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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 作者:楚云暮-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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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今夜咱们燕兵皆不饮酒,披甲枕戈,以待军令。”兀烈说完,为难再三还是吞吞吐吐地道:“皇上,明日我们。。。当真行动?”

  111、第一百一十章

  任臻低头垂目;半晌后道:“燕军入凉;本为助阵;现在战事已了,多留何益?照我事先吩咐,明日凉军入城之时;燕军殿后;直接改道东行,返回长安。”兀烈不敢违令,只得道:“那。。。该如何向苻天王请辞?”
  任臻一扯嘴角;笑意苦涩:“我出兵相助只为投桃报李;以偿昔日之恩,焉有他意?如今功成身退,又何必请辞?难道堂堂燕帝;还贪他甚么谢赏恩赐?”
  兀烈再迟钝也看出苻坚任臻二人关系匪浅,便忍不住道:“若苻军随后追截拦阻。。。”
  任臻这下已无犹疑,当即道:“狭路相逢当如何,你是领军之将,还须问我?”
  兀烈暗自一凛,知他心意已绝,哪敢再说,唯躬身领命而退。
  任臻深吸一口气,终于在背人之际面露痛楚之色:他当然不可能当真与苻坚动手。若明日在姑臧城外苻坚知他不告而别,怎会不亲自来追但他素来顾全大局爱惜黎戍,只要他去意决绝,执意要走,甚至摆出一副不惜兵戎相见的模样,那在夹道欢迎的三军万民面前,苻坚审时度势之下也不能强留。
  只是想象,便胸中一闷,如鲠在喉,但当断则断,有舍有得,苻坚对他情深意重,他又何尝不是?可他们毕竟早已不是少年,除了爱情,还有家国天下抱负责任——苻坚半生跌宕方才东山再起,这份家业着实得来不易,若真爱他,便该成全。若知道彼此心意,便是远在千山万水外各自相思,亦心甘情愿吧,又何必朝夕共对,烈火烹油?
  任臻心事沉重,便是回到席上也显得有些浑噩,幸而此刻诸将饮酒不及无人理会他。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大都已喝地微醺,因明日还要整军入城便尽皆叩辞告退,任臻混在散席之人流中,自马厩中牵出坐骑来——他自然还记得与苻坚早先之约。
  他信马由缰,并不操纵,任赭白撒开四蹄漫无目地随意驰骋,丝毫不担心苻坚会找不着他。果不其然,掌茶功夫过后,便闻得身后马蹄疾响,尾随渐至。
  任臻一拉缰绳,等他并骑,刚问了一句:“去哪?”便只觉眼前一花,身后一沉,苻坚已在飞驰间跃至他的鞍上,又如上次一般将他搂在怀中,只是用力更猛,双臂钳紧,几乎要将人摁在马背之上,任臻皱了皱眉,却没挣扎——他心知肚明,过得此夜,相见无期。只是好声好气地又问:“咱们上哪去?”夜色之中苻坚没有做声,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下一瞬间却已劈手夺过任臻手中马鞭,一记猛抽,赭白吃痛嘶鸣一声,登时撒开四蹄、绝尘奔逸而去,赭白本为名驹,任臻怜它随驾征战受伤无数,平日里打都舍不得打一下,马鞭什么的不过是个摆设,如今骤然受袭,便如发狂一般风驰电掣。任臻被身后之人钳制地伏在马背上动弹不得,被颠地上下震荡苦不堪言,耳边唯有呼啸的风声,与苻坚滚烫的气息。
  好容易待赭白发完了性子,逐渐缓下了速度,任臻已是晕晕沉沉,全身骨头都如散架了一般,纵使圣人也耐不住性子了,谁知还不及发作他便忽然浑身一僵,却是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摆直钻禁地而去。他慌忙抬手按住,刚回头怒目欲说什么,苻坚的吻已铺天盖地地压下,一面扣着任臻的手腕一面已是强行拉开他的腰带,竟是真要在这荒郊野外剥去他的体衣。
  任臻心里一毛,连忙使出反擒拿手想要脱身,谁知苻坚之手如铁铸铜造一般,无论他如何拆解皆不得脱,动作大了更引得赭白再次受惊,苻坚两腿一夹,迫使赭白听话的同时已一把扯下他的褶胯,火热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摸了进去。任臻只觉得嗖嗖凉意从尾椎直窜上脑海,这下当真是有些慌神了——苻坚贵为帝王,素来坚定刚毅,却从未对他如此霸道而强硬过,他被自上而下地压迫和禁锢着反抗不得,只能求救似地失声喊道:“大头!”
  苻坚听了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衣裳不整、粗喘不定,显然情、欲勃发,面上却是寒霜满布,冷过中天孤月。
  任臻仰视着他,心底一颤,分明全身都被压制地隐隐作痛,却压根及不上分离之痛的万一,他自暴自弃似地转过脖子,将头埋进油光水滑的鬃毛里。
  下一瞬间,苻坚竟抬起他的腰就这样从后俯冲而进!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份痛如血肉剥离,直彻心扉,任臻却硬是咽下了惨叫之声,咬牙承受着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快速鞭挞,后面泛起一点濡湿,他知道那只会是绽裂的鲜血——他这一生,还从未有这般近乎屈辱的经验,幕天席地,被男人强行压在马背上性、交,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魔了,被对他深厚沉重愧疚犹疑的爱逼至疯魔!
  苻坚咬着牙、红着眼,发疯似地干着他,动作之大之猛几乎要将人颠下马来,苻坚占着自己身材高大骑术高超,一手控缰一手摁着任臻的脖子凶猛如一枚楔子将他牢牢钉在原处,任由他肆意行刑。
  苻坚一记用力,狠狠捅进深处,身下之人只是微一抽搐,依然没有反抗,只是依旧背对着他、深埋着头,不发声不出气。苻坚粗喘片刻,忽然停下动作,伏低身子,紧紧搂着任臻的肩背,痛苦地沉声道:“为什么。”
  他一迭声地问:“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愤怒?!”
  任臻没有回答,倔强地绷直着背,他知道一向宽和内敛的苻坚如此反常暴烈,只会有一个原因。
  “你也会心虚?也会害怕?”果然苻坚见他不答,便自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般地低吼道,“若非巧合听见,我怕是永远不会知道你打算明日之后不告而别!甚至不惜兵戎相见!”
  任臻深吸一口气,终于语带疲惫地答道:“我。。。本就是客居,迟早要回长安——”谁知他甫一抬头,便被扳过下巴,苻坚霸道的吻狠狠烙上他的唇,如同啃噬一般,带着惩罚的意味。“莫要骗我——你做的如此决绝,根本是打算从此以后,不相往来!”即便苦苦压抑,苻坚略颤的声音也彰显着他的暴怒,“因为姚嵩和慕容永皆在长安,你便要弃我而去!?”
  这诚然是一时气话,明明在数日之前还真情流露剖白心迹,种种情状、岂似作伪?患难与共、死生契阔,任臻不可能忽然改变心意,这一点,他知他亦知——唯其深知,便更添愤懑不解,以致急怒攻心。
  任臻皱眉不语,只是撇开头挣开他的唇,却大力牵扯到了二人相连之处,皆是倒抽一口冷气,还没缓过神来,苻坚竟又顺势钳着他的胯骨狠狠插了进来,任臻苦忍多时,终于性子发作,崩溃地大叫道:“我他妈的不想挡你的路!你成王称帝也好,册立中宫也好,都是理所当然,我无权置喙!”任臻越说越心头火起,一记反肘正中苻坚气海,打地他猝不及防摇摇欲坠,任臻本能地伸手拽住他,嘴里却还怒喊:“正如我想走想留,也不由你来决定!”
  苻坚反手握住他的拳头,终于找回了些许理智,诧异道:“谁要册立中宫?”
  “你待俘虏虽一贯宽和,却从不做无用之事,不招无用之人。如此优待吕姝,难道不是为了来日立她为后,利用她的身份安定北凉残余势力?”
  苻坚愣了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点点头道:“我是想与她联姻。”未等任臻说话便话锋一转,续道,“却不是为我——而是为了杨定!”
  杨定?任臻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完全不能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在他印象中,勇冠三军光风霁月的杨大将军似乎就一直是这般独来独往、孤家寡人的。
  “你居然怀疑是我。。。她几乎能做我女儿了!”苻坚啼笑皆非地道,“破城那日我冷眼旁观,看得出杨定对吕姝颇有好感——须知他年过而立却无婚配,刚硬有余又变通不足,再有军功怕也镇不住凉州军民,封吕姝为公主来抬他门楣是再好不过——她又是将门虎女性情坚定,日后必能辅佐杨定。”任臻越听越糊涂,为何要苦心积虑为杨定做媒甚至抬高出身?
  苻坚一看他的表情就他还是不解,无奈道:“真不知你有时是真呆还是假傻!”他拉起他的胳膊,让人向后坐进怀里,任臻几乎忘了此时的尴尬情态,被这样直矗矗地自下贯穿,直抵关窍,登时闷哼一声,那物至此方隐隐勃、起,大腿根儿亦抽搐不已。苻坚也被绞地情动,止强忍着不要丢盔弃甲,哑着声道:“我想过些年,传位于杨定。”
  任臻一惊,悚然回头,恰好被噙住双唇,火热的舌伺机钻了进来,搅出一片湿、滑,任臻震惊地块要爆炸了,含含糊糊结结巴巴地抢着问:“你你你什么意思?你不要后凉国了?”千辛万苦方才东山再起,雄心壮志焉能付诸东流——他怎么舍得?!
  苻坚喟叹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松唇仰头,定定地望进他的眼中。二人身量仿佛,此刻四目凝视,鼻尖相抵,呼吸与共,休戚相关。他缓缓地低声道:“我曾一统北国、投鞭断流;也曾走投无路、阶下为囚。这辈子我没白走更不后悔——起过落过,对过错过,早就值了。既遇见你这煞星,余生便不愿再固守西陲,为名所困,帝王将相宏图霸业又如何?身死国灭,谁能拥占无尽的江山?”
  任臻激动地都大了舌头:“你你的意思是——”
  苻坚略低下头,再次吻住了他,坚定地道:“不出三年五载,待我将西凉交接妥善,我便随你回关中去——扎根故土,再不分离。”
  任臻默然片刻,忽而皱眉悄声道:“那你自出兵张掖以来,为何总,总若即若离,不肯与我同处。。。”
  “我不肯?!”苻坚郁闷道,“那时候两军交战,大敌当前,凡事一与你相关我必定方寸大乱无暇他顾,例如张掖围城之战就功亏一篑。我。。。我是怕分心才不得不远着你!”他此时方知任臻这连日的不快与误解从何而起,简直要啼笑皆非,见任臻如此皮厚之人都面露讪色,便又不怀好意地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我现在这般,你还说我不想?”
  似在回应一般,那深楔体内的阳、物又胀大几分,任臻□一声,此刻才察觉出自己尴尬的处境,忙推他:“别闹了!快出去。”他虽然一贯色胆包天、无所顾忌,但幕天席地在马背上交、欢,就算是拍GV都算得上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了。
  苻坚从善如流,柔声答应:“好。”一面缓缓催动马匹前行一面却将手探入任臻怀中,摸到那副已昂头吐露的器具,上下套、弄不止,同时胯、下使力,借着马上颠簸,轻缓而缠绵地来回□。前后夹击之下任臻早已勃、起,遮挡在苻坚手前的那处衣摆晕出一片深沉的水渍,并逐渐扩大。他红着脸,颤着气,抖着声,反手用劲攥住了苻坚的手腕,斜睨一眼,薄怒道:“苻天王欲言而无信乎?”苻坚果然住了手,却忽然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坚实的肩肌,如同狩猎正酣的猛兽,粗喘着道:“任臻,任臻。我想你,我想干、你。”下半身的动作随之亦激烈起来,连带着身下的任臻伏在马背上都左摇右晃晕头转向,快要窒息——平日最一本正经冷静自持的男人,一旦发起疯来,便更是不要脸地厉害。他晕沉沉地伸手探向二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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