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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知道她接下来要使用什么招,因为根本就是无迹可寻。
这下萧羽叶心底有些犯怵了,这女娃娃果真厉害,深藏不露。
他越虚,手上的招式就越乱,如花的手如影子一般在他身上扫了个遍,萧羽叶身上什么东西都给她摸出来了。
正当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时,如花飞快的手让萧羽叶没有还击的余地,忽然,如花反手一甩,把从萧羽叶身上摸出的一块玉佩朝着那群武林人士的方向扔去。
扔的方向正是绝玉所在的地方。
绝玉一心观战,哪里会料到这一出,没有丝毫防范,那玉佩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了过来,她倏然一惊,待回神,玉佩早已快碰到自己的鼻子了。
到底是高手,手一抬,便将那玉佩握在了手中。
只是这一刻,绝玉一惊,这玉佩扔来,只有蛮力而无内力。
她倏然冷笑道:“好个虚张声势的小娃娃,丝毫内力都没有”语毕便要将玉佩扔回去。
哪知如花忽的俏指对着她一指,笑道:“别动,有毒。”
绝玉一惊,身子瞬间僵住了。
如花拍了拍小手掌,看着绝玉无谓笑道:“我扔个有毒的玉佩过去,要内力做什么?”
绝玉看了看手掌心中的玉佩,冷冷道:“你以为骗得了贫尼?”
如花无谓道:“不信拉倒,我爹爹的毒药在这世上无人能及,也无人能解”
如花瞧着美人爹爹那变态的程度,心想出自他那里的毒威慑力应该很大吧?
绝玉一听,冷笑一声,道:“贫尼倒想知道你爹爹是何方神圣?”
如花嘻嘻一笑,随口答道:“东方月离”美人爹爹不也说过被欺负了报名字。
这四个字一出,让在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绝玉的脸就在这一刻变了个惨白。
☆、纤手挑纷争
这美人爹爹的威慑力果然够强,如花看着他们的反应,有些讶然,报个名字而已。不过想到此人变态残忍的手段,自己也不觉倒抽了口凉气,抹了把冷汗。
绝玉本不怕,好歹是个老江湖,什么没见过?只是当东方月离这名字从那娃娃口中随意说出时,她还是被吓住了。
东方月离的毒,不在于让人迅速死亡而在于折磨,让人死不能死,疯不能疯,那滋味简直绝了,果真如如花所说,世上无人能及也无人能解。
所以中了他的毒,自我了断是最舒服的解决方法。
绝玉强压心头惶恐,怒道:“你这小妖女,快把解药交出来。”
如花摊了摊手,无谓道:“我没有,我爹爹才有,要的话,找他去”
这话一出,绝玉眼底阴毒一片,看着如花,手中的佛珠紧了紧。
如花倒也不怕,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这小妖女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就不怕我们把你给撕了,然后给东方月离送过去?”说这话的是玉清阳。
如花一惊,还要将她给撕了,这不明显挑衅美人爹爹的威慑力吗?
她嘻嘻一笑,对着玉清阳道:“好啊,臭道士,你撕啊。”
她就不信,他真能把她给撕了,就刚刚他们的反应,有胆子把她给撕了,还真是笑话。
玉清阳本是唬她,没想到这几岁的娃娃竟是唬不住。
如花面上虽不在意,笑容满面,气场十足,可心底却在打鼓,这么多武林人士,她一个人寡不敌众,这该闹到什么时候去啊这?
东方月离派来送亲的人还真是送亲的,除了送亲什么事都不管。
她懊恼的用余光瞟了眼站在她身后的那只大粽子,心底恨得牙痒痒,老子都被如此欺负了,你怎么不闻不问啊?好歹老娘也是你家主子的亲女儿啊。
哪天非得切俩黑驴蹄子让你永远睡棺材里去。
她愤恨的想着,眼睛一瞟,看向了站在远处的尹御风以及他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一位应该就是她的准公公了。
长得倒也不赖,年轻时肯定也是个欠了一屁股风流债的主,如花看着,心底忽然就涌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觉。
一种什么感觉,说不出,反正就是怪怪的。
此刻看着夫家的人,如花想到她嫁过来,被当众如此的欺负,这夫家倒是没一个出来说话的,加之刚才她准公公的那句话,摆明了要将她往死里逼。
如花心底有气,老子让你白吃白,搅得你山庄不得安宁。
如花眼珠子转来转去,狡黠灵动,好似想起什么一般,拍了拍脑袋,对着绝玉道:“我想起来了,爹爹说就我一个女儿,嫁妆不能太寒碜了,给了我好多金银珠宝,武林绝学还有好多珍贵药材,解毒秘方,你可以去翻翻,看看有没有”
这话说的在理,天域宫汇集着很多流传已久的珍贵物品,有宝物也有武功秘籍。
人人都知天域宫有好东西,可就是没人敢去,去了也回不来。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江湖人大多数为武林绝学争得头破血流的,这江湖龙蛇混杂,有人贪财有人贪名有人追求更高的武学造诣,更何况还有一个要讨命的绝玉,此刻都看向了如花陪嫁的那几个大大的箱子。
绝玉倒还真想去翻一翻,只是碍于此刻如此的情形,再加上这是人家陪嫁的东西,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翻就翻呢?
所以她看着那箱子半响没说话。
尹天仁一听如花这话,惊了,她将矛头全部都引到御剑山庄身上了,武林里这帮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他不是不了解,见了好东西一个个跟豺狼见了肉似的,两眼发光,不折手段。
他开口道:“小孩子说话没得遮拦,老夫今儿个的媳妇可不是你,你还是带着你的嫁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这烫手的山芋要不得。
如花好似惊讶的看着尹天仁,稚嫩的童声道:“爹,你怎么说话前后不搭啊?一开始就说好了的,你都让你儿子到天域宫见我爹爹好几次了,你要的东西我爹爹也给了,怎么这个时候反悔了呢?”
这爹都叫上了,还叫得如此自然而然。
尹天仁面上一黑,此刻所有的人耳朵都竖着呢,什么叫做他要的东西?这小丫头胡言乱语,指不定下面给他说出些不着边际的话呢。
如花一脸纯真的看着尹天仁,忽然好似明白一般,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对着尹天仁道:“哦,我明白了,爹不想和这些人分,所以让我先带回去,是吗?”
她啧啧两声,继续道:“也是,我的嫁妆,干嘛给他们,给爹你一个人就够了。”
尹天仁的面色更黑了,他呵斥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其实有时候孩子的话是最容易让人相信的。
如花满脸委屈道:“我说错话了吗?来的时候爹爹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乱说话,否则带来的那个稀世珍宝就会被别人抢去的,因为这东西现在好多人想抢,所以爹爹说不可以乱说话的。”
只要有武林,就会有一个让所有人抢得头破血流的稀世珍宝,这东西可能是一本武林绝学,也可能是一件厉害的武器,又或者是一张可以找到宝藏的地图。
这是如花总结出来的精辟理论。
只听得玉清阳口快道:“莫不是五木书图?”
如花一脸诧异,还真是歪打正着,她顺着他的话道:“你怎么知道?我可没告诉过你,我爹爹说谁都不可以说的。”
玉清阳闻言,看向尹天仁干笑两声。
这两声意味深长啊。
都说财不外露,此刻,何止是外露啊,简直是勾人犯罪了,尹天仁瞬间有种被所有人用目光强暴的错觉。
他面上阴沉,现在最重要的是封口,再让她讲下去,指不定说出些什么话来,他开口命令道:“好了,喜婆把新娘子带回房间”
然后对面无表情的修竹道:“嫁妆你们还是带回去,我御剑山庄一样也不想要。”
如花顺口道:“修竹带回去吧,改天让爹爹有空了亲自送过来,这边豺狼太多了。”
尹天仁面色铁青,已经隐忍到了极限,他袖中手紧握成拳,捏得关节咯咯作响。
☆、洞房,差点被气死的尹御风
如花被领进了新房,那面色怪异的喜婆便退下去了,如花扫了眼这喜气洋洋的新房,一对龙凤双烛闪耀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桌子上的碟子里摆满了红枣桂圆瓜子花生糕点。
一切都是如此的喜庆。
如花有些恍惚,第一次有种当新娘子的感觉了,她缓缓走到烛台前,伸手拿起一颗红枣放到鼻前闻了闻,有股专属于红枣的香甜味。
原来所有的女孩子对婚姻都会有一种憧憬的,即便是她,依旧如此。多年居无定所的偷盗生涯,常年打交道的除了冰冷的棺木和湿冷的暗室之外便是一个紧追她不放的ICPO(国际刑警)了,她从来不做梦,因为她的生活与梦想无关,残酷得让人害怕,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下一刻她是否还有命活着,她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与死亡擦肩而过。
如花静默良久,恍然间回神,自嘲的笑了笑,这个时候发什么呆啊?她应该逃跑才对,正好留下她一个人。
如花转身便往门边跑。
‘希望人都在前厅希望人都在前厅’,她心底不断的祈祷着。
猛地一开门,差点撞进一个人怀里,如花一惊,条件反射连连后退。
却是一袭喜服的尹御风,如花被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道:“你想吓死人啊?”
尹御风阴着一张脸走进来,将门关上,道:“你要去哪里?”
如花看他面色不善,知道他心底不舒服,大婚之日新娘换人了,而且娶的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奶娃娃,换她她也会发飙。
如花干笑两声,道:“我……我尿急”
尹御风脸色阴沉,对着远处一张屏风指了指道:“那里有夜壶”
如花闻言有些气恼,道:“我又不急了”
就是真急,也要憋回去,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这不是变着法子让她难堪吗?
尹御风扫了眼这间新房,这本是他与姜雨瑶的新房,他让下人们精心布置的新房竟成了自己和这女娃娃的新房了,此刻看着面前这火红的三尺童子,心底来气了,一双眼睛盛满怒意盯了如花良久。
如花被他如此盯着,倒也不害怕,只是有些不自在。
让她害怕的人只有东方月离那个死变态,此刻即便尹御风面色再难看,怒火再旺盛,她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尹御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毁了我的幸福!!!”
此刻,他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如花一听这话,不觉白眼翻了翻,道:“和一个七岁的娃娃说这话,你好意思吗你?”
尹御风一听,怒了,道:“你这妖女……”
如花打断他的话:“你这人真没品,什么妖女不妖女的?不管怎么说我还只是个七岁的娃娃,你一个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一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尹御风一惊,料不到一个七岁的孩童竟也如此伶牙俐齿的,噎得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花见他一袭火红礼服,更显风流倜傥,意气风发。不觉双手抱胸,啧啧赞道:“长得倒也不赖,这一身红衣穿着,真好看”
尹御风听闻如花这句话有些意外,这是一个小娃娃说的话吗?不过一想那天在天域宫第一次见面她不也是如此,丝毫不懂得礼仪廉耻,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如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