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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采兮也不多做客套了,笑着谢过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故作欣喜的道,“早就听说沫姨有几样拿手绝活,莫不是让我们娘俩赶上了,澈儿,咱们可真是有口福了。我才刚在园子里用过早饭,可一瞧见这些菜,馋虫立马就给勾出来了。”
有人称赞当然是开心的,宁夏沫忙吩咐珠儿备碗上筷,四人依次坐下用饭。
林采兮并不多说别的话,拿着筷子尝尝这个又尝尝那个,似乎今日之来便是专门来品尝宁夏沫厨艺的,朱义盟只闷着头吃饭,自是一句话都不说,宁家姐妹也不多做言语,一时间,屋里尽是对美食的赞赏之言,甚为和谐。
朱澈爱吃甜食,一直奔着一道名叫金玉满堂的碟子吞唾沫,那碟子却放在离他最远的朱义盟跟前,他着实够不到。
宁夏沫瞧瞧朱澈眼珠子一直朝着那边乱转,心下便已了然,遂笑着道,“澈儿,原来你跟爷一个口味,喜欢甜东西,呵呵,爷,这碟子金玉满堂,您可要忍痛割爱咯”
朱义盟不以为然的将碟子端起来放到朱澈跟前,“喜欢吃就全拿去。”
朱澈却不依了,稚嫩的声音底气十足,“我不要,君子不夺人所好。既是二爷爷喜欢的,澈儿哪有独吞的道理。”
朱义盟倒有些诧异了,抬眼瞧瞧坐在对面的小家伙,在他看来,朱澈就是个老夫人宠坏的小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一直未多注意他,听了他这一句话到觉得这小家伙有点意思了,嘴角微撇,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朱澈端端正正坐着,一本正经的道,“二爷爷是长辈,又是您喜爱的东西,澈儿断没有夺过来的道理,自是二爷爷先吃,用过了,若还有剩余,澈儿再吃。”
朱义盟目光炯炯看着朱澈,又问,“倘若我吃光了呢?”
朱澈很干脆的答道,“哪有何妨?二爷爷吃光了,说明二爷爷吃的尽兴,心情好,澈儿更应该高兴才对。”
朱义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小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有这样的肚量,好,爷爷喜欢,既是如此,那咱们共同享用如何?”
宁夏沫奇怪的看一眼朱义盟,心下稍稍诧异,在她的印象里朱义盟是不喜欢小孩的,更不会对个小孩这般感兴趣,或许是瞧着朱澈是自家孩子吧,笑着道,“看来你爷俩还真是有缘,等着我多做几盘子让你们吃个够。”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朱澈的小椅子移到朱义盟旁边,让两人挨着坐,正好共吃一盘菜。
林采兮很有些惊讶的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幕,她没想到朱义盟这么个大男人居然会喜欢金玉满堂这样的甜食,还跟个小孩童共享,真令人匪夷所思,不过对朱澈方才的表现倒满意的很,打心底冒上一股自豪感,母亲为儿子感到的自豪。
朱义盟不再闷着头吃饭了,偶尔给朱澈夹个菜,问他一些问他,朱澈都一一回答了,一老一少仿佛在一道菜里找到了共同话题。
见两人聊得开心吃的尽兴,林采兮仿若漫不经心的抛出一句话,“二叔,听说您最近在问刘府的事,您不妨直接问问澈儿,他每年都回刘府拜祭的,或许他也能帮您一些。”
朱义盟嘴角的微笑猛的僵在脸上,目光清冷的射向林采兮,语气稍显不善,“你怎么知道我在问刘府的事?”坐在两旁的宁家姐妹也跟着变了脸色,充满警惕的看着林采兮。
林采兮早就做好了准备而来的,所以很镇定的回道,“怎么?这事不能让人知道么?其实,或许您也可以问我的。”
朱义盟收起嘴角冷笑,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又想知道什么?”
林采兮扬了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朱义盟,缓缓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什么,我只想告诉二叔,朱府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亦是澈儿的家,是我们共同的家。”
朱义盟稍一愣,目光微微缓和,淡淡道,“我要问的事同朱府没有关系。”
林采兮丝毫不闪躲的直接问道,“真的没有关系么?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没有。”朱义盟回答干脆利落。
林采兮紧追其后,步步紧逼,“可是刘妈不见了,她失踪了。”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紧紧盯着朱义盟的脸,可她看到的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淡然。
朱义盟反问道,“这跟我有关系么?”
林采兮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接着道,“有,她是大夫人陪嫁的奶娘,是刘府唯一留在朱府里的人。”
朱义盟眉毛高高挑起,多了几分恼怒,“所以,你认为是我让刘妈失踪的?或许你想的是我把刘妈绑架了或者直接杀人灭口了,是么?”
朱义盟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令林采兮感觉有一张大口朝自己喷过来,像是要将她吞掉,但她不害怕,她来之前就已经把前前后后都想好了,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而且她确信一定能从朱义盟口里得到些什么,即使她闯的是虎口,也一定要试一试,所以她勇敢的面对他轻声道,“或许这只是猜测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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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墨玉貔貅【一】
330。墨玉貔貅【一】“猜测?”朱义盟嘴角微微上扬,冷眼瞟向林采兮,猛的站起身,冷喝一声,“你的猜测到底是什么?”
由于他起身用力过猛,桌角被他掀了掀动荡几下,坐在一旁的朱澈吓得一个激灵,也跟着猛的起身,却碰到桌上的碗,碗里的汤尽数倒在他身上,胸前衣服立时被稀饭盖得满满的,一股热气立时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皮肤上,他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朱义盟离他最近,动作也最迅速,忙转过身弯腰去看,伸手将朱澈胸前的衣服扯开,唯恐稀饭隔着衣服烫伤皮肤,宁家姐妹也惊得忙忙起身围住朱澈问怎么样。
林采兮更是紧张,她没想到旁边的朱澈或许也会受到刺激,又见朱义盟伸手去扯朱澈的衣服,心里咯咯作响,一心念着千万朱澈千万不要被烫着,急忙忙的奔到朱澈跟前,“澈儿,怎么样?”
其实那碗里的稀饭并不烫,原本小丫鬟们便是等到稀饭不冷不烫时端上来的,这会子又在桌上放了片刻,只是暖暖的恰好入口,但由于稀饭黏着,站在身上还是会有湿湿的热乎乎的感觉。
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里头的热气便也跟着散发出来,朱澈这时也从惊吓中缓过少许,忙回道,“娘,我没事,没事。二爷爷,我没事儿。”
朱义盟却忽然顿住了,两眼直愣愣的盯着朱澈的胸前一动不动,大家还以为他是太过担心朱澈的安危,所以谁也没太在意,全都把心思放在朱澈身上了。
林采兮身后将朱澈一把扯到自己跟前,一手扯住他胸前衣角,一手掀开他内衣仔细查看胸前皮肤,确定确实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朝身后的小丫鬟摆手,“快回去给孙少爷拿套衣服来。”
宁家姐妹上前来一一查看一番,这才放心的又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站着。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朱义盟面色忽然变得苍白无血色,原本冰冷的眼里却多了几分热切,他一直盯着朱澈胸前看,看了半日,沉声道,“澈儿,你过来。”
他面上神情林采兮看的清楚亦瞧得分明,她将朱澈揽在怀里,婉拒道,“二叔,澈儿没事,等会儿换换衣服就好了。”
朱义盟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瞪着朱澈,又重复道,“澈儿,你过来,到我这边来。”
朱澈似乎也被朱义盟苍白的脸色吓住了,身子朝林采兮怀里缩了缩,两眼十分警惕的看着朱义盟,方才朱义盟同林采兮两人的争吵他已看在眼里,这会儿对朱义盟也有几分的不满。
林采兮将朱澈紧紧揽在怀边,抬头朝朱义盟道,“二叔,您有什么事只管说吧,澈儿还小,莫要吓着他。”
朱义盟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却没有半分移动,定定的道,“朱澈,男子汉大丈夫,这么胆小,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这是明显的激将法,朱澈果然着道,从林采兮怀里走出来,昂着小脑袋毫不畏惧的对着朱义盟道,“二爷爷有什么事吩咐?”
朱义盟朝他摆摆手,“过来。”示意他站到自己跟前。
林采兮有些不放心,几欲向前阻止,但宁夏飞却给她递个眼色,要她保持安静,她只好紧张的看着朱义盟到底想要做什么。
朱澈朝前走两步站在朱义盟跟前,朱义盟目光闪动,视线落在朱澈胸前,稍待片刻,将手伸向他胸前,将他胸前一件物什拿在手上,更加认真仔细的端详起来。
那是一件墨玉貔貅,由墨玉精雕而成,颜色黑如墨,雕工极其精湛,玉质致密,光滑油亮。墨玉散发着一股冰冷气质,偷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这块墨玉貔貅林采兮早就见过了,当时拿在手上只觉得冰凉,也知应是罕见的玉石,还偷偷感叹了一番。此时但见朱义盟面上的表情,煞是奇怪,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眼里热切的目光几乎变作赤luo裸的激动,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谁也不敢说一句话,唯恐惊动了朱义盟此时的心境,而此时就连宁家姐妹亦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细细看着朱义盟神色暗自惊诧。
朱义盟低着头,手指夹着那块墨玉,慢慢的摩挲着,神情越来越激动,良久,才喃喃道,“果然是它,果然是它。”热切的眼里竟然落下泪来,一行连着一行,竟如决堤的河水般哗啦啦落下来。
一屋子人全都呆住了,呆愣愣的看着朱义盟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宁夏沫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心底里已猜出了些端倪,悄悄的让屋里的丫头们都退下去,这才轻声问道,“爷,您认识它么?”
林采兮此时也瞧出一些端倪来,朱义盟八成是见过这墨玉,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即便是朱府的镇府之宝,朱义盟也该见过的,现在戴到朱澈的脖子上有什么好稀奇的?难道这玉上藏了什么秘密?
朱澈被朱义盟激动的情绪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朱义盟是要对着他发火的,没想到竟是这般模样的哭起来,他真有些吓坏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擦朱义盟面上的泪水,嘴里颤声问道,“二爷爷,您怎么了?”
泪眼朦胧里,朱义盟两眼一直盯着那块墨玉貔貅,往事一幕幕浮上脑海,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昨日,而此时却物是人非,心底涌起的阵阵悲痛令他难以自制,他竟若小孩子般的低声哭泣起来。
无数种猜测在林采兮脑子里转过,转来转去,没有一种能较有说服力的站稳脚跟,她仔细观察朱义盟神态,知他此时是真情流露,这一块墨玉貔貅上一定藏着一段跟他有关的悲伤往事,不然他不会如此悲伤,这种发自内心的悲痛以这样淋漓尽致的方式发泄出来,感染了在场每个人,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红了眼圈。
宁家姐妹亦是泪水涟涟,却都安静站在原地默默看着朱义盟,任由他哭泣。
朱澈终于忍不住了,毕竟是小孩子,未见过这种场面,又被朱义盟的悲伤感染了,满心的悲伤也涌上心头,哇的一声扑进朱义盟怀里哭起来。
朱义盟这才惊醒过来,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