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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并不是忍气吞声对此事不管不问,或许她自己早就想好了法子。
林采兮又接着道,“兰香,现在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那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么?”
兰香毕竟是跟老夫人多年的人,心计还是有点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知道再为自己推脱或者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好好认错反而还会有一线希望,所以她当即便道,“多谢姨娘教诲,现在我明白了,我不应该辜负老夫人对我的一片苦心,我应该事事以老夫人对我的教诲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以后我再也不敢仗着老夫人的宠爱欺负人了,还请姨娘给奴婢一个机会,也求老夫人再给我一次在您跟前伺候您的机会,奴婢定不会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了。”
老夫人只看了看她,仍旧不做声。
林采兮脸色似乎又冷了几分,扫了兰香一眼,沉声道,“这么说你已知错了,那么还有一件事你可否知错?”
兰香疑惑的抬起头看看林采兮,颤声道,“林姨娘,还有什么事?奴婢不知。”
老夫人朱梓峻同样把目光转向林采兮。
林采兮转身朝老夫人拜了拜,“娘,这件事还要请您做主了,我也是今天刚知道这件事,还没来及向您禀告,还望娘能还采兮一个清白。”林采兮说着两膝跪在地上。
老夫人甚为不解的看着林采兮,“采兮,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成了还你一个清白?怎么说跪就跪了?香秀。还不快把姨娘扶起来。”
香秀上前一步弯腰将林采兮从地上扶起,林采兮也并未再多推辞,很自然的从地上站起身。
老夫人又问,“采兮,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什么事?”
林采兮转过身看看兰香,回过头回道,“老夫人,您还是问问兰香吧,郡主当日送给姨奶奶的花瓶到底是怎么打碎的?原本大家都误会是郡主自己动了手脚,郡主也因此从咱们府里愤然离去。至于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还是由兰香来说吧。”
兰香整个人都呆了,压根没想到这件事会被人在这种场合下提出来。
老夫人却不容她有考虑的时间,厉声沉喝,“兰香,说,花瓶之事跟你有没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香被惊得一跳,摇着头矢口否认,“老夫人,这事儿奴婢是一点都不知道,跟我更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老夫人,还请您明察。”
老夫人沉沉吸口气,微眯着眼将目光转向林采兮,“采兮,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林采兮不答老夫人的话,转过头看着兰香,沉声道,“兰香,难道小欢是故意编排你的么?今**们还在花园里说过此事,你威胁小欢切不可将此事告诉别人,倘若有人知道了此事,你定然寻个错儿将她赶出府去,难道这些话不是你说的么?”
兰香脸色煞白,猛的抬头看看林采兮,脸上掠过一抹惊慌,很快又低下头,稳着声音道,“请老夫人明察,这话我从来没说过,也不知道小欢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害我,您就是给我几个胆我也不敢进郡主的房间打碎她送给姨奶奶的花瓶。”
林采兮眉角微挑,面上升起一丝笑意,“兰香,我方才并未说是你进了郡主的房间打碎了花瓶,我只是说你们今日谈了此事,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此事是什么事?”
兰香这才察觉不小心说漏了嘴,但她仍强硬着道,“奴婢太紧张了,说错了话,奴婢一听姨娘说起此事,便不由自主的以为姨娘说是我打碎了郡主的花瓶。”
林采兮笑了笑,“兰香,是你记错了,郡主的花瓶原本并不在房里,那日绿叶正在收拾房里的东西,便让人搬到门边来了,是你一开门不小心把花瓶打碎的么?”
兰香立时急着接道,“不是不是,那花瓶原本就在房间里头的,开门是碰不到它的。”说完这句话兰香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身子抖了几抖,最后颤了起来,但她仍是狡辩道,“我……我听绿叶说的,绿叶后来告诉我的。”
林采兮朝前走了两步,站到兰香跟前,一边围着兰香踱着小碎步一边慢慢说道,“兰香,你的记性还真是不好,小欢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天你正好走到郡主房前的小圆门后,看见绿叶出来跟我打招呼,你便隐在暗处,等绿叶还有我们走后,你便偷偷进了郡主的房间,趁着无人便将郡主的花瓶给打碎了,事后你慌张跑出来正好碰到小欢,便撒谎说你去给郡主送东西,后来小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你便去威胁她不可将此事说出去。可你却没想到小欢会将这件事说出来,是不是?”
林采兮轻微的脚步声及她不急不缓的说话声都给兰香带来强烈惧怕,再加上林采兮说的确实如当天所发生的,只是有一点她说错了,兰香那天不是恰巧路过,而是去给郡主送东西的,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进了郡主的房间。
老夫人气的嘴唇发抖,脸上也是一片阴沉,“兰香,林姨娘说的对不对?花瓶到底是不是你打碎的?”其实老夫人心里已明白这件事绝对就是兰香所为了,但她仍是忍不住又问出了声,因为她实在想不通兰香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香见林采兮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说的都与事实相符,便以为再也无可抵赖,只好咬着牙跪在地上再也不出声,她知道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求情都没有用了,只在心底里暗暗记恨小欢居然在这种时候出卖她。
老夫人脸上的阴沉迅速被一阵青白代替,梦烟郡主走后,老夫人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听了梦烟捎来的信,知道是错怪了郡主,却又找不出到底是谁打碎了花瓶,便将这事赖在林采兮身上,没想到竟是自己房里的丫头做的好事。
老夫人冷冷的笑了起来;“呵呵,我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我自认平时待你不薄,你明知我对郡主的心意,却要在背后捣鬼,你个丧了良心的奴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枉我素日对你另眼相看。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这么做?”
兰香死命的咬着牙半跪在地上不说话,她是不会说出想挑拨郡主跟林采兮的关系,从而达到她自己的目的,既然什么都被发现了,她便做好了被赶出府的准备,只是她仍是心有不甘,论姿色她不比林采兮差,而且林采兮已经嫁过人了,论才智,她自认也不逊于林采兮,论老夫人的喜爱,她又是比林采兮高了一筹,论感情,也是她同二少爷青梅竹马,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成为二少爷身边的女人?
她真的不甘心。
见她不说话,朱梓峻便在一旁开口了,“兰香,你怎么想的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你想错了。打碎花瓶不管是冤枉给郡主还是林姨娘,对你都是有利的,或许你以为郡主更不能容人,所以你便让她成为最大嫌疑。郡主走后,你便开始对林姨娘心生愤恨,所以今日才会无缘无故打了菊焉,对不对?”
兰香猛的抬头看着朱梓峻,一直坚持的强硬一瞬间倒塌了,一串热泪滑出眼眶,沿着脸颊落下来,原来她的心思少爷都知道,原来少爷懂得她的心思,可他非但没有任何表示,还眼看着她让嫉妒烧红了眼做错这么多事,看来她果然是会错了意,二少爷偶尔对他笑笑,那不是男女间的情意,更不是对她的喜爱,或许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笑,什么意思都没有,而她却一错再错。
一时间她内心翻腾不已,酸楚不已,忍不住喃喃的叫了声,“二少爷。”
朱梓峻的话也让老夫人幡然醒悟,登时明白了兰香的意思,心里更是怒气冲冲,原来她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出来捣乱,她房里的大丫头不是不可能成为少爷的小妾,但若是这般用心计就是万万不可了。
老夫人再也无心问下去,神色有些疲惫,冷声道,“将她赶出府去吧。”老夫人对兰香还是很有感情的,自兰香五岁进府便一直在府里,长了几岁便一直在上房伺候,事事都得老夫人的意,却不想在这件事上存了这样的心思,老夫人即使再喜欢她,也容不得她再留在府里了。
兰香似乎仍未听到老夫人的话,抬着头兀自看着朱梓峻,串串热泪不断的落下来,目光一直盯在朱梓峻脸上,似乎想把他的容貌刻进自己眼里,良久她喃喃的问道,“二少爷,您对我一点情都没有么?”
朱梓峻别过头不再看她,而老夫人却更加恼了,厉声沉喝,“将她赶出府去。”
香秀跟朱妈两个立时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胳膊拖出门去。
房内一时间安静下来,老夫人喘息声有些粗重,脸上怒意仍未消去,沉思良久,她才缓缓的吐口气道,“菊焉,让朱管家给兰香拨些银子,让她出府自生自灭去吧。”
菊焉从地上爬起身,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老夫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朱梓峻,苦笑一声,“我竟不知道她存了这样的心思。”转过头又看看林采兮,道,“这事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早发现,这丫头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今儿个她敢冤枉郡主,又来欺压你,明儿个就敢对付别人。”
老夫人在心底想的却是兰香搅乱了朱梓峻同郡主的婚事,容不下的也是朱梓峻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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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吃醋的反应
146。吃醋的反应老夫人在峻园用过午饭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走了。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神情也有些疲惫。
林采兮搀着老夫人送出峻园才返回身来,朱梓峻好整以暇的趴在床上,一只手稍稍撑着头,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林采兮看他一眼,轻声道,“二少爷,您该午睡了。”
朱梓峻却不理这茬,径自问道,“兰香的事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如果我不插手,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林采兮笑了笑,并不打算隐瞒他,“我也是上午刚知道的,菊焉在花园里经过碰巧听见的,其实我也没想好怎么办这件事,不是不想告诉您,而是还没来及说。”
朱梓峻哼了一声,“那要怪兰香这丫头的手快了,如果不是她下手打菊焉一巴掌,估计你还不会这么快就指出她来吧?”
林采兮笑了笑。“其实我指出兰香,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让她承认,只是她先是受了惊吓后来又被我一惊一乍的吓了几句,就乱了分寸,其实小欢那丫头根本没跟我说任何话,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菊焉偷听来的,我也只是见机行事诈一诈她,没想到她登时方寸大乱,露了马脚。”说着她又叹了叹,“毕竟是老夫人跟前得心的人儿,老夫人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朱梓峻却不以为然的道,“娘心里明白的很,这样的丫头留在府里,只会招惹更多的麻烦,心里也不舒坦也是要送出去的,再说了,兰香也到了该出去婚配的年纪了。娘不是给她了一些钱么?”
林采兮却笑了笑道,“您说的倒是简单,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生活实在很困难的。”
朱梓峻皱皱眉,“那我再让娘把兰香叫回来?实在不行就如了她的心愿,纳她进房里。”
林采兮撇他一眼,仍旧笑着道,“这是二少爷的事,自然是看您的心意了。”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在想,大色狼,弄回来个有心计的也不怕被整死。
朱梓峻面上有些不悦。闷声闷气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吃醋?难道我纳妾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林采兮微微一愣,想了想才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