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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么云中秀不清楚,他的目标究竟是谁云中秀也不知道。
可是有一点她却是心里明镜的。
她,赌不起。
眼前的这个人的生死,将完完全全影响着她今后的命运。倘若他出事了……
不敢再多想,再他还没有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云中秀已经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榻上拽起了。
出乎意料,本来以为应该很费劲,可这少年的身体竟是轻盈的很。
云中秀将文祥踢起,急急地交代着,“倘若一会有人来寻身穿白衣的公子,便说他昨夜离开了。你们二人换一辆马车,然后一路往东去,倘若太子殿下追上来,便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他。听到了吗?”
说完,云中秀又对一旁的车夫开口道:“你会轻功吧?快将我们二人从窗中送出去”
车夫皱着眉,一脸的不解。可是还没等发问,便听见门外踩踏楼梯的声音“咚咚咚咚”地作响。而且还伴随着小二那谄媚的声音,“几位客官,到了到了,就是最里面的那间……”
那踏在楼梯上的声响明显是很多人,而不是方才见到的两个。
云中秀急得都快要哭了出来,她压低声音连连恳求道:“快一些拜托你了就将我们送到下面便……”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便被人拦腰抱住。一股混着青草的药香味儿溢满鼻间,还没等云中秀回过神来,人已经“飞”到了外面。
抢了一个行人的马车,那抱着她的人一把将她丢进车里面,驾着马车便飞快地行了起来。身后传来被甩出去那个马车主人的叫骂声……
云中秀还是云里雾里的。待回过神来,她一把扯掉马车上的帘子,有些傻眼地看着前方驾着马车的少年……
他……他……他会武功?而且……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吧?
和于安方庆学过一些皮毛的她,自知普通的功夫是很难带人的,所以方才才会只要求那车夫将他们送到下面便好。但是……但是他那孱弱的小身板,竟然抱着她“飞”了这么远云中秀惊诧不已,可是来不及说什么,也来不及想什么,马车的速度行驶的飞快,她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根本连坐都坐不稳。
一会磕到了这儿,一会又碰到了那儿,不一会的功夫,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不痛的地方。
可尽管这样,他们似乎还是被人追上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要不了多大一会,便会被人截下。
正当云中秀着急万分的时候,却听见一清润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坐稳了哦,我要加快速度了。”
这样说完,只见他一手拽着马缰,一手伸到脑后,将头上那根束发的白玉簪子抽出……
霎时间,三千青丝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随着呼啸的狂风,飘扬在空中恍惚之间云中秀只看到他手起簪落,那尖细的白玉簪子瞬间没入马儿的身体里“嘶————”
马儿一声狂啸,竟似着了魔一般开始发了疯地向前狂奔。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云中秀,径直向后倒去,“哐当”一声后脑狠狠地磕在了马车上,人也倒在地上。
东摇西晃中,她看不清前路,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耳边只听在狂风在呼啸,马儿在嘶吼……
强烈的刺激下,那马儿已经不受控制了,奔跑的速度也比寻常快了不止一倍。在这种速度下,他们很快就与身后追来的人拉开了距离。
可那赶马的人却仍然没有放松警惕,马儿的速度一慢下来,他便拔出玉簪,再向其他地方扎去。距离越拉越远了,已经丝毫不见敌人的身影。可是那身负重伤的马儿却已经不受控制了,也不用他再动手,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横冲直撞朝山上狂奔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马车上的云中秀都已经冻的四肢僵硬,再也无法动弹,甚至连开口说句话都是奢求了。
恍恍惚惚中,她听见前面那少年叫她清醒一些,不要睡。又恍恍惚惚听见身后似乎有无数的马蹄声……
嗯,以后加更的章节我也尽量保证3k字。
亲们鼓励鼓励吧,我下周试试冲一下字数榜。已经一个月没有推荐了……
咳咳,我不抱怨,不抱怨。
努力努力争取把失掉的读者再拽回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跟着他一直走下去
行了多久?行了有多久,司远不知道,只是顺着蜿蜒的山道一路狂奔着……
可无奈的是这该死的雪天,不止是马蹄和车轮的痕迹明显。顺着后面看过去,一路的猩红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扎眼。
许是留了过多的血,又许是已经筋疲力尽了,马儿的速度明显放慢下来。但它还是拼命地跑着,似乎要耗尽最后生命最后一丝力量。
也是在回过头的瞬间司远才发现,那妇人已经瘫倒在了马车里,东摇西晃地任凭自己的身体在马车里四处击撞。
应该是冻的僵硬了。在这样下去,如果不活动一下,她的性命就会有危险……
正思虑的时候,耳边却传来数匹马奔腾呼啸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照他们现在的速度要不了多久便会被追上。
看着前方越来越崎岖的山路,在经过一个被雪覆盖的土堆上,司远转身提起马车里瘫软的妇人,拽着她从马车上滚落而下。
而那匹殚精竭力的马儿依旧向前狂奔着,很快便没了踪影……
巨大的撞击将云中秀摔的清醒了些,忽然感觉身下暖暖的,她伸手摸了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一戏谑的浅笑声,“怎么,还想在我身上睡上一觉不成?”
这声音像是提神剂,将云中秀瞬间唤醒。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趴在未来的南祺皇帝身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尽管四肢冻的僵硬,云中秀还是飞快地从他身上逃离开。
眼神慌乱地瞥向别处,再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时,她已经来不及羞涩,连声开口道:“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马车上?”
那白衣少年缓缓从雪地里站起身,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身上的积雪,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手指着一个地方让她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那刺目的猩红在一片白雪中显得格外扎眼。
一刹那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云中秀不再多问,只是开口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走,逃。”回给了她两个字,那少年径自朝半山腰上走去。
回头看了看,云中秀并没有见到有人追来,还以为是自己已经逃脱了,所以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想太多,她还是跟着那人的脚步也朝着山坡走去。
其实不应该说走,而是用爬的,因为行了一小会他们已经手脚并用了……
尽管云中秀喜欢雪天,可是现在山坡已经被白雪覆盖,只爬了一会,云中秀一双细白的小手便冻的通红。再加上身体僵硬,她好几次就差点滚落下去,此时的样子也更是狼狈不堪。
而她前面那人,不知是刻意还是天生就如此,他竟然连爬山都那么优雅,而且看起来还无比轻松。
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落下她好远了。
“行快些,他们就快追来了。”
正当云中秀盯着他的背影,一边慢慢悠悠地爬着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他的时候,上方却传来这么一句话。
云中秀扭过头朝下面的山路望去,却发现是空无一人的。已经筋疲力尽了,她不免开口抱怨道:“哪有什么人追来,应该已经甩掉他们了吧。”
话音落下,上方又传来他的轻笑声,“我听到了马蹄声。如果不信,那你就继续蜗牛爬吧。”这样说完他更加快脚下的速度。
他听到了马蹄声……
习武之人能听见百里以外的声音,这她是听说过的。况且方才那一“飞”,也证明了他确实是个有功夫的。
可是这话明明是值得人相信的,但是他的态度却无论如何也让人紧张不起来。
除了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云中秀几乎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虽然云中秀对他的态度产生怀疑,可是却知道他本就是这么个人。就算大难真的临头了,他那副慵懒散漫的样子也不会改变。
这样想着,她越发地害怕。手脚并用,从未爬过山的她速度竟是惊人的快。不一会便赶上了前面的人,而且大有一副要超越他的架势。
“还真是挺想活命的呀。”
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马上就要超过的时候,却听到他讥笑的声音。
云中秀张了张嘴,刚想出声反驳,可是却忽然听见山下不远处马蹄呼啸而来的声音。这其中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吼声,“主子血越来越少了他们的马许是不行了,咱们快点追吧”
这男人的声音是咆哮出来的,虽然离得不是很近,可若隐若现地还是传到了司远和云中秀的耳中。
他们二人此时已经快要爬到了山头,如果不往上看是不会被人发觉的。司远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妇人道:“快把你的斗篷脱下,趴住了,不要动。”
依他所言,云中秀一手攀着峭壁,一手颤抖着解开了脖间的细带。将斗篷脱下,她单手卷成了球状,将它抱在自己的胸前……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脱下斗篷的云中秀浑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身旁的少年伸出一手将她紧紧拽住,她几乎就要松手掉下去了。
幸好呼啸的狂风将他们的脚印浅浅覆盖住,如果不细细分辨,是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的。
而他们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刺目的猩红上,所以马蹄呼啸而来又呼啸而过,谁也没有没有察觉山顶上还趴着两个人。
片刻的功夫,他们离开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云中秀刚要打开斗篷重新披上身,却被一旁的少年所阻止,“不可,你那斗篷的颜色太过扎眼。今日若是你身上也着了件红裳,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快些行吧,他们很快便会回来的。”
听了这话云中秀手中的动作则完全僵掉,她不可思议地轻呼道:“我们……我们还没有脱险吗?那些人不是已经去追马车了,况且下面的脚印再过一会就能被风雪完全掩盖住,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爬上了山吧?”
虽然如此说着,可是这声音中有着明显的不确定。
司远一边继续开始前行,一边轻声解释道:“你没听见他们说马儿的血已经越来越少了。方才若不是马的速度减慢,我根本无法将你也一起带下来。那些人很快便会发现我们不在马车上的。路上的脚印虽然不见了,可是这爬山的痕迹却不会那么快消失。保险起见,还是快行一些吧。”
这次云中秀没有再抱怨,只是追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刺着……
若不是前些日子她一直和于安、方庆起早学习功夫,今日定会撑不下来,早早就累趴下了。云中秀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定,倘若她还有命活着回去,定会风雨不误地一直学下去。前些日子她觉得并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只是当做打发时间,便没有接着学下去了。可是到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体力相比从前确实是好了太多……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虽然一直在说如果能有命活下去会怎样,可云中秀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