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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也是相识的。她,不是娘娘所想的那种人。”
便是连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直接来了句“她不是娘娘所想的那种人”。
那种人又是哪种人虽然皇后娘娘没有明说,可是结合着方才的对话,众人也都听出了个一二。
但明明是这样一句毫无说服力的话,可是,从那眼神清亮明澈的白衣少年口中说出,却是让人不自觉地就打从心眼里相信。
可经过刚刚那一番举动,只要长个眼睛的人谁都能看出来,皇后是不喜他的呀。他……他怎么有勇气这样对当朝的皇后如此不敬?
众人诧异着,却见那皇后虽然面带不甘,却在瞥见老皇帝不悦地眼色时化作了一声,“罢了,哀家今日本就没打算要她你怎样。”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与自己听还是再说与别人听。说完后,她又对着那跪在殿中已经僵掉的紫裳妇人道:“你也是个聪慧的,日后应当谨记分寸二字。明白了吗?”
看向那白衣少年的云中秀,此时已经是痴傻了。直到再一声厉喝传来,她才惶恐地应道:“云氏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这样伏在地上,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久久久久没有缓过神来,她不知道老皇帝和皇后他们是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一次回到席中的。只是满脑子都在回放着方才那一幕……
他,不是以柔弱姿态出现的吗?他,不是在这些皇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吗?更何况是当着众人的面,与皇后结怨了……
他怎么会强出这头,替她解围啊?
方才若不是他出言相救,皇后已经被陆谦那愚蠢的举动,逼得不得不治她的罪了。
可这样一来,他不就是将自己置身为众矢之的了?
而此时,或许知晓他真正身份的人,除了她,就只有皇室的几个了……
明明是被搭救,可此时云中秀的感觉并不好。
她忽然有一种宁愿被皇后治罪,也不想被他搭救的想法……
盯着那白衣少年,云中秀的眼神越发阴晴不定。她紧紧握着手里的酒樽,恨不得现在就将它摔倒那坐在高堂上满面含笑的少年脸上。
他那一句“与这妇人也是相识的”明日一早定会被市井小民曲解成别的意思,从而大肆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版本。
用不了多久,她也就真的成为众人眼中的yin娃lang妇了……
在确定自己身后侍女已经离去后,云中秀一仰头,将手里的酒樽一仰而尽。
她身前那男人几次想回头解释什么,却都被她避开了。
倒不是她真的以为这男人会在此时害她。以她了解他的程度,这男人方才那个举动许是真的害怕什么,可绝对不会是冒着连累自己的危险去害她。
但她就是连看都不想看他。
越了解他,也就越气自己,越恨自己。恨自己怎地会看上他恨自己怎地就瞎了眼睛看上他?
就因为皮囊吗?难道相处了那几年,还不够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吗?
云中秀还不了解自信心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
前世的陆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手到擒来的一切,也让他变得一天比一天自信。为人处事方面,自然也愈发成熟大气。再加上俊美的外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
可如今的他,自认自己是个窝囊废,是一个连妇人都搞不定的窝囊废。没有了云中秀的全力支持,他做起事来也更加地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言行举止自然就与她所识得的那个男人不同了。
此时他坐在殿中喝着闷酒,就连原本很是欣赏他的二皇子,也再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一眼。接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他棕色的眸子在一张一翕着,那里面带着阴寒,带着狠戾,毒辣辣地往殿中央的方向扫去。
一个连沐风已经够他受得了,如今又来了个什么不知名的狗屁司远他算什么?凭什么连皇后娘娘都给他台阶下?莫不是……莫不是他真的是皇上新得的男宠?
感谢小万、团扇、猫小叉,敕弃、湘门子亲的打赏尤其是湘门子亲啊~~~巧克力~~巧克力啊嗷嗷嗷我好开心会加更的,鞠躬(另,今晚还有一章,是为了弥补昨天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感冒,难受的紧,所以更新不是很给力,对不起亲们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君能舍下曼如吗?
皇帝、皇后与杏妃不过只才坐了半刻钟。
这种场合他们也只是来走一走形式,倘若坐得久了,底下的人会放不开。
待他们离开后,众人才开始真正的玩乐开。
这种场合司远自然是不喜的,可他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焦点,此时就算想暗中离开,也是不便的。
那边皇帝方才带着两位娘娘离开,这边一众人便立刻将他包围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与云中秀无关,又坐了一小会儿,直到身边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也全都往殿前围去时,她这才从榻上起身,离开大殿。
见她离去,陆谦犹豫片刻,随后也追了上去……
“秀娘,你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方才为夫确实是担心你。”
“秀娘是不是在怪罪为夫啊?为夫对天发誓,那个什么大义灭妻绝对是无稽之谈”
“秀娘……你说话吧为夫真的是没有那么想过啊”
从上了马车,陆谦的嘴就没有停过。坐在那沉默不语的妇人身边,他急得是团团转,一会拉着她的手,一会搂着她的肩头……
可那妇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只是面色平和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陆谦急了,放下手中的动作,他又坐到了那妇人的对面,再一次开口道:“秀娘……为夫答应你的话不会不算数。我们和好如初吧,你也莫要再往太子府跑了。那茶园日后就由我们夫妻二人共同经营,有夫君护着你,你也不必在畏惧谁了。”
话是说的那样让人窝心,可是听在云中秀的耳朵里,却成了笑话。她想忍着装作听不见,可是这最后一句话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任由他紧握着一双细白小手,云中秀面带笑意地轻声反问道:“夫君会护着秀娘?秀娘日后谁也不必再畏惧了?”
陆谦想也不想地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日后谁也不敢在欺负秀娘了”
轻叹了一口气,云中秀有些无奈地回道:“那若是欺负秀娘的人是个王孙贵族呢?夫君一个小小的少卿拿什么来保护秀娘?”
本以为这话问出,会让眼前这厚颜无耻的男人看清现实。可没想到的是,他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此一问般,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方才皇上都下旨了,日后谁要是敢去捣乱,为夫必会亲自去衙门将他打个屁股开花。”
他这般讨好下作的模样云中秀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只见她的笑容微敛,轻轻抽回手,直视着他的眼眸缓声道:“那夫君真舍得曼如吗?今日已经入夜了,倘若秀娘宽厚些让你明日一早再将她送走,你狠得下心吗?”
夜沉如水。
此时就连街边屋檐下那飘忽的灯盏,都已经是稀稀落落的了。
因为云中秀是从那宴会中提早离开,所以此时街中除了她的再也没有任何一辆多余的车马。
“轰隆隆,轰隆隆”的车轮声,声声传来。马车内晃晃荡荡地飘着一盏昏黄的灯笼,隐隐约约地笼罩着两人的侧影。
云中秀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个开始渐渐沉默的男人。
说心里话,他确实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俊逸儒雅,再加上那双如琉璃一般的棕瞳,真的很难让怀春的少女不动心。
就像此时这样,他不动不言,眉头紧锁细细思考的样子都是如此着迷。
前世,她就是被这副模样骗去的呀……
久久都等不到他的回答,云中秀轻笑一声,低叹道:“夫君舍不得的,秀娘知道。所以那些话日后莫要说了,倘若被曼如听到可是会伤心的。”
说完,她便将头转向一边。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陆谦紧握着双手,试了几次,“我可以”这样三个简简单单的字,他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说出口。
那话说出来容易,可这妇人若是说明日便将如妹送走,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啊如妹是怎样被这妇人一步一步骗进府上来的,他都已经知晓了。如今如妹已经再无家可归了呀更何况她是被这妇人用大张旗鼓地方式抬进府,就算想把她当做表妹许个人家也不行了……
左想右想都是行不通的。直过了好一会,陆谦才低低地说道:“我,舍得。但是请秀娘在多等上一些时候。我可以……我一定可以的……”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直说到最后已经悄无声响了。
云中秀歪头枕在马车上,只是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日,一直到了云荣府,下了马车,进了云裳苑,陆谦都没有再和云中秀说上什么话。
只是像逃难一般,也没有去碧柳苑,直接往书房的方向跑去了……
转眼两日过去了,那日从皇宫回来,云中秀便抱病在家中,没有再出过云裳苑。
而连沐风那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却让于安、方庆又心甘情愿地回来守着她了。
之所以说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初时回来的时候,二人全部都亲自到她的面前道过歉了。而那满面的羞红也不似被逼迫的……
他们也是身不由己,所以云中秀并没有过多追究,只是又派二人守在了院门外原本她把自己圈在院子里,是想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她再露面。既然都是由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的事儿,那外面的流言蜚语能多难听她也想象得到。
本是躲着的,可是偏偏有人却让她不如意。
这不,一大清早院外那指桑骂槐的声音又来了。
从皇宫回来的第二日,那韩湘柔不知是从陆谦哪里得来的消息,还是怎样。一大早便拉着柳曼如在她云裳苑前面的花园里,故作戏耍,却明里暗里都是在讽刺她不自量力想攀龙附凤,没想到却惹来一身骚,诸如此类的话。
多可笑,那两个原本恨不得成日里厮打到一块的女人,竟然握手言和改成一致对她了。
那花园与云裳苑的距离极近,再加上她们说的又是如此大声,就算云中秀不想听也没办法。
可她硬是逼着自己生生忍下了两日,因为还不到时候……
其实看着订阅我是一点动力都码不下去了。
订阅从最初的五百多,到现在的五十多,整整少了十倍我想问问亲们究竟是怎么了?是你们在等着养肥看,还是文章已经不好看了,你们干脆放弃了。
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能告诉我吗?在这样下去我真的没有一点动力了。
倘若亲们是在等养肥,那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争取每日双更,早点肥起来好让亲们宰。
若是文本身出了问题亲们可以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吗?别让我像个傻子似的啥也不知道啊上火啊亲们你们知道我多上火吗?我已经不敢看订阅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赏那贱货几巴掌
算算也两日过去了,该来的似乎也该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