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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是为偷!你这样就是个窃贼你不懂吗?而且屋里那么多的宾客,你以为就没人看到?你自己丢人也就罢了,没得害了家里的姐妹!”
见墨姝冲自己发火,墨芷柔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哭道:“我知道你如今飞上了高枝,眼界也高了,却不曾想你是怕我连累你往高处走了?我知道我是出身妾室,生来比别人低一截,或许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姐妹……”
听到这些话,墨姝真是厌烦至极,杨氏和白氏却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一叠声让人赶紧将墨芷柔拖回屋子里关起来。
墨姝制止了,盯着墨芷柔问:
“你真没有拿玉簪?”
“没有!”墨芷柔斩钉截铁地回答,赌咒发誓了一番,随即又讥讽道,“墨姝你即使怕我碍了你飞高枝儿,也不必这样诬陷于我,以前总说东西随便我拿,却原来有个套子在这等着呢,我拿玉簪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我还能去再认一次亲?你自己弄丢了玉簪,要找个替罪羊,又何必找出这样的借口!那玉簪我动都没动过!”
墨姝看墨芷柔的神情,并不像在说谎,而且正如她所言,玉簪简单朴素,墨芷柔拿走也没什么用。
那么,玉簪为何不见了?
院子里外都仔细找过,并没有看到。而且墨姝直觉,玉簪是给人拿走了。
到底是何人?
正如墨芷柔所说,这玉簪拿走又不能再认一次亲,那人将之盗去,目的又是什么呢?
☆、094、礼物
尽管众人一时想不到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因,但是都隐隐觉得这不是好事。
而今只有先将墨芷柔禁足思过,免得以后还给墨家丢人。
墨姝回到自己的院子,晋国公夫人已经过来了,她听说丢了信物玉簪,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温言安慰了墨姝几句,说会让底下的人查清楚,让墨姝宽心,随后就回去了。
如今得知自己应该就是伍子珩的表妹,墨姝对于晋国公夫人这样亲近,仍然感觉受宠若惊,却已不像之前那么忐忑不安。
当夜墨姝心事重重地入眠,次日清早,就听说晋国公府已经找到了拿走玉簪的人。
却是一个新买的小丫鬟,叫雨竹。
找到人时,雨竹正拿着玉簪,见事情给发现了,她用石块几下把玉簪砸成了玉碎。
待问起拿玉簪的动机,雨竹说其母亲病重,急需银钱,所以想拿了卖钱。
当天雨竹本是在墨姝院子外等差遣的,见院子里人来客往的,心里好奇混了进去,外面的侍女婆子疏忽没注意少了个人,而夏荷、碧萝还有嬷嬷几个,却误以为雨竹是到访宾客身边的丫鬟,给了雨竹拿玉簪的机会。
据雨竹的说法,她并不知道这玉簪是认亲的信物,只是在一堆首饰中就它不怎么起眼,她不敢拿太贵重的,所以才拿了这一支玉簪。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将玉簪卖出去,晋国公府就查到了。
雨竹一时心慌,就想将玉簪毁了,好没有证据。
这话似乎没有什么破绽,但晋国公府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听说还在往下查,隐约有蛛丝马迹牵扯到了宋国公府。
至于雨竹会怎么样,墨姝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宋国公府?
墨姝想到前世易安将她送进宫,又想到了之前落水,大夫说的中毒。她不明白到底欠了宋国公府什么?如此花尽心思拿走玉簪,又有什么目的?
这些无休止的算计,让墨姝心情有些烦闷。
墨姝原以为将墨家从杨妃的掌控中摘出来之后,就可以专心造纸什么的。现在却仍是没有半点兴致。
夏末初秋天气依然很热,而且已经许久没有下雨,花木都蔫蔫的。
如今母亲杨氏以及墨家众人都在晋国公府边住下了,墨姝自然要在这边多住些日子。她不知道晋国公府和伍子珩之后是什么打算,是让她回来和母亲一起。还是仍然与伍子珩待在玉湖山庄。
墨姝想起了卖身契,又觉得伍子珩绝对不是她亲表哥。
这会子墨姝从母亲杨氏那边回来,心情有些微妙。晋国公夫人还在和杨氏白氏说话,有点一见如故的意思。
而且晋国公夫人方才已经说了,很喜欢墨姝,所以希望留她在身边多住些时日。
杨氏也答应了。
晋国公夫人和母亲杨氏关系好,墨姝是喜闻乐见的,然而住在晋国公府,她就有些不乐意了。而且墨姝总感觉晋国公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想让其多在玉湖山庄住一段日子。说什么玉湖山庄景色宜人。冷香阁空着也可惜。
也许是因为煮盐和豆腐的缘故?
在山庄的话,与伍子珩商议造纸什么的倒也便利,然而墨姝想到墨家的将来,还有之前墨家获罪的背后,以及墨云入狱、墨姝之前的中毒,玉簪的丢失,总感觉暗地里有人在算计着什么,然而她却一筹莫展。
在这样闷热的天气,有这样一堆堵心的事情,墨姝有些恹恹的提不起劲。
回到放了冰盆的屋子里。墨姝才舒服了点,随即看到案上一个青瓷的小碗里白色的点心,冒着丝丝白气。
墨姝因问:“这是?”
夏荷迎上来给墨姝更衣,碧萝笑道:“是侯爷让人送过来的。说是今日出去路过五味斋,想着天热,姑娘也许爱吃这个,就买了回来。”
墨姝闻言不禁一怔:是伍子珩买的?
当下也没多言语,换过衣裳在案边坐下,试了一口。乳香满溢,却是酪浆,而且细滑浓郁,确实味美。
墨姝不知不觉就吃完了,感觉心情好了许多,想了想又问:“侯爷……表哥还没有回山庄吗?”
正好小京从外边掀帘而入,闻言笑道:“我听陆二说,公子要等墨姐姐一起回去的!墨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墨姝有些意外,让夏荷拿了糕点出来给小京吃,因笑道:“你想回去了?”
小京拿起一块莲子糕,点头道:“山庄自在。”
这话却没错。
墨姝笑道:“过些日子就回。”
这时小京忽然想起什么,从袖袋里找出一个荷包放到案上,道:“差点忘了,这是公子给墨姐姐的贺礼。”
贺礼?
墨姝记起贺宴那日并没有见到伍子珩,拿过荷包打开一看,大红色如意络子坠流苏,上边系着一块小巧的白色的玉……印章?入手清凉,看这个纹理,应该不是玉,是石头。转过来,疑似青田冻石底下果然刻有两个沾着朱砂的清逸隽永的文字:朝渊。
直觉的,墨姝觉得这方印章应该是伍子珩自己刻的。
在时下大梁,印章多是用青铜金银铸造或者是用美玉来刻,墨姝是初次见到这用石头刻的印章,伍子珩可谓别出心裁。
但这更让墨姝生疑了:伍子珩怎么会想到用青田石刻章的呢?还有朝渊这个封号,真的只是巧合?
若说后世用以刻印,最贵重的莫过于寿山田黄石。
这青田石虽然比不上寿山田黄石色泽浓郁富丽,但也是石质细腻,润泽如冻,是刻章的上等印材。
但在时下还没人有这样刻章的讲究才对。
墨姝无意识把玩着印章,思绪早已飞远了,反而忘记了去想伍子珩送她印章这件事。
而这样的情景落入小京、夏荷、碧萝等人的眼中,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都以为墨姝收到了伍子珩的贺礼后,爱不释手,欢喜不甚,这才把玩着印章,怔怔发呆。
旁边的碧萝忍不住想:不管是从外边的传言来看,还是这两日自己所见,镇远侯对自家姑娘,也算是用心了。
而此时,在房中看书的伍子珩正走神:也不知墨姝会不会喜欢那方印章?上次煮盐吓到她,就想过送点什么安抚的,如今与贺礼一起送,似乎有图省事和敷衍之嫌。
若不然,再送些什么?伍子珩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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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心思
伍子珩知道墨姝这几日因为玉簪的事,心情低落,已经让人尽快去查清楚是何人在背后有什么算计。
这日,伍子珩无意间听小京提起,墨姝那天吃了酪浆之后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收到印章之后尤其欢喜。他想着墨姝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有了吃的玩的,不开心的事情就抛到九霄云外了,是以接下来的几日,出门总会给她买些长安有名的小吃回来。
墨姝一开始还挺惊诧,问过其中原因,知道伍子珩是将她当小孩子哄,啼笑皆非,几次之后也习以为常了,但心里还是挺动容的。
这让墨云知道之后很是自惭,深觉没有尽到兄长之责,再出去时,回来也会给墨姝姐弟几个买些东西。
且不说墨姝吃到伍子珩买的点心,心情如何,晋国公和晋国公夫人听到伍子珩如此,又得知他还亲手给墨姝刻了印章,却是喜不自胜,深深觉得自家幺儿总算开窍了,而且肯这样花心思,想必对墨姝也有意,已经开始想着多久之后可以抱孙子。
无奈当事人却并没有往情字上边去想,一个只想着别让小姑娘又伤心哭鼻子,而另外一个也只认为伍子珩将其当小孩子哄呢。
伍子珩还作无意问了二哥怀瑾怎么让小姑娘心情变好。伍怀瑾意味深长地打量了自家三弟几眼,这才道:“你平日看父亲是怎么待母亲的,还有大哥之前是怎么哄小妹,如今又怎么对大嫂的,只管照学肯定没错。”
这个对于晋国公府而言,真是家学渊源了。
伍子珩一想,父亲和两位兄长可不正是经常买点心回来给母亲和嫂子吃吗,还时常送点小玩意什么的,原来他之前无意间就已经在学了,且成效也显而易见,当下深以为然。
这日无意间听管事说起。父亲在银楼给母亲打首饰,伍子珩就想着是不是也给墨姝添置些首饰。
想到这个,伍子珩信步往墨姝的院子而去。
墨姝正在院子里大树下的凉亭一个人想事情,忽然一阵风吹来。把她擦汗的锦帕给吹飞了,急忙去追,没想到却挂到了树枝上,而且她跳了几下都够不着,这时忽然觉得身后一暗。抬头,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将帕子轻松从枝头拿了下来放到面前。
鼻尖似乎已经闻到了伍子珩的气息。
墨姝拿过锦帕,抬首看去,看不就是伍子珩吗?她初次和伍子珩站得这么近,也是才发现自己肩膀才到伍子珩腰间上一点点。谁让她才十一岁,都没开始抽条长开。
伍子珩却已经是二十岁还身材高大。
此时伍子珩低头看着,五官俊逸夺目,墨姝生出一种压迫感,又有些脸红,忙转身后退了两步。却险些给树枝绊到。
伍子珩无奈地拉了墨姝一把,待她站稳了才松手,问:“你自个儿在这儿做什么呢?丫鬟也不见?”
一边转身往亭子走去。
墨姝跟在后边,道:“在发呆。你过来干什么?”
伍子珩唇角不由自主上扬:只有墨姝会把发呆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理直气壮,似乎在忙什么大事一样。
随侍的陆一将亭子里的桌案凉席又清理了一番,伍子珩这才坐下。陆一却退到亭子外边远远站着。
墨姝见状不由腹谤:千金闺秀都没这么讲究。
伍子珩将今日外出买回来芙蓉糕放在案上,道:“过来尝尝,据说这家糕点还不错。”
这话说得极自然,就好似两人一向兄妹情深似的。
墨姝有些狐疑地看了伍子珩,踏入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