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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 作者:楚云暮-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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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变招,堪堪略过要害改抓向他的肩膀。慕容冲趁他仓促变招,猛地出手如电,却直朝他腰侧攻去,轻击即放,不曾用力,对方却似受了重创一般身形一晃,慕容冲趁机将其禁锢于怀,单手成勾虚虚扼住那偷袭者的咽喉,冷笑道:“朕的上将军要弑君么?”
  偷袭者正是慕容永,他不曾反抗,神色却比雪夜星空更冷。
  慕容冲被他瞪了许久,不由地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沫,听他缓缓地道:“任臻。”
  “认真?”慕容冲不解地挑了挑眉,却冷不防被慕容永伸腿一勾、一绊,登时下盘不稳,踉跄着靠向石壁。随即一只手穿过他的长发,撑在石壁上,将他钉在原地,几乎动弹不能,慕容永逼近了他,二人身量相当,如此便是眼对眼,鼻对鼻,近地呼吸相闻:“还装?”
  “装?”慕容冲刚嗤了一声,立即被慕容永倾身吻住,封缄了所有的话语,滚烫的舌强势地突入,霸道地将他所有的理智与神识席卷而光。
  “呜~”他被逼地快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挣开他的唇舌,仰着脖子换了好长一口气,才垮着脸可怜兮兮地道:“你这不是弑君,是杀夫啊~!”
  慕容永亦喘息不定,却不曾松手,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一双眼中闪着狼一般绿幽幽的凶光。
  任臻心底一颤,立即软了、孬了,他小心翼翼地瞄着慕容永:“其实我刚醒过来的时候,是挺神智不清的,头也疼,眼也花,我我我就想顺便失个忆。。。”
  “为什么?”慕容永不听他的解释,打断道:“为什么要扮成他?这有多好玩,多有趣?!”慕容永要是与任臻大吵一顿便罢了,但他这般冷静的问话更叫任臻心里发憷,他知道自己这回是触破了底线,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心底一直过不去那道坎,我还是怕你还惦记着他,开开开开始只想套你的话,后来我我我骑虎难下,不知怎的就就,就真演上了。。。”任臻平常巧舌如簧,但只要真心紧张了就必有些小结巴,他手足无措颠三倒四地还在解释,慕容永忽然爆发,怒吼道:“就因为你猜忌我,不信我,所以你假扮慕容冲?!当我知道你就此消失之时我的心痛到像被生生挖了出来!我。。。我甚至恨不得能杀了他来换回你!你现在远胜于他!这就是你要的答案!满意了吗?!”
  任臻浑身一震,此时当真是后悔不迭——为何要因为自己的那点疑心,这样威吓和伤害自己爱的人?他俯身一把抱住慕容永,这才察觉到黑暗中慕容永高大的身子竟然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猜忌,是我太在乎。我怎么努力,也替代不了他和你的过去。我害怕。。。毕竟是我借占了他的身体,我怕你终究不能释怀。”任臻紧紧搂住他,微红着眼道,“但是我错了。。。对不起。叔明,对不起。”
  慕容永仰头,闭目,掩去眸中万千星光,耳中俱是他重复的呢喃的“对不起”与“我爱你”,这一瞬间,仿佛真有十载流年如白驹过隙一般飘忽而逝。
  他爱任臻,但到底不能将拥有同一具躯体的两个灵魂全然割裂开来,归根究底,他可以不思量,却终究意难忘。
  而如今他曾经重逾生命的一切,已成前尘浮灰——是他逼自己彻底地剖开了心扉脑海,去直面他曾经不能宣诸于口的爱恨情仇。
  时至今日,他才能真正地对过去决绝地说一声再见。
  篝火熄了,二人便也不再点火,相互依偎着取暖,却也不觉冷意。任臻一张倒霉兮兮的苦瓜脸,也不敢抬头去看慕容永,还在小心翼翼地解释:“其实在水中被撞之后,我被一道水浪冲远,朦朦胧胧地就见到你游来救我,我那时候哪知道你其实是以死求生,以为你为人一向傲骨,怕你太在意此战输赢,又生怕连累我才故意跳河——所以那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你自责自罪,加上心里的确有点儿不甘和害怕,所以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慕容永此时倒是彻底地平静下来,他忽然皱眉道:“你水性不好,苻坚怎会让你跳下筏?救不了人之余只是徒增一分危险罢了。”
  任臻又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那时的确是担心地想要跳水救人,但陡然落水却是因为苻坚撞倒了艄公,他脚下一滑这才落水,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冰冷的黄河水就如千万根针扎进一般,刺骨地寒意冻地他动都动不了遑论呼救挣扎?但他不愿在此时据实以告,忙转移话题道:“你怎知我并非慕容冲?”
  慕容永顿了顿才道:“我开始的时候倒真被你唬过去了。你装的确有几分神似——但次日便觉出不妥。冲哥他自幼锦衣玉食,哪怕前燕国灭,他入宫为质也丝毫没受过一点苦,怎会大喇喇地生吞了一条半生不熟兼索然无味的鱼?”
  任臻听地一脸黑线,怎么也想不到是此处露馅——不过他和慕容冲比,内内外外比较起来都的确算是粗人一个。
  “后来你屡次出言蓄意撩拨,我便越发确定了。”慕容永偏过头,略带寒意的柔软双唇拂过任臻的眼睫,“最重要的是,冲哥从不会如你这般看着我。若他真疑我弃我,早就一剑穿心杀了我,而不会有半点优柔不舍。自国破以来,他心里满是仇恨,越积越深,已万劫不复。当年征战,他从不披甲,身先士卒,世人都谓其‘勇’,我却知他为了复国复仇,早已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对自己都能狠,对旁人就更加狠——谁敢阻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包括当年的慕容泓与如今的慕容永。”任臻听他语气淡寞中又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萧索肃杀之意,不由地无声一叹,主动凑过去噙住他的嘴唇,轻柔地吮吸,并含糊着说道:“所以你才再次失踪,逼我露出马脚。。。”
  慕容永被动地仰头承受着他的吻,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也是怕。我怕自己看错了,算错了,你真地回不来了,我受不住。。。更不知道还能以何面目以何肺腑留在冲哥身边,留在这个没有你的天下。。。”
  任臻心下大悸,爱、愧、情、疚皆如潮水般汹涌弥涨,将他灭顶,忍不住将慕容永紧紧搂进怀中,惹地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82、第八十一章

  任臻知是触及了慕容永腰上未愈的瘀伤;忙松了手;解衣去看,慕容永忙按住他的手道:“黑灯瞎火的,看的出甚来?不碍事的。”任臻无赖道:“那不看;就摸摸。”一只手已经突破重围钻进了衣内在腰间徘徊摩梭;却总是避开那旧伤,又游走到他宽厚的背肌、胸腹之间,还要往下;却被慕容永眼明手快地一把攥住;他莫名地有些气息不稳,带点紧张地开口道:“我们睡吧。”
  任臻点点头,大表赞同:“好;睡吧!”
  “。。。”慕容永还不及再辩,却被任臻顺势跨骑上来,压着他的胸腹缓缓地倒向石台,一面可怜兮兮地道:“抱会儿罢,天这般冷,一个人哪里能睡的着?”话说的软,动作却半点没含糊,一路攻城略地,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就轻车熟路地将人扒了个半、裸,他却没有继续耍流氓了,反俯身下去,静静地埋首于慕容永的脖颈畔,许久不动。半晌后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轻叹一声:“叔明。。。”慕容永心底一软,反手拥住了他,缓缓探过头去,唇舌相触,与他接了个缠缠绵绵的长吻。
  二人情深意笃,在漆黑一片的漫漫长夜里不住拥吻,似乎连周遭冰冷的空气都烧地火热,彼此都有些把持不住。直到慕容永再次抓住他的手喘息着突然道:“谁,谁在上面?”
  任臻眨眨眼,觉得自己简直要爱死他了——明明是个纯到不行的“雏儿”,偏还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心里想的他当然不敢表露出来,赶紧拍马道:“当然是我的上将军在上!”
  慕容永刚点了点头,便觉出任臻言行全然不一致,一面说一面就已经探手入了亵裤,并利落地朝后摸索而去,不由怒道:“你——”
  任臻又偏头吻住他濡湿的唇,忙里偷闲地笑道:“只是上将军昨儿为救驾受了腰伤,使不得力,为了你我性福着想,我先暂代其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慕容永拿他的胡说八道无法,又到底不忍心亦不愿意推开他,就这么一迟疑,任臻打蛇随棍上,立时伸出手指长驱直入,慕容永二十多年一直洁身自律,何曾受过这般待遇,登时忍不住啊了一声,一种羞耻难耐的感觉窜过四肢百骸,浑身肌肉绷地死紧,叫任臻再进一分都难。任臻摸他腿根,发现他已紧张到像生铁一般僵硬,便柔声诱哄似地道:“叔明,放松些~出生入死都不怕,却怕这个?”
  慕容永狠狠地瞪向他,倔强地不出一语,英俊的脸孔满是难堪,眉心的那道旧日刀痕似都羞耻地泛起红来。任臻心中一动,单手拂开他的额发,在雪夜微光中凝视了许久,才低头在那伤痕上印上一吻——他的叔明,究竟为他受过几次伤,拼过几回命?
  这么轻轻浅浅的一个吻,却灼地慕容永浑身一烫,随即,任臻撑起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他则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见任臻埋首于自己的胯、间,将半勃的性、器纳入口中。
  慕容永如遭电击,忙不迭地撑起身子要将人推开,慌道:“你怎能这么不——”
  任臻双手牢牢固定着他的胯骨,不令其退缩半分,他含着那物,抬眼向上看去,甚至极尽□地在顶端大力舔舐了一下,才哑声开口道:“不什么?不要脸?叔明,我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还要脸作什么?”
  慕容永闻言一怔,眼睁睁地看着任臻重新低下头去一含而尽,他仰头嘶了一声,如浑身过电一般,舒爽地连脚趾都尽数蜷起。。。任臻吐出口中白液,将其细细地在其后抹开。。。慕容永猛地抽搐了一下,却咬着牙不肯再退。。。任臻俯趴上来,开始剧烈地。。。二人大汗淋漓地搂在一处,犹自不肯稍分,一口一口地交换着亲吻,都是激动地不能自已。
  。。。慕容永只觉身上粘腻地难受,轻轻推了推任臻,任臻原怕压到他的旧患,一直是撑扶着他的臀部,令其腰部悬空,此刻就坡下驴,再次分开他的大腿,用力一抬,将其扛上汗湿的肩头,“你!”慕容永顿时眼冒金星,身体被压迫到了极致,脸上亦胀地通红,只是因为做地浑身乏力,怎么也无法拒绝,任臻居高临下地冲他痞痞一笑:“再来一次?”。。。
  任臻良知未泯,到底没忍心折腾上整宿,只是躺在他身边时不时就要在他下巴、锁骨、脖子、胸膛等处轻轻啃咬,间或留下个痕迹,就像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人一般,怎么也要不够。到快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中却仿佛听见了铁马金戈看见了剑影刀光,他以为自己是做了噩梦,不安地皱了皱眉,随即觉得身子被人猛地一推,他骤然惊醒,本能地觉出了危险,就迅速探出手去,摸至枕下欲拔出随身的龙鳞匕——这一下自然扑了个空,他记起来了,他不是在宫里,龙鳞匕亦赐给了拓跋珪——他翻身而起,单膝点地,已是全情戒备。
  然而当他抬起头来看向他原本以为的“刺客”之时,脸上却轰地一烧,几乎要滴下血来。只见苻坚横眉冷目,矗立眼前,眉梢肩上皆是霜白的落雪,不知在风雪之中已寻了多久。此刻他长剑出鞘,青锋所向,赫然便是二人。
  任臻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心中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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