男,对自己原配妻子那叫一个无情无义,别说给她做饭了,就是她生平平、安安时,他也没为司羽碰过一下灶台,这会儿是怎么了?
穆君明见司羽不说话,只是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而且似乎不准备扶他起来,于是没有办法,他只能自己揉揉太阳穴,扶着地板站起来,缓了两秒后,这才推门出去,给一家人做饭去了。
司羽整个人如遭雷劈,她偷偷怀疑是不是穆君明也被人穿越了,怀疑过后她又无奈地笑了,穿越这事本就玄乎,还是穿到一本小说里,这么玄乎的事情,怎么可能同时发生在两个人身上?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下,司羽把平平和安安从隔间叫了出来,“平平,安安,饿了吧,等下晚饭吃面条好不好?”
平平、安安两个肉呼呼的小孩子笑嘻嘻回答:“好。”
平平、安安是龙凤胎,平平是男孩,安安是女孩,今年四岁,两个孩子无论去哪里都要在一起,否则他俩就会不安。原主自己生活得非常不好,却把两个孩子好好喂养到四岁,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尤其俩孩子笑起来时,黑曜石一样明亮的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别提多萌了。
司羽本身并不讨厌孩子,可是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的她还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结果突然就穿到一本小说里,成了俩孩子的妈,这还不算,她竟然还怀着孕。
掌心不自觉又覆盖到小腹上,司羽已经无力吐槽和抱怨了,当人娘的生活太忙了,要给他们弄吃的,还要陪着他们玩,一天下来,司羽觉得这工作比她现实世界中当跆拳道教练都累。
已然是傍晚,司羽给平平、安安讲了老半天故事,这会儿其实她也饿了,俩孩子早就用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来抗议了。司羽之所以没走,就是想等穆君明醒来,和他说说离婚的事情,毕竟她可以用离婚这件事要挟一下穆君明,而穆君明为了杨箐箐,肯定会答应司羽提的要求,司羽唯一担心的就是穆君明在孩子面前动手。
为了不让两个孩子看到,刚才司羽出去倒水的时候,还故意锁上了隔间的门,这会儿她和两个孩子坐在桌子前,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场面莫名有点搞笑。
戳戳平平肉呼呼的脸蛋,司羽问他:“你看着我做什么?”
平平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褂子,裤子的膝盖处也打了两个丑陋的补丁,不过这并不影响平平的可爱,他歪歪头,大眼睛眨巴眨巴两下,声音软糯:“娘,你不是要让我们吃面条吗?”
司羽点点头,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平平脸蛋,回答:“是呀。”
安安小脑袋趴到桌子上,不解地问道:“可是,娘,你怎么不去做呀?”
司羽被桌子上安安的小脑袋萌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又去戳安安脸蛋,左边戳戳,右边戳戳,最后狠狠亲了她一大口后,才不确定地说:“你们爹……去做了。”
这一下不仅司羽震惊了,两个四岁小孩也震惊了,平平猛地坐直了身子,不敢置信地问:“爹?为什么呀?”
安安表现更加明显,她甚至从凳子上跑下去,扑到司羽怀里,带着哭腔说:“娘,我们走吧,爹不会给我们做饭的,爹一定会打你的,娘,我们走吧……”
司羽明白过来,两个小孩不仅仅是震惊,他们其实更加害怕,害怕那个高大的父亲,那个经常打自己母亲的父亲。
酸涩蔓延至全身,这感觉让司羽非常压抑,而过去的一切已经发生,两个孩子内心的创伤已然形成,司羽无力改变过去,她只能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轻声说:“别怕,别怕……”
嘴里说着“别怕”,心里却将穆君明骂了无数遍,就在这时,穆君明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整整齐齐放着四碗面,其中一碗上面不仅卧着一个荷包蛋,还铺着两块牛肉。
司羽、平平、安安一齐看向穆君明,穆君明却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地将四碗面放到了桌上,随后低声说:“平平、安安,坐好,吃饭。”
平平和安安不敢违背穆君明的意思,他们害怕他,如同害怕一个魔鬼。
司羽则看着自己那碗放着牛肉的面条沉默了,她感觉世界都不真实了,而这时候他听到穆君明富于磁性的嗓音:“你怀着孩子,多吃点。”
今天第二次看神经病一样看向穆君明,司羽问:“你真吃错药了?”
身材高大的穆君明没有反驳,而是将托盘放到一旁,自己坐在四方桌的另一边,拿起筷子准备吃面条,吃了两口之后,他没听到另外三人的动静,这才再次抬头,看看司羽,又看看平平、安安,说:“可能我以前错了,所以想试试另一种生活方式。”
穆君明说完,司羽却讽刺一般看向他,感情这位渣男睡了一觉开始反思了,虽然和原文已经不同,可是司羽不相信渣男睡一觉就能变好,而且穆君明口中清清楚楚说了“试试”二字,也就是说如果不合适,他还有可能回归从前那个渣男,或者变本加厉。
原本不怎么凌厉的目光瞬间锋芒乍现,司羽看着穆君明,声音前所未有地冷漠:“先吃饭,吃完饭后,咱俩再单独聊聊。”
穆君明点点头,轻轻对两个孩子说:“平平、安安,吃饭吧,等会面条要塌了。”
平平、安安终于动了筷子,司羽也先把心头的不爽放下,毕竟她有孕在身,营养必须要跟上,鸡蛋和牛肉能补充孕妇身体需要的铁,蛋白则能提供大量蛋白质,而当几人吃了一口这看似简单的面条之后,他们都不自觉看向了穆君明,因为真的太好吃了!
汤汁爽口不油腻,面条劲道又弹牙,荷包蛋丁点没散,一筷子点到蛋黄上,黄色蛋液流出,看得人食指大动,虽然只有司羽那碗面里放了牛肉,可是几碗面条仿佛都带着牛肉的香气,鲜美可口得叫人不舍得停下筷子。
“娘,真好吃。”平平不敢和穆君明说话,只能跟司羽小声说。
“娘,这真是爹做的?”安安说话更加小声,生怕吵到一旁的穆君明似的。
司羽淡淡瞥了穆君明一眼,随后就听到他说:“我做的,以后经常给你们做。”
平平、安安还小,这会儿听穆君明这么说,跟着便高兴起来,面条也吃得更香了。
司羽瞅俩孩子高兴,便没有多说什么,她不希望在孩子面前和穆君明起冲突,所以她也低下头继续吃起来,只是才吃了几口,她便停了筷子,一阵阵上涌的恶心感,让她有点想吐。
穆君明快速吃过饭,看到司羽并没吃多少后,也没责怪,拉过她的碗,没两下便把她剩下的面条给吃了。
司羽:……
吃过晚饭,司羽让平平和安安又去了里面隔间,她则坐到穆君明对面,目光锐利如刀,“你到底怎么了?”
穆君明似乎不愿解释,只是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