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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采兮一怔,朱梓峻?她摇摇头,他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来,绝对不可能是他。
林老爷见林采兮摇摇头,面色忽然沉重起来,担忧的问道,“采兮,什么人会以你的名义到咱们家里来送东西?送的还是姨奶奶喜欢的玩意,这事儿似乎有些蹊跷。你想一想谁能做这样的事?”顿了顿又道,“对了,采兮,这个东西好像是从庙堂里买来的,当时送来的时候那盒子里放着一条纸条,上面写着送子观音。”
林采兮一下子明白了,喃喃道,“爹,送子观音是一个人。”
林老爷噢了一声,随即释然,“原来是个人名。很奇怪的名字,采兮,你认识么?”
“算认识吧。”林采兮想了想又道,“爹,您快回去吧,大家都在,您离开太久不好,我也要出去陪陪客人们。”
林老爷见林采兮脸色似乎有些不好,顿时想到这其中定有蹊跷,遂又问道,“采兮,这送子观音?”
林采兮不想让林老爷为此事过多的担忧,忙换上一副笑脸,温声道,“爹,没事儿,送子观音原是二少爷的朋友,可能就是二少爷让送子观音送去的。没事,您放心好了,您快些去吧,爹,等会儿可要少喝点酒。”
林老爷点点头,为女儿的孝顺懂事感到欣慰,笑着又说了句,“采兮,二少爷能这么对你,我就放心了。”
怀着一肚子的心事又返回宴席上,林采兮全副心思都在送子观音上,送子观音到底是什么人?从她改嫁朱梓峻时送来一尊送子观音,到送来跟朱梓源有关的那张小纸条,又到这份寿礼,他仿佛时刻都在她身边,深知她身边的任何事,还会时不时的送来一些帮助,可他却始终不肯路面,也不肯露出真实身份,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神秘的潜伏在她身边?
“林姨娘。我敬你一杯水酒,往后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尽管说。咱们姐妹定当尽心尽力。”说话的是贾姨娘,她手上端着一个小杯子,面上带着刻意讨好的轻笑。
林采兮心底生出一股浓浓的厌恶,对这种见风使舵又不知深浅的女人,她向来是有多远就躲多远,跟这种人打交道,都懒得开口说话,不过这会儿她却很想开口,因为她现在心情很不爽,很想出出心头的一口闷气,也想扮一次老虎,教给某些人一些道理,老虎屁股摸不得,于是她便很温顺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呵,贾姨娘,我不会喝酒,这杯酒,您还是自己喝了吧。”
一脸笑容的贾姨娘面色变了变,但随即笑道,“林姨娘说笑了,方才您同王爷喝酒时,那可是一饮而尽豪爽的很。”
林采兮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回道,“正是喝了那一杯,我这会儿还晕乎着呢,王爷命令的酒谁敢不喝?我不过也是憋着一口气才咽下去的。所以,贾姨娘,如果您不想我立马倒下的话,这杯酒您还是自己喝了吧。咱们姐妹尽心尽力办事也不是喝酒就能办成的,你说是也不是?”
贾姨娘被呛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关系没拉上,反倒落了个丢人显眼,捏着酒杯讪讪坐下,微低着头,面上浮上一层恨意,同样都是为人姨娘,自己还是堂堂知府的姨娘,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好处偏偏都让林采兮得了去?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服,她就不相信自己的命会硬不过林采兮,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在林采兮跟前扬眉吐气起来。
贾姨娘虽得了个软钉子,不代表坐在席上的女人们便都死了巴结林采兮的心,她们只是很聪明的绕过了贾姨娘的法子,变着样儿跟林采兮接近。只不过半天的功夫,林采兮便从在小厅里被嘲笑讽刺的低贱人上升到炙手可热人人逢迎的香饽饽。
姨奶奶的寿宴热闹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天色渐暗,众宾客才渐渐离去,留下满桌子的杯盘狼藉尽兴而归。
老夫人姨奶奶都累得浑身倦怠,宾客还未走完,便早早的先回房休息。方耶茹也有些支撑不住,再加上喝了些酒,走起路来整个身子都飘飘忽忽的,林采兮便让小桃扶着方耶茹先回源园休息。
林采兮也有些累了,想回轩园歇歇,但想了想觉得还是留下比较好。
朱正见她脸上浓重的倦色,便道,“林姨娘,我看您也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会吩咐人收拾好的。”
林采兮投出一个感激的微笑,“朱管家,谢谢您了,我没事,这会儿客人还没走呢,还有今晚要留下的客人,少爷们都出去送客了,老夫人姨奶奶三夫人都累坏了,我再走的话,岂不是失礼于人,别让人笑话了去。”
朱正不禁打心眼里佩服林姨娘,温声道,“那姨娘先在一旁坐着歇歇,等会儿再去同客人打招呼也不迟。”
林采兮微微点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稍稍休息,才坐了一小会儿就见朱正慌慌张张的进来了,一进门便道,“林姨娘,门外来了一房亲戚,我怕惹人注意,先带到前面的小花园里去了,您快些去瞧瞧吧。”
林采兮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哪个亲戚会来?拜寿的时辰也过了,她也来不及细问便急忙忙朝小花园走去。
远远的看见花园一角站着两个男人,林采兮不禁有些埋怨朱正,既是家里的亲戚,又是男人,就该带到前院去,为何带到小花园里来还让她过来瞧瞧。
那两人远远的也看见林采兮走过来,却并不迎上来,只安安静静站在远处瞧着,待林采兮走的近了,那高一点的男人才趋步上前。
林采兮瞧一眼这男人,说实话这男人实在有点矮,待他抬起头来一看,愣住了,竟是个女人模样,肤如凝脂,面若桃花,下巴稍有些尖,却丰润有型,一双大眼含着几分羞涩。
她缓缓开口,果然是女人声音,音色柔软细腻,“请问您是?”
林采兮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我是二少爷房里的,你叫我林姨娘就好了。”
她欠欠身,面上露出一抹红晕,“见过林姨娘,我叫孔白薇,是府上姨奶奶远房哥哥的女儿,我是来给表姑贺寿的,谁知竟在半路上遇到劫匪,东西都被抢了去。”说着一颗泪珠悄然滑落,眼圈也红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去,变得有些苍白。
林采兮恍然大悟,怪不得方耶茹提起的姨奶奶远房亲戚一直未到,原来竟是这两位,只是姨奶奶的这位哥哥,怎么舍得让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儿一个人前来贺寿?
见美人一副可怜的模样,林采兮忙柔声安慰,“孔小姐,我们姨奶奶一直在等着您们来呢,没想到你们在路上竟是遭了这番变故,姨奶奶若知道了,还不心疼坏了,你们能平安来到就好,那些东西,丢了就丢了,这会儿姨奶奶喝醉了酒去房里休息了,我先给姑娘安排一下,您今天先休息休息,等明天姨奶奶行了再说说话。”
孔白薇吸了下鼻子,眼里噙满泪,款款一拜,“多谢林姨娘,亏得我们是一身男装打扮,幸好身上还有一块玉佩,不然我们可真到不了这里了。”
跟在孔白薇身边的小丫头忙上前搀住她胳膊,脆声道,“姑娘,咱们这会儿平安到了地方,您不要太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姑奶奶可要心疼了。”
林采兮看她们一身落魄样,心知她们路上定是遭了不少罪,也跟着一阵感叹,遂又轻声安慰道,“姑娘这番受苦了,您现在到了家了,这就好了,万事您都放心,姑奶奶定会给您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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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郡主不见了
105。郡主不见了孔白薇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抬起衣袖擦一下眼角的泪,躬身道,“林姨娘,麻烦您了,不知姑母身体可好,我们这一番折腾,竟然错过了给姑母拜寿。”说着眼圈儿又微微红起来。
难不成来了位林妹妹?怎么一说话就抹泪?林采兮忙道,“姑娘不必挂怀,姨奶奶身板儿硬朗的很,今儿个也很高兴,所以多饮了几杯,再加上这几天疲累的,所以便先回房休息了。”
离开一会儿的菊焉返回来,欠欠身道,“姨娘,房间已经收拾妥当了。”
林采兮忙道,“快带姑娘去歇歇,吩咐厨上给姑娘做些饭菜送到房里去,对了,菊焉,你叫珠儿过去帮着伺候姑娘。”
孔白薇忙连声道。“林姨娘客气了,不用再唤人过来了,有菱瑶在就行了。”
林采兮笑笑,“姑娘刚到府里,什么事菱瑶不方便,先让珠儿应着。姑娘先跟着菊焉去房里歇着,前面还有些事我得去看着,等晚些时候再去看姑娘。”
孔白薇又微微躬身道,“打扰林姨娘了,您有事尽管去忙,不用管我们。”
菊焉也应了一声便带着孔白薇主仆二人朝后院的厢房里走去。
林采兮看看踩着碎步离去的孔白薇身姿窈窕,面容姣好,举止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灵气。
天色渐暗,宾客已渐渐都离去,白日的热闹也悄然消失,朱府里又归于一片平静,仿佛一场短暂的梦,一眨眼的功夫便醒了。
林采兮拖着疲惫的身子往轩园走,这一天真是累得够呛,可谓身心疲累,这会儿她最想的就是赶紧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跟在一旁的菊焉也几乎累瘫了,前前后后不停的来回忙碌,一整天一会儿小空闲的时间都没有。
“姨娘,姨娘。”身后传来急促的奔跑声,呼喊的也过于急促。林采兮不禁被吓了一跳,忙回过身朝后看,见一个小丫头正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一口气儿跑到跟前,气喘吁吁的道,“姨娘,郡主不见了,王爷这会儿正在郡主房里等着,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还没回来,您快些过去看看吧。”
林采兮这才记起梦烟郡主自从上了戏台同王爷低语几句后便没再看见她,难道竟是一个人跑了?她来不及多做思考,便急急的奔着郡主房间而去。
乐锐王爷正坐在房焦急的等待着,上午低声呵斥梦烟几句后,便不见她踪影,他原以为她不过是耍小孩子脾气出去玩了,谁知道天都黑了竟然还没回来。
林采兮疾步踏进房内,见王爷坐在房内,忙急问道,“王爷,郡主去了哪里?到现在还没回来么?”
乐锐王爷从椅上起身,焦躁的踱着步子。“这丫头,性子太急了,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反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说着又转身瞪着站在一旁早已瑟瑟发抖的绿叶,怒道,“你怎么伺候郡主的?怎么也不知道跟着郡主?”
绿叶吓得身子一颤,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采兮忙走到绿叶跟前,柔声问道,“绿叶,郡主去了哪里?你最后是在哪里见到郡主的?”
绿叶吓得不敢抬头,声音发颤,“郡主从戏台子上下来后便回到房里来,在房里坐了一小会便要出门,我要跟着出去,但是郡主说她去去就来,想一个人静静,让我不要打扰,我便没跟着去。”
林采兮皱皱眉,“那郡主这半天没回来,你怎么不禀告一声?”
“我禀告王爷了,可是王爷说郡主在使小性子,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林采兮望一眼乐锐王爷,后者正一脸懊恼的皱着眉,便知绿叶说的是实话,便不再追着绿叶问话。
林采兮看看乐锐王爷,“王爷,派人出去找了么?”
乐锐王爷点点头,脸上的焦灼一览无遗,“早就派人出去走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