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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里面,某人捂着被子:“不走!”声音气哼哼的,显然被气的不轻。
堂堂秦王,竟然狼狈的躲着别人,与自己的女人见一面,还要偷偷摸摸。
风千华继续踢被子:“快走!”这点小委屈都受不了,谁让你一年都杳无音讯的,被人恨上了。
夏侯渊掀开被子,眸子幽亮幽亮的看着她,暗夜冒着绿光看着近在咫尺的风千华,长臂一伸一收瞬间连人带被子揽了过来,搂在怀里喟叹一声:“我今晚就睡这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他继续道:“这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千华,再也不要离开我!”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的人生中再没有她,他会怎么样!
这半年,他们在一起点点滴滴的时光,每一天都在他的脑中反复出现,当时他有太多的不得已,让他无法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却不料这之间还存有误会,让她伤心了这么久,她生气是应该的,都是他的错!
风千华不知道他心中想了这么多,被他搂在怀里,额头上喷薄着湿热的气息,微痒,她动了动将脑袋从他怀里移出来,正欲说话,却看见他闭着眼眸,微微蹙着眉,鼻尖发出极轻的鼾声……
竟然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一路从大周赶过来,肯定是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
夜色渐深,风千华悄悄移开一分,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这时,一直睡的极香的某人,忽然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笑意,朝她身边动了动,再次将她搂在怀中,睡的极其踏实!
两年前不屑用的招数,此刻皆数用尽!
一轮红日升起,这一夜风千华睡的极好,一夜无梦,身侧夏侯渊早没了踪影,她心情舒畅的起床梳洗,出了房门随即愣在门外。
只见风华苑内,像蜘蛛网一样,横七竖八的拉着数百根红绳,每隔一尺处拴着一个小小的铜铃,就连窗户上也不放过,密集的连只苍蝇飞过来都必须小小翼翼,一阵风吹来,整个院落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铜铃声。
她靠在门口,看着古美忙的不亦乐乎的背影,道:“伯母,你这是做什么。”
古美头也不抬,认真的忙活着手中的事情,恨不得在地上再挖出几个陷阱:“歹人无孔不入,伯母怕防不胜防!”
她绝对相信昨天晚上夏侯渊来过!
风千华摇头,若是夏侯渊想来,你纵然满地的尖刀也挡不住他!
一侧,二条爬在门框上泪流满面,偷偷朝院内张望,他不敢进院子半步,因为他也被她娘排列在歹人之列。
魅刹一脸淡定的坐在屋顶上,抱着剑抬头望天,他早上可是看着夏侯渊大摇大摆的从主子房里出来,这点小伎俩要是能拦住秦王,那他就不是战神了。
当夜,在古美自觉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夏侯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终于忍无可忍的看着风千华:“和我走!”
他们可以不离开南疆,但不能留在这里。
风千华摇头,爹娘还没回来,小家伙她可是好几天都没瞧见了,想的很。
砰!
古美的早有防备,人像一阵风一样蹿了进来,抬起利器便攻了过来,便打便道:“有老娘在,休想打华儿的主意。”
她与风瑞安的思想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的风千华的人,绝对没有!
夏侯渊侧身避开,脸色极其难看,左闪右躲,怒瞪着床上极其淡定打算袖手旁观的风千华。
风千华知道他们谁也不会伤到谁,所以并不担心。
古美穷追不舍,夏侯渊忍无可忍,袍袖一动,一股劲风挥出……
古美哪是他的对手,瞬间被拍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地上,脖子一偏晕了过去,最后还不忘念道:“豺狼!”
风千华脸色一怔,见古美被夏侯渊打晕,顿时起身要去看看她的伤势:“伯母!”
古美虽晕了过去,但他出手有分寸并未伤到她,到是他气的不轻,头顶上滋滋冒着黑气,顶着个锅底脸一把抓起风千华打横抱在怀里:“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风千华一个闪神,已经被夏侯渊点了穴,直挺挺的任由他搂在怀中动也不能动。
他抱着风千华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的从院子里走出去,那满院子的铃铛,竟然似哑巴一样,没有一点点儿声音发出。
风千华瞪着眼睛,眼眸中怒火腾腾升了起来!
------题外话------
天亮了…话说真的天亮了,哈哈哈哈哈~22号了,各位周末快乐,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那个谁谁谁~经常说我坑爹的谁谁谁,担心我咬你!
章节目录 124 皇宫
更新时间:2012…12…23 8:36:28 本章字数:5494
白茫茫的墙头,一枝红梅自院外探进,层层清香在庭院中散开。舒煺挍оQ
夏侯逸端坐于轮椅上,清润的面容上,依旧笑的清朗俊逸,星目淡淡投向墙头,那一点艳红带着魔力般,久久的让他转不开眼,他眼神悠远仿佛透着它,能看到围墙之外,白雪的尽头那春暖花开之处,伊人驻留之地。
院中静逸,没有一丝声响,身后两位侍从安静立着,这样的情况每一天都在重复上演,对于夏侯逸的沉默他们早就习以为常,见惯不怪!
“主子回去吧,外面天寒您的病还未痊愈。”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夏侯逸捂着唇,面色已咳的苍白,无力的摇着手,示意他无碍。
侍从蹙眉眉头,满面的担心。
这时,有脚步声自院外走入,窸窸窣窣带着丝急切,夏侯逸听着,却不没有循声回头,视线依旧停留在墙头之上。
“逸王。”夏侯渊登基之前,便几次要夏侯逸登基,他一再拒绝态度坚决,夏侯渊无法只能退而求次之封他为逸王。
夏侯逸不应,思绪却渐渐飘远……
他心中有愧,当年若非父皇,王叔的童年不会那么凄惨,父皇是服毒去世,就死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动就那么静静看着,仿佛看到二十年前为了皇位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襁褓中的王叔都不放过的父皇,卑劣,狠辣,他在位数十载虽无大功却也无过,但是这些都不能掩盖他曾经做下的恶事,王叔的仇无可厚非,所以,他选择沉默,这是父皇欠他的,应当还。
王叔背负的太过沉重,有的痛他隐忍了十几年,该是让他放下的时候了。
“逸王。”声音再次响起,夏侯逸眼神恢复清朗,缓缓转目看向来人。
身后的女子,一身清雅的浅绿,在深冬季节中为这小院带来勃勃生机,她皮肤白皙,五官略显深邃,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英气散开,削尖的下颌上,丰润的唇微勾看着他,再次启唇道:“逸王,鲁侍卫在门外侯着。”
夏侯逸眉头微蹙,王叔走前将鲁忱留下保护小九,他这个时候来,难道小九又偷跑了?
“咳咳……让他进来。”夏侯逸淡淡扫了一眼女子,朝着侍从吩咐道。
女子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疏离而显得尴尬,语气关切紧张的道:“你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大夫说了不易受寒,我推你进去好不好。”她的声音微微低沉带着丝沙哑,不似一般女子的柔弱,透着股少有的坚毅,轻轻说着仿佛哄着孩子一样,看着夏侯逸。
夏侯逸眉头未松,面容上依旧是清润的笑意,轻声道:“裘小姐,逸王府皆是男子,你当避嫌的好!”
女子正是裘正的孙女,当初皇定的太子妃裘玉。
裘玉不以为意,她自小在与爷爷上阵杀敌,男子见的多了,又怎么在乎这样的事,她无所谓的一笑,正欲开口,一侧鲁忱大步走了进来。
“逸王,皇上不见了,属下找遍皇宫搜遍金都无踪影,您看……”
夏侯逸面露无奈,怪只怪他们兄弟虽多,但已成年者又可为帝者几乎无人,只能让夏侯紫勉为其难。
“派人出城去搜,务必找到他。”
鲁忱领命出去,夏侯逸略作沉吟,补充道:“派人通知王叔。”
鲁忱点头走了出去。
瞧着夏侯逸面露忧色,裘玉静静立在他身后,视线复杂晕着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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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渊!”风千华立在房中,蹙眉看着某人。
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格都未变半分,若是执拗劲上来,怎么说都说不通。
她明白,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一向沉静看似无波无澜,但若发怒那便是滔天之怒无人可挡,唯独对她无比的耐心,但也仅限于她,古美几次三番的阻挠,他也是一忍再忍,将她打晕算得上是手下留情。
但是他们以后若在一起,这些人是必须面对的,所以,他们对他的成见也必须解开。
夏侯渊立在对面,面容上怒意早就消失一空,勾唇笑着格外的愉悦。
“嗯!”姿态放的极低,大有一副随你打骂绝不还手的姿态。
风千华不看他,面色却缓和不少:“古美她是好意。”
“嗯。明白!”
“你必须和她道歉!”
“嗯。明白!”
“她是我的恩人!”
“嗯。明白!”
“嗯?什么恩人?”夏侯渊面色一紧,直觉与她闭口不提的事情有关。
风千华错开目光,撇嘴道:“我还有事,回来再说。”爹和娘一走几日,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虽然有风存戎护在左右,风瑞安的武功亦是不弱,不用太过担心,但她还是难免记挂。
夏侯渊没脾气,长臂一伸将她揽了过来,搂着纤腰笑道:“我与你一起。”
风千华挑眉,眸光微微一闪:“和我一起?”
夏侯渊点头,毫不犹豫:“嗯。我们说好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房内两人低低打着嘴仗,房外雾影拿着封信来回走动,纠结的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敲门。
霁月从院子外回来,瞧见他矗在这里,诧异道:“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公主府守着你主子,回来做什么?”
雾影挥着手中的信,像是找到救星一样,一把将信丢给霁月,人瞬间飞没了踪影,声音喜不自禁:“军师,劳烦将信交给主子。”
霁月看看手中的信,再看看亮着灯的房间,两道影子在墙上拉的纤长,他顿时明白雾影为什么纠结。
捡了个麻烦!
霁月眯着眼睛转身就走,可信上封着火漆显然是重要的事,想了想,他硬着头皮敲门:“送信!”
他将信朝门口一放,瞬间蹦出老远,以防打扰了某人的好事以遭到他恼羞成怒的报复打击。
果然,夏侯渊黑着脸打开门,鹰眸在四下里一扫,刀子一样在他脸上刮过,拾起信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霁月收了刚刚的小心翼翼,在雾影无比崇拜的视线中,甩着衣袖气定神闲的得瑟的出了院子。
雾影感叹,还是军师有办法!
夏侯渊拆开信随意一看,顿时脸色变黑,末了将信揪在手中,怒道:“这个小九,实在太胡闹了!”
风千华拿起信,匆匆看了一眼,面色亦是一变,信上说绮兰山发生雪崩,沧州城被大雪封住,城外居民死伤无数,百姓之间谣传是山神震怒,降罪于大周!
荒诞!
风千华凝目,道:“你回去吧!”
大周国事刚定,虽一切已渐渐步入正轨,但发现这样的事情,又无人坐镇官员难免会乱阵脚,新的政局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况且,澜月国势渐强,北疆沉寂数年也蠢蠢欲动,说不定会有人乘虚而入,届时又将会是一场大战。
夏侯渊沉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