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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郎伸出手,紧张不已。想要解开刘怡胸口处的衣扣,半天不得法,滚烫的汗滴,顺着徐二郎额头,滴答落在刘怡身上,很烫,很灼人!
“傻子,咋连衣扣都不会解!”瞧着徐二郎生疏举动,刘怡忍不住出声,笑了起来,虽说成过亲,说到底不过弱冠之龄,难免有些拘谨。
“媳妇……”听到刘怡这话,徐二郎委屈唤着。
下边灼人的昂然,紧贴着刘怡腿部,烫人的温度,不由让刘怡羞红了脸。
大手慌乱,解着衣扣,嘴唇杂乱无章,对着刘怡的小脸亲了起来。
粗糙的大舌,动作激烈,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咬!
“嘶嘶!”刘怡不禁呼痛,这傻子……咋的这么没个轻重,这么咬下去,明儿她怕是别想起床,“傻子,轻点,咋这样咬人……”
明明成过亲的男人,怎么技巧这么粗暴!
刘怡纳闷皱起眉头,徐二郎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饥渴游移,触摸细滑的肌肤,最后落到胸前两团鼓鼓的肉团上,俯身,狠狠咬了下去,“媳妇……你这馒头很好吃!软软的,香香的……”
“混蛋!”刘怡猛不然深吸口气,出了血,绝对出了血……
这傻子,下口怎么这种重,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徐二郎,可怜她这初具规模的肉团,还没长大,就被这般对待!
猴急的徐二郎,措不及手被推开,“噗通!”一声,从火炕上掉了下去,直接摔到地上,“媳妇,咋了?”
徐二郎睁着委屈的眼睛,望着炕上的刘怡,表情很是可怜!
“谁让你下手没个轻重,都被你咬出血了……”刘怡瞪了徐二郎一眼,暗想饥渴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饿了几年的男人……
“媳妇,对不起……”徐二郎扭着身子,一脸小心,可看着刘怡的眼神,很是热切,咽咽口水,愈发按耐不住!
扑上火炕,大手轻柔落在两坨肉团上,轻轻揉捏。
这身子不过十四,可里面灵魂却近三十,被徐二郎这一弄,身子慢慢变热,双手攀着徐二郎,牵引着他动了起来。
见刘怡动了情,徐二郎呼吸一滞,劲道不由自主加重。
腰间的亵裤,拉扯间,掉了下去,露出里边骇人的大家伙,映着清亮的月色,紧贴着刘怡腿部,猛不然直接贴上滚热的昂然,“嗯啊……”
娇媚宛如猫儿撒娇般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让徐二郎身子一震,直接抬头咬上刘怡的嘴巴,没再矫情,刘怡探出小舌,勾住徐二郎粗糙的大舌,勾缠嬉戏起来。
好似炎热的盛宴,猛不然跳入冰凉的溪水。
徐二郎劲头更猛,很快就学着刘怡,放慢节奏,戏弄起来,丝丝液体,顺着两人嘴角蜿蜒而下,暧昧气氛,使得月色亦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媳妇……媳妇……”不知疲倦唤着,徐二郎带着厚茧的手掌,顺着后颈一路而下,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大力揉搓起来,不容置疑分开紧闭的双腿,侧身挤了进去,大手从后边触碰着密径处,手指抠弄试探鼓捣着。
前边滚热昂然的大家伙,做着进出冲刺的动作,摩擦……
汗滴,几乎打湿两人光裸的身子。
须臾后,徐二郎猛吸口气,大手抱着刘怡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随即,用力一挺。
“嗯啊……痛!”刘怡的脸,不觉扭曲,双眼迅速充盈满满的水雾,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最后没入耳畔。
交叠在徐二郎腰际上的双腿,死死缠住,却不然,将顶在密径中的家伙,陷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密径剧烈收缩,将里边的昂然绞得更紧、更深……
“……别动!”
见刘怡脸色遽然惨白,徐二郎心疼不已,暗自忍耐渴望冲刺的念头,俯身温柔亲着刘怡的嘴角,“媳妇,我不动了!”
看着徐二郎狰狞的表情,显然很不好受。却安分不敢有别的举动,刘怡心底划过丝暖意,这傻子,却也不差,懂得心疼她!
双手撑着徐二郎的肩头,勾缠的双腿,慢慢放松,轻抬腰,慢慢动了起来。
刘怡这一动,徐二郎更加难受,心底好似被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分外难受。
碍着刘怡之前说的话,徐二郎只得僵硬着身子,下边的大家伙硬梆梆顶在密径中,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媳妇,媳妇……难受!”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滴落,透过微凉的月色,那张黝黑憨实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眼睛翻滚着浓郁的情热。
怕压坏娇小的刘怡,徐二郎小心抱起刘怡,仰躺在火炕上,刘怡骑在徐二郎身上,双腿分开,撑着身子小心动着。
缓慢的进出,密径慢慢濡湿,摩擦从两人交接的地方带来丝丝灭顶的感觉!
徐二郎双眼泛红,望着在身上动作的刘怡,低吼一声,翻身将刘怡压在身下,“媳妇,我忍不住了……”
话落,毫不留情冲刺起来,大嘴死死堵住刘怡。
静寂的屋里,只剩□体摩擦,冲撞的声音,不时传来低低压抑的喘息。
一晌贪欢,打小山上地里忙碌的徐二郎,身子强壮不说,忍耐力更是强悍,这一晚,不知疲倦发泄着,压抑数年的□。
可怜的刘怡,除了最开始,还能张嘴外,最后却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喔喔……”黎明时,鸡叫声打破一夜安详。
徐二郎粗喘着气息,抱紧身下的刘怡,满是喉间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刘怡的脸,眼底溢着满满的满足,扯过旁边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刘怡动了动手指,舔着干涩的嘴唇,头昏昏沉沉,睁开眼。
望着陌生的屋子,半响才想起,昨儿她成了亲,嫁给下河村徐家老二。
“啊……”动作过大,一下没回过神,差点从炕上甩了下去,出嫁前,赵氏再三叮嘱,成亲第二天,不能贪睡,不然会坏了规矩。
下半身酸痛不已,身上布满青痕,刘怡暗碎一嘴,“这傻子……”
爬起身,往窗口外瞧了眼,外面日头升的老高。
估摸都快晌午了,刘怡急了,身上干爽,想来是今早起来,徐二郎替她擦了身。
从木箱中,拿出衣裳,快速穿好,推门走了出去。
入眼,便瞧着院西边那棵大枣树,跟刘家差不多,枣树下是一口水井,水井不远处是个菜园子,水井旁边搭了个葡萄架子,上边爬满了葡萄和瓜果。院子三面别着篱笆,两间正屋,东西各一间厢房,厨房在临着东厢房。
厨房后边,盖了个茅草棚,是猪栏和鸡笼。
刘怡瞧了几眼,都没见徐家人,心底不由多了些忐忑,不安朝院子里走去。
“爹,娘啥时候起床。”厨房里头,传来糯糯稚嫩孩子声。
徐二郎赶着面,“小狗子乖,娘睡醒就起了。”
刘怡进了厨房,就瞧着徐二郎满头大汗赶着面团,旁边矮凳上坐着个奶娃娃,双手撑着脸,一脸迷茫看着徐二郎,穿着小褂子,露出小胳膊,小腿,双腿晃着,有些无聊。
“爹,你说娘会不会讨厌小狗子?”小狗子望着徐二郎。
“谁说的?”徐二郎顿了下,问着。
“村里大花他们说的,他们说娘不喜欢小狗子,以后会打小狗子,不给小狗子吃饭……”小狗子眨着双眼,委屈望向徐二郎。
尽管听不明白大花说的话,小狗子还是担心,昨晚吵着要回家,被徐母抱着不给回。
今儿一大早,就从徐母屋里爬起,跑了回来。
黏着徐二郎,不停的问。
其实,一大早,小狗子就跑去屋里,盯着刘怡看了半天。
他很喜欢躺在床上好看的娘,不过心里却记着大花他们说过的话,一上午,重复不停地问徐二郎。
站在门口的刘怡,眼角闪过水雾,别以为小孩子小,啥都不懂,就好哄骗,其实小孩子很敏感,一点点情绪都能察觉的出。
徐二郎一顿,小狗子急了,双眼红了,就差没哭出来。
“二郎,你咋说话的,把小狗子都吓哭了!”说着,刘怡就进了屋,走到小狗子面前,抱起小狗子,坐在板凳上,身子有些不舒服,扭了下腰,“别听大花她们瞎说,娘咋会不喜欢小狗子,小狗子这么乖!”
“真的?”小狗子睁圆眼,看着刘怡。
“真的。”刘怡点点头。
小孩子都是萌物,谁对他好,他就记得谁!
搂着小狗子,刘怡到没别的想法,不过是个三岁的娃,能咋样!
她不至于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再说,家里有个孩子,多少能缓冲下她跟徐二郎的尴尬,听到刘怡开口,徐二郎松了口气,憨笑回过头,认真擀面,不时回头看着刘怡和小狗子,听着小狗子稚嫩的声音。
“二郎,娘他们不住这屋?”刘怡忍不住开口,新媳妇进门总的见公婆。
徐二郎笑了下,说着:“娘跟大哥他们住,在隔壁,娘那边我说了,吃了午饭,我带你过去见见娘跟大哥他们。”
“行!”心里虽有些疑惑,刘怡却也没多问,不由松了口气。
希望徐母不会见怪!这事她确实没做好,听徐二郎这话,不安少了两分,只是没想到徐家三兄弟早分了家,不过这样也好!关起门来,过自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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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见弟妹
“午饭准备吃啥东西?”刘怡搂着小狗子,看着在木板上忙活的徐二郎。院子里那大枣树,瞧着比刘家那棵还大上一圈,遮了大半个院子,有些枝条探出篱笆外,上面硕果累累,挂满枣子。
光看着,就十分喜人,这可是一大笔收入。
刘家本想陪嫁些枣子过来,被徐家婉拒了!刘家也没强求,赵氏打算过些日子,待枣子全部熟了,拿去镇上卖,补贴家用。
“熬了小米粥,再蒸些白面馒头。”晚上,去大哥那边一起吃。
今早,徐二郎知会了徐母一声,说刘怡身子不适,早饭不用一起吃。徐母跟大嫂脸色有些难看,三弟妹倒是没说啥!
“嗯!”刘怡点下头,见院里水井边,木盆中堆了不少衣裳,“你先做饭,我去把院里衣裳洗洗,晾着……”
说着,起身挽着衣袖,牵着小狗子,拿着小矮凳,走出厨房。
“衣裳不急,你身子不舒服,晚点我去洗就好。”徐二郎摇头,他娶媳妇回家,是用来疼的,昨儿那事,是他没收力,明知道媳妇还小,忍不住动了媳妇,才累的媳妇脸色那般苍白。
刘怡不禁轻笑,羞臊瞪了徐二郎一眼,“都睡一天了,没事。”
提着木桶,从水井中打水,拿过一旁的搓衣板,放进木盆,皂角树不多,洗衣物便只能用草木灰搓洗,在院子里洗,自然用不到棒椎,小狗子从屋里拿出个小瓦罐,里面盛了不少草木灰,刘怡撒了些草木灰,将衣裳放在搓衣板上用力搓洗。
徐二郎咧嘴憨笑一下,侧身用力擀面,不时盯着灶里的火势,往锅里添些热水。旁边放着洗好的蒸笼。
“小狗子,小黑下崽了……”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小孩的叫唤声,下河村有一百多户人家,是附近的大村,离镇子也进,一条河道将下河村分开,徐家在东边下河村,又叫湾里,家家户户矮的很近。
“娘……”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