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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女土匪……”
看着他扑闪的大眼,眼若水晶般清亮,风千华眸含笑意,刚刚的不快消散许多,微微点头:“加油。
”
他是她的朋友,是真正放在心中的朋友,无论此生他们各自处在什么位置,在哪里,都改变不了这份
难能珍贵的友谊。
夏侯紫伸出手,正要去抓风千华的手,忽然手中一暖,一双比他手还要宽厚的手握住他,夏侯渊面无
表情道:“此去时间紧迫,你赶紧启程。”
不握就不握,小气!
夏侯紫抽出手,心里面咬牙切齿。
满脸委屈,夏侯紫哼哼道:“能不能明天再走,我还想和女土匪喝酒呢。”
“等我们去金都,喝你的喜酒。”夏侯渊沉声,目光在他手上剜了眼。
夏侯紫一愣,都快哭出来了,喝喜酒?他才不要娶那些庸脂俗粉,和父皇一样三宫六院,烦都烦死了
。
他暗暗翻了无数个白眼,王叔奸诈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女土匪都快成了他私有财产了。
看着这叔侄二人暗地里的较劲,风千华叹了口气,她也很想和夏侯紫痛饮,可现在哪有心情喝酒:“
等我找到湾仔,一定会去看你。”
夏侯紫目光一亮,怕是她反悔一样,再次确认:“真的?!我在金都等你。”
风千华微笑点点头,目光诚挚:“好!代我问候逸王,希望他多保重。”
想到夏侯逸,她眸中微微一暗,虽然两年不见,但是他的一切她都在关注着,包括那个叫裘玉的女子
。
不知道爽朗耿直毫无心机的裘玉,会不会令夏侯逸彻底开怀。
“好!”想到裘玉,夏侯紫心中暗暗笑着,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呢。
心中偷乐,夏侯紫猝不及防的伸出手臂,猛然抱了抱风千华,用力之大仿佛倾尽全力,忽又猛地放在
她,迅速跳开一步,已经换成嬉皮笑脸,挥着手:“女土匪,我们金都见!”话落又得意洋洋的朝夏侯渊
挑衅抬了抬下颌:“再见。”
满面冷意,夏侯渊眉头略蹙看似愠怒,但是眼底那抹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风千华点着头,脑中却在回响着夏侯紫方才抱她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祝你们幸福!”
幸福么?
她会幸福么?
“会的。”
忽然,耳侧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夏侯渊立在她身侧,目光灼热。
风千华眉梢一挑,是啊,他武功那么好,夏侯紫那么点小伎俩,又怎么能逃得过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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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呼伦塞。
皑皑白雪的覆盖的北疆京都,街道上不时有人骑着骏马扬鞭呼啸而过,扑簌簌的雪花溅在路边,落得
路人满头满脸,他们不敢吭声,只能默默抖落满身的赃物,躲进某一家茶馆或者酒楼。
此刻在胡伦塞最豪华的酒楼内,与室外的天寒地冻截然相反,暖意融融,大堂内座无虚席,高堂阔论
推杯换盏。
角落里,一方桌子边坐着三个男人,皆满脸络腮胡子,衣料华贵举止不凡,他们低着头神色各异,故
意压着声交谈着什么。
“听说皇上将兵权交给了二皇子,今天出兵去大周。”
“这就出发了?这可是个肥差,大周如今国力羸弱,此去必然一路摧枯拉朽,手到擒来,这么好的立
功机会,大皇子不可能不想要啊。”
“可不是,皇上就是偏爱二皇子,才将如此重任交给他,听说皇上已经在牛角上刻好了继承人名字。
”那人话语一顿,特意加重了音调:“二皇子。”
“嘘……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
三个人立刻噤声左右四顾生怕被人听见的模样,不敢再多说一句,然而他们刚刚所说的话,却一字不
差的落进大堂内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极力压住心中的动荡,但是却明显神色不似方才的平静自然,能来这里消费玩乐的人,身份皆
是尊贵不凡,与皇家以及各个皇子之间,联系交往密切,利益互相牵扯。
私下里哪一个不是有自己支持的皇子,暗暗筹谋夺嫡之战,如今天下大乱皇子们表面看似消停一致对
外,但却没有人放松对王位的觊觎,如果真如他们三人所说皇上已经秘密立了诏书……
忽然起身,所有人与周遭同僚朋友告辞,用各个理由伪装着,却是同样的心情的奔了出去。
一旦二皇子登上皇位,以他的手段北疆将会又有一场血雨腥风。
眨眼功夫,满堂的宾客走的所剩无几,就连角落里的三个人,也不知何时悄悄离开了。
胡伦塞南城的一处小院里,霁月翘着二郎腿,眯着细长的眼眸,笑的高深莫测:“那些人现在已经是
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心思顾忌大周的事。”
下面,并排而立的三人,赫然就是刚刚酒楼内的三人,此刻他们换了厚重的皮毛大衣,一身利落的黑
衣劲装,敛目冷眉不苟言笑的模样与雾影鲁忱如出一撤。
“军事,二皇子那里可要我们去……”站在左边的黑衣人眸光一冷,杀意一闪而过。
霁月唇角微勾,立储之事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意图在刚刚平复余温未尽的内乱上加上一把火,
重新再烧起来,至于二皇子什么时候死,已经不重要!
只要撩动起诸多皇子夺嫡之心,助他们一臂之力,何愁不会星火燎原。
“等。”霁月眸光幽深,懒懒的歪在椅子上,挑眉道:“那个女人情况如何?”
“端木小姐很安全。”
能吃能睡能骂人,昨儿个还踹倒了一扇门,戳通了一个房顶。
估计再关下去,大皇子府都要被她给拆了。
霁月很不爽的冷哼一声,这个白眼狼的女人,一来北疆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竟然去会老情人
了,现在被抓了简直是活该。
猛地把茶杯扔在桌子上,霁月忽然站起来,拳头捏的嘎嘎响,咬牙切齿阴风阵阵:“走,去大皇子府
。”
黑衣人嘴角一抽,昨儿还骂端木小姐白眼狼,绝对不去救她,今天就改主意了?
军师大人,你要不要这么口是心非!
不理会他们,霁月摇身一变,换了身艳丽的绿色锦袍,在这阳春白雪的初春里,格外的招摇风骚,大
摇大摆站在皇子府,引得一众婢女惊叫不已。
他得意的挑了挑眉,笑的不怀好意!
侍卫看着他骚包的样子,不由头皮跳了跳,救人需要穿的张扬么。
大厅中,北疆大皇子正蹙着眉,脸色铁青的坐着,显然已经听到了坊间的传言,他正准备招幕僚商议
对策,却没想到夏侯渊的军师霁月附帖求见。
他与夏侯渊没有交集,更谈不上交情,如今两国剑拔弩张,如此易惹非议。
尽管如此,他对霁月到来的目的却很好奇。
正想着,门口一抹绿影闪了进来,身材挺拔眉目俊朗,纵然穿着耀眼的绿色也不显丝毫的女气,反而
衍生出与众不同的高贵俊逸。
“见过大皇子。”无视大皇子眸中一丝阴鹫的警惕和审视,霁月淡淡一拜,举止风流倜傥却又不失稳
重。
大皇子勉强笑着,迎他进来,开门见山道:“不知霁军师找本皇子有何事?”
霁月眉梢微挑,狭长的狐狸眼笑容炫丽的刺目,让人瞧不出半分别的情绪:“来找我娘子。”
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侍卫,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合着他救人,竟然用这么冠名堂皇的理由。
不仅登堂入室还堂而皇之的找人家要人。
抹了把冷汗,黑衣侍卫开始想着待会的撤退路线。
哐当!
大皇子手中的茶杯盖一合,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大皇子一愣,诧异道:“贵夫人,怎么会在我府上?”
府中近日并没有美人进府,除了那个关在后院正拆他院子的端木筝。
凶悍的女人!
别人到是有可能,唯独端木筝不可能,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喜欢她?
老子喜欢!霁月眼中划过精光,龇着白牙笑的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眼中还流露出些许悠远半分委屈:
“是,望大皇子成全,将我娘子还给我。”
大皇子更加惊讶,霁月在四国的名气并不小,不单因为他是夏侯渊的军师,还有他神秘的身世也令人
好奇,众人对他的关注度并不低,但却从未听说过他成亲了。
他说的这么肯定,大皇子也将信将疑,北疆民风再开放,可他堂堂皇子也不屑夺人妻室,当下袍袖一
挥道:“霁军师,若贵夫人真在我府上,你现在便可领走,本皇子绝不阻拦。”
霁月唇角一勾,豪爽抱拳道:“好!大皇子的人情霁月记着,它日若大皇子有事,随时吩咐!”他这
话包含的意思许多层,尤其在如今这情势下说这样的话,等于是明着告诉他,秦王乃至大周都愿意支持大
皇子。
这形势之下,有了大周的支持,二皇子的三十万兵马算的什么。
这些霁月明白,大皇子更加心知肚明。
眼神微微一动,他脸上表情极度诡异,却已经没有方才的敌意,反而夹着些许欣喜:“不必客气。”
他说着一顿,唤来管家道:“陪军师去后院寻他娘子,只要是他娘子,务必亲自送他们出去。”
管家一脸茫然,来皇子府找娘子,这叫什么事儿?
大皇子竟然还允许他去找!
狐疑的看了眼姿态放的极低的霁月,管家忽然觉得心中一个激灵,不敢妄议,忙领着堆着笑脸的霁月
朝后院去了。
夜间,大皇子处理好事务,想到端木筝便朝去后院找她,他与端木筝自小定亲,后端木罄出事她们兄
妹又毫无踪影,此事一直拖到今天,没想到前几日端木筝竟然找上门来,提着剑怒容满面取他首级,他这
才令侍卫将她关了起来。
她是他的,这辈子再也别想从他的手中逃走。
“什么?被人带走了,谁?”
婢女答的小心翼翼,瑟缩着道:“今天下午管家带人来的,说是皇子您同意的。”
大皇子眼睛猛然一瞪,是他同意的?他什么时候同意过?
管家匆匆赶了过来,一见风雨欲来的气势,顿时跪了:“皇子,的确是您同意的。”
大皇子此时才算彻底反应过来,他是实实在在的被人摆了一道,竟没有丝毫的怀疑,就这么轻松的让
他将端木筝带走了。
“查!将胡伦塞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此刻,端木筝梳洗干净,呼哧呼哧坐在大圆桌前胡吃海塞,吃的不亦乐乎,时不时那眼睛瞄着对面笑
的很假的霁月,终于忍无可忍道:“狐狸,我没踩你尾巴吧,一脸怨尤。”
霁月冷哼,忽然伸出一只手,手心摊开:“这桌菜五十两银子,加上路费保护费共计一千两,现银结
账改不赊欠!”
端木筝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瞪着杏目指着他半天才说出话来,捏着拳头:“你放什么狗屁
,凭什么跟我收钱,还收的这么贵,况且,是你喊我来,又是你自作主张的去救我,关我什么事。”
“不付,立刻走人!”臭女人非得治治。
“没钱,绝对不走!”死狐狸脑子抽风。
霁月磨牙,脸上的笑越发的阴冷:“也行,写借条!”
“不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敢要尽管拿走。”端木筝吃干抹净转身进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