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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云一听,面上神色倏然间白了几分,手微微一抖,半响才道:“我们两个同病相怜,你又何苦拿这些话来刺我呢?”
如花狐疑的看着她们两个,心底暗自狐疑:什么妖女啊?忽然想到小时候山庄里的丫鬟说尹天仁自己独自住一个院子,并没有和大夫人二夫人同住。
心底暗自了然,肯定是尹天仁心底另系他人,而这他喜欢的那个姑娘是一位妖女,难怪这大夫人会这么讨厌妖女。
白寒霜听闻柳烟云这一句发自肺腑的无奈话语,半响无言,许是想到了辛酸往事,惆怅良久,叹口气,再也无心和他们争吵,拉着姜雨瑶朝着门外便走去了。
尹御风一见,惊得想拉住白寒霜,却被柳烟云伸手一挡,道:“姐姐心里不舒服呢,御风,别恼她”
尹御风闻言也只好作罢。
☆、名义上的夫妻?
如花回到房间,坐在桌子旁,拿出在天域宫采摘的冷香,想到刚刚所受的气,心底不免又是一阵恼火。
她细细看着冷香,轻轻嗅了嗅,她向来只知冷香能防尸虫,却不知道还能治病。
她得找个地方将它们晾起来晒干,如花拿着冷香出门,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温暖和煦。
她本想就放在门廊外面,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如花朝着屋顶望了望,忽然飞身跃上了屋顶。
她走在屋脊上,将冷香一朵一朵的放在屋脊上晾晒。
等到她将一朵朵白色的冷香非常有序的放在屋脊上后,看着阳光洒在冷香上,她轻笑呼了口气,然后在屋脊上坐了下来,享受着午后庸懒的阳光。
如花打量这座山庄,依山伴水,清幽至极,空气里都隐隐带着泥土芳香。
如花深吸一口气,山涧带着泥土芳香的清冷空气沁入肺腑,很舒服。
忽然,她看到前面院子里有人,如花愣了愣,定睛一看,竟是尹御风和柳烟云。
只见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聊得很是欢畅,如花见柳烟云脸上神色很是欢喜,不时的将面前的点心推到尹御风面前,见得如此情形,如花不由自主笑了笑。
想不到这二夫人对尹御风竟然如此好,如花倒是有些佩服这二夫人的胸襟了,要是自己怕是永远无法接受自己丈夫另外一位老婆所生的孩子吧?更别说对他如此好了。
如花想到大夫人,心底不觉又有怒气升腾而起,冷冷哼了一声。
她细细打量起二夫人来,那座别院应该是二夫人的院子了。
这二夫人生得柳眉细眼,身材婀娜,自有一股狐媚风韵在里面,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风情未减。
如花想这尹天仁的两个老婆当真是天差地啊,一个冷若冰霜。正襟危坐,一个柔媚入骨、妩媚动人。
让她诧异的是这二夫人好像并没有子嗣,连大夫人这么难伺候的女人都有孩子,这二夫人怎么可能没孩子呢?想来这二夫人一定比大夫人讨喜一点吧?
如花凝望着前方陷入沉思,竟是没注意到她的后方有一只毫无血色的手缓缓伸过来。
忽然,那双手一把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如花诧然一惊,差点吓掉了魂,条件反射反手就是一掌,却不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
如花那掌还没打下去便惊叫了出来:“白?”
却见身后的白对自己笑得一脸纯真无邪,如花愕然,随即拿手一把拍掉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白,你别吓我好不好?什么时候也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白置若罔闻,依旧是笑,如花无奈叹口气,对着身旁拍了拍,道:“坐吧”
白在她身旁坐下来,不解的指着屋脊上晒着的冷香,问道:“这是什么?”
如花愕然,料不到白竟会问这么个问题,以他的心性以前对什么都是不感兴趣的。
见如花不答,白一脸迷茫的看着如花。
半响,如花才答道:“这是冷香”
白闻言讷讷道:“哦”忽然眼眸一亮,兴奋道:“我见过我见过,在天域宫见过”
如花点头道:“是啊,就是那东西”
白用手拿起一朵放到鼻前轻嗅:“可以吃吗?”
他张口就把手上的冷香咬住了,如花大惊,一把抢过来“笨蛋,这东西不能吃的”
白听闻她骂自己,一脸委屈的看着如花。
如花一见他如此模样,开口哄道:“听话,这东西吃不得”
白闷闷道:“不能吃,那用来干什么?”
如花道:“这是给尹庄主的药啊”
白愣愣的看着她,一脸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尹庄主吃了这个,就能醒来了”
白‘哦’了一声,愣愣点头。
阳光倾泻下来,暖暖的,如花双手后撑,仰头,让整张脸被阳光覆盖,闭着眼睛,舒服得想睡一觉。
却听得白的声音飘来“为什么要救他?”
如花一愣,睁开眼睛看向他:“白,我发现你话变多了”
白依旧满脸的迷惑,看着如花不明所以的笑。
如花见他依旧如孩童一般纯真的面容,不觉笑叹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想救他,就当是缘分吧,既然让我碰上了就救呗,这有什么理由可说?”
她笑着继续说道:“和每个人的相遇都是一场缘分,和白是缘分,和尹御风是缘分,和他,也是一种缘分吧”
白呆呆的看着如花,半响无言。
庸懒的午后,阳光挥洒,两人坐在屋顶上,一蓝一白,在广袤苍穹下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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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在庄上住了几天,也没怎么见着尹御风,想来肯定是那天惹了他娘生气,又让姜雨瑶误会,这几天给她们赔礼道歉去了。
如花坐在桌前拿着早已晒干的冷香,细细的研磨起来。
这几天她有去看过尹天仁,他有呼吸,有心跳,可却没有意识。
想到此处,心底不免惆怅,她看着手中被晒干的冷香花瓣。本雪白润泽的花瓣在阳光下晒了几天,此刻早已干枯得一碰就碎,失去了光泽,
就如同此刻的尹天仁,没有丝毫生气。
如花将花瓣放入白瓷碗中,用粗短的木棍细细的打磨。她用心而细致的做着这件事,浑然不知有人进来。
微微敞开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那人本欲出声,却见如花坐在桌前低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于是他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这走进来的人正是尹御风,他轻轻走到如花身后,却见满桌子晒干了的白色花朵,她正低着头认真的将它们研磨成粉末。
尹御风好奇的看着,走到如花身旁,慢慢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干花不解出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如花吓了一跳,她惶然抬头,见尹御风不知何时坐在了旁边,瞪他一眼道:“你作死啊?吓死我了”
尹御风闻言,却是笑道:“你想什么呢?我进来你都不知道”
如花又是狠狠瞪他一眼。
尹御风拿着干花放在鼻子前轻轻地闻着,又问道:“这花用来干什么的?”
如花面色一改,笑嘻嘻道:“在天域宫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用来诈尸啊”
尹御风诧异:“诈尸?诈谁的尸啊?”
如花无谓道:“你爹咯”
尹御风大惊,随即没好气道:“我爹没死”
如花一把从他手中夺过花朵,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爹没死”
尹御风瞪着他道:“那诈什么……”尹御风忌口,后面的那个字着实说不出口
如花一看,扑哧一声就大笑了起来,见尹御风面色不善,隐约有怒气,连忙止住笑意,道:“傻子,这是救你爹的”
尹御风吃了一惊“你说这个可以……救我爹?”
如花点头
尹御风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
如花开口本想说东方月离说的,复又想到尹御风对东方月离的芥蒂,这句话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她信口拈来道:“我在天域宫住了这么多年,这东西能治病,我当然知道了,只是这事关人命的东西,我又不敢确定,那日遇见司马流云,我对他骗我们去五王陵墓的事情破口大骂,
他心存愧疚,就告诉我天域宫的冷香晒干磨成粉让你爹服下,就行了”
尹御风疑惑:“司马流云的话可信吗?”
如花道:“管他可不可信,试了再说”
“可是,他为什么让我们去五王陵墓呢?”
如花想了想道:“鬼知道他想些什么呢”
尹御风有些不放心,又道:“这东西吃进肚子里不会有问题吧?”
如花随口道:“哎呀,放心,没毒的,这东西我小时候还吃过呢”她信口胡诌,完全没当回事儿,也许是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了东方月离的话。
尹御风见如花这么说,也放下心来了。
他坐在如花身边看着她一点点的将花瓣碾碎,如花见他一直就这么坐着盯着她,随口道:“一直坐这儿干嘛?不用陪你媳妇儿吗?”
尹御风一听,面上一红,嘴里道:“又胡说八道了”
如花撇撇嘴角笑道:“哪里胡说了?难道姜雨瑶不是你媳妇儿?”
尹御风沉默片刻才道:“不是”
如花被这两个字惊得差点把手上的碗掉下去,她一脸惊诧的看着尹御风“你没发烧吧?”料不到尹御风竟会直直的说出这两个字,一点不像他为人处世的风格啊。
尹御风面上又是一阵羞赧红色,有些不自在道:“还未成婚,天地未拜,自然算不得夫妻,你这样说也会坏了雨瑶的名声”
如花了然,随即有些不在乎道:“什么烂理由啊,你们两个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还管这些繁文缛节干什么?不早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吗?所有人心里不都这么认为了吗?”
尹御风闻言,心底里有些不是滋味,半响才喃喃道:“要说名义上的夫妻,你我才是啊”
如花一听,愕然:“啊?”
尹御风一看她如此反应,也有些不好意思接下去了,良久才红着脸吞吞吐吐道:“你,你先忙,我有事先走了”说完,竟是等也不等如花答话,起身便走了。
“喂……。”如花惶然回神,想喊住他,却不料人早已跨出门外,飞也似的走了。
如花看着门口,愣神半响,才恍恍惚惚道:“名义上的夫妻?”
☆、尹天仁中毒
如花愣愣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刚才尹御风低喃的话语,久久不能回神。
她忽然有些心如乱麻起来,再也无法静下心来碾药了,拿起桌上的茶壶胡乱的把茶水倒进碗里,随便搅了两下,然后拿着碾药的碗出去了。
她到了尹天仁的房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尹天仁,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如同秋天枯黄的落叶毫无生气,面色不再红润,身体也不再健硕,躺在床上如同活死人一般。如花不觉叹了口气,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了尹天仁半响,将碗里的药水一点点灌进了尹天仁嘴里,随后用袖子将溢出嘴角的痕迹擦拭掉。
如花安静的看着尹天仁,将他的被角掖好,半响轻声道:“你会好的”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房间,安静的午后让人产生怠倦而慵懒,如花坐在床边忽然想到当年在御剑山庄她笑嘻嘻的对着尹天仁好不知羞的喊‘爹’,不觉撇嘴笑了。
“那时你多精神啊,脾气也不是很好”她轻声说着,看着如此的他,她不免惆怅。
“我从小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