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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这样?”柳绿惊愕。
“嗯,不然怎么样?”脸她是帮他洗了,至于身子嘛,她无能为力了,等他醒了自己解决吧,现在能让他在干净的水里泡泡就不错了。
“等到水凉了,就将他捞起来,然后……”她扫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几个家丁,不禁想起刚才的事,有些郁闷。
不能伺候他沐浴,那么,伺候他更衣呢?总不能让他湿着身子睡觉吧?
“等下,你们将王爷送进卧房,帮他换身干净的衣服,让他好好睡上一觉。”慕容九沉声吩咐着,眼神在众人想要推脱之时突然一凛,“不许说什么于理不合,想想吧,若是王爷因此受凉了,你们罪过可就大了呢,到时候,哼,我就说你们是故意的。故意将王爷丢进冷水里泡着,不闻不问的。”
慕容九故意吓唬他们,看着他们面面相觑到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禁暗自发笑,语气随之又缓和了下来,“不过,你们若乖乖听话,将王爷伺候好了,我可是有赏的哦。还有,你们尽管放心,王爷醒了,我不会说出是你们之中谁帮他换衣服的,这样你们就不用怕了。”
“额……”几人面上唰的布满黑线,王妃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嘛。
不过,谁叫人家是王妃呢,这里除了王爷就只她大,不听她的听谁的?
当即,虽然不情愿,几人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水凉了,慕容九看拓跋野也泡的差不多了,便命人将他捞起来,随后送去他的卧房,在此之前,王叔早已吩咐人搬了张床进去,床褥等也准备好了。
眼看着几人将拓跋野送进了卧房,慕容九长长的吐了口气,看拓跋野的样子,只怕一时间还醒不了,而她与紫魅等人的约定是三个时辰,来回两趟路的时间,再加上在这府里耽搁的,只怕快到了,她得先回去才行。
至于和拓跋野的事,只等他醒了。
“柳绿,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你在这里守着,王爷若醒了,你就差人到悦来客栈通知我,知道吗?”慕容九吩咐着。
“什么?王妃才回来就要走吗?”柳绿愕然,心头竟然很是不舍,“那王妃您什么时候回来呢?”
“等你家王爷醒吧。”慕容九道,一面朝那卧房的方向望了望,没有动静,很好。
“哦。”柳绿哼了声,“那王妃您要一个人去办事吗?不用柳绿跟着吗?”老实说,她觉得王妃这样身份的人,出去办事,身边怎么也得跟几个人才放心,不然,王爷醒了,问起来,准会说他们这些丫头偷懒不会办事呢。
“嗯。”慕容九点头,也不想多说,轻轻拍了拍柳绿的肩,“好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就朝院外走去。
只是,人刚走到院门边,就听得身后哀嚎一声,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回头一看,刚才抬拓跋野进去的四个家丁正叠罗汉似的躺在地上哀嚎惨叫。
柳绿愣在一旁,双手捂着嘴巴,吓傻了眼。
慕容九也愣住了,怎么会?全被丢出来了?
他……醒了么?
可是,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怎么了?”慕容九忙返回去问。
那最上面的一人因为底下有人肉垫子,倒摔的不重,只是苦着脸对慕容九道,“王妃,奴才们将王爷放到床上,刚想帮他换衣服,谁料,手还未碰到王爷的衣角,就觉得腰上一痛,随后就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成这样了……”
“呜呜……快起来,死人了。”被压在第二个上面的人哭喊起来,而最底下的那个早已晕了过去。
“哦。”最上面的那个忙爬了下去,再伸手扶第三个第二个,而最底下的那个则被他们三人抬了走。
番外:我要做你的男人!
“王妃,这……怎么办?”柳绿眼巴巴的望着慕容九。
“我去看看。”慕容九没有看她,直接向卧房走去,柳绿忙跟了上去。
进到里间,只见地上都是水迹,一片狼藉,床上的被褥也全被扯到了地上,而拓跋野浑身湿漉漉的蜷缩在床下,双手死死的捏着被角,耷拉着个脑袋,似乎还没醒。
没醒?那那几个人是怎么被丢出去的?
“拓跋野,起来。”慕容九微微皱眉,快步上前,伸手扯开他怀里的被子,然而,被子被拿掉,拓跋野整个人靠着床边顺势就那么倒了下去。
显然根本就没醒嘛。
慕容九有些挫败的回头望了望跟进来的柳绿,“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
“可是王爷浑身都湿透了,要是不把湿衣服换下来,是会着凉的。”柳绿走上前,担忧的看着拓跋野。
“先抬到床上再说。”慕容九有些郁闷,直后悔今天出师不利,早知如此,她就该选个别的日子,可是,听柳绿说这家伙一直都这样喝酒度日,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哎,所以,大概她无论哪天来,都差不多是这副情景了。
“哦。”柳绿答应着,忙上前帮忙。
就这样,两人合力将拓跋野又抬到了床上。
慕容九再看了看床头柜上放着干净衣服,再瞅瞅柳绿,柳绿当即看透她眼里的意思,忙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王妃,不……柳绿……我还是黄花闺女。”
说罢,见鬼一样惊恐的逃出了屋子,只留下慕容九满脸黑线。
“不就换个衣服嘛,有那么可怕吗?”她撇撇嘴,将那一套干净衣服扔到床上,自己也爬到了床上,半跪在拓跋野身侧,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本就敞开的黑袍缓缓被她剥落,露出精壮的胸膛,慕容九面色一红,除了轩辕烨和慕容雪,她很少与其他男子这般亲近过。
可是,那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是自己的二哥,所以,她也没有太多尴尬,可此刻,面对拓跋野,她觉得一颗心砰砰乱跳的厉害,不时的回头张望着门口,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看见。
哎……
咬了咬牙,她突然一个用力将拓跋野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这样看不到他的脸,她放松多了,手脚也利索起来,很快就将他身上的黑袍脱下,只剩那下面的中裤。
哼,反正已经脱了一件了,再脱一件怕什么?
想着,慕容九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双手一个用力,就将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只是,眼睛闭着要如何为他穿衣?
心下一咬牙,慕容九发了很,她是在做好事,怕什么?索性睁开了眼睛,光明正大不慌不忙的为他擦干了身子,随后一件一件的又将干净衣服为他穿上。
随后,又让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还帮他盖了件薄被。
如此一番摆弄好之后,看着他静静的睡颜,慕容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汗湿了。
嘎……原来自己紧张成这样呀?她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正打算起身下床,却不料拓跋野一个翻身压过来,直接将她压趴在了自己身下。
“唔,好重……”慕容九痛呼一声,正想抬头看,拓跋野已经从她身上下来,却睡在她身侧,双手死死的圈着她。
慕容九试着挣扎了下,可是挣不脱,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箍的更紧。
微微眯起了眸子,慕容九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张绝色的睡颜,那微微上翘的唇角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让她心底咯噔一下,同时,一股怒火腾的窜到了头顶,想也没想,慕容九猛然张开朝他下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痛。”一声惨叫声起,就见拓跋野绚烂的紫眸氤氲有雾的睁开,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你……你这丑女,你敢咬本王?”
“咬你怎么了?你这大骗子!”慕容九恶狠狠的瞪着他,哼,敢装醉骗她?咬那么一下已经便宜他了。
“你这女人,你是笃定了本王不会拿你怎么样吗?”拓跋野双眸一凛,露出危险的光芒。
慕容九迎上他危险的目光,怒道,“怎么样?你想怎么样?你这大骗子装醉来骗人,害我忙活了大半天,你还有理了不成?哼,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气死了,一想到刚才为脱衣服、擦身子、换衣服,她就后悔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她就说嘛,这家伙酒量那么好,怎么那么轻易的醉呢?
敢情从一开始就是在骗她,在欺负她罢了。
“不,不准。”猛然将她摁进自己的怀里,拓跋野霸道的说。哼,他已经放她走了,可是,这一次是她自己回来的,那么,就别怪他霸道无情了。
而且,她也不是全然对自己无情,不是么?
如若不然的话,再见到自己喝醉的样子,她大可以不闻不问,一走了之,可是,她留下来了,还亲自为他换了衣服。
她那样体贴的对他,不是装出来的,她对他是有心的,他能感觉的到,这让他很兴奋,尽管酒精的作用,他身上还是有些难受,但是,这一发现,全让他身心都前所未有的愉悦起来。
这一次,他不会放手,不会了!
“不准?”慕容九心下一凛,伸手狠狠的捶了他的肩,“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了?”她夫君还是皇上呢,哼,谁怕谁呀?
“我要做你的男人。”低首,轻轻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拓跋野竟然异常温柔的说。在他眼里,慕容九此刻的小脾气,根本无伤大雅,反倒有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他喜欢!
嘎……慕容九一顿,直感觉全身冷飕飕的,不会吧?这家伙怎么又提这个了?
“哦,那个……你先放开我,我们坐起来慢慢谈好吗?”现在这样被他紧拥着躺在床上,姿势实在不雅,而且,如果谈判的话,她也会处于劣势。她很怕自己再一说错话,就被他就地正法了,她还不确定他是否是真的清醒了,不然,待会借着酒劲来欺负她,她以后找谁说理去?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做她的男人,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好谈的?
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拓跋野声音一寒,全身凛冽的气息迸发出来,让慕容九莫名的颤了一下,这厮该不会火了吧?
“你先放开我再说呀,你这样勒着我,是想要闷死我吗?”慕容九故意说的痛苦不堪,一张小脸皱巴巴的一团。
拓跋野见了,也是心疼,便稍稍松了些,道,“好,不过我事先声明,不准说不爱我不要我想离开我的话,其他的都可以。”
最好是跟他谈论婚嫁的事,那他就最开心了。
慕容九一头黑线,忙趁势一把推开他,自己爬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逃下了床。
拓跋野恶寒的望着小刺猬似的慕容九,眼底的笑意有些苦涩,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防备他么?
“说罢,想跟我谈什么?”他也盘腿坐了起来,慢悠悠的问。
慕容九站在离床约有两米远的地方,稍稍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摆出一副有夫之妇的姿态,端庄又得体的道,“摄政王,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拓跋野眼神微闪,难道还是为了那个男人么?从慕容九上次离开王府之时,他就已经拍了暗卫跟着她。
一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二也是为了自己时刻能掌握她的情况。
所以,从他们军营出发回京起,所有的事他都了如指掌。
他本想着,这女人既然选了轩辕烨,便再也不会回来了,为此,他心痛如狂,每日借酒来麻醉自己痛的钻心的心,只想早点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