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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说的很有礼,但未进五台山之时的亲密忽然消散了不少,他只得将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朕说到定会做到的。”
他顿了顿又道:“开始的时候是一心带着你出来游玩的,刚上路就有了动静,这才布置了一番,一会出了地道就直接回宫。”
明菲的心又五味陈杂了起来,她往康熙跟前靠了靠,点了点头:“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来。”
刚才的疏离感似乎又消散了,康熙笑了笑忽的道:“今儿走了这么久了,你定是累了,过来朕背你吧。”
看情形康熙真是有恃无恐,明菲连连摆手:“我并不累,皇上不必如此,还是赶路要紧。”
康熙根本不让明菲多说,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到背上,像是甩了一麻袋的麦子放到背上一样。
康熙的背宽阔又温暖,他走路又极稳当背了明菲呼吸丝毫没有乱,明菲趴在他背上他一说话明菲的耳朵就跟着嗡嗡,明菲只得抬了抬头。
“你怎的这么轻,朕背着你跟没有似的?”
明菲搂着康熙的脖子,轻笑着道:“大约是料到皇上要背着我赶路,说以自娘胎里就生的轻了些。”
康熙又笑了起来,空荡的地道里极清晰。
“你若累了就趴在朕的背上歇一会,要出地道还要一会。”
“嗯…皇上真好……”
明菲一句话似乎给了康熙无限的动力,康熙脚下越加快了,跟着的李德全暗暗叫苦,皇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下坡路停止之后又是一段长长的平路,出口已经不知道是距离五台山多远的一家山庄里,马车马匹和路上用的东西都备好了,康熙放了明菲在马车上自己也跟着上去,桑枝和李德全坐在车辕上,十六个侍卫翻身上马,护持在马车周围,马鞭响起,马匹快速出了庄园,向京城方向驶去。
马车颠簸,康熙将有些犯迷糊的明菲搂在怀里,给她搭了条毯子,好让她睡的安稳些。夜里只有点点的星光亮在天边,康熙漆黑幽深的眼眸闪着渗人的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瓦的男主在忠犬得道路上越走越好了O(∩_∩)O~
☆、太子废,大阿哥圈禁
康熙还未回京就连发出数道密旨,着议政王书杰□皇太子,内大臣费扬古捉拿索额图。
皇太子和索额图的政变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完全夭折。
原本想要掩人耳目,让众人认为康熙被五台县令用大火烧死,连带皇贵妃一起身亡,皇帝即已身亡太子自然是要即位,哪里知道康熙刚出宫就看出了他们的计谋,五台山上的寺庙内又有皇太子并不知晓的后手,寺庙大火连天,又有乔装的士兵四处把手,索额图等人只当康熙已经身亡,放松了警惕。
太子很烦躁,抓着索额图道:“你怎的让人放火了?不是说了不能伤着我皇阿玛吗?!”
索额图皱眉道:“太子不要天真了,若皇上活着,太子如何即位?太子不要忘了,皇上现在对太子诸多不满,皇上即可以立太子自然也可以费太子!”
太子一怔:“办法多的是,你何必对皇阿玛下狠手?!”
索额图耐着性子道:“自古废太子没有一个能善终的,这件事情太子脱不了干系,皇上若活着隐患太多!太子只要当好皇帝好好的治理天下,皇上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
“可是……”
“太子不用可是了,天色不早了,早些歇下才是正经。”
外面忽然传来了争执声,索额图不满的道:“何人在外面高声喧哗?”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议政王杰书和费扬古当先走了进来。
索额图见涌进来一堆侍卫都配着刀,凶神恶煞,眼皮一跳:“大胆!见了太子为何不跪?”
议政王只一挥手,侍卫们上前立时擒住索额图和太子。
太子惊骇的道:“你们这是造反!”
杰书冷笑道:“太子莫不是在说自己?”
“你?!”
费扬古道:“太子不必惊讶,皇上已经赶了回来了。”
索额图腿脚一软,若不是被侍卫夹持着已经坐在了地上:“皇上…皇上…”
“皇上自然早早的就知道了。”
索额图眼一翻晕了过去。
内部政变知道的人并不多,但皇上外出回归,立时昭告索额图是天下第一罪人说他结党营私,密谋造反又教唆皇太子,打入大牢即刻问斩,与索额图一起参与造反以及索额图的门人又一次被大清洗,大批官员纷纷落马,太子旗下势力几乎全部倒台,太子被□咸阳宫。
朝堂不稳定,康熙的情绪也很不对,即便他一直对太子诸多不满,但太子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是一心想要他的命,这种感情上的背叛让康熙很不稳定。
“朕到要问问,他的心让狗吃了?!”
只说了几句话,康熙又成了这个样子,在地上烦躁的来回走动。
明菲叹了一口气:“太子不是这样的,他对皇上的一向孝心可嘉,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当没打算下狠手的,还是索额图撺掇的。”
康熙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必给那孽畜求情,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
明菲起身拉着康熙的手,慢慢的揉着:“皇上冷静一些吧,事情即以出了,总要往前看的,身子重要。”
康熙将明菲揽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清香,这香味奇异的安抚了康熙,他叹息了一声道:“朕定是前一世造了什么孽了……”
康熙情绪渐渐好了,亲了亲明菲的脸颊又去了养心殿,朝堂大动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去了。
康熙走了一会,胤禛便来了。
明菲披了个披帛,靠坐在榻上,胤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个那拉家的云荔,莫不是脑子有病,竟跟宜妃搭上了线,一心要做我的格格!”
这时期敏感,多余的事情不能有。
明菲轻敲着桌子道:“跟费扬古沟通了没有?”
“那云荔不知羞耻的对我看来看去,费扬古又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出来?!”
到是第一次有人将胤禛气成这样。
明菲轻笑道:“查出来她们是什么打算了没?”
“八月十五宫中设宴中秋赏月,骗我跟云荔见面,然后有肌肤之亲,被众人瞧见。”
“她们可是打算着让情形看起来更像是你强迫云荔?”
“自然便是这样,到时候宜妃当面质问,要我纳了云荔。”
明菲冷笑道:“她打算的到好,那个云荔还是留给五阿哥好一些。”
胤禛淡淡的道:“儿子自有安排。”
太子被□,高兴的人太多了,但谁也没有大阿哥喜不自胜,他情绪激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上书房内几个儿子侍立在一旁。
太子跪在下首。
康熙看着他冷冷的道:“你好本事!”
太子痛哭流涕:“皇阿玛没事真是太好了!”
康熙冷笑道:“你这无君无父的畜生,到了此时还要做戏?!”
太子道:“此事跟儿臣无关,都是索额图私下干的,当时知晓儿臣吓坏了,皇阿玛,皇阿玛你要相信儿臣!”
康熙一脚将太子踹倒道:“你还狡辩,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以为朕就不会查?朕走的当夜你就已经跟索额图密谋了!你冤枉?朕含辛茹苦为你费尽心血,想你生母早逝生怕你受一丝的委屈,万般事情都为你安排的妥妥帖帖,你出了天花朕陪着你一起去外面养病,你得风寒了朕担心你守着你彻夜不睡,朕怕朝臣不尊重你,索额图安排你的仪仗跟朕相差无几朕也准了,老祖宗重病在即,你却与其他女子**,生生气死了老祖宗,老祖宗临去时还在为你求情,朕就是在气也给你压了,你□无耻强了养心殿的水蓝儿致使她吞金而亡,朕想你还年幼也给你压住,你跟三阿哥比武一拳下去能打的他在床上躺一个月,你可将他当你的兄弟看?!朕让你治理大清经济,到头来你给了朕个空国库!朕一再给你机会想你总能知道悔改,国库银子借了出去,你就在要回来,你推三阻四丝毫没有自己承担的意识,竟是推给了胤禛!朕是瞎了眼了才会宠你这么多年!宠到头来你竟要的是朕的命!朕挡了你的路了!”
康熙越说情绪越激动,说到后来自己也落了泪下来,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大学士阿兰泰拟旨,二皇子胤礽无君无父,无德无能,犯上作乱,即日起废掉太子之位……”
太子跌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的哭求道:“皇阿玛,皇阿玛儿臣知错了!皇阿玛饶了儿臣吧!”
康熙气的手直抖:“拉下去,圈禁咸阳宫!”
太子被拖下去的时候康熙觉得自己的心被挖掉了一块,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最疼爱的儿子最后却如笑话一般成了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
大阿哥觉得自己的时机来了,皇上这个时候是最厌恶太子的时候。
“皇阿玛,太子如此大逆不道竟是想要了皇阿玛的命,这种心思歹毒无君无父的人天地都不容,也不用脏了皇阿玛的手,儿臣就可替皇阿玛动手处决了太子!”
康熙的心在一次跌进了冰谷,一个想要父亲的命,一个想要兄弟的命,这就是他养的好儿子,好,都好,都不错!
康熙将一叠奏折兜头扔给大阿哥:“畜生!别当朕不知你的心思!你以为太子被废你就能有机会,你生性鲁莽愚钝,谁都能当重任就你不行!要胤礽的命!他是你兄弟你也能生出这么狠毒的心思!与畜生无异!”
“即日起大阿哥革掉御前行走,在什刹海圈禁!”
大阿哥一瞬间从最高处跌落,脑子都空白了起来:“皇,皇……”
“拖下去,朕不想看到这畜生!”
大阿哥渐行渐远,康熙似乎全身的力气被用尽一般,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跌了回去,众人见着情形都是一阵惊呼。
“皇上!”
“皇阿玛!”
前一秒还是风光无限,下一秒就可能身首异处,这个世界是王者的世界,只有站在最顶端才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太子被废大阿哥的忽然被圈禁,带给了人太多的震动,但最要紧的是康熙的老年病因为这些儿子们提前到来,气血上涌,右手发抖,在不能随意操劳,要按时按时作息好好养护。
康熙嫌吵并不让多余的人在跟前。
明菲扶着他起来,给他慢慢喂刚刚熬好的皮蛋瘦肉粥,他喝了半碗便不大想喝了。明菲给他擦了擦嘴:“多喝些吧,多喝些我陪皇上去外面走两圈。”
康熙不满的道:“你如今到是管着朕了,这不许那不许,喝便喝吧。”
明菲轻笑了一声,康熙刚刚能起来,太医说了不能多动,每天定量运动,康熙生来好动,一日不动就受不住,但明菲在一旁看着他便不大敢了。
又喝了半碗,明菲才满意了,扶着他起来,慢条斯理的给他穿了衣裳戴了帽子,披了斗篷,牵了他往外走去。
他的右手还在抖,虽不如最开始厉害了,但字却写不好看,最近几日奏折都是几位内大臣代看代回。
明菲握着他的手忽然很心酸,都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帝王,其实他不过也是个会被不争气的儿子气的生病的父亲。
她回身抱住康熙的腰身:“你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你把自己气成这样,你可想过我?我要多难过?”
康熙回抱住明菲,亲吻着她的侧脸:“是我不好,儿女终归是儿女们,只有咱两才是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