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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小叔,你放心,我会在这里等你带官府的人来的。”莫小陌亲眼看到田伯季的死状后,心一直呯呯急跳。
田伯季死的样子太吓人了,看死状像是被人下毒后,又遇到什么惊恐的事情一样,瞳孔撑的极大。
“那我走了。”韩农想到田家有马,骑马去快些,便去了后院去牵马。
韩小叔走后,莫小陌坐到地上,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田伯季和田老婆子真死了。
以前总盼着他们早死,现在他们真死了,莫小陌心里并没有一丝庆幸,反而觉得他们挺可怜的。
谁要害他们呢?
莫小陌打了激灵,难道是杨佳蓉?
肯定是她,除了杨佳蓉,莫小陌想不出来还会有谁要致田伯季和田老婆子死地,村里人是有很多人恨田伯季夫妇,但也不至于下毒杀害他俩。
莫小陌想到这里,从脖子上拿出哨子,刚要放到嘴边,又放下了,算了,她还是不要麻烦离卫天了,虽然现在朝庭撤了离卫天的缉拿告示,但难保不会还有仇家要寻他,抓杨佳蓉还是交给官府吧。
反正她又没有武功,一又脚能跑哪去。
“铁柱,庆子,你们俩怎么站在田家门口给人看门了?”路过田家门口的村看到钱柱和庆子一人一边的站着笔直,像个门神似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铁柱见问他话的人是他堂哥,心里捺不住激动,轻着声对问他的堂哥道:“出命案了。”
“出命案?出啥命案了?”铁柱堂哥懵道。
“田伯季和田老婆子被人毒死了。”庆子抢着回了话。
“啥?田伯季和田老婆子死了?”铁柱堂哥声音很大的重复。
“嘘,你这么大声做什么,等下让人听到了。”铁柱压着音对他堂哥做了个噤声。
“真死了?谁做的?”铁柱堂哥见他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很是好奇哪位大侠这么好心杀了田伯季和田老婆子为民除害了。
“这我们哪知道,韩里正去报官了,等官府查了才知道。”
“那我进去看看,你小子别蒙我。”铁柱堂哥想确认田伯季和田老婆子是否真死了,抬脚便往田家走。
“堂哥,堂哥,你别捣乱了,韩里正走之前,特意交待了我和庆子,不能放人进去,免得破坏现场。”
“我就看一眼,不破坏。”
“那也不行。”
铁柱庆子拦着路不让铁柱的堂哥进去,铁柱堂哥急眼了,“你们要不要我进?不让我进我喊了。”
村里人要是知道了田伯季和田老婆子死了,那还不都得来看热闹?
“你就是喊了,我俩也不能让你们进去,这是官府的事,堂哥你进去看干嘛呀?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怪吓人的。”铁柱想到田伯季那惨死的模样,都后悔看了。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你俩有没有蒙我?”人的好奇心一起,不亲眼见到,那心跟猫抓似的。
“你要看,等官府查完了你再看。”铁柱说什么都不让他堂哥进去。
“官府来了,我还看个屁呀,尸体肯定得抬走了,我就进去瞧一眼,你还是兄弟吗?”铁柱堂哥急得抓心挠肝,偏他这个堂弟和庆子是个死心眼儿,死死的拦着他就是不肯放他进去看一下。
“闪开,闪开,官府查案!”伴随着马蹄撕鸣喝声,几个衙差勒了马绳,在田家门口急速下马。
韩农跳下马就将几个衙差往田家带:“各位衙差,就是这里。”
领头的捕快语带飞快:“你们俩个,守在门口,其余的跟我进去查看情况。”
“是!”衙差们各领所职。
西山村来了衙差,而且又是冲着田伯季家去的,很多人好奇的都围在了田家门口。
“这是怎么了?”
“是官差来抓田伯季贪污的吧?”
“不是。”铁柱堂哥知道内幕,挥着大手纠正他们道:“是田伯季和田老婆被人下毒毒死了,官差来查案呢。”
“真的假的?”围在田家门口的村民们一下就沸腾了。
“谁那么大胆?敢毒死田伯季夫妇?”
“谁知道呢,这田伯季夫妇得罪了那么多人,想他死的人还少吗?”
“你们猜会不会是……”有人猜到答案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人,压着声道:“会不会是大丫?”
“有可能。”大家也觉得**不离十。
进去查案的领头捕快先是让仵作检查尸体,自己则观察屋内的情况。
没有打斗,屋内整洁,只有饭桌上留有残羹还未来得及收拾,领头捕快拿起银针在桌上的饭菜验毒,果然与他想的一样,两位死者是吃了有毒的饭菜中毒而亡的。
仵作根据死者体温大致推算出死者死亡时间:“郑捕头,女性死者大概死亡的时间是今早的寅时到卯时之间,因中毒太深,几乎是无任何挣扎就断气了,所以尸身已经开始僵硬,而男性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卯时,中毒相对比女死者要轻一些,但毒性曼延过程太过痛苦,所以男性死者面部狰狞,痛苦不堪,体温正常,未显僵硬现象,应该是断气不久,或者准确一点,应该是在辰时断气的。”
“还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第两百零四章 因为她有杀人动机
“什么奇怪?”
仵作拉着郑捕头到床前,抬起田老婆子的下巴给郑捕头看:“女死者的脖子处有明显被人掐过的痕迹,而男死者并没有,身上也无任何伤痕,奇怪吧?”
一捕快听了仵作的话,说出自己的猜想:“郑捕头,你说会不会跟咱们以前查的一个案子一样,丈夫虐待妻子,妻子不堪受虐,便做了一顿有毒的饭菜与她丈夫同归于尽啊?”
郑捕头瞪了那捕快一眼,“哪有那么多同归于尽,你看看女死者身上,除了脖子上的掐痕,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外伤?”
捕快看向仵作,仵作笑笑道:“郑捕头的意思是,除了头部,身上没有一点伤,不像是被自己丈夫所虐待,再说,你看这女死者,一身肥肉,像是受丈夫虐待之人吗?”
捕快一听,言之有理,他忘了以前查的那个案子,那妻子可是全身被打的没一处好地,而且还瘦骨嶙峋的,与这个是不像。
“你的想法呢?”郑捕快问仵作。
仵作想了想道:“两位死者都是死于中毒,至于这女死者脖子上为何有掐痕,脸上和额头都有被人袭击的伤势,那就看郑捕头你能问出什么了。”
他是仵作,验尸是他职责,查案他不插手。
“嗯。”郑捕头点了点头,用手去试了下菜饭的温度,饭菜早已冰凉,应该不像是今早吃的早饭,“你查验一下这饭菜里下的是什么毒?我去厨房看看。”
郑捕头从房里出来,韩农和莫小陌站在门外等,等着捕头问话。
而郑捕头压根就没看到他们一样,径自朝厨房的方向去了。
厨房摆放物品的柜子,整洁有序,灶里也有生火的痕迹,只是他找遍里外,并未发现鱼鳞和鸡毛的残渣,难道屋里的饭菜并非死者所做?
郑捕头闭了闭眼,他倒把这事给忘了,屋外有个小女孩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呢。
“你,过来。”郑捕头朝莫小陌勾了勾指头。
莫小陌走过去,问:“大人,何事?”
“这田家二老的饭菜一直都是你送的?”
“是啊,大人。”
终于问及此事了,莫小陌还以为这郑捕头把她给忘了呢,简单的一场案子,非要东看西看,看到最后没东西看了,这才想到问她了。
“你和田家二老是什么关系?”郑捕头几乎可以肯定凶手是谁了。
“他们是我祖父祖母。”莫小陌是良好市民,自然配合衙差办案。
“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送饭?不是住一起?”郑捕头要找出对方的杀人动机。
“祖父挨了板子,祖母病了,不能做饭,所以我就每日给他们二老送饭来了。”莫小陌有问必答道。
“你父母在哪?”郑捕头看了看莫小陌身后,发现这小女孩身边并未跟着长辈,便问道。
“我爹被抓去征兵了,我和我娘搬出了田家。”
“为什么要搬?这里的房子不是很大吗?”
“父亲不在,我娘带着我们几个,住在这里房子再大也不方便。”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方便。”莫小陌不好说出田伯季此人的恶性,她不为自己的名声,也要为俩个妹妹以后嫁人的事呢。
郑捕头盯着莫小陌看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这小女孩所说的不方便是何之意,但从这小女孩的口中,他听出了她娘与田家二老应该是不睦的,如此便有了在饭菜中下毒杀死田家二老了的动机了。
“那位里正。”郑捕头又朝韩农招了招手。
“大人。”韩农很恭敬的听候吩咐。
“你去把这小女孩的娘叫来。”郑捕头不动声色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她。”
“好,大人稍等,我这就去给大人叫去。”韩农抱了抱拳,就出去叫人了。
白素芹得知公公婆婆出事后,匆匆赶来田家,而此时的田家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白素芹根本挤不过去,也不知道小陌在里面怎么样了?
公公婆婆怎么会死了呢?白素芹要不是看到衙差守在田家门口,真的很难相信他们死了的消息。
“素芹。”韩农站在田家门口,在人群里终于找到白素芹,忙对她招手,“你过来一下,大人有话要问你。”
村民们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给白素芹过去。
韩农领着白素芹进了田家,把她带到郑捕头面前,介绍道:“大人,这位就是田家的儿媳,白素芹,为人贤淑本份。”
“是吗?”贤淑本份还对自己的公公婆婆起了杀心?“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抓了。”
白素芹刚要行礼,就听到郑捕头下令逮捕她,顿时吓得礼行至一半,怔在那里。
“为何要抓我娘?”莫小陌挡在白素芹面前。
“你说为何?”郑捕头将莫小陌推开,盯着白素芹眯了眯眼,“因为她有杀人动机。”
“动机?你有何证据?”莫小陌没想到这个郑捕头是个酒囊饭袋,连案子基本的信息都没搞弄就胡乱抓人,难难那么多冤案。
“证据这么明显还用本捕头说出来吗?”郑捕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一个孩子争辨起案子,不耐烦的朝手下一挥手,“抓起来。”
“大人。”韩农急了,也挡在了白素芹前面,“她不是杀田家二老的凶犯,我可以拿命担保。”
“就算她不是凶犯,她也有谋杀田家二老的嫌疑,先带回去等候调查。”让疑犯跑了,县太爷可是要怪罪他办案不力的。
“大人,你不就是因为饭菜里有毒,怀疑是我们杀了我祖父祖母吗?昨晚的饭菜是我做的,也是我亲自送的,不关我娘的事,我娘她什么也不知道,大人若想破案,就别为难我娘,我知道凶手是谁。”
“谁?”
“杨佳蓉。”
“杨佳蓉是谁?”怎么又冒出个杨佳蓉来?
“她是我二娘,本就跟我祖父有过节,大人,请跟我来,我有证据证明我祖父祖母的死与她一定有关系。”本来这件事她有些不想管的,杨佳蓉与田伯季的恩怨本就不关她事,要不是田伯季总拿她的婚事当升官发财的台阶,她也不至于多管闲事的去救杨佳蓉。
现在田伯季夫妇死了,这位郑捕头怀疑她娘,那她不得不插手再管此事了。
☆、第两百零五章 这田家还挺有钱啊