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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可以的!”
绿柳急急忙忙的道:“奴婢的左手虽然伤了,但右手还是好的,只要把捅拎到厨房,自有下人打了水一路送到院门口来,哪里用得着劳烦姑娘。”
有下人帮忙拎?
白芙停下了跟她争抢的动作。
绿柳回过神来,不禁失笑。
“姑娘不会以为以前的水都是奴婢这么一桶一桶从厨房拎过来的吧?奴婢虽然也有些力气,不过厨房离得这么远,我哪里能这么快就把水给姑娘打满啊。”
“这院子里虽然没有丫鬟仆妇,但其他的下人还是有一些的,只不过他们都是些粗人,将军怕他们冲撞了姑娘,所以不让他们进咱们这院子来罢了。”
原来如此,白芙点了点头,将水桶交给了她,自己也跟着一起走到了院门口,想着待会儿等人拎了水来,她和绿柳一起抬进去,不然绿柳一只手抬一桶水怕是也费劲。
绿柳劝了半晌让她回房等着就行,可她就是不肯进去,绿柳无法,只得快去快回。
谁知白芙等了半晌,竟把蒋巅给等来了。
只见他一手拎着一只打满热水的水桶,毫不费力的走在前面,绿柳则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看见白芙后苦着脸解释:“姑娘,不是奴婢去把将军叫来的,是将军正好路过看到了,听说姑娘要沐浴,就……就非要帮你打水。”
蒋巅皱眉,绿柳这丫头什么意思?怎么好像很不乐意他过来似的?这才跟了阿芙多久,就跟阿芙一个鼻孔出气了?
“我是怕她动作太慢,来来回回的耽误你的工夫。”
他转头对白芙解释道,边说边拎着水桶向房中走去,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
绿柳生怕白芙生气,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神色。
白芙倒是无所谓,蒋巅自己愿意来当免费劳力,她乐得轻松,还省的自己把水抬进屋里了呢。
绿柳见她并未动怒,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跟了上去。
蒋巅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威猛将军,力大无穷,没一会儿就把水给白芙打好了,还又放了两桶热的在边上,方便她待会儿自己加热水。
净房不大,抬了一大桶热水后屋里满满的都是氤氲的烟气。
或许是这热气熏人,又或者是来回抬了几趟水身上热了起来。
蒋巅看着在桶边伸手试着水温的白芙,莫名的觉得一阵燥热,喉头有些发紧。
他吞咽一声,走过去揽着揽住她的腰:“阿芙,我们一起洗吧?”
白芙身子一绷,抄起桶里的水瓢照着他脸上就泼了一瓢水过去。
蒋巅反应快,动作迅速的躲过,还想再说几句什么,下一瓢水却又泼了过来。
他无法,最终只得退了出去,走出房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竟颇有些幽怨。
别人家的女人都能抱着睡觉还能一起洗澡,为什么他的就不可以?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觉得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以往没有女人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倒不觉得什么,可如今有个女人在身边了,夜半时分他竟辗转难眠,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头乱爬似的,痒得很。
蒋巅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疯了,不……他可能真的要疯了……
算起来,他的疯症已经有一阵没发作过了,指不准哪天就会忽然发作。
想到这儿,蒋巅再也待不下去了,抬脚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怕白芙发现他有疯症,更怕自己疯起来不小心伤了白芙。
若是这样,他只怕会后悔死。
…………………………
绿柳因为白芙受了伤,白芙打算等彻底给她治好后再走,所以暂时放下了逃跑的计划。
翌日她给绿柳换药时,发觉瓶子里的金疮药不多了,自己的玉芙膏也所剩无几,便让绿柳将蒋巅找来,让他派人去买。
她连指带比划的呜噜呜噜说了半晌,蒋巅才明白她的意思,差秦毅去将她指定的这两样药买来。
谁知秦毅去了大半天,却无功而返,拿着两个瓶子又回来了。
“姑娘这两样药似乎十分难得,我把武阳的药铺都跑遍了,也没买到一样的。而且那些铺子的掌柜见了姑娘的药都两眼放光,有一个还想趁我不注意偷偷倒一点儿出来私自留下。我怕这药涉及到姑娘的什么秘方,就赶紧拿回来了。姑娘你看……这……这该怎么办是好?实在是买不到啊。”
白芙蹙眉,鼻头微微皱起。
秘方?
这就是师父教给她的很普通的药啊,怎么会是秘方?
白芙将药瓶接了过来,满脸疑惑。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药马上就没了,那金疮药还好说,大不了寻别的效果差不多的替换就好了。
可玉芙膏却是润肤祛疤的良药,绿柳是个女儿家,即便是伤在手上,留下疤痕也不好。
都怪自己平日里总把玉芙膏拿来擦手擦脸,现在好了,正要用的时候没了!
白芙心里埋怨着自己,把瓶子放到一旁,决定让秦毅去把需要的药材买回来,她自己炮制。
可是接下来问题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比划一个说话,你画我猜的哇啦哇啦说了半天,脸都急红了,秦毅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姑……姑娘,你等会儿,我去把将军找来!将军跟你待的时间比较长,他说不定更懂你!”
秦毅一头雾水的跑了出去,把蒋巅给叫来了。
第9章 生气较劲
蒋巅自然也不明白白芙比划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没辙后让人拿了纸笔过来,让白芙把她想说的画下来。
可是几个不懂药理的人,怎么会认得她画的到底是些什么?闹到最后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哪些东西,不过好歹知道她是想买药了。
最终蒋巅大手一挥,决定直接带她出门,让她自己挑去,省的在这儿一直你画我猜的。
白芙其实并不是很想出门,她昨天磕到了屁股,晚上沐浴的时候发现青了一块儿,还挺疼的。
因为怕蒋巅知道,所以强忍着没说,不然以蒋巅的脾气,一定会闹着要查看她的伤势。
到时候她拗不过他,没准儿真会被他扒了裤子。
她想想就觉得可怕,宁愿忍着也不愿让他知道。
可是眼下急需药材,不出门也不行。
她纠结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大不了待会儿在车上再忍忍就是了,希望路上不要太颠簸才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芙出门刚走到一半,马车就因为经过一处避不开的坑洼狠狠地颠了一下。
她被颠的从椅子上震起,又狠狠的落下,偏偏一旁的蒋巅怕她摔着,还揽着她的腰顺势把她往回按了一下。
这不按还好,一按下去,白芙像点燃的爆竹似的噌的一下捂着屁股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疼疼疼疼疼死本姑娘了!
蒋巅吓了一跳,一把将她拉住,防止她从车里掉出去。
“怎么了阿芙?”
没……没事!
白芙听到他的询问,强忍着疼痛咬着牙坐了回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可蒋巅是什么人?
那是常年行军打仗的将军,战场上身经百战的英雄,一身显赫的军功全是凭自己的实力真刀真枪积累下来的。
对于受伤这件事,他简直再清楚不过了,白芙那点儿拙劣的演技能瞒得过他?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去扯白芙的裙子。
白芙就怕他这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一边闪躲一边摆手。
不用不用!我没事!真的没事!
可蒋巅哪里肯听,霸道的把她拉了过去,背朝上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掀开裙子就要去扒她的裤子。
白芙啊啊啊的乱叫,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裤腰,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让我看看!”
蒋巅扯了半天扯不下来,想用力又怕她拽的太紧,他这么一扯会伤了她的指甲。
他无奈只得去掰她的手指,想把她的手掰开后再看她的伤势。
谁知白芙察觉他的意图后挣扎的更激烈了,像砧板上的鱼似的在他腿上一通乱扭,最后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蒋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弯腰想把她捞起来,她却撒泼般的躺在车板上对他又踢又踹,两个眼圈儿明明红通通的,一副要哭的样子,那眼神却凶巴巴恶狠狠地,甚至带着一丝憎恶。
蒋巅伸出去的手一顿,心口忽觉一阵闷窒,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眼神他见的多了,战场上,朝堂上,多少人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一副恨不得拆他的骨食他的肉的架势。
他对这种神情早已习惯了,见怪不怪,甚至有时还会觉得隐隐的兴奋,身体里好战嗜血的冲动不安的叫嚣。
可此时此刻,当白芙用同样的眼神看他,他身体里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般,缓慢的流淌着,短暂的停顿后是一阵难耐的烦躁。
不过是想看看她的伤势罢了,她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蒋巅有些生气的收回了手,扭过头去不理会她。
白芙趁着这工夫坐了起来,缩在另一边的角落里远远地躲着,对他避如蛇蝎。
气头上的蒋巅火更大了,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一把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紧紧的搂着她的腰,硬要她挨着自己坐着。
白芙自然要挣扎,蒋巅自然不肯放,两人较起劲来,谁也不肯让谁。
可怜白芙本就屁股疼,这番折腾下来简直如坐针毡,几番挣脱不得,一气之下张口就咬在了蒋巅肩膀。
那力气使的,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口银牙镶在他肩上似的。
蒋巅倒没觉得疼,只是被她这股狠劲儿气着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像对待那两个仆妇似的对待自己。
他气的一把把白芙从自己肩上拉开,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当然,他是个男人,即便生气,也不会真像白芙似的使那么大的劲,不过是象征性的咬了一下,以示惩罚罢了。
可这一下也足够让白芙震惊的了,震惊之后便是陡然攀升至顶点的怒火,脑子像要炸开一般,恨不能把眼前的人撕了。
这个臭流氓!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又露出本性了!
她疯狂的捶打着蒋巅,蒋巅不知道她想的什么,只以为她还是不愿接近自己,非要离自己远远的才好。
这个想法让他的火气也越来越大,紧紧地桎梏着她不让她走,一手拢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啃得更加凶狠了。
他啃得越凶,白芙挣扎的越厉害,蒋巅气不过,恶狠狠的吼了一句:“你再乱动一下试试!我现在就睡了你!”
话音一落,白芙果然不动了,整个身子紧紧地绷着,小脸上写满了恐慌。
蒋巅离她太近了,近到只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见她终于老实了,他心里松了口气,下意识的在那被自己啃得红艳艳的嘴唇上又轻啄了一下。
“乖,听话一点儿,别总是闹别扭。”
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又有些不够,忍不住低头又含住了她的红唇,辗转流连。
蒋巅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亲吻了片刻只觉得热血上头,身下又开始鼓胀胀的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恨不能将怀中的人儿吃进腹中去。
两人离的太近了,近到呼吸间能感受到她不同于自己的柔软,尤其是胸前隐隐起伏的地方,让他忍不住伸手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