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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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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珺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卢悠的表情。
    现在的她已经十分确定,今日之事的始作俑者,必是卢悠无疑。
    这卢悠几次三番对她出手,傅珺觉得,就算她前世是个警察,那也是前世。在这一世,她不会死死抱着前世的那些法律条文讲规则。
    想到这里,傅珺又向原先的席位看了一眼。却见侯夫人并张氏等人此时俱已回来了,青芜与青蔓也都换了新衣,正四下张望着寻找傅珺,面上有着明显的焦色。
    傅珺便向谢夫人轻轻地道:“我祖母她们回来了。”
    谢夫人会意,她往四下看了看,便拉着傅珺的手站起身来,行至侯夫人面前方笑道:“傅老夫人,方才小女因寻了四丫头去我们那席上说话,我便留四丫头坐了一会子,还请您莫怪我唐突了。”
    侯夫人淡淡地看了傅珺一眼,眼角微微一眯,复又摆出个宽和的笑脸来道:“谢夫人太客气了。”
    谢夫人微笑颔首,又向张氏并崔氏打了招呼,便即离开了。
    这里傅珺便又向侯夫人等告了罪,亦回到了自己的座儿上。

☆、第426章

此时便见傅瑶一脸的不满,只不好发作,唯将那眼神一点一点地往侯夫人身上看,口中嘀咕道:“《天门》都快唱完了,寄蝶儿的水袖我都没看全呢。”
    看来方才她们回来得晚还是因侯夫人耽搁了,这会子傅瑶便有些不高兴。
    一旁的傅珈便冷下了脸:“三妹妹也别总想着这些玩乐之事,有失我侯府颜面。”
    傅瑶眸色微冷,复甜甜一笑道:“是啊,二姐姐在白石读得好书呢,小妹我可不得多学着些。尤其是礼仪这一项,小妹可是自愧不如的。”
    傅珈一听这话,一双眉毛马上立了起来。傅珺在一旁瞧见了,直以为她马上就要发作出来,一时间倒觉得不大妙。
    谁想傅珈的眉毛立起来之后,却不曾出声,而是深深地看了傅瑶一眼,神色复又渐渐放平了,最后扭脸看向了戏台。
    傅珺暗里松了口气。
    此时,席上诸人皆专心地看着那伶人寄蝶儿舞着水袖,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傅珺便招手将双青唤至跟前,附在她们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她挑的这说话的时机十分巧妙,那卢悠恰在招呼着温国公夫人与孟湄,这几人皆是背对着傅珺的,并不曾发现傅珺的举动,更没人关注她身边的丫鬟。
    傅珺便借着说话的时机,将一只小木葫芦塞进了青芜的手里,又向她笑了一笑。
    青芜点了点头,又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恰在此时,那戏台之上的寄蝶儿又舞起了水袖。一刹时满台上只见彩袖飘舞、裙带翩翩,满座中人尽皆叫起好来。青芜见状,便拉着青蔓一同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当青芜与青蔓回到浮觞阁的时候,二人瞧上去并无异样。
    青芜微微垂着头,手里捧着一只镶翠镂银梅花小手炉,青蔓的手里则捧了一枚极精巧的绣梅花小锦囊。
    傅珈远远瞧见了,嘴角一撇,口中却是笑道:“四妹妹叫人取了这些来做什么?”
    傅珺不经意地转首看了看青芜与青蔓。方又回眸向傅珈一笑道:“一时手冷罢了。”
    傅珈的眸中露出明显的不屑来,转眸不再说话了,心中却是撇了撇嘴。
    还当准不知道么,那小锦囊里定是放着银角子的。约摸是见这席上的人皆赏了那伶人。她家四妹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带着银子,现叫人回去取的。
    傅珈一面暗里摇头,一面又将注意力转到了侯夫人那一桌。
    侯夫人正与那伶人寄蝶儿在说话。
    说起来,这寄蝶儿傅珺曾于多年前见过一面,彼时还是在姑苏。宋夫人因见寄蝶儿可怜,还赏了她好些东西。
    而今已是数年过去,寄蝶儿的脸模子已然长开,却正是黛眉恰如双飞燕、明眸宛若横秋波,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
    此时她端端正正地立在侯夫人身侧,恭敬地细声道:“老夫人见怜,是奴的福气。”
    侯夫人的脸上挂着一抹慈蔼的笑意,和声道:“我也瞧了你好两年的戏了,真真是越见清韵流转、口齿明净,这水袖舞得也越发好啦。”
    一旁的兵部左侍郎夫人——亦即是裴熹之母——秦氏便笑道:“这孩子的身段子也好。现如今可不就是班里的台柱子了么?”
    这话说得周遭几位夫人皆笑了起来。
    寄蝶儿这些年常在高门里走动,一行一止倒是十分上得了台盘。此时闻言便含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向着侯夫人等人蹲了蹲身道:“奴这点微末技艺,能入得了贵人法眼,实是奴的福气。”
    秦氏便笑了起来,又向那戏台子上逡巡了一眼道:“我恍惚记着还有个演桃花小仙的,瞧着也就六、七岁吧?扮相倒是可人得紧。”
    寄蝶儿听了这话,便眸中带笑地奉承道:“裴夫人真真是好利的眼睛。那原是奴的小师妹,叫做寄草儿的。”
    侯夫人亦笑道:“我也记得那小丫头,那身段扮相规矩得很。快将她叫过来我瞧瞧。”
    那班头儿得了这句吩咐,早飞跑着下去了,不一时便带过来一个小女孩,瞧着果然也就六、七岁的模样。额间点着朱砂痣,一双眼睛点漆似的,生得极是灵秀。
    寄蝶儿此时便上前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向各位夫人请了安,那寄草儿也十分聪颖,一面见礼一面便糯声道:“寄草儿给各位夫人姑娘请安。愿各位夫人姑娘年年岁岁常富贵,岁岁年年俱平安。”
    “哟,这孩子可真会说话哪。”秦氏已是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众人见这寄草儿果是个嘴甜人乖的,亦又是一阵称赏。
    侯夫人便拉了寄草儿到近前来,问她家在哪里,家中有何人等等。
    那寄蝶儿便细声道:“老夫人这问得便如问奴一般。这孩子与奴一样,皆是无父无母的。”
    她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又有那心善的夫人便又问了寄草儿家里的情况,这才知道,这寄草儿是山西大同人,一家子做着小买卖儿,日子倒也过得。谁想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夜城里刮大风,不知怎么就将寄草儿家的房子给刮倒了,一家子俱都埋在了里头。
    寄草儿因年幼身小,藏在矮桌下头躲过一劫。可怜那寄草儿的父母却是皆死了,她的娘还怀着身子呢,便这样一尸两命。寄草儿彼时才四岁,她家里又无甚亲属,便被远房的姨母卖给了戏班子。
    傅珺一面听着寄草儿的身世,一面便将眼角的余光瞥向卢悠。却见她仍是陪在温国公夫人身侧,与孟湄有说有笑的,又时常向那温国公夫人柔声说着什么,态度十分和善。
    直到此时傅珺才觉得,今天的卢悠有些奇怪。
    这整个宴会期间,卢悠似是一直在围着温国公夫人打转,对孟湄也十分友好,甚至还有几分奉承的意味。
    卢悠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傅珺心中警觉,暗想着要不要给孟渊递个消息,叫他防着一些儿。
    此时那寄蝶儿等俱都下去扮戏去了。戏台下的苦情人生听罢,这些夫人太太们便又端起官窑米分彩茶盅,擎起镶玉玛瑙小盏,一脸雍容地看起台上的喜乐悲欢来。那一番富贵华美,自是不必细说。

☆、第427章

便在那平昌郡主府高搭戏台、歌舞喧阗之时,位于玄武大街的一幢安静宅院里,孟渊亦正舒服地靠在扶手椅上,手里捧着一卷兵书细细翻阅。
    满室的阳光淡淡洒落,在桌案上印出深浅不一的光影。书房里虽没有点碳盆,然而这冬日的午后,亦自有着一种温暖与闲适……如果不去看吴钩那歪着的脑袋瓜子的话,这一切在孟渊看来还是很完美的。
    可是,吴钩的脑袋已经歪了快有小半炷香了,就愣是没摆正过一回。孟渊饶是见惯他这副怪样子,此时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搁下书,将身子向后靠了靠,轻轻地咳了一声。
    吴钩跟在孟渊身边少说也有十年了,两个人说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孟渊挨罚他陪揍,孟渊砍人他递刀。现在两个人都长大了,自不会再干这些幼时勾当。如今是没人再敢罚孟渊了,而孟渊砍人的时候,他吴钩也会跟着一块儿砍,如此而已。
    自然,孟渊情绪上的任何细微变化,吴钩那也是感知敏锐、明察秋毫的。
    此时一见孟渊这个动作,还有这一声轻咳。吴钩立刻就知道,自家主子这是不耐烦了。
    于是他立刻上前一步,觑着孟渊的脸色道:“那什么,主子,属下有几件事没想明白,想斗胆向主子讨个主意。”
    “说。”孟渊语声淡淡地道。
    “哎,”吴钩利索地应了一声,复又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主子,自上回岁考之后。您让属下派人盯着那许家。还有那个程甲,自上回您翻……那什么,探望那傅……那什么之后,您也叫属下派人盯着,您都还记着吧?”
    听了这话,孟渊的长眉立时便蹙了起来,也没去管这吴钩说得乱七八糟的话。只冷声问道:“你查出什么来了?”
    吴钩面上便露出几丝困惑来。道:“属下方才在想的,便是查出来的这几件事情,属下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孟渊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道:“快说。”
    吴钩便道:“属下的人前几天查知,那许氏身边的伴当叫什么姜二姑娘的,这几日常往清味楼跑。说着也巧,那程甲前几日也去了两趟清味楼。还有一件更巧的事情。便是那傅氏五女身边的一个丫头,几日前也去了一趟清味楼。”
    “傅五的丫头?你怎么认出来的?你见过?”孟渊立刻抓住了吴钩话里的语病。
    吴钩一时间走嘴说漏了。一下子便慌了神。又见孟渊浑身的气息俱是一冷,他立马单膝点地,诚惶诚恐地道:“主子息怒,属下这就说。就是下大雨的那天下晌,属下将程甲扔在了半山阁外的松林里。因属下瞧主子对这程甲极为不喜,属下便想着要好好惩戒他一番。便将他身上的汗巾抽下来了,以备往后不时之需。谁想属下回来复命的时候。恰巧遇见那傅五姑娘带着丫鬟经过,两个人言语之间对傅四……那什么是大为不敬哪。属下一时间气不过,便缀着她们去了她们的住处,顺手将那程甲的汗巾藏在那个叫什么莲的丫鬟的床底下,又将那傅五惯用的一个香炉给弄坏了,也算是给傅四……那什么出了口气。属下自作主张,事后又没跟主子禀告,属下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完了这一大通话之后,吴钩擦了擦额上的汗,又偷偷觑了一眼孟渊的面色。却见孟渊的神色倒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你说的清味楼,便是前头那间茶楼?”孟渊语声淡淡地问道
    “主子英明,正是那里。”吴钩时刻不忘溜须拍马,立刻一顶高帽子奉上。
    孟渊便又蹙眉沉思起来。
    吴钩见他的面色又像是比方才还要好了一些,便又小小声地道:“主子,那清味楼里前两日还有个人去过。便是这个人,让属下一时间想不明白。”
    孟渊闻言,额头上青筋隐显。
    这吴钩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么,总这么一点一点往外出,还会不会说话了?
    他强按下心头不耐,压着嗓子道:“说。”
    吴钩便又往上凑了一些,几乎便要凑到孟渊的耳朵边儿了,方小声道:“属下见着的那个人,乃是二皇子殿下身边的一个内侍,叫什么裘满成的。”
    二皇子刘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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